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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感是心神上的。

說起來,這一戰,從周天玄罡陣破,到韓易重歸庭院,時間維度上,連一個時辰都不到。

但這期間,卻發生了韓易從穿越以來,最大最多的事情。

一連串的轉變,讓他的心情,跌宕起伏,比坐過山車要驚險無數倍。

從茫然,到絕望,再到失落,到無奈,最後在無奈的最低點,陡然浮現狂喜,狂喜中,又有怒火攀升。

情緒的複雜轉變,才是導致心神疲憊的原因。

而這一股疲憊感,是韓易從穿越以來,最強烈的情緒之一。

靜室中。

韓易閉上眼睛,心神沉入識海空間,神魂睜開眼,接著,神魂頭頂,浮現出一座一尺多高的魂塔。

魂塔消散,神魂一晃,變換為一人多高的魂塔。

自從以九重魂塔築基後,魂塔融入神魂中,神魂即魂塔。

而此刻,韓易之所以又再仔仔細細品悟九重魂塔奧妙,是因為袁舜。

在之前自己築基時,韓易出現,最開始韓易還以為袁舜要奪取自己的魂塔,但後來袁舜丟下幾句話後,便又回到玄丹峰。

今日,袁舜破峰而出,於天劫中證道真君。

這讓韓易對九重魂塔這門魂殿傳承更是好奇。

可韓易能領悟到的,也就是魂塔本身,和凝聚第一重天后,所領悟的魂術。

魂術·神魂五衰。

這門魂術,在紅鸞城外,殺了天魂宗修士,鬱鳴,直接救了他一命。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異常。

至於魂塔的第一重天,最開始韓易以為凝聚了第一重天,便能推開魂塔之門,進入魂塔內,畢竟,從這種形式看,凝聚出了實體,應當便能推門而入。

魂塔,魂塔,既然是塔,便意味著能進入其中。

也許,進入後,便能搞清楚魂塔的真面目。

不過,自從凝聚成第一重天,他無數次推開魂塔第一重天的門,卻一無所獲。

這座魂塔的門,就像是裝飾般,將他死死擋在門外。

片刻後。

魂塔一變,重新化為神魂形態,韓易心神回到外界,睜開眼。

“大秦魂殿,九重魂塔,一等仙基,袁舜,結嬰。”

這其中,韓易隱隱猜測到某種關鍵,不過,他並不敢確定,畢竟,這涉及到袁舜的結嬰,自己可能只是看到了表面,並未看的有多深入。

將九重魂塔和袁舜結嬰一事暫時放下後。

韓易又從頭到尾審視這一戰。

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只有一個,他,還是太弱了,弱小的,連元嬰期一截斷裂的法寶,都無法接住。

仙道漫漫,任重道遠。

另一方面。

經過這一次,血神宗宗主戰死,其他金丹期也多數隕落,就算是真的能逃走,之前袁舜追殺而去,也應當殺了大多數,剩下的,不足為慮。

而天魂宗宗主雖然逃走,不過,接下來,天魂宗絕對不敢挑釁,甚至,還要擔心受怕,害怕袁舜什麼時候降臨天魂宗宗門,覆滅天魂宗。

至於其他緊隨而來,在暗中的金丹期修士,不管是其他宗門,還是修仙家族,還是散修,死了就是白死,不僅不敢追究,還要擔心玄丹宗的報復。

畢竟,如今的玄丹宗,已是脫離了尋常金丹宗門的範疇,成為了三大宗之下,那七座有元嬰期坐鎮一樣的宗門一樣的大宗。

也就是說,自此,蜀州的元嬰期宗門,新加了一座。

而這也意味著,韓易以後可以安心的修煉了。

這一次,韓易決定苟到金丹期再出門。

韓易心頭,開始計劃接下來怎麼修行。

離火劍訣還只是爐火純青,未到登峰造極,需要先肝一肝。

接著,便是九重魂塔和御劍術,靈虛指。

不,除此之外,還需要尋找一至兩門法術習練,增強自己的底蘊。

另外,還要考慮煉製築基丹的問題……

韓易思緒紛飛,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法,才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不管接下來要做什麼,當下之事,便是修煉。

