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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沒有人暗算楚向,大概都覺得楚向不好惹。離城越遠,人越來越少,後面的跟蹤者仍然沒有放棄,由暗中盯梢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尾隨。離城大概有二十多公里的時候,路上已經人跡罕至,獸類的痕跡越來越多,楚向放開腳步,開始趕路,尾隨者也放開腳步,追趕楚向。

楚向有些不爽,此人太過囂張,有心想回頭殺了此人,想到在父母墓前的說的話,嘆了口氣,加快速度,很快跟蹤者就被楚向甩得不見蹤影。

沿著高速公路飛奔,若不是寒冷的天氣讓高速路的路面都結冰了,楚向也不用這麼辛苦,開車或者踩腳踏車都比兩條腿趕路快多了。

現今情境,也只有達到楚向這個水平實力的人才敢單獨長途趕路,冬天還好,天氣暖一點的時候,到處都是猛獸橫行,各種存在於傳說中的猛獸時有出現,上有翼龍、金雕、禿鷹等恐怖的飛禽,下有虎豹熊羆,甚至那些傳說中的生物都時有出現,飛機起落之時很容易被飛禽類擊落,陸路就更不用說,江河之中也是水獸猖獗,飛機鐵路公路行船皆有極高風險,。

冬季由於嚴寒和極端自然災害,像鐵路這些已經基本無法執行,高速路或者國道還好些,但也都是損毀嚴重,加上鉅變之時的混亂,大部分道路都被阻塞,最便捷的出行方式反而是騎腳踏車,不過現在路面結冰,車也騎不了。

趕了半天路,楚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傻,這些東西信或不信,都不會有什麼變化,正如同段猛所說,沒有人是不可或缺的,歷史的前進無人可以改變,必然會發生的事看多一眼與不看沒有什麼區別,再說了,上面那些人都不管,自己典型是狗抓耗子,不過想想現在也沒什麼事做,就全當出來旅遊了,順便看一眼也心安些。

越往北溫度越低,偶爾有見到路邊的村鎮有人煙,想來還是有不少自給自足的人生存在小地方。

難得不是急事長途趕路,不用保留太多體力,正好測試自己的極限,楚向奔跑了整整一天,二十四小時跑了差不多五百公里路,中間沒停下來休息過,東西也沒吃過,在零下二十幾度的風雪中,全身溼透。

在一個小鎮停下,找了個背風的小房子,楚向用最快的時間撿了些柴火,生起火堆,脫下里面溼透的衣服,只穿外面的抓絨衝鋒衣和衝鋒褲,待房裡暖起來之後,才將衣服全都脫下來烤。

溼透的衣服剛脫下來就開始結冰了,找了個鍋煮了些獸肉,喝了些熱騰騰的肉湯,楚向才感覺不那麼冷。

吃了些東西暖暖身子,楚向出去找了些衣服被子之類的東西回來,把火堆移開,在燒暖的地方鋪下衣物,火堆裡放上足夠多的木材,才進入夢鄉。

睡了六個小時楚向就已經完全恢復精力,抓了只野獸回來飽餐一頓,將晾乾的衣物烤暖穿上,楚向再次開始趕路。

極限狀態趕了兩天路,又走了大半天,總算差不多到達目的地。看著腳下白茫茫的大江,楚向想吟首詞裝下逼,然而江水已經完全凍結,不復滾滾東流之狀,實在想不出一首應景的詩詞。

收腸刮肚,竭盡腦汁,楚向冥思苦想之時,忽見兩條人影從前面山腳的樹林中飛奔而出,一前一後,看情況是兩名男子在追逐廝殺。兩條人影在白茫茫的江面山激鬥,沒多久,先出來那人被後面追趕之人砍翻,橫屍江面。

楚向正想下山之時,忽然對面江邊一人飛縱而來,徑直往死者之處而去,看其身形,飄然若仙,卻快如奔馬,竟是一名絕頂高手。

在此竟然見到如此高手,楚向心中一動,正想下山,山谷中金鐵交鳴聲傳來,竟是又有人在交手。此地究竟發生何事,為何有如此高手,有這麼多紛爭。楚向心思一轉,決定搞清楚這個問題,當即下山往打鬥之處而去。

山林樹葉都掉光了,地上都是厚厚的積雪,楚向不敢大意,從樹間縱躍而下,剛下到山谷,楚向心中一凜,凝神按刀,不敢再前行。小小山谷,竟然有兩名絕世高手出現,一名在東方,一名在靠近江岸的西北方,相距百米,樹林阻隔之下看不見人,強大的氣息若煌煌之火,清晰映照在腦海,讓人心生忌憚。

楚向發現其他兩人之時,其他兩人也發現了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存在,三人皆不敢再前行,成鼎足之勢對峙。

