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苦心孤詣的沈太傅與 一步步接近真相的狗皇帝
聽雪齋公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80 章 苦心孤詣的沈太傅與 一步步接近真相的狗皇帝,重生:貴妃不再醋精,皇帝慌了,聽雪齋公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沈太傅說完,對著陸陵川也跪了下去。
“太傅,你快起來。”
陸陵川怎麼受的起太傅這一跪,他膝行兩步,抬手去攙扶沈楓。
“陛下,請念在老夫曾為你授業一場的情分上,你放了她吧。窈兒是老夫的心頭肉呀。”
一行清淚從沈楓的眼眸中流出來,他還打算朝陸陵川磕頭。
“太傅,你這是要折煞朕呀!”
陸陵川懇求道,伸出手臂攔著沈楓,又衝左翎怒吼,“你是死人嗎?還不過來。”
陸陵川也不用跪了,他和左翎一左一右把沈太傅攙起來。
左翎見這樣的場景,他打算先溜為上。這搞不好,是提著腦袋在玩耍呀!
見他眼神閃爍,沈楓喊住他,“小翎,你去把明光喊過來,今日陛下也在,有些話,老夫要對你們說。”
很快,薛越也過來了。
他躬身分別向皇帝與太傅見了一禮。
小花園中,僕從隨後擺放了矮几與蒲席。
見此場景,陸陵川仿若回到了昔年出入沈府的時候,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恍惚。
沈楓引三人落座。
然後說道,“老夫的門生遍及天下,其中最得意的弟子也不過幾十人。你們三個,都是其中翹楚。老夫也一直以你們為傲。”
沈楓對薛越說道,“明光,薛家滿門忠烈,唯有留下你這點血脈,你絕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老夫實在有負你父親所託。”
他又面向陸陵川,“陛下,昔年的太子爺,是老夫最得意的學生。所以,就算對皇室有諸多顧忌,老夫還是將窈兒嫁給了你。”
“而今日還請陛下念在昔年的情分上,再答應老夫一件不情之請。”
“太傅請講!”陸陵川說。
沈楓眼神懇切的說到,“不管陛下內心如何忌憚明光,請你今日承諾,永遠不對他有殺心。”
“太傅,朕可以答應不動明光,那他也必須承諾,此生遠離窈兒!”陸陵川眼神單寒,越過沈楓望向薛越。
“陛下,一個人,身隨心動,很多時候都情難自已。”
薛越朗朗說道,他的話語落下,小花園中一片沉寂。
陸陵川此時恨不得找把劍來,把薛越砍成兩截。
沈楓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左翎不由得感嘆道,“這貴妃娘娘,可真是紅顏禍水呀。”
他剛一接嘴,先是腦門上吃了沈楓一記爆慄,緊接著,又被陸陵川踹了一腳。
左翎趕緊逃到薛越背後,他怕皇帝還不解恨,會拔劍砍了他。
薛越一手拽住他,話語裡帶著微怒,“左兄還有什麼可逃的?此時連我也想揭了你的皮!”
說完把左翎按在地上,握手成拳,用了一二分力,就捶了下去。
陸陵川也圍過來,踢出去一腳。
見兩人圍毆他一個,左翎不服,三個人瞬間纏鬥在一起。
鬥了一會兒,聽到沈太傅的聲音咳嗽了一聲,陸陵川率先退出,隨後兩人住了手。
沈楓感嘆道,“你們這樣,讓老夫想起昔年,你們一起在街頭為賣藝的民女出頭,痛打了遼東王世子。”
“遼東王是重臣,太子為此被罰跪於南書房。”
“小翎與明光一道,也陪著跪了一夜。那時候,老夫想,這天下與國家的未來,交到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手裡,那是多麼光明呀。”
“而這些年,陛下勵精圖治,四海賓服。明光鎮守邊關,浴血沙場。小翎在兵部,也為朝廷盡心盡責。老夫不明白,好好的師兄弟,如今怎麼會鬧成這樣?”