剛踏入築基前期,他的修為,如果是神魂層面,倒是很穩固了,但是法力方面,卻還有說欠缺。

八十八倍的靈海中,法力並未完全充斥靈海,並不是韓易吸收的靈氣不夠,而是法力的增長,需要循序漸進。

韓易拿出靈石,開始修煉。

翌日。

韓易走出庭院,走在青龍峰中,便看到進進出出的內門弟子,步履前所未有的輕鬆,這些人臉上,神態不一,有悲傷,有喜悅。

一路上。

路過的弟子,有叫韓易師兄的,有叫他師弟的,但並未有人叫他長老或者師叔。

韓易築基時間太短,宗門實際上,都還來不及對外宣佈他築基成功,位列長老,就連青龍宮中,都沒有他的專屬長老靜室。

在昨日的劫難中,韓易也並未靠的前,而是看到山門被破,已是準備遁逃,所以,大部分內門弟子,都不知道他已經築基。

韓易也並不生氣,這些虛名,他從不在乎。

而他之所以一大早便出門,是因為古宇派人來尋他,讓他早上去青龍宮參加長老議事。

到了青龍宮,走入長老議事廳,韓易便看到一臉蒼白的古宇。

“古師兄。”韓易叫喚了一句。

古宇抬起頭,眼眸中閃過一道光。

“韓師弟來了,坐。”

韓易落座,古宇臉色一正,語氣鄭重:“說起來,紅鸞城外,是韓師弟救了我一命,不,是兩命,這份恩情,古宇記在心中,韓師弟以後,如有吩咐,儘管說來。”

韓易搖搖頭:“古師兄言重了,那是宗門任務,互相救助,是我等的任務,無需謝我。”

古宇搖頭:“不可,任務歸任務,你救了我,也是事實,這一點,我認得清。”

韓易執拗不過,便也不再爭執,語氣一轉,詢問道:

“對了,古師兄,如今宗門,怎麼樣了?”

韓易的意思,古宇知道,他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好,大好,好極了。”

韓易坐正,他今日出來,便是來打聽下戰後情況的。

說起來,他花在人脈交際上的時間不多,和以往一樣,要想知道點什麼,都需要找熟人瞭解才行。

在此之前,他多是找九龍商鋪何方威。

不夠,如今晉升築基期了,有些情報,練氣期不可能獲知,只有同為築基期的長老,才能知道的更多,更全面。

古宇一番訴說下,韓易總算明白了戰後各種事情。

對他來說,最主要的一句話便是,玄丹宗安全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從古宇口中說出來,和韓易自己的猜測,又有不同。

昨日一戰的後續,也很簡單。

血神宗和天魂宗高層戰力,幾乎全部隕落,除了一個天魂宗宗主逃得性命,不知所蹤外,也只有四位金丹,逃得了性命。

此戰,來犯金丹,隕落十位,逃走五位。

至於築基期,戰後盤算,一百七十多位踏足玄丹宗山門,最後,活著逃走的,只有不到三十位。

練氣期更加不計其數。

用兩個字來形容,便是‘大勝’。

“太好了,這一次之後,我玄丹宗宗門地位大大提升,以後也能安心修煉了。”韓易露出笑意。

“不過。”古宇語氣一轉,眼露悲切之意。

“不過經此一役,我玄丹宗也損失慘重。”

“九位太上長老,更是隻有諸葛長老,秦長老,司鴻長老,火冥長老活了下來,五位長老,先後隕落。”

“經此一役,我玄丹宗,可謂元氣大傷,百年之內,築基,金丹修士,難以恢復如初。”

“金丹期以下,在此之前,宗內的築基長老,總共有一百一十三人,昨日盤算,只有四十七人活了下來。”

“哦,也不對,我剛才說的,並不包括韓師弟你,你是最新晉級,宗門還沒正式將伱立於長老之位。”