山谷中的廝殺仍在繼續,奮力拼殺的一群人根本不知道頭頂上出現的人影,呼喝不停,慘叫不迭,稀疏的樹林中無數血花飛濺,將雪白的雪地染成豔紅。

那兩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楚向心思電轉,卻是沒有絲毫頭緒,西北方那人應該是對面江來的那名高手,其縱躍身形頗具武當身法神韻,應該是武當傳人,東方那人沒有照面的機會,卻是不知何人,其氣息更為凜冽,不似西北那人之沉凝收斂,顯然更為麻煩。

三人對峙之時,山谷中的廝殺已經落下帷幕,十幾人幾乎死絕,剩下兩個氣喘吁吁之人,片刻之後,忽然一聲慘叫,谷中氣息唯剩一個。

剩下那人應該是有傷在身,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原地調息休息。楚向心有忌憚,不敢冒著被兩大高手圍攻的風險下去,又想知道山谷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願就此離去,更不想出聲被谷中那名傷者知道,引來兩名強敵。

山谷中陷入了沉靜,谷中那人的微弱氣息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也可能隨時會離開。

這麼多人在此廝殺,顯然此處必定有一些吸引人的東西,如果對面兩人的目的是山谷中的東西,肯定不會讓那名傷者離開,如果不是,傷者離不離開關係不大。楚向在等,等那名傷者離開,看對面兩人的反應,如果對面兩人阻攔傷者,那肯定會有一場廝殺,如果不阻攔,自然是皆大歡喜。

不知對面兩人是不是打的同樣的主意,也想當個在後的黃雀。在三人氣息的壓迫下,山谷中鴉雀無聲,連野獸都不敢靠近,皆在靜等形勢的變化,偶有樹上的冰晶掉落,擾動心絃。

時間慢慢的流逝,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山谷中的傷者有了動作,離開山谷,往江邊去。傷者這一動,谷中頓時肅殺一片,三人氣息互相糾纏,大戰隨時爆發。

楚向緊緊盯著傷者的移動,傷者慢慢的離開山谷,越過西北那人的位置,三人氣機牽制更加激烈,片刻之後,傷者的身影出現在白茫茫的江面之上,竟是誰都沒有攔截傷者,讓他自由離去。

楚向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變化讓他始料未及,難道對面兩人也是路過?天底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還是說他們想要的東西還在山谷裡,並沒有被帶走,所以並不攔截那人。

山谷中仍是沉靜,肅殺的氣氛有所鬆動,糾纏的氣機慢慢散去,三人誰都沒有動作,也不敢放鬆警惕。

風越來越大,吹得樹枝搖晃不已,樹上的冰晶不時墜落,將山坡上的雪砸得簌簌滾落,楚向凝神靜立,等待變化。對手難尋,面對兩個這樣的高手,楚向不想就此離去,有意一試高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烏雲蓋頂,一場大雪即將來臨。

忽然,東邊那人說話了,如悶雷般的聲音嗡嗡響起,震得樹上冰雪簌簌下落:“兩位朋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不如開誠佈公一談。”

楚向沒有介面,過了一會,西北那人道:“怎麼談法?”聲音清越,空谷迴響,久久不絕。

“灑家來此,不過是看戲,無意與兩位相爭。”悶雷般的聲音道。

“哦!那位朋友呢?”清越的聲音道。

只是看戲嗎,為何如此湊巧,那人不言來意,反而發問,又是什麼打算,楚向心思電轉,道:“路過。”

西北那人笑了起來,道:“這樣談法有意義?”

山谷中陷入了寂靜,過了一會,東方之人道:“我在慶城聽說此處有蛟龍渡劫,脫下蛇蛻,風言此物薄如紙片,刀槍不入,有意一開眼界,故而來此。”

此人率先出聲,如此一說倒也算有誠意,就是不知真假。

“原來如此。”西北那人道:“在下從慶城出來途中遇見一名通緝犯,一路追緝而來,不想在對江失了蹤跡,見有人在江面廝殺,越江而來,又聞聽此處激鬥,於是過來一看。”

相比東方那人的話,楚向更相信西北那人,他在山頭親眼見到那人越江而來,東方那人不知何時已經潛藏在此,意圖難測,其心可議。

過了一會,見沒人出聲,西北之人問道:“朋友路過也是此意嗎?”

