第36 章 他是來尋親不是來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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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舒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撐著油紙傘站在雨中,眸光淡淡地看著因為下雨火勢逐漸在變小的宅院。
火光打在她的身上,渲染出一片淡紅色。
過了一個時辰,雲時舒看見一里遠的宅院裡燃起了火焰,火焰之大即使在雨中都沒有被及時澆滅。
少年淋著雨,滿目瘡痍,身上的傷更多了,他的臉上滿是水痕,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他彷彿全身都被血水浸泡。
走動間,路上還淌著血水,雖很快就被雨水沖走,但不可否認血水存在的事實。
“我殺完了。”少年走到雲時舒的面前,他看著面前這個只存在父輩們話語和族訓中的人,眼神有些複雜。
他輕輕啟唇,“謝謝你。”
“不用謝。”雲時舒唇角輕勾,語氣淡淡,卻一語驚人,“因為火是我放的。”
“?”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在口出什麼狂言?
雲時舒扯了扯唇角,“沒騙你,跟我來,有驚喜。”
什麼驚喜?
該不會不止火是你放的,人也是你殺的吧?
少年的思維頓時活絡了起來,少了一絲死寂,多了一絲人氣,恢復了一點還未出事之前的狀態。
少年跟著她上了馬車,卻在她的眼神警告下只得坐在馬車最靠車簾的位置。
說實話他都嫌棄自己現在這副髒亂的樣子。
“你到底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雲時舒淡淡回覆,同時扔給他一瓶丹藥,“療傷藥。”
出於從小聽父輩們口口相傳她的事蹟,耳濡目染之下,他莫名地信任雲時舒,覺得她不可能會殺了自己的父母族人,頂多就放一個火。
他的思緒放遠,替她編好說辭,“該不會是你見他們死狀太慘,所以放火燒了宅院吧?”
雲時舒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他在說些什麼話?“想多了,我沒這麼好,但也不下作,放火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放火是要給兇手看的?”少年猜測道。
“嗯。”雲時舒淡淡地應了一聲。
“那我們現在去哪?”少年用擦乾淨的手指挑起一角窗簾,見景物在往後倒退,馬車跑得飛快的。
“去見你的族人。”雲時舒雲淡風輕道。
“?”
少年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去見他的族人?
他細細地咀嚼著這六個字,眼中迸發一陣狂喜,巨大的欣喜使他頓時有些語無倫次,“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沒死?!”
“沒死,假死。”雲時舒靠在馬車壁上,微闔雙眼,閉目養神,淡淡回他。
少年點了點頭,十分激動,這種失而復得的激動。
他原本還以為父母族人死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有死,還活著,只是假死。
一時之間,少年只覺得激動和慶幸,並沒有怪罪和埋怨。怪罪他們瞞著自己,做出一個死亡的假象,埋怨他們讓自己傷心至極,弄得一身髒汙和傷痕。
他只覺得太好了,他們沒有出事太好了,若是父母族人真的出事了,他想他會崩潰的,會變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只想著如何報仇,報仇完了之後他又該何去何從呢?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他的歸屬地了,他沒有家,也沒有血脈相連的親人了。
少年想了很多很多,沒有一點是責怪父母族人的。
他激動之餘,卻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他有些僵硬地想要掀開車簾一探究竟,卻在視線觸及靠著馬車壁閉目養神的雲時舒時,及時止住了想法。
他現在才十幾歲,正是想象力最豐富,活力最充沛的階段。
他想起跟著雲時舒來時,他並沒有看到馬車旁除了他們兩個人外,還有第三個人,而且在他們坐上馬車的那一瞬間,馬車就動了起來。
他們上馬車到馬車動起來之間只有短短几秒。
這一短短的時間根本不支援車伕出現,然後駕車。
而且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聽到馬車外有任何來自車伕的聲音,喘氣的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駕馬車的是誰?
雲時舒似是會讀心術,她依舊閉著雙眼,語氣平淡地開口,“傀儡紙人在駕馬車。”
這道聲音彷彿帶著安撫人心的魔力,少年的心瞬間就靜了下來,他滿心的慌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尷尬。
馬車跑了半個小時,終於在一處隱蔽的山壁前停了下來。
少年身上的傷已經在馬車上自行拿著藥物和紗布繃帶處理好了,而且雲時舒給的丹藥藥效很好,他沒有感覺到疼痛了,血也止住了,不再流了。
只是他依舊是那副髒亂的樣子。
在下馬車前,雲時舒遞給他一把油紙傘,卻被少年拒絕了。
他現在這副樣子,撐不撐傘還有什麼區別。
雲時舒見狀也沒有強求,在少年下馬車後,撐著油紙傘走下馬車。
少年看著面前光禿禿、嚴絲縫合的石壁,有些怔愣。
她帶著自己來這裡,來到石壁之前,那就說明,這裡有機關。
一般像這種在山林裡,機關在石壁上的,一般都會是古墓。
咋了?
這是帶他來這盜墓的?
他是來尋親不是來盜墓。
雲時舒見他一臉茫然,看向他的眼神帶著一絲嫌棄,連自己家的古墓都不認識,那兩個人的後代當真是差勁。
“這是你家的古墓,外人並不知曉,且有通道從宗祠直達這裡,因此他們躲在這裡很安全。”
少年瞳孔震驚。
他就知道自己那兩個不靠譜的父母肯定有事沒有告訴他。
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知道自己家居然還有古墓。
果然,不靠譜的父母只會更不靠譜。
雲時舒單手撐著油紙傘,伸出一隻柔如凝脂、纖細修長的手,手指輕巧靈活地在石壁上有規律地點了幾下。
幾秒後,石壁緩緩開啟,露出一道可以供人通行的通道。
雲時舒微微側頭瞥了他一眼,“走。”
少年點了點頭跟上了。
兩人一走進通道,身後的石壁緩緩關上了。
雲時舒拿出火摺子,吹起,火焰霎時照亮了這一片區域。
少年看了看緊貼她身材的旗袍,又看了看她拿著收起來的油紙傘的左手和舉著火摺子的右手。
他記得雲時舒除了撐著一把油紙傘,手上再也沒有拿其他東西的啊?!
現在問題來了,她現在手上的火摺子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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