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九十八章 咱們是朋友,大國風華,豐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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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了個王子?!
這很正常吧?
迎著安娜的藍色眼眸和好似羞怯實際上是假裝的而微微低著的面頰,鄭建國心說上輩子你不就是懷了個王子來著,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王妃懷上的兒子,那肯定是個王子來著。
不對,懷上的是王子,而不是說是個王子?
敏銳抓到安娜敘述中的用詞,鄭建國的眉頭瞬間挑起,面帶探尋的開了口道:“您,懷了“個”王子?”
搖了了下頭,安娜一雙眼眸眨啊眨的,輕飄飄的吐出了個詞:“twins!”
“???”
雖然知道安娜是在打量自己,鄭建國還是被聽到的東西給震了下,神情大變後眼神閃爍,他記得這位是生了倆王子來著,所以上次交談時才說了那麼個話。
可正如鄭建國記得這個王妃生了倆王子那樣,他還記得這倆王子並不是雙胞胎,整個人也就不能淡定了:“是用彩超確認過了?”
微微點了下頭,安娜抿著嘴用藍色的眼眸打量過鄭建國面上有些奇怪的神情,開口道:“不過這是我讓醫生們看的,外邊並不知道是孿生子,我是在表達對您好似先知般的預言的敬仰,他們會健康長大的,對嗎?”
他們應該會健康長大,可是你——
腦海中飛快閃過這麼個念頭,鄭建國好似明白了安娜是讓自己就這倆王子能夠順利的出生和長大成人給出“預言”,便感覺自己上次那神棍般的樣子,是給自己挖了個天坑?
神情怔愣了下的鄭建國是在凝視著她的藍色眸子,只是他這個樣子落在安娜的眼裡後,還以為自己這個問題會有不好的答案:“難道他們——”
“NO!他們肯定會健康長大的。”
發現自己的遲疑讓安娜誤會了,鄭建國是下意識的說了過後,接著又想起了孩子的性別是她要求醫生看的,而這會兒透過母親DNA檢測孩子性別的技術還沒出現,那麼就只剩下超聲的手段,當即又接著開口道:“當然前提是您能夠按照醫生的要求去做,不要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比如蹦跳的劇烈運動。
而且我認為B超會對胎兒造成影響,所以您以後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應該不要去照那個玩意——”
瞅著鄭建國給了肯定的答案和這麼多的叮囑,安娜面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後鄭重道:“感謝你,鄭建國GBE,我能感受的到你對他們的關心,這個關心和其他人不一樣,你是在為了他們而關心他們,而不是為了其他什麼的。”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腦海中轉悠著這倆王子是不列顛繼承人的想法,嘴上也沒閒著的開口說了起來:“哦,咱們是朋友,不是嗎?”
“當然!”
重重的點了下頭時,安娜正色道:“咱們是朋友,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關心,而且還不是和其他人那樣對我身份的關心,謝謝你!”
敏銳的捕捉到了話裡有些的“身份”單詞,鄭建國扯了扯嘴角笑道:“你現在的想法對身體來說是種負擔,特別是現在正在發育階段的胎兒來說,也是。
雖然相對於咱們個體的人來說,身份的多樣性可以達到稱之為複雜的程度,只是在這些多樣性中,也有主要次要的主從區別。
就拿我來說了,在考上大學之前,我的身份只是共和國農民,而在考上大學之後,我的身份就隨著學習研究的深入,從學生轉變到了科學家。
而這種要跟著我一生的身份,卻只是我許多身份中一個重要的角色,而在前些天我和您一樣又有了新的身份,父親。
這是個巨大的身份轉變,因為我需要肩負起對這個孩子的責任,撫養,教育,關心,等等。
而在這之外,還有兒子,女婿,丈夫的多種角色,這些角色的增加代表了不同的責任——”
面對著已經面對自己都要出口抱怨的安娜,鄭建國雖然從她的話裡只是單純的看出想要獲得別人對自己,而不是對這個身份的認可,卻敏銳的發現了她對於新身份的不適應。
只是,正如鄭建國以前說過的那樣,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不說別人了,他和鄭超超的關係就導致和楊娜一家子有了新的變化,當然這也是他透過對上輩子的記憶審視過後發現的。
不過,當鄭建國的話還未落下,安娜面上的神情雖然未變,可她那雙藍色的眸子裡卻閃過了不以為然的樣子,鄭建國也就知道面對著自己的說教,她的叛逆心理也就冒出來了,當即聳了聳肩道:“而現在,你需要履行母親的責任,為了胎兒的健康發育,而去面對接下來從生理到心理上的一系列變化。”
藍色的眸子裡亮了下,安娜飛快開口道:“當然,他們首先是我的孩子,才是帝國的繼承人。”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露出了個苦笑道:“是您和王儲的孩子!”
