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後宮的女人,一場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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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郡主年少執拗,溼漉漉的眼眸又望向白婉珠。
“芳年自幼習舞,還請白姐姐賜教。”
當著這麼多人,白婉珠是有苦說不出。
而這小郡主在今日卻非要分出一個勝負來。
太后見淑妃下不來臺,出言說道,
“芳年呀,你貴妃姐姐說笑的。淑妃也就是等閒比劃兩下罷了。”
“論起跳舞,哀家瞧這後宮之中,你才是不遑多讓那一個。”
“以後你皇帝哥哥處理政事覺得疲累了,你就在哀家宮裡為他解乏吧。”
太后的安撫到底還是有效。
一聽到以後可以常常見到皇帝,霍芳年點點頭,輕淺一笑,提著裙襬跑回遼東王妃身邊坐下了。
沈窈在心裡嗤笑,陸陵川曾經罵她把他送人,還把他賣了個好價錢。今日,太后此舉,不也是在用他做人情嗎?
雖然得到了太后解圍,白婉珠臉色卻極為不好,一雙滿是恨意的眼睛,反覆打量著沈窈。
“貴妃姐姐,聽說陛下為薛小侯爺與永安侯小姐賜婚,你沈家那位堂小姐為此還跳進了太液池。”
“這皇室賜婚,本是天大殊榮。這沈薇此舉,分明就是藐視皇室。你那二叔,還是什麼御史大夫,此番,難道他要彈劾自己?”
白婉珠氣急敗壞,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了。
“淑妃所言極是,想來父親與二叔定然會重重懲戒本宮那不成器的堂妹妹。”
沈窈認真回道,“既然二叔難當御史一職,那本宮即刻給他修書一封,勸他向陛下請辭。再按藐視皇室威嚴一罪重重懲戒我沈家。”
她把話說完,也不看上座的陸陵川,以扇遮面,舉起手邊的琉璃杯,飲了一口葡萄酒潤潤嗓子。
“胡鬧!”
陸陵川忍不住呵斥道。
“沈謙是朕的肱股重臣。適才沈氏女跳湖一事,朕已給予賞賜安撫。”
“后妃不得干政。貴妃,朝堂之事,你不得妄加議論!”
陸陵川頭痛道,若沈楓或者沈謙哪一個人提出致仕,那他每日案頭上的摺子又會厚上好幾摞。
那不得累死他才怪!
“臣妾謹遵陛下教誨!”
沈窈從善如流的回道。她知道陸陵川離不開二叔在肅清朝官貪腐,濫權上出的力。
白婉珠神色灰白,右手掐著左手,生生掐出了一道血痕。
此時,皇帝的話,雖名為敲打沈窈,實則也表明了對沈家的重視。
“淑妃,你那位置距離戲臺子近,本宮挨著你好看戲!”
沈窈起身,笑語盈盈,身姿搖曳,一步步靠近白婉珠。
雖說大家都能看出淑妃與貴妃不合,但這眾目睽睽之下,貴妃行止有儀,絕色生香,她說出的理由明面上聽著也合理,所以眾人都從這兩人身上挪開了眼睛。
大家要麼繼續聊著天,要麼向皇帝與太后說著恭維的話。
此時,貴女們的獻藝暫歇,由梨園接替。
花旦在戲臺上,婉轉流麗的拖著長長的戲腔。
太后愛看戲,此時已經看得入了迷。
沈窈已踱到了白婉珠身邊,往戲臺上瞥了一眼,遺憾的晃了晃手中團扇,
“妹妹這裡,視野絕佳,可惜這出戏,本宮卻不愛看。”
她說完,又悠悠的回到自己那旮旯裡的坐席。
臺上的花旦一甩水袖,一個小碎步圓場,鏗鏘的唱出,“哪一位去往南京城,去為我三郎把信傳,……”
戲臺子上唱腔不絕,而白婉珠卻已坐立不安,她渾身上下起了大片的疹子。
於是忍不住用手抓撓著臉頰,脖子。
“娘娘,你怎麼了?”有人驚呼,
白婉珠這裡的異常終於引來了大家的矚目。
太后喝停了戲班子,她也不怪白婉珠掃了興,下令道,
“將淑妃扶到偏殿,命太醫來看著。”
白婉珠貼身宮女伶麗與一個嬤嬤上前,把她帶了下去。
過一會兒,太醫院院正張松鶴匆匆而來複命。他神色緊張,附在皇帝耳邊一陣耳語。
“狗奴才,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哀家說,婉珠兒究竟怎麼了?”
