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 章 道高還是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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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沈府曲折的連廊,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倚鹿齋。
東邊是書齋,西邊是月泠的院子,而正院是沈窈的閨房。
這夜靜人闌,就算被她相邀,貿然進入一個女子的閨閣,總還是失禮的。
月泠頓住了腳步。
“月公子,你怎麼不走了?”
沈窈轉過身,對他溫柔一笑,勾了勾手指,“難道你怕我待會兒化為妖精,會吃了你?”
沈窈掩唇輕笑,一雙彎彎的眼睛,就這樣含情含嗔,望向月泠。
而月泠在她魅惑的眼神中,一步步向她走近。
春濃見沈窈踏進了屋內,忙帶著笑迎上來,“小姐,今兒晚上和月公子……”
正想問她今夜出遊的情況,春濃在望見她身後的人時,趕緊捂住嘴。
只是心裡很是納罕,這大晚上的,小姐怎麼把人給領到自己屋裡了?
而沈窈接下來的話,更讓春濃詫異,“你今晚不必在我房裡值夜了。就和小喜子去自己個兒的屋裡好好睡吧。”
這?
春濃眼神複雜的望了一眼月泠,朝她納個福,只得離開了。
她也不知道這事要不要去告訴太師。
而沈窈坐到八仙桌旁,提起茶壺,倒了兩杯清茶。
自己先飲了一杯,又遞了一杯到月泠手上,然後問道,“月公子,你說吧,需要本郡主為你完成什麼心願呢?”
月泠手裡捧著茶,隔著錐帽垂下的輕紗,就這樣定定的望著沈窈。
“月公子不敢說,還是想讓我猜一猜?”沈窈俏皮的問。
“我的確有些膽怯。”月泠老實回她。
“月公子,就衝你此時承認自己膽怯,就足見你的人品,果然是遠遠勝過那狗皇帝!”沈窈誇他,
“此時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如此知禮。要是那廝在此,要麼就是發了瘋一樣,不斷的整治我;要麼就會像發了春的野貓一樣,把我往榻上撲。”
沈窈的話,果然命中要害,月泠本來還清正自持的望著沈窈,此時,頭漸漸低垂下去。
沈窈繼續咬著牙罵,“這個狗皇帝,不僅三宮六院住滿了女人,就連太后身邊住著她的女人,曾經是他的表妹,後來又來了位遼東王的郡主。”
沈窈一面罵,一面偷偷兒在心底笑,——
“那位郡主生得本就嬌小,好像還剛及笄,你說狗皇帝這老牛吃起嫩草來,是不是還會覺得別有意趣呢?”
見他緊緊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她知道某人再是氣悶,此時也只能生生憋著,這讓她實在是痛快極了。
“就說今夜燃放的煙火吧,我知道宮裡摘星臺是絕佳的觀賞地,他今夜或許就抱著那遼東王府的小郡主在那裡看煙火呢。”
“這廝也忒不要臉了,他怎麼還能美其名曰,說什麼與民同樂呀!”
沈窈罵得越兇,月泠戴著錐帽的腦袋就垂得越低,也不知道他在生氣,還是太過於心虛。
沈窈見他這樣,嬌嗔道,“我罵狗皇帝,月公子怎麼不做聲?難道天下的男兒都認同他的無情無義嗎!”
月泠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抬起頭來說“不會。”
“那月公子在想什麼呢?不會覺得本郡主粗俗,對狗皇帝不留口德吧?”沈窈又問。
“他讓郡主這般生氣,捱罵是輕的。只是月泠怕郡主沉溺於往事,會傷了身子。”
聽他說得這般無奈,沈窈真想為狗皇帝的好口才去鼓掌。
“那讓我猜猜,今夜公子的心願吧,……”
沈窈抿著嘴,單手拔下了綰髮的簪子。而她潑墨般的長髮,在明亮的燈火下,絲絲垂落,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對著月泠勾起唇角淺笑,然後伸手脫掉了上襦。
一時之間,她香肩半露,只有亂髮遮掩住胸前的無限風光。
沈窈一面逼近他,一面說,“我猜月公子被本郡主的姿色所惑,想成為我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月泠此時本來就已經被沈窈罵得呆瓜一樣,壓根抬不起頭來。
就更是想不到沈窈此時為何會在他跟前寬衣解帶了。他一時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受寵若驚,而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窈嬌笑著追問,“我猜對了嗎?”