說完,古宇沉默,韓易也不再言語。

一百一十三位築基期,最後只有四十七人存活,活下來的機率,不到五成。

九位太上長老,更是隻有四人不死。

經此一役,玄丹宗在高層戰鬥力上,折損過半。

不過,宗主袁舜已經結嬰,有元嬰期坐鎮的宗門,和沒有元嬰期坐鎮的宗門,完全不同。

蜀州,從勢力上劃分,除了大乾仙國之外,便是三大宗之一,位於蜀州最南的南斗神宮,接下來,便是兩座擁有元嬰期的宗門。

天意宗和萬法宗。

而如今,便需要再加上玄丹宗。

也就是說,玄丹宗,在蜀州,僅次於大乾和南斗神宮以下,屬於不要太跳,就能橫著走的那種。

片刻後。

長老議事廳陸續有人進來,有的相對熱情,湊上來攀談,有的,性格使然,臉色高冷,只是打過招呼,便尋位坐下,閉目養神。

到最後,也只有七位修士出現。

其中,韓易沒看到安欣的身影,昨日一戰,太過混亂,他也不知道誰活了下來,誰死去,因為在廝殺中,築基修士落敗,可能連屍體都沒有。

不過,讓韓易稍感欣慰的是,白婉清是活著的人之一,而且,看其情況,竟然從這一戰中,臨陣突破到了築基中期,韓易自然為其歡喜。

白婉清注意到韓易的目光,投來視線,雙方點頭致意。

青龍宮,長老議事廳中。

築基後期:沈平,聶朔。

築基中期:白婉清,顧儒

築基前期:古宇,韓易,衛鴻軒。

僅此七人。

接著,沈平起身,就要說話,卻又頓了頓,彷彿聽到他人的神識傳音,眼神掃過其他六人:“宗主臨時有令,召集我等,前往玄丹峰議事,走。”

接著,便走出青龍宮,御器而起,騰空落先玄丹峰。

其他六人,緊隨其後。

讓韓易詫異的是,即使周天玄罡陣還未修復,眾多內外峰的護山大陣,已經消退,可玄丹峰外的迷霧,依舊遮蓋得結結實實。

這其中,絕對有什麼天大的秘密,韓易心頭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不管是什麼秘密,他並沒有興趣。

如今,籠罩在玄丹宗這麼多年的危機,已經消散,韓易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沉下心來修煉,花時間肝熟練度。

這,才是他最想要的。

迷霧無聲裂開一道口子,眾人落下,走入玄丹殿,殿前廳並未有太上長老坐鎮,眾人往前走。

這不是韓易第一次踏入玄丹殿,之前袁舜讓他去山海聚仙會的時候,便是在玄丹殿召見他,不過,那還是他還是練氣九層,經過殿前廳後,便走入側殿某一個房間。

而這一次,他是作為長老之身份,走過殿前廳後,直入後廳,這個後廳,便是長老議事廳,而且是全宗們的長老議事廳。

凡是宗門大事,都會在此召開長老議事會,決議事項。

走入議事廳後,沈平坐的位置的靠前,古宇坐的靠後,韓易隨古宇坐。

片刻後,其他內峰長老,陸續抵達,紛紛落座,韓易看清明白,築基後期的修士,坐得靠前,築基中期的坐在中間,築基前期的修士,做的靠後。

位置,也代表著實力。

片刻後。

八座內峰,諸多外峰峰主,全部到齊。

雖然之前古宇說只有四十七位築基期修士活了下來,不過,看清所有出現的修士,韓易還是心頭一沉。

很多曾經見過面,熟悉的面孔,都不在此地,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接著。

幾道身影,從議事廳之外,走進來。

其中,不僅僅有袁舜,還有宗門如今僅剩的幾位太上長老。

諸葛無憂,秦無羨,火冥。

其中,秦無羨身上帶傷,只不過是輕傷,並無大礙。

眾人落座,袁舜開口。

“司鴻長老,傷勢過重,不宜出關,除他之外,玄丹宗所有築基期以上的修士,都已到齊。”

袁舜口中的司鴻長老,便是指太上長老中的唯一女修,司鴻雪。

在此之前,司鴻雪在外遇到天魂宗和血神宗金丹期修士襲殺,身受重傷,遁逃歸宗。

此刻,從袁舜口中說出來其身受重傷,連宗門大會都無法參加,想必重傷的程度,超過眾人的想象,只比當初沐劍旭閉死關,要輕微一些。

“今日召開長老議事會,最主要的議題,有兩個。”

“第一個,關於宗門重建一事,請諸位獻策。”

“第二個,關於血神宗後續,需諸位相助。”

