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元嬰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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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劫,降臨。
就在周天玄罡陣被破的下一瞬。
一柄血色長劍,驟然橫空掠來。
血劍巨大,佔據了整個天空,抬頭看去,仿如擎天神物,拖拽著無盡血海,血海中,魔物嘶吼翻滾,給人極大地心理衝擊。
極品法寶,血神劍。
這是血神宗宗門傳承仙劍,只有歷代宗主,才有資格使用。
“是血神劍。”
“是血神宗宗主,江一川。”
“該死。”
“極品法寶,快躲開。”
道道驚呼,夾雜著憤怒,絕望,茫然的情緒,在玄丹宗內響起。
未完。
高空中,突然響起詭異的呢喃聲,呢喃聲低沉,細碎,聲音開始慢慢變大,從細碎唸到正常說話,從正常說話,再到聲線提高,最後更是提高到宛若咆哮巨吼。
但不管這些呢喃聲是大是小,所有人都未能聽到聲音的具體內容,模糊,詭異,又好像聽清了,但是又忘記了。
一位外峰的築基期峰主,騰空之後的位置,比較靠外,聽到這樣的呢喃聲,眉頭一皺,下一瞬,卻臉色驟然微變,因為他聽清了一個字。
“死!”
這個字前面所有呢喃聲,他都未能聽清,可這個‘死’字卻異常清晰。
就在他臉色變化的剎那,這個‘死’字從耳畔湧入識海空間,聲音越來越大,彷彿有詭異的魔力般,不是天魔,更似天魔,最後更是提升到連神魂都無法承受的地步。
死,死,死……
‘死’字迴盪於識海空間。卻未減弱,更是不斷增強。
識海中的神魂,已是站起來,卻痛苦無比,未等有所動作,整個神魂,已是直接炸開,炸開之後,還想艱難的要重聚而起。
可這個‘死’字卻並未停下,反而更強,聲音如有詭異力量,碾磨而過,將試圖重聚的神魂,直接碾成混沌之氣。
說起來,這位峰主,從聽到‘死’字,再到神魂被碾碎,也就是三個剎那,連瞬息都不到,其眼眸中,原本的神采消亡,屍體從高空中跌落。
“不好,是喪魂鍾。”
“天魂宗宗主,酆無生。”
“吾命休矣。”
“宗主在哪,只有宗主才能擋住他。”
就在眾人驚呼之時,高空中,這會兒又有兩位築基期修士,眼眸失去神采,身體跌落下來。
其他築基期修士,眼眸驚懼,這種無聲無息的死亡,最是恐怖。
青龍峰位於玄丹峰旁邊,在九座內峰中,屬於相對靠裡的位置,韓易騰空後,便看到此番讓人絕望的場景。
玄丹宗,完了。
真到了這會兒,他眼眸中並未茫然,而是環顧四周,開始尋求逃走的契機。
玄丹宗山門已破,按照白婉清的說法,願意死戰的人,死戰,願意逃走的人逃走,不做強求。
就在此時。
一道劍光,從丹劍峰,騰空而起,劍光淡金,恍若星芒,璀璨閃爍。
“是沐師伯,他出關了。”
韓易前方,一位築基期修士驚呼道,韓易循聲望去。
騰空的劍光,化為一位臉色紅潤的中年修士,修士身前,一道只有巴掌大的劍光,不斷變化著形態,劍丹,劍丸,劍靈,劍氣……
丹劍峰,沐劍旭。
接著。
又有一位修士,手託丹爐,從白虎宮中走出,其身上,一襲白衣,臉色凝重。
諸葛無憂。
韓易轉身看到諸葛無憂,心頭一顫。
除了這兩位太上長老之外,現存的玄丹宗金丹真人中,秦無羨,司鴻雪和火冥,並未出現。
“今日,玄丹殞。”
血神宗宗主,江一川爆喝一聲,擎天血劍,已經橫掃而過。
諸葛無憂,走上高空,其手中的法寶,並不是自己的法寶,而是玄丹宗鎮宗法寶,宗主袁舜的法寶,同樣是極品層次。
這是一件丹爐,丹爐紫色,其名,太上玄元八卦爐。
玄丹宗之名,其中,‘玄’字便是取之‘玄元’。
這丹爐,即是煉丹之爐,也是護宗之寶。
太上玄元八卦爐,輕輕一拋,便化為不小於血劍的巨大丹爐,丹爐開啟,一道神火,如有靈性,跳躍而起,衝向血劍。
神火其名為,玄元六丁神火。
這件丹爐,乃是仿造自仙界的某一位仙尊的煉丹爐,而其中的火焰,是歷代玄丹宗宗主,採摘玉衡界異火,熔鍊而成,其名字,同樣仿自仙界天火之一。
神火騰空,化為一道鋪天蓋地的火之星河,星河撞向血劍,一聲巨響,轟然而起。
