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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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助理，副主任科員。

這對於有些人來說，是一切的開始，但對於很多人而言，便是終點。

全國有將近四千萬在編人員，其中副科級以上五百萬。別看幾百萬人，有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混不上去，一輩子都只是個科員。

在往上的副處級以上就更少了，只有二十來萬人。

這些還是公務員和事業編一起，如果單算公務員的話，只有兩成。

範巖是暫時用得上他秦陽，才會給這麼個位置。可他要是沒用了，不見得會比林明俊好。至少林明俊還是這座城裡的人，雖然他的表情不是很好，但看樣子至少還有一份工作。

而範巖要拿捏起自己來，則更為容易。

體制內就是人走茶涼，哪怕只是退休，之前的門生故吏再多，手上沒了權力，那就什麼都不是。

林明俊算是離他最近的一個教訓。而自己呢？會不會步其後塵。

秦陽想到這裡，便越發覺得艱難。範巖就是個老狐狸，想要依靠他，如同與虎謀皮。

今天要不是有王雪晴幫襯，恐怕這個校長助理的位置有，卻也會和林明俊一樣有名無實。

秦陽轉念一想，這王雪晴相較而言顯得單純，不過性情多變，做事情也不考慮後果。只是這樣的人，他更好做文章。

至於覺得靠上了王雪晴，範巖就不用考慮了這種事，秦陽是不會去想的。一個將近五十的人，和一個30歲出頭的女人湊在一起，不會是因為什麼單純的感情。無非就是一個人圖色，一個人圖權罷了。

兩人現在是一種微妙的平衡，都想往上爬，都不想被對方抓住把柄。可總有一天其中一個人會爬上去，另一個人什麼下場，還能不能維持表面的平衡，沒人知道。

“王雪晴，王雪晴。”秦陽嘀咕著，這個人如果用的好，絕對是一大助力。只是雖然這麼想，他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覺得自己能掌握一切。畢竟這權力場裡，只要稍有鬆懈，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夜逐漸深了，這座城市的夜生活開始了。

秦陽在角落裡看著林明俊葉子梅兩人先後離開後，卻依舊在等著。

秦陽可不覺得王雪晴大晚上來院裡真是為了什麼工作。

十點半左右，王雪晴也離開了劇院，進了一輛路邊的賓士。

秦陽緊隨其後，叫上了一輛計程車。

無論如何王雪晴的事情都必須要處理好，那些照片羞辱倒還是其次，主要是放在這個女人手裡，充滿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自己想要在仕途上發展，必然得把這些照片處理掉。如果可以的話，這個女人秦陽也得握在手裡。

車子默默的行駛，街上的燈紅酒綠入不了秦陽的眼，現在他的眼裡只有權力。

賓士車停在了鼎煌會所外，等王雪晴下了車，秦陽沒著急等她進去了才付了車費。

鼎煌會所在海城市拍得上號，來往的人也多，秦陽混進去倒也容易，只是有沒有必要的問題。

王雪晴也是演員出身，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清楚，一個男人想走進她的心裡，沒那麼容易。

現在這時代和以前不同，男人女人都玩得花。秦陽琢磨著，今天這資訊的價值，便打算回去之後從頭再議。

只是一個陌生號碼突然打進了他的手機裡，聲音還是剛剛進入鼎煌會所的王雪晴。

她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秦陽想著接通了電話。

“王姐。”

“你現在在哪兒？”

“我剛到家。”

“你加我個微信，把定位發給我，我來接你。”

……

她要做什麼？秦陽招了一輛計程車一邊往家裡趕，一邊琢磨著這女人的心思。

好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好看。秦陽清楚，自己這張臉，還有身材對女人的價值。

心裡大概也猜出了些王雪晴的想法，看來是今天的女王癮沒過夠，打算繼續折騰自己。

只是不知道，這S和M的地位，到底是不是那麼牢固。

王雪晴的微信頭像就是她的照片，化了妝，展現出了三十歲女人的成熟知性，又帶著些不諳世事的單純。

這女人應該被保護的很好，要不然也不會膽子那麼大。秦陽想著，除了範巖之外，王雪晴的背後應該還有人。

發去定位的秦陽就在自家小區外等著，幾分鐘後，就看到了王雪晴的車。

“你住的可真偏，上車。”

女人在車裡的聲音和之前一樣冰冷，秦陽上了副駕駛，叫了聲王姐，也沒多說什麼，只用餘光看了眼後視鏡。

她臉上居然帶著淚痕？

“王姐。”秦陽剛開口，便被王雪晴一巴掌甩在了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秦陽。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怕心裡已經有了算計，也畢竟沒有老狐狸那種隱忍的勁兒。

一巴掌紅的不止是臉，還有燃燒的怒火。

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秦陽想著反手一巴掌抽在了王雪晴的臉上。

光滑的觸感，讓秦陽瞬間清醒。完了闖禍了。

十二點的近郊夜裡很安靜，王雪晴就像被這安靜的夜同化了一樣，呆呆的看著秦陽。

那種不可思議，呆滯，卻又帶了點別樣情緒的表情，讓秦陽心中生出了個和詭異的念頭。

這女人該不是有什麼癖好吧？反正已經動手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秦陽便又是一巴掌，扇在了王雪晴臉上。

其實兩次的力氣都不大，但那種侮辱的味兒卻很足。

王雪晴瘋了！她撲向了秦陽，用手去抓他，用牙去咬。

“你敢打我……”那種女人慣用的招式，在她的身上，以同樣的方式展現。

可秦陽知道，王雪晴不是生氣，是興奮。

王雪晴越過中控的身子很軟，胳膊很細，身上是種蘭芝的香味兒。秦陽擒住了她的腕子，她還在掙扎，就像是隻小狗一樣，纖細的身材在他懷裡撲騰著。

秦陽直接放躺下座椅，翻身騎了上去，把王雪晴死死的制在身下。

“你放手。”王雪晴哭了，眼裡的淚花閃著。

“晚了。”秦陽一把扯開了她的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