這句話是在問楚向,楚向道:“我在山上見你越江而來,有意一見,下山之時聽到這裡的動靜,便來看看。”

“朋友是從武城來,往安城去?”西北之人問道。山上那條高速路從武城直通安城。

“前面鬼城。”楚向道。

“竟然大家沒有衝突,不如一起查探一番此地之事,好過這般虛耗時間。”西北之人。

“好。”東面之人應道。

楚向暗暗思索,此人言語略顯天真,東面那人心思深沉,不知作何謀算,此人如此提議,無異於自投羅網,自己本來就打算見一見此人,若是就此離去,見不到人不說,此人還有可能中東面那人的謀算,思及此處,楚向道:“正有此意。”

“如此甚好。”西北之人笑道,率先走向山谷中間。

西北之人前行之時,楚向也緩緩往前下去,三人離山谷中間不過百米,片刻之後,東面那人的身影先出現在楚向眼中。

照眼所見,東面之人是個身材高大雄壯,面相奇偉的中年男子,面相奇偉是委婉的說法,說得直接點就是醜。此人身高大概有一米九,腰掛四尺鐵鞭,一件大軍衣隨意的罩在身上,雄壯中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瀟灑,看起來倒不似那奸猾狡詐之輩。

看到東面大漢之時,西北的青年男子隨後也出現在楚向視線中。西北來的青年身負三尺青鋒,身材修長,身穿道袍,衣衫飄飄,劍眉星目,面如溫玉,長髮挽成道髻,一副道士打扮,說不出的英俊瀟灑,好一副清朗無垢之姿。

看到兩人之時,楚向也看到了山谷中的狀況。山谷中一片狼藉,地上屍體的數量遠超楚向預料,幾十米寬的山谷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有些已經被冰雪凍成冰雕,往山谷裡面去還有更多屍體,斃命在此處的人怕不有一兩百人。

三人雖然各自現身,卻是不敢大意,各自戒備,互相保持妥當的距離。

互相隔著二十米站定,西北的青年抱拳道:“在下石無崢,見過兩位。”

此人打扮,武當劍客無疑,此人名字,就算是最普通的真或爭字,也是寓意深遠,十之八九是真實姓名,如此風度,倒是讓楚向有些懺愧,當下向石無崢微微拱手道:“楚向,幸會。”

東面那個大漢同樣抱拳做禮:“在下公孫啟,久聞謫劍仙之名,今日一見,果然人中龍鳳。”

楚向心思微動,那個公孫啟竟然認識石無崢,石無崢之名顯然不假,那麼公孫啟之名想必也不假,公孫啟此名卻是從沒聽過,不知是何方神聖。

“兄臺見笑了,虛名不值一提。”石無崢微笑道。

“去年在慶城顯名的想必就是楚向兄弟了?”石無崢看向楚向道。

楚向有些驚訝,此人竟然知道他,不過想想那次的動靜,也就瞭然,微微點頭。

“雖然不知楚兄弟為何那般極端行事,不過想來必定另有隱情。”石無崢道,眼中並沒有敵視之意。

往事被勾起湧上心頭,楚向心頭有痛苦又有憤怒湧出。感覺到楚向神情的細微變化,石無崢轉移話題道:“此處情形如此慘烈,公孫兄旁觀許久可有頭緒?”

“這些無知之人前來爭搶寶物,互相沖突廝殺,我在這裡看了三天,沒見到有什麼可疑的煽動者,不知還會不會有人來。”公孫啟道。

此人果然潛伏此地許久,言語之間一直有所保留,不知是否真如他所說一般,只是無聊的旁觀,還是煽動的黑手。

“先往裡面看看吧。”石無崢道。

公孫啟點頭,三人往山谷深處而去。越往裡面,地上的屍體越多,有些已經被野獸撕咬得不成人樣,顯然死的時間不短了,到處都是血跡和破碎的屍體。

“你在這裡這麼久,周圍有沒有潛伏者?”楚向忽然問道。

“黎明之時我搜過周圍的山頭沒發現有潛藏的人,不知道天亮之後有沒有像你一樣前來的。”公孫啟道,話語中的措辭有些不待見楚向的意味。

楚嚮明白此人是因為自己對他流露出的懷疑而故意這樣說,於是不再說話。

“此地地形複雜,小心為上。”石無崢只得打圓場。

三人走到山谷盡頭,此處樹林茂密一些,屍體稍多,仔細檢視一番周圍,除了一個野獸的窩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楚向看向公孫啟,毫不掩飾眼中的懷疑之意,石無崢也看向公孫啟,想知道他在這裡三天究竟看到了什麼,還是什麼都沒有。

平靜的山谷再起肅殺之意,公孫啟苦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到這裡,先前幾天這裡一直有人廝殺,灑家不想摻合這些麻煩事,所以一直沒有靠近這裡。”

“那公孫兄可有見到何種特異事物?”石無崢沉吟了下,問道。

“沒有。”公孫啟搖頭,拿起掛在腰上的酒壺喝了一口。

“看來是謠傳無疑了。”石無崢道。

“竟然如此,告辭。”楚向抬起微眯的眼皮,對石無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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