兩件法寶碰撞位置的下方,一座低矮未納入外峰範圍的山峰,驟然被壓塌,山石懼下,山林盡毀。
恐怖的波動,從這座山峰擴散出去,靠的比較近的,還有幾座外峰,外峰之上,地動山搖,眾外峰弟子,臉色駭然,肝膽俱裂,已是冒魂般逃遁而去。
同一時刻。
以秘法封住傷勢,硬吊著一口氣的沐劍旭,已經身形化光,同天魂宗宗主,酆無生,戰成一起。
憑藉著劍魂無垢無漏,沐劍旭可免疫喪魂鐘的神魂攻擊,酆無生也不敢小瞧這位玄丹宗第二戰力,特別是他也看出來,這一戰之後,沐劍旭必死無疑,得小心這傢伙,臨死瘋狂。
反正玄丹宗已註定今日消亡於大乾仙國,應當步步為營,小心陰溝裡翻船。
酆無生收起喪魂鍾,拿出一件法器,這是一件黑色長鞭,輕輕一甩,甩在半空中,發出一聲‘啪’的巨大聲響,虛空承受不住其鞭笞,直接裂開。
劍光同長鞭撞在一起,劍光倒退,其上的光芒,暗淡了三分。
而酆無生,同樣倒退三步,每一步,踩在虛空中,都讓虛空抖動不已。
劍光不停,再次衝了上去。
碰撞,碰撞,彷彿悍不畏死的戰士,不斷朝著敵人衝鋒,就算是明知不敵,卻依舊戰意熊熊,決不放棄。
青龍峰上,韓易從這兩處最大的戰場收回視線,看向下方,瞳孔一縮,心頭一顫。
高空中兩處戰鬥,憑藉著玄丹宗護宗之寶,和沐劍旭的悍不畏死,暫時是將血神宗和天魂宗兩位最強的修士擋住了。
可下方,卻是一面倒的廝殺。
十三位金丹期修士,如入無人之地,橫推而來。
抵擋者,死!!
沒錯,加上酆無生和江一川,並不是莫問記憶中的十一位,而是十五位。
此番景象,已是無力迴天的場景。
韓易轉身,看向迷霧籠罩著的玄丹峰,內心原本還存在的某種微弱希望,逐漸消散。
“袁舜?你可還有迴天之術?”
在他築基時,他可並未忘記袁舜離去的最後一句,說玄丹宗還有生路可走。
什麼生路,韓易不知道。
但這段時間,玄丹峰依舊迷霧重重,袁舜不再出現,理智上,韓易雖然知道沒有希望,但他何嘗不想袁舜出關,對所有人說,我能力挽狂瀾,挽玄丹於死劫。
韓易轉身回來,身形一遁,已是直往下落去,在半空中,對方的金丹期修士太多了,所有築基期都是靶子,只有落到地面,遁入玄丹山脈,藉由山脈,去往他處,才有一線生機。
和韓易同樣想法的人,並不少。
眼見大勢已去,無力迴天,眾多築基期修士,紛紛遁向後方,而內外峰的練氣期弟子,同樣四散,死傷無數。
霎時間,玄丹宗一片大亂。
轟隆隆。
高空之中。
一道巨大的劍光,直接炸開,絢爛至極,化為星星點點,垂落而下。
一道人影,於星光之中,眼露遺憾和不捨,化為虛無,漸漸消散。
玄丹宗,丹劍術,沐劍旭,隕。
在他前方,天魂宗宗主,酆無生,其手中的長鞭,已經從中折斷,斷裂的長鞭掉落下來,落在一座外峰上,好像有天外隕石落下,轟然大震,接著,整座仙峰,往下一沉,足足下沉了三米,才停止。
這一幕,讓逃遁向山外,準備遁入山林中的韓易,背後寒毛炸起,眼皮狂跳。
只是一截斷裂的法寶,便能壓塌一座仙峰,這,便是金丹真人之威,這,便是法寶之威,對他來說,這就是仙人之威了。
韓易不再停留,轉身遁入山林中。
就在此時。
突然。
萬丈高空中,雲海剎那消散,彷彿有某種東西降臨,浩大,恐怖。
一種沉重的感覺,在方圓十里之內,所有修士心頭浮現,這種感覺,彷彿自己即將大難臨頭般。
遁入山林的韓易,身形一頓,臉色劇變,抬頭看去,透過稀疏的樹冠,看到高空中,雲海消散,整個空間,彷彿裂開般。
有什麼東西來了,韓易背後寒毛炸起。
接著。
轟隆。
一道雷霆從虛空劈落,一位血神宗的築基期修士,恰好在雷霆下方,直接被劈得魂飛魄散,肉身化為虛無。
不。
這不是雷霆。
不管是威力,還是顯形,都不是尋常雷霆。
一個名詞,瞬間從高空眾人的腦海中浮現。
天劫。
這是天道施加的劫難。
如同渡過築基,有五劫一樣,在修士晉升金丹,金丹窺破元嬰時,同樣有劫難。
而築基晉金丹,並未涉及天劫。
只有窺破元嬰之境,才有天劫降臨。
元嬰已是真君,從‘真人’到‘真君’,這是奪天地造化,必將受天道懲罰。
天劫,由此而來。
就在這時。
就連周天玄罡陣被攻破,都並未動靜,依舊被迷霧籠罩的玄丹峰中,一道身影,破開迷霧,踏上高空,那道劈死血神宗修士的天劫,落在其身上,將其沖天身影轟落數十米。
不過,其身影絲毫未停頓,再次沖天。
在他出現之後。
轟隆隆!!
