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唯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章 武士對決,神亡禁曲,天下唯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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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這話未免天真,我看你不如趁早掉頭回去,免得去送死。”醜陋道士又冷笑。
“正是如此,所以在下才需要前輩相助。”楚向道。
“免了,我不想陪你死。”醜陋道士道,閉上眼睛。
知道無法說服道士,楚向只能放棄。
船上之人,只有楚向、無僧、落拓大漢和醜陋道士是丹勁修為,到了這個層次,感官已經細緻入微,風吹草動皆能捕捉,從對方的呼吸甚至吞口水中就能窺出對方的修為,很難隱藏實力。
除了這三人,楚向不想吸納更多的人手,根據提供的資訊,日本有十二名列出的丹勁高手,其他隱藏的丹勁高手不知還有多少,楚向計劃集合四人的力量,逐一滅掉對方的丹勁,伺機剷除對方後起之秀,太多人行事反而容易洩露行蹤。
護衛艦斬風劈浪,不時有兇猛的大魚襲擊,皆被船上武裝到牙齒的火力擊殺,沒有兇獸能對護衛艦造成威脅。五六個小時後,艦長提示即將到達目的地,艦橋中十幾個士兵搬出一箱一箱的東西出來。
集合參與任務的眾人,負責接應的雄壯上校從箱子中拿出一塊巧克力一樣的東西,對眾人道:“壓縮高爆炸藥,一塊的威力相當於五公斤普通tnt,不怕水火震盪,只需拉掉這條引線,五秒後就會爆炸。”說著上校拉掉手中炸藥的引線,遠遠往船尾扔去,炸藥剛落水,一聲轟鳴,水柱沖天,離著爆炸點五六十米都能感覺到強勁的衝擊波。
眾人面面相覷,忽然都退散開去。這樣的威力,如果有誰扔一塊在人群中,過半人要被炸死,如果在爆炸範圍五米內,楚向都不一定能保證自己可以生還。
“我不想死,你們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如果有什麼仇怨,離開船你們再慢慢解決。”對這樣的情況早有預料,上校軍官道,神色淡然,絲毫沒有懼意。
眾人上前領取炸藥,上校喊道:“領了炸藥的人,把炸藥放到褲袋裡,抬起你們的手。”眾人皆明白危險,紛紛按規則行事,拿到炸藥的人都舉起手,遠遠站到船舷邊去,互相保持距離,楚向也領了二十塊炸藥,二十塊炸藥加起來還沒有兩個拳頭大,隨便塞到口袋裡就行了。
大部分人都拿了炸藥,也有人沒有領取,無僧、落拓大漢和醜陋道士都沒有拿,楚向見狀,對上校道:“他們不要,我拿多點。”
上校看了一眼楚向,點點頭。
楚向又拿了二十塊,剛好四個口袋塞滿。這些可是好東西,可以當暗器用,對方如果不防,就算是丹勁高手也會當場被炸死,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必備寶物。
“還沒開始就準備投降了嗎?”落拓大漢就站在楚向旁邊,見楚向抬著手,出言諷刺,很不屑楚向這樣的做法。
落拓大漢這句話引起了很多人的仇視,不過看落拓大漢氣勢沉凝,穩若泰山的姿態,沒人敢多口刺激。
“這叫示敵以弱。”楚向笑著道,不以為意。
很快護衛艦到達預定地點,風浪很大,護衛艦沒有拋錨,估計是怕被日本船隻發現交火,拋錨了不好躲避,任由船在海浪中搖搖晃晃。
船一停下,眾人紛紛躍下海,或踏波,或游泳,四散而去。楚嚮明白這些人是想盡快離開人群,怕某個手握炸彈的傢伙發瘋,越快離開,被襲擊到的可能就越小。
等人群差不多全部離開,楚向脫掉鞋,吆喝一聲:“走咯。”躍下護衛艦,踏波而行。
此處離日本最近的島還有一百多公里,說近不近,說遠不遠,脫掉鞋能讓楚向更方便踏波行走,也更能節約體力,畢竟誰都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著,說不定是幾百門大炮。