太后怒道。
“說吧!”陸陵川眼神眈眈,仿若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沈窈。
“這?”張松鶴遲疑片刻,還是囁嚅著喉頭回答。
“回陛下,太后娘娘,淑妃她疑是染上了麻風。”
“什麼!”
太后手邊的白玉酒盅“咣噹”一聲掉地。
霎時間,含元殿內一片慌亂,日常裡矜貴持重的夫人小姐們就想四處奔逃。
“慌什麼!天子在此,必得真龍庇佑!”
太后鳳目單寒的一一睨過殿內所有人。
“張松鶴,你可有診斷錯?淑妃好好的,才從萬佛寺接回來,怎麼就會染病?”
“太后娘娘,臣也只是初步判斷。淑妃病情剛起,還需觀察。只是為了安全起見,皇宮內必須燻艾清毒,尤其她這兩日居住過的紫宸宮,那裡四通八達,距離陛下也近,……”
一聽到會波及皇帝,太后就慌了神,這侄女和兒子比起來,孰輕孰重,她自然衡量得分明。
陸陵川握住太后顫抖的手,以作安撫。
又果斷下令道,“張松鶴,你還猶豫什麼,速派人處理一切。若人手不夠,就從禁軍裡抽調。”
含元殿裡,絲竹停歇,美酒佳餚也變殘了。
上京的貴人們,不僅一個個燻了通身的艾草味,還得“咕咚咕咚”喝下一碗苦臭的藥汁才能離開。
與此同時,御花園中赴宴的大臣們也都沒逃掉這般待遇。
沈窈捏著鼻子,灌了一碗藥,領著春濃與夏荷,行到殿門口,打算坐著轎輦回長信宮去。
今日太后壽宴到了這般地步,人心惶惶,也無法進行下去。
“貴妃娘娘,陛下讓奴才請您去勤政殿問話。”
正要上轎,一個圓溜溜的腦袋跪在沈窈跟前,汪大福的聲音驟然傳入她耳邊。
勤政殿歷來是處理前朝大事的地方,陸陵川讓她過去,不知道又安了什麼心。
含元殿就在勤政殿背面,轉過去不過半盞茶功夫。
饒是如此,沈窈還是上了轎。
和那狗皇帝周旋,太費心力,總會令她折壽。所以,她更要勤快著保養自己。
“這當頭,陛下不是很忙嗎?哪裡有空找我家娘娘呀?”
春濃惴惴不安,往汪大福嘴裡去套話。
汪大福撓撓頭,他也答不出來。
只是默默瞧了一眼沈窈,這貴妃娘娘今兒真真兒是極美的。
陛下眼睛也沒瞎,可他怎麼把貴妃召去了和大臣們議政的地方了呢?
進了勤政殿,陸陵川背身負手而立,身姿軒昂。
而他四周站了八個威風凜凜的高大禁軍。
果然,如今和這廝的裂痕越來越深,她一來,他就給她一個下馬威。
沈窈心裡恨恨的,望了望禁軍手中舉著的寒光凜凜的刀劍斧戟。
然後默默撫摸了下自己修長的頸子。
美人若沒了腦袋,那得何等慘烈。
收回了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沈窈斂裙一拜,向陸陵川問安。
只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冷哼和這狗皇帝呵斥她的聲音。
“貴妃,你攪合了太后的聖壽,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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