第二道天劫,轟然劈落,落在其身上。
接著,第三道,第四道……
快,太快了。
從雲海消散,再到天劫劈落,再到人影踏出玄丹峰,衝入天劫之中,韓易轉身的這一個動作,看到的,便是一道人影被劈落,接著又衝入天劫中。
“袁舜?”
他心頭閃過這個名字,但剛才那人影的速度太快了,絲毫不遜色於天劫之速。
就在此時。
同擎天巨劍轟擊在一起的太上玄元八卦爐,突然急速縮小,隨之飛入天劫之中,被那雷光覆蓋的人影託於手上。
恰此時。
第五道天劫劈落,人影狂震,血液灑落虛空。
第六道天劫劈落,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從太上玄元八卦爐中散發出來,籠罩住人影,抵擋住天劫之威,在天劫即將消散時,卻突然開啟丹爐,將天劫吞入丹腹之中。
嘩啦啦。
天劫消散,雲海清澈。
一道人影,殘袍獵獵,站於虛空,其手中,託著一個紫色丹爐。
人影頭頂,一尊縮小版,只有一尺高的人影,遁出體外,憑空虛立。
元嬰。
接著,彷彿察覺到某種無形的桎梏,元嬰重新落回人影體內。
而人影手中託著的丹爐,丹爐之上,神火浮沉,這一件極品法寶,其法寶之靈,雀躍歡呼,吞下半道雷劫,彷彿得到了某種天大的仙緣般。
說起來。
從雷霆炸響,天劫湧現,再到人影沖天,天劫連落,六道天劫轉瞬而過,晴空大亮,不過彈指時間。
這其中,韓易看到的,其實只是表面,在雷劫之中,那渡劫之人,做了多少抵抗,他並未看清。
天劫之威,豈是尋常。
這時候,才有一聲驚呼響起,驚呼聲中,有壓抑不住的恐懼。
“元嬰劫!”
而這聲音,竟然是從血神宗宗主,江一川口中說出。
其一臉冷厲的臉色,此時陡然大變,變得極其難看。
接著。
高空之中,巨劍陡然狂縮,化為一柄一米二左右的長劍,回到他腳下,下一瞬,他御劍而行,往外遁逃離去。
不過。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高空中,手持丹爐的人影,在雷霆,也就是天劫消散後,現出其本身面目,赫然便是之前重傷的袁舜。
袁舜不發一言,手中的丹爐,往前輕輕一拋,丹爐剎那狂漲,化為十丈丹爐,丹爐撞破虛空,彷彿瞬移般,直接降臨江一川頭頂,臨空而落。
“半步靈寶?”江一川本能抬頭,腦海中閃過這四個字。
接著。
彭!!
