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解縉:小爺就是大明第一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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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
四書五經就在那裡,無論是大儒還是販夫,對於經義的解讀,必然不同。
別人想咋解釋,就咋解釋,
跟你金華學派有啥關係?
如果單從學術角度來看,好像確實沒啥關係,
你家地種這個,我家地種那個,你總管不著吧。
但是,
在古代從來就沒有單純的學術問題,說到底都是政治問題。
對於經義的最終解釋權意味著什麼,
就比如說,論語裡有一句,
君子朝聞道,夕死可矣,
孔子表達的意思是對於道理的追求。
而我的解法直接就是掄語,
早上打聽好你家在哪,晚上就去弄死你。
這個解釋很離譜,但是我最權威,我有經義的最終解釋權,
所以,只要科舉考場上出了這道題,考生就得按照我的理解去寫,哪怕這個理解很離譜,
就算孔子當場復活,解釋說了自己當時說這句話是啥意思,那我也不認!
想一想,都是老師的話,
普通老師和高考出題老師,是一個含金量嗎?
在古代有著經義的最終解釋權,要比高考出題老師牛太多了。
而朱雄英建立京師大學堂,是當著全天下的面,重解經義,就是要搶過來經義的最終解釋權,
這讓一直自詡儒道巨擘的金華學派能坐住嗎?!
這就已經夠讓金華學派著急的,
再一看京師大學堂的科目,連儒學都不放在核心位置了,反倒是把工術藥學這樣三流的科目弄到主課裡,
這不是滅儒是什麼?!
儒學沒地位了,這些研究了一輩子經義的儒生,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此刻在這群儒生眼中,解縉、宋瓚、方孝孺已經成為了大叛徒。
朱元璋搖搖頭,連在校園裡轉的心情都沒有了,
如果解縉這小子,被金華學派當場辯倒了,這京師大學堂的牌子也立不住了。
這是文人的踢館,比斷胳膊斷腿狠多了,輸的人基本就等於文運斷了,
“不行!咱咋看解縉這小子咋不行!
咱去張羅著換個人講課。”
朱元璋越想越不對,解縉這小子輕浮得狠,一般這樣的人都心智不堅,說白了就是容易急,
等會在金華學派的圍攻下,老朱對解縉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馬皇后拉住朱元璋,
說道,
“重八,等下!”
“妹子,等啥啊?!火都燒腚了!
他孃的,咋就變成這副境地了?!
咱大孫兒的臉,都得靠解縉撐著?
這不是扯淡嘛?!
咱得去換成宋瓚!方孝孺也行啊!”
馬皇后鎮靜道,
“重八,解縉是誰選的?”
“大孫兒啊!這解縉成狀元都是親手點出來的!”
朱元璋說完,眼中閃出了幾分瞭然,
馬皇后笑道,
“對啊,雄英沒選宋瓚、沒選方孝孺,文淵閣裡那麼多大學士,孫兒都沒選。
偏偏第一次公開課的機會,給瞭解縉。
孫兒的判斷錯過嘛?”
“沒有。”
老朱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那你急什麼?”
老朱想了想,撓撓頭,
“也是。”
..............
京師大學堂大禮堂
本來朱雄英是想要在這講公開課,但來的人實在太多,這裡完全坐不下,
所以等下的公開課要去校園內席地開講,
朱雄英眼睛微沉,
身邊站滿了京師大學堂的先生們,
國學課,
宋瓚、方孝孺、解縉。
法學課,
吏部尚書詹徽。
經濟課,
戶部尚書茹太素,戶部侍郎夏原吉。
藥學生物課,
老五朱橚。
體育課,
鄭國公常茂。
等等等等,
這是此時大明,能拎出來的最豪華先生陣容,
就不說具體學科的講解,
普通人誰能接觸到二品官員啊,只要能聽到這些朝堂上大臣的一句話,都會深有啟發,
花錢找人,平時對夠不上這些二品大員,
而此刻,所有人都有機會聽他們講課,這福利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徐妙錦三女站在角落,這種情況輪不到她們插嘴,她們只能焦急的看向朱雄英。
朱允熥站在朱雄英身邊,
低聲道,
“哥,如果被金華學派辯倒了,可就太傷了。”
戶部尚書茹太素上前一步,朝著朱雄英恭敬行禮,
“殿下,不如把課表換一下,讓老夫講第一課!
老夫不怕他們!”
茹太素年齡已大,但是歲數越大卻越狂暴,
就連上書摺子都能寫兩萬字的選手,自然是能說會辯,確實是不怕金華學派那幫人。
大舅常茂抱著胳膊靠在朱雄英另一側,
搖頭道,
“咱們課表早就發出去了,第一節課就是國學,如果臨時換陣,這不是先認慫了嗎?
要我說,直接讓我把他們打出去得了。”
方孝孺聽得額頭冒汗,
“大人,這是文鬥。”
常茂大手一揮,
“都一個樣!”
“唉!我也不知道你們著啥急!”
解縉從桌子上跳下來,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不在意,
完全就沒把金華學派當回事,
眾人朝著解縉看過去,
解縉臉上滿是輕狂,
“不就是辯學嗎?我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怕過誰?
全天下,還有比我學問更高的嗎?”
解縉掃過眾人,問的是真心實意,
顯然,
解縉自戀到堅信不疑,自己就是天下第一!
“這課不用換!道理不辯不明!
小爺我還能怕呂老頭?!”
解縉出身江西吉安府,自然是與金華學派那幫人打過交道。
吏部尚書詹徽,
身高不高,面板黝黑,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只見他看向解縉,
皺眉道,
“你知道這次辯學代表什麼呢?說不定其影響要比鵝湖之會還要大。
要是你自己,你愛咋得瑟咋得瑟,要是誤了殿下的事,我饒不了你!”
解縉一聽這話急了,上前就要和詹徽辯兩句,
朱雄英笑著攔住兩人,
說道,
“無妨。
解縉,你不必有太大壓力,就當作玩就是了。”
解縉眼睛一閃,表情又放鬆了許多,
調笑道,
“好嘞!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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