月泠忙搖頭,“郡主猜得不太對,我怎敢褻瀆郡主。”
他在心底哀嘆,這好好兒的文臣世家的女兒,怎麼滿嘴的虎狼之詞?
他愛她,是想和她一生一世,相攜到老。到她嘴裡,怎麼成了入幕之賓了?
“那就是月公子高義,不嫌棄我粗笨,願意與我結為兄妹?”沈窈又笑盈盈的問道。
若狗皇帝願意與她義結金蘭,那她也一千個一萬個願意的樂意成全。
月泠忍不住苦笑,她那顆小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呀,結為兄妹?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再讓她那張花瓣樣的小嘴,“嘚吧嘚吧”的猜下去,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樣離譜的話來!
月泠彎下腰,朝沈窈行了一個揖禮,輕聲說道——
“郡主,你猜得都不對,還請聽我一言。”
“經歷劫難之後,我曾經發願,此生若遇到讓我甘願為他取下錐帽的女子,那我一定會排除萬難,娶她為妻。”
月泠停頓了一瞬,又繼續說道,“那日郡主說,想看我的臉,我就在想,原來郡主就是我們的天定姻緣。”
“郡主,我不要做你的入幕之賓,我只想做你的夫。”
“若你想好了,那就親手為我摘掉錐帽吧。”
月泠說出最後的這句話,幾乎帶上了顫音。
而沈窈徹底呆住了。
原來這廝,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溫文儒雅,全都是偽裝出來的。
而這麼多年,她依舊不是狗皇帝的對手,他早就算計好了,今日,只要她揭開了他的錐帽,那她就得重新接納於他。
月泠啞著嗓子溫聲道,“我本不該有半分妄想。可郡主這樣美,又對我這般好。我怎麼能不報答郡主的大恩呢?”
沈窈為難極了。
她以為自己能戲耍他,原來不過嘴上得了一時痛快。和他對她的算計比起來,她簡直太虧了。
她今日究竟是揭還是不揭開這狗男人的真面目呀!
“郡主,是害怕錐帽下的我太過醜陋,而在此時萌生退意了嗎?”
月泠一步一步走向沈窈,經過燈臺時,他揮袖滅了所有的燭火。
“我怕你見到我的真面目後,會嫌棄我。”他委屈的說,卻一把拽掉了頭上二錐帽,“你摸摸呢,然後告訴我,你怕不怕我?”
他抓住沈窈雙手放到他臉上,引導她用指尖細細描摹他的容顏。
他的容顏,如靜水流深,綻放在她指尖。他有像劍一樣的眉毛,狹長深邃的眼睛,還有挺秀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左臉上有兩道凸起的疤痕。
沈窈的小手,反覆在他的傷疤上流連,她心裡納罕,為何那日見到的皇帝,面容無損呀,
難道她錯怪他了?
她小聲問,“阿泠,你那日傷了自己,疼嗎?”
“不疼的,如今有你心疼我,我一點都不疼。”
他略帶委屈的在她耳邊說,如一個被遺棄已久卻找到了家的孩子。
她的手指觸控到他臉上時,他還很緊張,生怕她會發現什麼端倪。
但她溫柔的指尖纏綿的在他臉上流淌,他已經醉了,也不想去考慮太多了。
壓抑太久,他需要放縱自己一把。
黑暗中,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樣把上了沈窈的寸寸纖腰。
他太知道窈兒極為敏感,禁不住撩撥的地方在哪裡了。
那隻骨節嶙峋的手,快速下移,停留在沈窈腰窩下三寸外的尾椎骨上。
他先是撫了一把,又用上了三分力氣,纏綿的按了一按。
沈窈呼吸一滯,想伸手去推他,身子卻軟得不行,雙腿也打顫。
月泠滿意的勾起唇角,感受著她在他掌中的瑟縮。
此時,落入她耳中那低啞的嗓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很多時候,我早就已經分不清,郡主究竟是月中仙女,還是世上那偷心的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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