丹爐壓落,其肉身和神魂,直接被這件剛經過天劫洗禮,誕生一絲仙靈氣息的丹爐轟成齏粉。
血神宗宗主,金丹九層,江一川,殞。
血神劍哀鳴,跌落而下,插在一座外峰上,那座外峰,轟隆聲不間斷,直接裂開成兩半,化為兩瓣孤峰。
另一邊。
剛耗死了沐劍旭的酆無生,不發一言,轉身就逃,他的速度,比之江一川更快。
而在逃遁之時,他看到江一川被壓死,神魂巨震,更是毫不猶豫,神識一卷,便見天魂宗第二,第四副宗主,一位金丹初期,一位金丹中期,這兩位修士,眼眸一暗,接著,彷彿傀儡般,毫不猶豫撲了上來,擋在酆無生身後。
接著,直接自爆,法寶,神魂,肉身,通通化為恐怖的毀滅能量,衝向袁舜。
這兩位副宗主,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酆無生在神魂中,種下了禁制,此刻,生死存亡之時,也由不得他留手。
恰此時。
虛空中,之間丹爐一吸,便將這兩位處於自爆中的金丹期修士收入丹爐中。
咚咚咚。
其自爆,在丹爐中化為連續不斷的沉悶響聲。
而酆無生,趁著這瞬息時間,則已經遁逃出去幾千米,甚至,不知其激發了何等秘術,其速度,又再往上提了提,其身形所過之處,有鬼哭狼嚎之音殘留。
袁舜並未追殺而去,而是第一次看向四周。
此刻,玄丹宗已是另一番場景,內峰九座,尚且完整,外峰一百多座,此是四座被擊沉,一座傾斜將倒,三座被法器所毀,一座裂開,或為烈火地獄,或為鬼物橫行,或為血海覆滅。
而玄丹宗修士,更是死傷慘重。
懸空之人,金丹期修士,只有一個諸葛無憂,築基修士,更是零星幾人。
掃視一圈,他便已經知曉詳情,不由得臉色一沉。
“你們,都該死。”
一向臉色溫和的袁舜,此刻,也不由得顯露出滔天怒火。
懸浮半空中的丹爐,彷彿也察覺到主人的怒火,猛地開啟,玄元六丁神火,已經傾斜而出,這神火,所過之處,所有修士,肉身,神魂,法器,甚至法寶,通通消融。
“是袁舜。”
“糟了,他突破成元嬰了。”
“快逃,該死,不是說他重傷了嗎?”
“完蛋了。”
“逃,逃,逃……”
到此時,高空中的修士,才從剛才的震撼一幕中回過神來。
血神宗宗主江一川被鎮死,天魂宗宗主逃走,天魂宗第二第四副宗主自爆而死。
這一轉折,發生的太快,讓除了金丹期修士之外的築基期,完全蒙了,此刻回過神,寒毛炸起,已經亡命狂逃。
不過,沒用。
在天劫之下,已經蛻變為半步靈寶的太上玄元八卦爐,其威能,並非尋常築基期所能想象,就連十幾位金丹期,在瞬間都有過半修士,被捲入神火中。
僅僅不到十息,高空中,已再無來犯之敵,只有七位金丹期修士和最外圍的少部分築基,逃了出去。
袁舜輕輕招手,將丹爐託於手中,紫色的丹爐,凌立虛空的袁舜,此刻,成為了整個玄丹宗的焦點。
接著,他往前邁步,追殺而去。
在後山,已踏入山林的韓易,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心情,唯有一種情緒。
狂喜。
玄丹宗不用被毀,他不用淪落為散修,不用擔心血神宗和天魂宗的追殺,這,便是狂喜的來由。
他走出山林,視線落在內外峰的混亂之上,未做停留,御劍飛行,衝上內峰。
此刻。
在玄丹宗內外峰上,練氣期的廝殺,還在繼續,說廝殺並不準確,應該說是來犯修士要逃走,玄丹宗弟子死死咬住對方。
韓易御劍,加入其中,彷彿狼入羊群,青萍劍之下,無一合之敵,就連一位傳奇練氣,都被他一劍梟首。
這會兒,可沒有築基期不準對練氣期出手的規定,宗門都快毀了,那還管得了這些,再遲疑一刻,便有多位玄丹宗弟子被殺。
霎時間,殺氣漫天,追,逃,殺戮,一幕幕上演,從玄丹宗內,到玄丹宗外,一直蔓延到五大仙城為止。
韓易並未追殺下山,到了玄丹山腳下,便御劍返回宗門。
停懸於高空,看向此刻玄丹宗,依舊怒火難熄,良久,才嘆了一口氣。
“這是玄丹宗的不幸,卻又是不幸中的萬幸。”
此刻。
袁舜同樣返回,他剛才追殺好幾位逃走的金丹修士,此刻返回,太上玄元八卦爐中,又新添了幾道業火。
看到韓易,他對韓易點點頭,並未說話,便重新落入玄丹峰中。
韓易回以一禮,抬起頭來,看到落入玄丹峰的袁舜,卻臉色一凜。
剛才袁舜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這並非他用望氣術觀看得出,以袁舜的層次,就算是用望氣術,也是徒勞,這純粹是他的直覺。
難道剛才追殺外出,就連袁舜都受傷了?
不無這種可能,袁舜雖晉升元嬰,不過,也是初入元嬰,在渡過天劫後,便殺死眾多金丹期,這其中,可能會有某種自己不知道的代價。
韓易懸浮虛空,又掃過滿目瘡痍的玄丹宗,並未鬆懈絲毫,而是新添了緊迫感。
眼見戰事已了,接下來的戰後事情,必定繁瑣,韓易乾脆直接飛落青龍峰,回到庭院。
幸好庭院並未被毀,不過,庭院自帶的陣法,因為周天玄罡陣被毀,無法再用。
韓易佈下自己的陣法,便踏入靜室中。
接著,便是一股疲憊感傳來,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神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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