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人間煙火氣,盛世美人心,請君放妾去,一別各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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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窮了。寫了首打油詩做標題,嘿嘿~)本章應該叫——有爹撐腰的大孩子
馬車車廂內裝飾華麗,還放了一大盆冰,比適才的院牆邊可舒服多了。
饒是如此,沈窈也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陸陵川心底只有無邊苦澀。
他嘆了口氣,苦笑了一下,“你可以與薛越共處,對朕,卻就這麼迫不及待要疏遠嗎?”
“若朕不放你,你永遠都是皇家婦。”
陸陵川說出的這句話,彷彿就是一個溺水的人,手裡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沈窈忍不住提醒他,——
“陛下可別忘了你的君王一諾,修緣大師進宮斷夢後,你應允過要給我一個交代!”
“窈兒,你放心,朕沒忘記對你說的每一句話,朕會守諾的。”
陸陵川無奈的說。
這世間的一切,風水輪流轉,他沒把她保護好,如今輪到她來磋磨他了。
擔心她後背的傷,陸陵川厚顏,又伸手去扒拉沈窈的衣衫,嘴上溫聲祈求到,——
“窈兒,現在讓朕為你上藥好嗎?不然你爹爹見了,得多心疼!”
“啪”的一下,沈窈拍掉他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陛下是怕爹爹見我受傷,又挨一頓臭罵吧。”
“你總是誤解我!”陸陵川忍不住低吼了一聲,趕緊又按捺下脾氣,訕訕的說道,“窈兒只說對了一半。”
“一方面,朕的確不想讓太傅動怒,是怕他氣壞了身子。”
“二來,天氣炎熱,傷口不及時處理,也怕感染。讓朕為你上藥吧。朕會輕輕的,不會弄疼你!”
陸陵川望過來的雙眼,滿是誠懇,“朕知道,你因為母后而怨朕。朕應該受著。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來與朕賭氣呀。”
沈窈別過臉,不說話,也算默許了陸陵川的提議。
他說的對,她不能讓爹爹再為她操心了。
陸陵川趕緊湊上來,拔開瓶塞,把金創藥輕輕抖落在沈窈肩膀往下那幾處紅腫的面板上。
上了藥,陸陵川幫她把衣衫拉起,然後端正了身子坐好,並沒有來糾纏她。
而沈窈蔥白的指尖挑開馬車的窗外,一雙眼眸好奇而貪婪的四下看著,——
沈府在上京的西城坊,此時馬車沿街而過,上午的街市上,人流湧動,而官道寬敞整潔,兩旁的商鋪儼然有序,排列著脂粉鋪子,糕點鋪子,成衣鋪子,……
緊接著入目處又是一排酒樓勾欄瓦市,沈窈看著那些雜耍的,說書的藝人,眼睛放光。
“哇!馬車裡有個大美人!”一個童稚的聲音喊道,而一群不諳世事的孩子圍攏過來。
“馬車裡可有糖果?”沈窈四處一陣翻找。
小几上擺放了鎏金小獸爐,沏了茶,卻唯獨沒有點心糖果。
不忍見沈窈失望,陸陵川沉聲說,“朕先陪你去看太傅。下次,我們一起帶了多多的糕點來分發。”
然後吩咐驅車的黃門給孩子們散上些銅板。
早有禁軍騎快馬去向太傅報信,等馬車停穩在沈府門口,沈太傅已經候在門口多時了。
陸陵川率先踩著小太監的人凳下了馬車,又將沈窈扶下來。
他剛站定,眼眸穿過沈太傅的身後,心頭快恨出血來。
左翎與薛越這兩人,此時也隨沈太傅在向他及沈窈行禮。
這個薛越,怎麼又追到這裡來了?
此時沈窈正一心與爹爹說話,陸陵川卻恨不得捂住她的眼睛。
見三人間暗流湧動,沈楓揮了下衣袖,徑直攜著女兒,往府內走去了。
陸陵川也邁開長腿跟上。從今日見沈太傅對他漠然的態度來看,夫子此番氣的不輕。
他可能是熙和王朝活得最艱難的一個皇帝了,追妻路漫漫,如今又把丈人爹給得罪狠了。
“我與爹爹敘話,陛下跟那麼緊做甚!”