沈楓說到這裡,眼眸暗淡。
“這是老夫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為你們調解。若都還記得老夫這個夫子,就都聽一次勸吧。”
他看著眼前跋扈恣肆的陸陵川和執念已深的薛越,長長嘆了一口氣。
然後衝他們擺擺手,下了逐客令。
“你們都回去吧。以後鬧成什麼樣,老夫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薛越與左翎向沈楓行禮告辭。
而陸陵川杵著不動,見兩人走遠了,他趕緊疾走幾步,追上已經離去的沈太傅,厚顏說道,
“太傅,朕想再看一看窈兒。”
沈楓斷然拒絕道,“她這幾日擔驚受怕,肩頭又受了傷。適才我好一陣安撫,她才睡下。”
“陛下若真的心疼窈兒,還是莫打擾她吧。”
“那朕明日派人來接她。她如今與朕誤會頻深,亟待一場開解。”
“朕請了萬佛寺修緣大師入宮。”
“好,明日老夫會親自送小女入宮。也做一場見證!”
沈楓朝陸陵川拱手,“若你們前緣未盡,窈兒再和陛下任性,老夫也不會慣著她!”
“若你們之間,緣分已斷,那就請陛下遵守諾言,將小女放還沈府。”
聽了沈太傅的話,陸陵川沒有言語,只是深深的望了望沈窈閨閣所在的方向,就轉身一步一步的離去。
見皇帝回宮路上,緘默不語,汪大福趕緊殷勤的說,“貴妃娘娘怕熱,奴才已經派人去取了多多的冰塊送來沈府。還命御膳房派了兩名御廚過來。”
“待會兒娘娘用膳的時候,就又瞧見了陛下的心意了。”
“你做得好!”陸陵川坐在馬車裡,敷衍的誇了誇汪大福。
他實在興致不高。
明明等到修緣大師進宮,他就能與貴妃重修舊好,可不知道為何,離開沈府的他,一顆心總覺得不踏實。
“大福,你說,薛越那廝,會不會趁今夜把貴妃偷走呀?”
陸陵川悶悶的問,伸手撫了撫眉心。
“陛下說笑了,娘娘是大活人,又不是物件,怎麼可能會被偷走!”
“金吾將軍夏懷悲領著人會悄悄守護著娘娘。”
汪大福又寬慰道,“陛下回去好好兒的休息,好好兒的用膳。奴才會命人拾掇好長信宮,等著娘娘回來。”
陸陵川靠在馬車的厚壁上,雖然合著眼睛,卻如何也無法入眠。
馬車到了承天門,汪大福在外面叩了叩車廂,然後掀開簾子。
目瞪口呆中,他看見神色疲倦的皇帝伸腳去踩當做人凳的小太監背上,腳一滑,人就徑直向前撲去。
一時間,膝蓋落地的“噗通”聲,聲聲傳來,開路的禁軍和隨行的太監紛紛跪了一地。
而馬車前的小太監嚇得面如死灰,磕頭如搗蒜一般。
“嘶!”陸陵川發出一聲痛呼,跌坐在地上。
汪大福心急如焚,趕緊來攙陸陵川起身,一面上下檢視,一面問道,“陛下,您可摔著哪裡了?”
陸陵川咬牙忍著痛,久久不言語,跌了這一下,他的心底更加煩躁,揮揮手,不耐的讓閒雜人等都散去。
汪大福趕緊喊,“快去傳轎輦來,再讓張松鶴趕緊在興寧宮候著!”
到了興寧宮,接駕的除了太醫院院正張松鶴外,還有欽天監監正淳于順。
給陸陵川的膝蓋,手肘都上完藥後,張松鶴又切切叮囑了汪大福一番,這才行禮離開。
而張松鶴的衣襟剛一消失在門廊拐角處,淳于順就跪了下來。
跪下的這一瞬間,他重重磕了一個頭,祈求到,“陛下,明日萬萬不可讓修緣那老和尚斷夢呀!”
“臣前次打了誑語,陛下所夢,不是今生,而是前世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