楚向下船後,無僧和落拓大漢也相繼躍下海中,三人都是丹勁高手,踏水而行如履平地。落拓大漢負手而行,自有一股睥睨之態,無僧僧衣飄飄,說不出的瀟灑愜意,楚向四個口袋鼓鼓,長刀吊在腰上,負著手看起來卻是有些奇怪。
醜陋道士落在眾人最後面,瘦小的身形在起伏的波浪上一蕩一蕩的,看起來輕若無物,身形起落間竟然有一種飄逸的感覺,好似暗合天道。
跟在眾人後面,楚向並不著急,看到前面一人踩水的姿勢不太正確,還出言指點了下,天快亮之時,總算看到了前面黑乎乎的小島。
“我有個建議。”楚向道。
無僧和落拓大漢不說話。
“想偷寶物或者毀去靖國神社必定會引來對方的高手圍攻,不如我們先逐一剷除對方的高手,這樣比較主動一點。”楚向道。
“有道理。”無僧道。
落拓大漢不作聲,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我們的目標都在東京,不如這樣,我們分頭行動,畢竟三個人一起目標太明顯,到了東京再集合。”楚向道。
“好。”落拓大漢道,顯然是不想和無僧合作。
“那好,此地距離東京還挺遠,我們就定於十天後的清晨在富士山頂匯合。”楚向道。
定下匯合時間,三人分道揚鑣,楚向調轉方向,從其他方位靠近上島。島上沒有刀山火海在等著,楚向從北方上島的時候,到處都靜悄悄的,島上好像沒什麼人煙的樣子,岸邊飄著幾條破爛的小船。
這個島不小,南北大概有兩三公里長,鉅變之前應該會大很多,島上只有幾戶人家,楚向經過的時候,僅剩的幾個人已經被先上島的人擊殺,整個小島真正變成一個死島。
佔據了小島的眾人並沒有楚向預想中的互相截殺,各佔一隅,互不干涉。楚向烤了幾條魚和一隻不知名的小動物吃飽,沒有在島上停留,踏波入海,繼續往日本本土而去,天黑的時候,楚向在日本九州島登陸。
這裡的人比楚向想象中多很多,近海漁船來往絡繹不絕,港口裡都是船,到處都有燈火亮著,人來人往,熱鬧無比。忙活的大多是搬運工與漁民,很多都是光著腳,不仔細看和中國人沒什麼不同。岸上來往的都是帶刀帶劍的男子居多,這些人大多是武士打扮,寬大的武士服,太刀插在腰間,留著兩撇鬍子,雙手籠在袖中,走路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
站在暗處,等夜深人少了楚向才出來,聽了這麼久,並沒有聽到哪個人會說中文,全都是說日語,一點都聽不懂。沒辦法,找不到可能會中文或者英文的人,楚向只能自己去尋找賣衣服的店鋪。
找了半夜,總算在一個商場裡找到一家衣店,換上和這裡的人差不多的武士服,將口袋裡的炸藥用一個貼身的腰包裝著,雙手攏在袖中,楚向大搖大擺的走出大街。
語言不通,無法溝通,楚向只能到抓些野味來烤,幸好包裝袋上的英文鹽字楚向還記得,不然就要吃寡淡無味的烤肉了。
休息一晚,天亮趁著人多,楚向以一副面無表情,不好相與的樣子出現在人群中,看能不能聽到說英語的,或者是說中文的。這裡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和武城相比不遑多讓,大概是冬天日本北方太冷,所以全部都跑到南方來。
日本人的實力不差,不少武士都有易筋層次的氣息,來往人群臉上的表情比武城的還要冷漠,和熟人打招呼的時候卻是恭敬一絲不苟。
楚向面無表情的觀察路上的行人之時,前面路人忽然紛紛讓開,一名面容倨傲的年輕男子緩緩行來,手扶刀柄,目不斜視,看模樣不過二十出頭,從其散發的氣息來看,有煉髓層次的實力,不過氣息略帶浮躁,顯然境界還未穩固。
後起之秀,少年天才,楚向心念一動,筆直迎上去。楚向離倨傲男子還有幾十米之時,旁邊的商店一人推門而出,渾身氣息畢露,觀其氣息程度,也有煉髓的修為,看模樣是衝著倨傲男子而去。
推門出來的這人也是個年輕人,看起來比倨傲男子稍微大些,腰上插著兩把太刀,站在街心位置,看著緩緩走來的倨傲青年。
楚向本想當街挑戰斬殺倨傲青年,挫動鬼子銳氣,現在一看,卻是起了一網打盡的心思,兩人都後起之秀,待他們分出勝負後,再想辦法擊殺未遲,順便看一下他們的刀法,好模仿來以後殺人。
