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齋公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122 章 人間一場大戲,重生:貴妃不再醋精,皇帝慌了,聽雪齋公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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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濃在自己房間裡思索了許久,還是不放心。

以小姐的性子,就算如何動心,也斷然不會將男子單獨留在自己房裡。

一想到此,她趕緊去見了太師。

聽春濃回稟完,沈楓捏了捏眉心,暗道了一聲不好。

哎,這果然是對前世今生的冤家。

陸陵川今兒可要栽在女兒手上。

可沈楓也很是猶豫,他不知道是即刻趕往倚鹿齋,還是等女兒發洩了心裡的鬱悶,他再過去給皇帝解圍。

他命管事趕緊去吩咐全府上下,今夜沒有他的命令,所有人都在自己房內不許出來。

然後帶著春濃,往倚鹿齋行去。

行到女兒閨房的門口,透過窗戶紙,能看見屋裡面一燈如豆。

沈楓停住了腳步。

作為陸陵川昔年的太傅,當朝的太師,他來聽皇帝和女兒的壁角,的確是不太光彩,可他又不知道這一對兒,今夜會鬧成什麼樣。

可這明明都說好了要好聚好散了,皇帝還是放不下,還巴巴兒的貼上來,這不是給自己個兒找罪受嗎?

此時屋內,沈窈與月泠不知何時已經滾到了榻上。

而在明明滅滅的燭火裡,沈窈只著大紅的抹胸長裙,垂散了三千青絲,一手託了只小小的油燈,就往陸陵川跟前湊。

此時的某人,被披帛捆了雙手,就這樣綁在了床頭。

沈窈靠近他以後,仔細的在他臉上看了又看。她伸出另一隻手,從陸陵川臉上揭下了一道不知道用什麼玩意兒製成的一道很粗的傷疤。

陸陵川在明晃晃的燭火照耀之下,再也裝不下去了。他深知自己的行為令人不齒。

他忙對著沈窈堆滿了溫柔的笑,討好的說,“窈兒,別誤會,我們有話好好說。”

她舉著的燭火,把他的臉都快燎到了,陸陵川雖手不能動,但還是一點點挪動身體,想距離沈窈遠些。

此時,褪去了傷疤的陸陵川,一身布衣,眉眼溫潤,仿若她記憶裡那個,不曾與她漸行漸遠的少年。

可沈窈還是很生氣,實在是按捺不住滿心的怒火。

當她知道月泠居然是狗皇帝時,她是何其羞憤惱怒。

瞬間有一種牛嚼牡丹,焚琴煮鶴,一首絕妙好詞被一個油膩胖子敲著鐵板唱了出來的感覺。

見狗皇帝這副心虛的慫樣,她手裡的油燈幾乎快懟到了陸陵川臉上,

臉上再沒有明媚天真,唇角邊勾起了一抹壞笑,恍如一隻就要掏心的豔鬼。

“陛下,你別逃呀!”

“你絞盡腦汁,不就是為了接近我嗎?"

“今夜七夕,也算是個團圓日子呀。”

沈窈壞壞的對著陸陵川說。

他連忙好聲好氣的求她,生怕把她給激怒了。

“窈兒,你幫陵川哥哥把雙手解開,我們有話好好說。”

今夜七夕,也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可惜他這個牛郎,不得織女的心意。

他一面哀求,一面在心裡罵自己,簡直是天下最蠢的帝王了。

適才和她親近,也不知怎的,就被沈窈拽到了床上,而她滾到懷裡,嬌嬌軟軟的一番勾纏。

果然不能色令智昏呀。等他滿腦子氤氳散去的時候,已經被她牢牢綁了起來。

今夜七夕,也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可惜他這個牛郎,不得織女的心意。

沈窈惡狠狠罵道,“陛下,你又騙我了。你所說的放我自由,都是屁話!你把月公子藏到哪裡去了,會不會他已經遭了你的毒手了呀。"

“你殺了他,就正好冒充他。”

陸陵川趕緊搖頭,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殺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呀。”

沈窈糾正他,說得十分肯定,“不對,你說要他和我賜婚的時候,就對他起了殺心。這樣才好李代桃僵,冒名頂替!”

