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染上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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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束手束腳地站在院中,一臉落寞。
徐令狠心不看她,催促倆孩子趕緊把貴重東西搬上車,其他的帶不走就扔。
什麼都沒小命重要啊!
可還是嘴賤,忍不住問柳娘道:“你告訴我此事,等王柱醒來,你怎麼辦?”
雖說柳娘和王柱是一夥的,可聽她的敘述,分明也是一個十足苦命的女人。
柳娘見他關心自己,強撐著笑道:“我與他相識多年,還不至於這點情分都沒有,他不會怪我的。”
是麼?徐令心中不大相信,“你就沒想過離開他嗎?”
“徐大哥,”柳娘幽怨地看他一眼,“你是男人,所以不懂得我們女人的苦楚。我離開他,又能去哪呢,無非是再找一個還不如他的男人,繼續吃苦過一輩子。”
徐令道:“你可以尋份差事養活自己,何必非要嫁人呢?”
柳娘一驚,“徐大哥莫非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麼?說的這些話一點都沒根據,難道你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沒個男人在身邊,誰都可以欺凌我,被一個人欺負和被很多人欺負,哪個好?”
她在茶鋪老老實實賣茶,明明沒想著招惹哪個,那些男人看見她就像是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若是沒有王柱在,她就是被人白白欺負了,也沒人給她討個公道,說不定還要唾罵她一句“賤女人”。
事到如今,柳娘已經不想和徐令再說什麼了,她回頭看一眼徐令,裙襬翩飛,一如初見那天。
“徐大哥,你走吧。”
徐鈴有些愣怔。未吃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她雖說接受了自己穿成男人的現實,也決心按照一個男人的標準來生活,可還是改不了前世那些想法,以至於對待此世的人和事時,帶著一種格格不入的天真和愚蠢。
仔細想想,柳娘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徐令心思百轉千折,想把秋梨膏方子交給柳孃的心思又湧了上來。
若是她學會制秋梨膏,應該就不用和王柱在一起過苦日子了吧?
只可惜柳娘走的太快,已經回到家中。
徐令怕驚擾王柱,想著改日再尋個由頭,請人轉交柳娘。
連忙收拾好東西,帶著弟弟妹妹推著家當離開茶鋪別院。
這裡的房子他只租一個月,如今租期過了大半,剩下的權當打水漂。
等徐令去牙行找小七又尋了別的住處,安頓好一切,已經過去大半天。
兄妹三人躺在收拾好的床榻上,全都舒了一口氣。
死裡逃生啊,這感覺真好。
經此一事,徐令更不想在外頭多待,只想著趕緊賺夠錢回家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事兒給他三觀帶來了衝擊,徐令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削梨好幾次差點削到手。
徐平徐安也心有餘悸,看著蔫蔫的。
徐令乾脆放下手中活計,準備帶倆孩子去人多的集市上轉一轉。
先是帶徐平徐安去成衣鋪,一人買了一身乾淨厚實的衣物,然後帶他們去瓦子裡聽書喝茶,看雜技班子耍猴噴火。
其中一個年歲不大的女孩,身穿粉色單衣,腳下三寸金蓮,與一個露著胸膛的精壯男人表演頂碗和雜耍。
徐令不由得又想起了柳娘。
也不知王柱醒來後,有沒有責怪她。
兄妹三人在外頭食肆裡吃了一頓驢肉湯麵,天快黑了才回家去。
他們這回租住的還是一處合租小院,四四方方的院子裡,住了三戶人家,其中一戶是賣早點的,還有一戶是個老學究,聽說在某個富貴人家給人當西席。
第三戶就是剛搬來的徐令三人。
夜裡睡前檢查好門窗,又用木棍擋住,徐令才有些安心。
只是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
徐令在反思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所做所為。
一來,他的想法需要改變,時時刻刻需要記得,這裡是矇昧的古代,不是什麼法治社會,一定要記得黑暗森林法則。
二來,行事需要百般注意。不要不把女人歸位弱勢群體,總想著多照顧一些,他現在是男人,不是什麼現代社會關注弱勢姐妹的徐鈴。
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你以為人家是可憐的漂亮女人,說不定背地裡是個開人肉包子鋪的孫二孃。
他又不是什麼特工、神醫,這也不是什麼遊戲,他只有一條命,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都依靠他這棵小樹苗,萬一丟了小命,苦的就是家裡人了。
財不露白,事事謙恭,身居高處不倨傲,身居低處不丟傲骨,最重要的,時時刻刻記住遵從本心。
徐令努力把這些信條刻在骨子裡,唸叨一遍又一遍,決定把此事丟到腦後,好好賺錢,回家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這才放下心中焦慮,慢慢睡了過去。
“開門!此處可有個行商,名叫徐令!?”
一大清早,院門口有人大聲粗魯地拍著房門,院裡的租戶前去開門,一眼看見三個凶神惡煞的官兵,腰間佩刀,不耐煩地推開那人,闖入院中。
“我等前來抓捕殺人犯徐令,誰是徐令!?”
他們身後跟著牙行的小七,那小七諂笑著給他們領路道:“三位官爺,徐令租了這間房。”
說罷,那三個官兵便大搖大擺地去敲房門。
院中其他租戶也認得小七,連忙把他拽到一旁問道:“這是發生了何事?怎麼把這群要命的給惹來了!”
小七諱莫如深地搖頭,他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一大清早牙行管事帶衙役找到他,差點把他魂都嚇飛。
他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誰知竟是問起他昨日有個叫徐令的租客,住到哪裡去了。
小七一路上也打聽過,只聽說這個徐令好像是鬧出人命,負罪潛逃了。
“哎呀,怎麼招了這麼個瘟神住進來!菩薩保佑!可別牽連到咱們!”
“真是晦氣,明個都去靈寶寺燒燒香,去去晦氣!”
那廂。
徐令被人大力敲門的聲音吵醒,趿拉著鞋忙去開門,剛看清來者是三個官差。
便被人一把按到地上,卡住脖子。
只聽那為首的官差道:“徐令!你殺了人,我等奉命將你逮捕!”
徐令臉頰與地面接觸,痛的發麻,一臉茫然,他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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