兩撇長長的睫毛刷刷掃過,安娜眼神閃爍了下後面色微變的開口道:“鄭建國GBE,卡米爾是個好女孩,你不應該再和尤金妮亞有什麼牽扯。”
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鄭建國便發現正在遠處和人聊著什麼卻望來的尤金妮亞,當即開口道:“我知道,她和沒什麼背景的楊娜不同,我並不想得罪西班牙的貴族們——”
面現詫異的掃了眼這個男人,安娜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就說了心裡話,也就想起了某些事情來的開口道:“那個,你對西班牙的那個大橋工程沒什麼想法?”
和安娜沒想到鄭建國會直白的說出他對尤金妮亞的態度那樣,鄭建國也是沒想到她會問關於投資上的事兒,當即回過頭後開口道:“噢,在聽說了西班牙和摩納哥的那個計劃後,我瞭解了下直布羅陀海峽的地質情況,我認為那個計劃太縹緲了。
還不如不列顛和法蘭西的隧道來的現實,畢竟與有領土分歧的西班牙和摩納哥相比,不列顛和法蘭西並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緩緩的點了下頭,安娜瞪大了藍色的眼眸滿臉驚異:“你對不列顛和法蘭西的隧道計劃有興趣?”
眼瞅著安娜的注意力轉移過來,鄭建國也就笑了:“當然,我很看好不列顛和法蘭西間的隧道,畢竟想想從這裡開車去巴黎,這不是個很美妙的想法嗎?”
相比於直到重生也沒聽說建成的西班牙和摩納哥跨海隧道,鄭建國倒是記得從不列顛到法蘭西的歐洲隧道,當然他不知道這條隧道在建成後的很長時間內,都會虧成屎。
好在,這會兒鄭建國花錢是沒想著能賺多少,哪怕虧點都沒問題,他看重的是藉著這個機會深入的踏足到不列顛和法蘭西的高層和經濟中去。
未來的一定時間內,在美利堅主導的以寬鬆為主旨的大環境下,不列顛與共和國連港島這種事情都能談攏,而法蘭西則更是與共和國建交的第一個西方國家,關係只會向著好的發展。
以大規模投資去推動不列顛和法蘭西與共和國在科技領域的發展,這是鄭建國在察覺到了美利堅針對協和飛機展開的打壓行為後萌生的念頭,當然這種事情做起來就不能太主動,水到渠成才是大家可以接受的。
腦海中胡思亂想過,鄭建國發現安娜是面現遲疑的欲言又止狀,他也就扯了扯嘴角開口道:“朋友,你在遲疑什麼?”
捋了下耳畔的垂髮,安娜聳了聳肩,由於懷孕的原因,她今天穿的並不是露肩那種現代禮服,而是把脖子都裹住的傳統禮服:“噢,只是我父親想認識下你,他現在對我弟弟比較頭疼——”
挑了下眉頭,鄭建國當然聽說過安娜目前最大的八卦,她那個又娶了繼母的父親,也就是現任的斯賓塞伯爵,正開啟城堡的門讓人參觀賺錢,順便再賣點關於安娜的紀念品以增加收入。
而那位和王儲同名的小斯賓塞伯爵,則是在安娜開口的時候,就讓鄭建國感覺頭大的存在,這傢伙的老爹雖然不怎麼樣,可這個傢伙的教母正是女王殿下。
安娜的家族和不列顛王室比較糾葛,當然這是在不列顛大眾人眼裡的情況,而在鄭建國看來就是妥妥的混亂,她父親和女王的妹子約會過,她母親則和親王約會過,結果女王成了她弟弟的教母。
也幸虧是歐美人對感情比較隨意。
當然,鄭建國的頭疼也只是一閃而逝,這應該是斯賓塞伯爵知道了他在港島投資上獲利頗豐,想要見他的藉口。
好在,想起推遲到明天舉行的晚宴,鄭建國也就開口道:“那這樣,明天晚上我會辦個聚餐形勢的晚宴,如果斯賓塞伯爵有空的話,我想我們到時候可以見面溝通下——”
藍色的眼眸微亮,安娜面帶探尋的開了口道:“看樣子你是沒打算邀請我了?”