日本人和中國人沒兩樣,見有熱鬧看,頓時全都圍過來,很快街上就圍得水洩不通,兩邊的樓上都站滿了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兩人站定,目光相接,場中氣氛一凝。過了一會,兩人互相鞠躬,手按刀柄,緩緩逼近。大戰將起,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圍觀之人全部停下議論,靜靜看著場中兩人。
逼近的兩人腳步緩緩移動,錯落的腳步每一次落下都是在試探尋求對方的破綻,片刻後倨傲青年一聲嚎叫,拔刀一斬,刀光如電,兵刃交接,雙刀流男子以一刀遮擋,一刀橫切倨傲青年腰部,倨傲青年一斬看似凌厲,卻是虛招,雙刀一觸即分,一個拖字訣,順勢下衝,擋住切腰一刀,反切對手雙腿。
倨傲青年的刀法很激進,根本就沒有試探,上來就全力強攻,招式簡潔詭異,不知是不是兩人早有交手,互相瞭解,已經用不著再試探。
雙刀青年刀法穩健,刀隨身走,守多攻少,絲毫不露破綻。倨傲青年的刀法很詭異,專攻下路,變幻莫測,有時候覺得某個變招肯定不能用,他偏偏就用了,而且沒有凝滯不暢的感覺。
楚向暗暗留意兩人刀法,日本人的刀法果然和國內的有些不同,變化上更加靈活,更加講求招式的效率,虛招很少,倨傲青年的刀法很可怕,簡單凌厲,要是丹勁的高手用來對付自己,一時不查很可能身死道消。
兩人交手數招,倨傲青年有些心浮氣躁,一時大意,中了雙刀男子賣的破綻,刀光閃過,半個肩頭被削掉,頓時血如泉湧。
過多的失血讓倨傲青年面白如紙,死死的盯著雙刀青年,忽然,倨傲青年雙手高舉太刀,狠狠插入自己腹中,用力一攪,片刻後倒地身亡。
好個高傲的人,不容自己失敗,失敗即是死。
人群歡呼,呼喊著某個大概是勝者名字的詞語。沒有人憐憫死者,都在慶賀勝者的勝利,大概在他們看來,死亡就是一切的終結,是失敗的必然結果,沒有被憐憫的資格。
雙刀男子收刀回鞘,對著地上的對手深深鞠躬,轉身離去。
楚向遠遠跟著雙刀男子,過了一會,雙刀男子在岸邊買了兩條魚,拎著回頭。雙刀男子住的地方比較偏僻,楚向跟了一段,見周圍沒什麼人,不再掩飾自己的身形,徑直逼向雙刀男子。
感覺到楚向逼近的敵意,雙刀男子轉身看向楚向,瞬間明白這是一個挑戰者,當即放下手中的魚。
楚向不說話,他當然不能說話,一說話就露餡了。手按刀柄,對對手九十度鞠躬,如同倨傲青年一樣的動作。
雙刀男子瞳孔收縮,眼神一變,變得和剛才對決時一樣,手按刀柄,同樣九十度鞠躬。
楚向逼近,拔刀一斬,這是虛招,雙刀流男子左刀格擋,右刀抹向楚向腰間,看似和剛才一樣的招式,卻暗藏另外一種變化,可惜就算他暗藏一百種變化也沒用,楚向順勢進步,長刀壓著對方左手刀拖過,雙刀男子變招速度根本跟不上,已經被楚向一刀從胸部切斷。
雙刀男子瞪大了眼,至死都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被一刀斬殺。
他當然想不到,如果楚向不是想在他刀上留下和倨傲青年同樣招式的痕跡,他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斬殺目標,楚向迅速離開現場,回到熱鬧的街市。
沒有目標的閒逛,楚向發現,九州島被海水淹沒的區域超出他的預料,走了一會,不過五六公里的路,就已經走到另一邊海邊了,以前的鹿兒島城區已經大部分沉沒在海中,唯有聳立的高樓不願屈膝,在忍受海水的沖刷。
沿著海岸往北走,岸邊的樹木大多是摧殘之狀,顯然颱風海嘯之類的災害不少。楚向的樣子十足一個浪人的模樣,沒人願意招惹這樣的人,楚向也不想別人來招惹他,沒辦法,語言不通,一說話別人就知道他是中國人,這是個死穴。
楚向一直在思考,想辦法怎麼去了解日本的情況,通訊斷絕,來往不便,造成國內對日本的瞭解極其有限,很多資訊都是這邊的潛伏者帶回去的,往往都已經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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