沈窈停住腳步,不滿的瞪了陸陵川一眼。
“好,你和太傅慢慢說話。”他只能陪著笑,再看一眼身後走過來的那兩人,陸陵川滿腔鬱火,更是騰騰燃燒起來。
他也不理薛越,一把扯過左翎的衣襟,徑直來到沈府的小花園中。
沉沉發問道,“左翎,朕最後問你一次!”
“貴妃有過目不忘之能的事,真的是你透露給那老匹夫的嗎?”
左翎苦著臉問道,“陛下,你該不是還要揍臣吧?"
"朕何止要揍你,朕更想殺你。你今日務必說實話。”
“不說實話,也別當什麼兵部侍郎了,就去郊外的軍營當個大頭兵吧!”
“陛下,臣雖在兵部,也是文臣。”
左翎瑟瑟的糾正道,心裡對幾人一起長大的情分,還存了些僥倖。
“哦,那的確是委屈你了。要不就去宮裡,閹了,日日陪著朕?”
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陸陵川抬腿踹了左翎一腳。
沈窈是他的心頭寶,卻總有膽大的豎子,打著為了江山社稷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破壞他們之間的情義。
左翎“哎喲”的一聲嚎,牢牢抱著陸陵川的腿,他可再也受不住皇帝的腿上功夫了呀。
“陛下,你這樣動輒毆打朝臣,不明真相的人會說陛下是暴君呀。”
陸陵川勾起唇角,冷冷一笑。
然後好心的對左翎解釋道,——“朕謝謝你為朕的名聲考慮。不過朕今日教訓你,僅以同門師兄的身份。”
左翎哀嘆一聲,忍不住誇道,“陛下天縱英明,連打人的理由都這麼漂亮!”
話沒說完,又招了陸陵川一記窩心腳。
“住手!”沈楓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陸陵川扔下左翎,往沈太傅跟前行去。
他誠摯的說,“太后是朕的生母,她犯的錯,朕應該承擔!”
又朝沈楓身旁的小廝說道,“去把太傅的戒尺取來。”
“朕此時當眾打人,既失讀書人的體面,也失君王之儀。所以朕應該受罰戒尺十下。”
“君子重諾。朕沒有保護好窈兒,使她置身危險。所以朕應該受罰戒尺二十下。”
“太后失德,雖如今只能長居慈寧宮,但兒女對父母德行向來有勸誡之責。對父母惡行,也應該有若擔當。所以朕應該受罰戒尺三十下。”
陸陵川斂襟跪在沈楓跟前,伸出手,朗朗說道,“請夫子責罰學生!”
“唉!”沈楓嘆一口氣,“陛下如今早不是當年老夫身邊讀書的少年了。”
“這些戒尺,臣怎麼可能落下?”
“要說該打,也是臣那不爭氣的女兒,當初也是眼瞎!眼瞎!”
沈楓的話,可不是在罵沈窈,字字句句都在戳陸陵川的心。
“太傅,都是朕的錯!不怪窈兒!”
陸陵川心頭莫名的一陣慌。
果然,下一秒沈太傅的話,讓陸陵川人都跪不穩了。
“老臣感謝君王重諾,將不成器的小女送還沈家。皇室棄婦,就長居沈府後宅吧!”
沈楓朝皇帝一拱手,“老臣此時已經去請太師,大學士,禮部尚書等人過來,也為老臣做個見證!”
“太傅,你在說什麼!朕不許!”
陸陵川急了,“窈兒她不是棄婦,她是朕心愛的人,明日之後,朕還要給她皇后之位!”
沈楓悲涼的笑了,“小女若不是皇室棄婦,太后的所作所為又作何解釋?”
“這並非是老臣的意思,小女經歷此劫,已經心死!”
“君王歷來一言九鼎,方可讓天下人信服!今日還請陛下遵守昔年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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