你現在可是懷著帝國的繼承人。
要是出了什麼么蛾子,我可承擔不起責任。
默默的掃了眼面現責怪的安娜,鄭建國是還沒想好怎麼去應對這個話題,便見她抿著嘴笑了笑:“當然,我想我明天可以跟他過去。”
迎著安娜的藍色眸子,鄭建國知道這是她在讓自己發出邀請了,當即面帶微笑的開口道:“還請您能光臨。”
瞅了眼鄭建國端著的酒杯,安娜好似滿意的點了下頭道:“雖然沒有請柬比較失禮,可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當然!”
身形挺拔的重重點了下頭,鄭建國是依舊保持著面上的笑說過,安娜卻是好像嘆了口氣似的:“你以後不會經常來倫敦了,對吧?”
耳聽這似曾相識的說法,鄭建國想了下後開口道:“不一定,你知道我的白天鵝飛的比較快,從波士頓過來也就是3個小時的時間,和坐火車去紐約差不多——”
對於安娜的這句話,鄭建國感覺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而是好友間要分開的惜別,於是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人格魅力,眼前卻是浮現出她的結局。
在沒接觸到安娜之前,鄭建國只以為她是個貴族家的小姐,只是在到了這會兒時,已經知道她的童年也是和記憶中許多離異家庭差不多的,除了溫飽不愁外,成年了還要出門去當幼師來補貼自己。
老約翰對她的評價就是個落魄貴族家的小姐。
這會兒都靠著賣她的紀念品來生產有道了。
還是要讓她走向那個結局嗎?
望著面前掛著靦腆笑的安娜,鄭建國的心卻是有些沉重,他是已經決定到時候真要撕破臉了,就讓安全的人去保護她,然而那樣做就差不多是和整個王室為敵——
可兔子急了都還會咬人,狗急了都會翻牆,那吉祥物也是有脾氣的啊!
別拿玉米不當乾糧!
心情沉重的鄭建國才想過這裡,便感覺腦海中好似浮現出了個模糊的念頭,只是就在他要仔細去想時,那個念頭便乾脆消失的乾乾淨淨,倒是連個影子也摸不到了。
好在,鄭建國已經熟悉了這種事情,知道如果有類似的場面再次出現時,這個念頭便會再次浮現出來,還有可能影子會現出真面目。
果然,就在晚會結束鄭建國準備離開,安娜和王儲站在門口向他告別時,先前模糊的念頭再次出現,以至於清晰的讓他瞬間找到了解決之法:“和王儲同名的小伯爵!”
自己的弟弟,應該會是支援她,和權利保護她的人了吧?
想起自己的4個姐姐,鄭建國相信要是有人刻意的去陷害她們,那麼他是不會介意把對方送去某個地方做些研究的。
想到這裡,鄭建國的心情也就好了許多,衝著面現微笑的王儲和安娜,笑著開口道:“尊敬的王儲殿下,安娜殿下,考慮到後天我就要離開倫敦了,明天晚上我將家裡舉辦一場類似於聚餐形式的晚宴,不知兩位殿下是否能夠光臨?”
王儲笑了,兩撇眉頭高高挑起了看向旁邊的安娜,點了下頭後開口道:“當然可以,安娜先前對我說了,知道你要回去繼續之前的學習,還說你給了她許多頗有建設性的建議,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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