陸陵川忙哀求道,“窈兒,你聽我解釋。”

“我十八歲時,曾經下江南去查私鹽案。在那時候,就用了月泠這個化名。”

“你又騙人了!”沈窈不屑的說,她居高臨下站在陸陵川身邊。眼看沈窈手裡的燭臺差點沒拿穩,熱油滴了兩滴,快要濺落到他手臂上,他趕緊哀求道,——

“窈兒,你快把火拿開些,床褥易燃,這樣危險。”

“陛下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嗎?”沈窈話雖如此,還是收了腳,俯下身去,把燭臺擱在了床頭的櫃子上。

而一聽陸陵川提起當初的江南私鹽案,在牆下聽壁角的沈楓整個人也不好了。

果然,陸陵川繼續說,“我以月泠的名義求姑母幫忙的時候,你爹爹應該就已知情了。”

“當年去江南時,這名字還是你爹爹給我取的。他讓我時刻要如月皎潔,照耀世間一切苦難,讓黑暗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你的意思,我爹爹早就知道了?”沈窈問。

陸陵川說,“我第一次試探,他就沒揭穿我,你爹爹分明還念著授業之情。所以我才敢繼續周旋在你身邊。”

陸陵川苦苦哀求,“窈兒。你別生氣了。”

沈窈咬牙切齒,“我今晚收拾了你,待會兒就去找老爹算賬。”

透過月光,能瞧見軒窗外花月正濃,她心底一陣難過,忍不住向陸陵川要人,

“你趕緊的,快把光風霽月的月公子還給我!”

“我就是月泠呀。你要不想看見我,那我以後,還是一身布衣,戴著錐帽來見你。”

這人還不悔改,是覺得她拿他沒辦法嗎?

她如只炸毛貓一般,揮著爪子就在陸陵川臉上刨了一下。

”嘶!“

他痛呼一聲,“你傷了朕的臉面,朕就沒法見人了!”

“你有臉嗎?你就不是個男人!”

男人?你以為長了那東西,就算男人了嗎?

沈窈氣急敗壞,突然間惡向膽邊上。

她提起大紅輕紗的裙襬,伸出一隻纖細白皙的小腳,沿著陸陵川的胸口,慢慢的向下劃去,……

他不就是隨時惦記著想禍害她嗎?他不是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

那來呀。

“窈兒,朕求你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沈楓在外面捂著一張老臉,正在頭疼待會兒應該如何向女兒解釋。就聽到皇帝低聲的討饒和認錯聲。

這個豎子,好歹也被他教授一場,當皇帝時,還算飛揚跋扈,可這當夫君,如今簡直太過夫綱不振。

“窈兒,你感受到了嗎?朕可是除了你,沒有親近過別的女子呀。”

他覥著臉說,反正今兒臉也不用要了。

他閉著眼享受,“寶貝兒,你快幫哥哥好好紓解一番,可好?“

“因為你,哥哥素了太久了。”

陸陵川憋屈了太久,此時又被她撩撥逗弄,快要炸裂了。

“好窈兒,哥哥求你了。“

"讓我們一起快活吧。”

他再也顧不得以後會如何被沈窈看扁了。

屋外的春濃朝沈楓行了個禮,飛速的逃走了。

而此時立在牆根下的太師大人,聽了屋內傳出的話,也忍不住老臉一紅,他終於明白女兒為何要把“狗皇帝”這三個字掛在耳邊了

沈楓猶豫了一瞬,也大步追著春濃離開了,若女兒心軟了,難道他還留在這裡聽他們妖精打架的聲音?

“呀,窈兒,饒命呀。”

屋內突然傳出陸陵川求饒的聲音,“你別這樣呀。"

這豎子如此糾纏,沈窈今日也瘋魔了。

“呀,呀,我要成為這熙和王朝第一個不舉的皇帝了。”

“窈兒,你這樣對我,不如殺了我吧。”

陸陵川滿臉通紅,眼眶裡憋著兩顆屈辱的眼淚。

沈窈氣笑了,她恨恨說到,——

“你不是要做月公子嗎?原來錐帽之下,不僅是人間絕色,更還有這樣的好本錢。待會兒本郡主就把月公子毒成啞巴,送去南風館,應該一夜能伺候不少上京城的風流貴婦吧。”

一聽到她有可能下毒手,陸陵川苦澀的說,“我的本事,從來都只給了你一個人。你可不能送我去那腌臢地方呀。”

“玷汙了我,你就沒有這世上最愛你的男人了。”陸陵川苦苦哀求。

“胡說!這世上最愛我的男人,是我爹爹。你這狗皇帝,還想佔我便宜!”

一提南風館,沈窈又想起這廝聯合長公主一道耍她的事。

這姑侄兩人,不僅訛了她兩千兩黃金,還騙去了一對兒價值三百兩銀子的美人花瓶。

一想到損失的錢財,沈窈恨意綿綿,她罵道,“你賠我的黃金,你賠我的花瓶,還要賠我的月公子。”

沈窈收了腳,委屈的坐在床榻上,邊罵邊“嗚嗚”的哭。

她一面發洩,一面也是演戲。

此時她要不哭,難道等狗皇帝脫身了來治她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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