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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
蚩尤堂。
田虎看著堂下正在向他彙報訊息的兩人,眼裡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隨即小聲的自言自語道:“阿言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幾名烈山堂的人稱呼田言為堂主,他卻並沒有在意,反而有了幾分不以為然的感覺。
田言當堂主,他不反對。
田猛?說句只能壓在心裡的話,他死了,屍體被找到了,那是一件天大的噩耗,畢竟雖然田虎人比較“虎”,但還是很講義氣的,他活著,穩居烈山堂堂主之位,對田虎本人來說也不是好事,他太霸道。
就這樣,介乎於死與活之間,不死不活的最好了。
大哥是好大哥,不跟他爭的大哥更是好大哥。
“好了,你們回去和阿言說,就說我會準時去的。”田虎起身對著堂下的兩人擺了擺手道,田言雖然能給他帶來壓力,但畢竟是晚輩,在他看來,威脅不大。
還有就是那新鹽,憑靠著近水樓臺的優勢,他們這些叔叔輩的長輩也能跟著掙一筆,雖說掙得沒有田言多吧,但好歹也是撈到了不少好處不是?
……
農家。
神農堂。
朱家端坐於主位之上,身邊是幾名神農堂弟子護衛,他矮胖的身軀端坐在主位之上,捧著臉上的藍色帶有哀愁意味的面具,看著堂下來像他傳遞訊息之人。
“朱堂主,我們堂主的意思,我已經傳達完了,朱堂主可還有什麼話,要交由我二人轉答?”在朱家對面,兩名烈山堂弟子中,為首的一人對著朱家拱手一禮道。
“嗯……額……不知你們堂主想要邀請我去鑑賞什麼寶物啊?”朱家的臉被一張藍色面具遮住,他蹲座在主位之上,看著堂下的兩人問道。
“回朱堂主的話,這個堂主沒說,我等不知道。”兩人齊齊回答道。
“那好吧,你們先回去吧。”朱家對著兩人道,他們只是小角色,看來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他也很聰明,到底去還是不去,他並未言明。
堂下的兩名弟子聞言,也退了出去。
這一次,朱家臉上的面具沒有在變,一直是那一張藍色的象徵著“哀”的面具。
朱家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誰也不知道他面具下到底是一種什麼表情,其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出去後,兩人中為首的那一人才反應過來,他對著旁邊的同班伴問道:“剛才朱家他有沒有說自己去還是不去?”
“這個……”他身旁的同伴也懵了,不知如何作答,仔細想想,朱家好像確實沒有說明。
這個老匹夫,不愧是號稱“三心二意,千人千面”,果然狡猾的很。
“要不……我們回去問問?不過我想,在如今的大澤山,應該沒人敢不給咱們堂主面子吧。”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其中一人試探性的問道,看看是不是回去問問朱堂主,問出個準信來,也要回去交差。
“朱堂主他……”兩人中為首之人看了看四周,隨即繼續道:“或許是心存顧慮吧,唉,攤上這趟差算咱哥倆倒黴,還是趕快去“四嶽堂”通知一下司徒堂主吧。
不過你小子有句話算是說對了。”
“什麼話?”另一人有幾分驚奇的道。
“在如今的大澤山內,沒人敢不給咱們田言堂主面子。
咱們替田言堂主辦事兒,走到哪咱哥倆都行的動,站得穩。”那剛剛為首之人帶著幾分驕傲和憧憬的色彩對著自己的兄弟道。
“那你說,將來這下一任農家俠魁,誰當合適?
是朱堂主,還是多日未歸的田猛堂主,還是蚩尤堂的田虎堂主?”
“這可不是咱哥倆能決定的了的,不過要我說,他們都不合適……”
……
兩人漸行漸遠,可屋內的朱家還是頂著那象徵著“哀”的面具。
“司徒老弟,劉老弟,你二位怎麼看?給哥哥我拿個主意。
這可真是給哥哥我出了個大難題啊。”朱家低頭望著剛剛兩名烈山堂弟子站著的位置,似是自言自語的道。
從堂後走出了兩名男子,一人正是農家四嶽堂堂主司徒萬里。
還有一人,一身紅衣,兩邊的留海遮住了部分的眉毛,八字鬍下的嘴角永遠掛著一絲滿不在乎的笑意。
神農堂,劉季。
來投奔農家的人並不少,為了榮華富貴也好,為了生存也罷,為了兄弟情義的也有。
雖說朱家沒辦法向田言那樣給堂下弟子大批的發錢,但和田猛,田虎兄弟比,他起碼也是真的把堂下的弟子當兄弟看,時時處處的想著自己的一幫小兄弟們,這讓他贏得了一批人的追隨。
“朱堂主,此時情形並不明朗,小心為上。”司徒萬里思考了一會兒,捋了一捋自己的小鬍子,對著朱家建議道。
“你的意思是,田言堂主要殺我?”朱家臉上還是那一張象徵著“哀”的藍色面具,他看向司徒萬里的方向,語氣帶著幾分擔憂的問道。
一旁的劉季聞言,可謂是被震驚到三觀盡碎,他這個人好賭,和司徒萬里的關係不錯,但怎麼司徒萬里一說話,他就聽不懂了呢?
“我沒這麼說,也沒有這個意思。
當年陳勝吳曠之事,想來俠魁也是沒有那個意思的,都是農家兄弟,情況不明朗之時,怎能斗的你死我活?
但很多時候情況如何,怕是不盡人意啊。”司徒萬里若有所指的低著頭道。
他手裡還捏著兩枚骰子,細細的把玩著。
“大哥,恕我直言,你得小心田仲啊。”劉季一身紅衣,手中拎著一個酒壺,看著朱家道。
劉季武功還可以,雖說比不得地連,更做不到如田言那般可以輕而易舉的以一敵百,但他這個人是真的講義氣,而且豪爽聰明,值得一提的是,他最開始是打算去投奔田言的,不過當時烈山堂不對外招人,所以他便跟了朱家。
“田仲這個畜牲!我早晚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朱家的臉上換上了一幅象徵著
“怒”的面具後,對著幾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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