話音剛落。

秦無羨率先開口:“宗門此次隕落多位太上長老和築基修士,這其中,分配給他們的修仙資源,需要再次分配。”

“修仙資源的分配,其主要目的,便是為了能夠讓諸位得到更多資源,加快修煉速度,如有突破金丹期的希望,宗門一定全力栽培。”

“除此之外,便是練氣修士,宗門準備再次開放宗門密庫,以地榜排名為依據,再次分配築基丹,短時間內,讓宗門湧現更多築基修士。”

“當然,這其中,如何把握一個度的問題,需要各位獻策獻計。”

韓易心中明悟。

玄丹宗這是還有危機意識,不是說這次血神宗天魂宗被擊退了,就能高枕無憂的,在修仙界,只有自身強大,而且是全方位強大,才能形成良好迴圈。

韓易對宗門這一想法,自然是大力支援。

他看向秦無羨,心頭一動,在這之前,韓易一直覺得宗內高層中,必有高人,才能源源不斷湧現諸多政策,難道那個高人,便是秦無羨。

這個長老,他接觸的不多,唯一一次,便是接受九重魂塔的傳承。

而九重魂塔的傳承,讓他擁有了一等仙基,更是讓袁舜窺見結嬰契機,最後,拯救了玄丹宗。

這其中的因果,耐人尋味。

議事廳中,在秦無羨起了個頭後,便有更多修士,開始獻計獻策,熱情高漲。

坐在最後一排的韓易,並不想參與進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從一個管理的角色去管理宗門,他對自己有這個清晰的認知。

片刻後。

眾人定下重建的基調,名字很直接,就叫重建政策,其中,共有九條,涉及內外峰、築基、金丹修士,囊括財、侶、法、地。

第一議題已完結,袁舜繼續說道:“接下來,便是今日第二議題,”

說到這裡,袁舜罕見的頓了頓,議事廳內,所有人都看向他,都知道能讓他語氣一頓的,必定不簡單。

不過,袁舜接下來,並未直接開口討論血神宗的事情,而是說起昨日之事。

“在討論血神宗後續事情之前,我需告知諸位一件事情。”

袁舜的臉色,凝重中帶著無奈。

“昨日,我追殺來犯金丹,一路到了鎮北城,在仙城之外,斬殺血神宗副宗主於仙城之下。”

“而後,仙城中,大乾鎮北侯出現,他以神識詢問我昨日一戰詳情。”

“我如實告知,他沉默了片刻,便告訴了我一件事。”

“按照大乾仙國要求,血神宗鎮守血海,這是血神宗職責,是大乾仙國規定的,血神宗就算是要遷走,沒有大乾帝君允許,都不可能。”

“而如果有其他宗門,滅亡血神宗,那麼,便需要由這個宗門頂上,鎮守血海。”

說到這裡,袁舜語氣有些無奈。

其他太上長老,臉色並未變化,因為在此之前,他們便已經知曉。

而坐下的築基期修士,則已是目瞪口呆。

坐在最後的韓易,更是心頭一顫,心頭突然湧現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沒錯,血神宗宗主江一川死在玄丹宗,其宗門的金丹期修士,全部隕落,築基期修士,能逃走的,同樣不多,這個宗門,已經是名存實亡。”

“如無意外,從昨日開始,血海之畔的血神宗山門,估計亂成一團,其內修士,應當已經四散逃去。”

“血海魔物眾多,長時間不理會,容易造成魔災,急需我玄丹宗派人鎮守。”

袁舜又補充了幾句,昨天,他歸來之後,韓易看到他臉色不對勁,便是這個原因。

“可,可是血神宗犯我玄丹宗在前,我玄丹宗滅之,天經地義,又怎會扯上血海?”

“這大乾,未免管的太寬了些。”

出聲的是祝融峰一位築基後期的長老,名字叫李文斌,其眼眸怒火壓抑,一看便是脾氣暴躁之輩。

袁舜搖搖頭。

“此事已由鎮北侯宣告於我,並無道理可講。”

“我玄丹宗,不接,也得接。”

“諸位,方才第一議題,宗門急需更多築基期修士湧現,也是因為第二議題的需要。”

“血海等不起,我們,也拖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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