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是誰畫上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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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人說了什麼,祁詩畫完全沒用心聽,急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搞什麼鬼嘛,老孃要的時候,你不給,不要的時候,你又各種逗老孃,信不信,老孃現在扒光你。”祁詩畫衝著宋立海吼叫著。
“祁詩畫,你剛才發嗲的聲音去哪了?”
“老子又不是木頭人,你發嗲上他辦公室去發,別當著老子的面發。”宋立海也沒好氣地吼著。
祁詩畫一愣,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前夫吃醋了,這醋意好大啊。
“要不要晚上去我家喝兩杯,我下廚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武昌魚好不好?”
“還有你喜歡吃的藕樑子,又嫰又脆的,再搞個水煮花生,生菜包烤肉,整幾杯茅臺,那人帶來的,還有大半瓶呢,來不?”祁詩畫的聲音發嗲起來,而且報出來的菜名,饞得宋立海直流口水。
媽的,老子做她老公時,想吃個藕樑子,天天給老子丟臉色,說藕樑子那麼貴,比肉還貴,吃個狗屁。
紅燒武昌魚就別指望這個女人下廚做了,選到正宗的武昌魚極難不說,紅燒的各種調料也挺麻煩的,她才懶得為宋立海下這種功夫呢。
現在,拿美食哄他,還拿那人的好酒哄他,天底下還真有這麼厚臉皮的女人啊,宋立海算是大開眼界,顛覆三觀了。
“我說祁詩畫,你現在這臉皮厚得刀槍不入了?”宋立海損了這女人一句。
“哼,你裝什麼裝啊,章欣蘭這種老女人你都能搞得熱火朝天的,還有郝青梅,你是不是也想嚐嚐她啥味道?”
“老孃願意下廚,你就知足吧。說吧,來不來,別七的八的,聽著煩。”祁詩畫又恢復了她的高音大喇叭。
宋立海本想再嘲諷這個前妻幾句,一想到一會兒要和章欣蘭見面,真把這女人逼急了,昨晚的把柄還在她手裡,只得放軟了語氣說道:“你以前要有這般賢妻良母,我們也不至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這些日子天天沒落屋,再不陪陪常家大小姐,確實說不過去。”
“再等我幾天好不好?確實想吃你下廚燒的這些菜。”
宋立海話一落,祁詩畫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抓住女人的那啥,就抓住了女人一輩子,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一輩子。
這句話,祁詩畫好早就刻在腦子裡,這幾道菜不僅僅宋立海好這一口,那人也好,沒事,也會來她這,整幾口的。
見這女人這般得意,宋立海不敢再多話,對女人的各種無理,他就沒贏過幾回,反正慫就慫吧,先過了章欣蘭這一關再說。
車子達到文旅局後,祁詩畫走在前面,宋立海有意識地拉開了一下距離,萬一章欣蘭有意識呢?
再說了床單上畫的地圖,章欣蘭不可能看不到,那可是一張不小的地圖呢。
祁詩畫也沒在乎宋立海跟沒跟上來,徑直先去了章欣蘭的辦公室。
宋立海老遠就聽到了兩個女人互相誇讚對方的聲音,這讓他一臉懵逼。
女人之間這般虛偽的麼?
宋立海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靠近了章欣蘭的辦公室,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談笑風生的,哪裡像是情敵喲。
雖然辦公室的大門是開著的,宋立海還是在門上敲了幾下。
“宋秘來了,快,快快,請坐,請坐。”章欣蘭起身熱情地迎著宋立海,同時還去給他泡茶。
宋立海偷眼去瞧祁詩畫,這女人衝他擠眉弄眼的,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章局,您太客氣了,您和祁主任繼續聊,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宋立海走到了章欣蘭身邊,這女人熟悉的體香味道,撲鼻而來,引得他又有些許衝動,要是她意識清楚時,被他弄過,該多好。
男人還真是不嫌吃撐了啊,那點兒女情長的破事,真是隨來隨要,哪怕收光全天下所有優質的女人,也沒人覺得多的。
章欣蘭見宋立海這麼說,也沒客氣,就停止了泡茶,想交給這男人自己來弄,結果轉身撞在宋立海身上,她一怔,臉卻莫明其妙地漲得通紅。
章欣蘭好奇怪啊,難道是昨晚和這男人把酒言歡才有這種不一樣的情緒?
這叫不打不相識麼?
章欣蘭的這個變化,宋立海可全看在眼裡,他哪肯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伸出手裝紳士地扶住了她。
“小心點,章局,別摔著了。”宋立海扶章欣蘭的時候,故意貼住了她的身體,這女人身上的幽蘭,更加濃郁撲鼻了。
宋立海是揹著祁詩畫的,故意吸了吸鼻子,口型說了兩個字:“好香。”
章欣蘭瞧得懂,昨晚和現在怎麼對這小子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呢?
昨晚到底是誰在床單上畫的地圖?
章欣蘭之所以對祁詩畫如此之好,就是想弄明白,昨晚這個臭女人把自己送給誰了?
一大早,章欣蘭一聽博物館的專案要轉掉,氣得跑到了虞國勝辦公室,可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撒嬌,那個一直喜歡她撒嬌,誇她懂事的男人,除了說萬人小龍蝦城的主意不錯外,對她態度淡淡的,於她而言,虞國勝的態度甚至是冷若冰霜的。
找不到緣由的章欣蘭,想從祁詩畫身上開刀。
可此時,她對宋立海的不一樣,讓她越發感覺,昨晚讓她爽成那樣的男人一定是這小子。
那些從來沒有的地圖,能印證昨晚的她有多瘋狂,同時也印證了昨晚讓她爽上天的男人,有多厲害。
章欣蘭猜測歸猜測,有祁詩畫在場,她還是迅速離開了宋立海,努力平靜下來後,才轉身笑得更加熱情地走到了祁詩畫身邊。
“詩畫妹妹,昨晚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自己多丟人呢。”
“以後真的不能再這麼喝了,好在都是自己人,要是有外人在,還不知道惹出什麼風言風語出來呢。”
“只是,昨晚是我一個人睡的吧?”
“你昨晚也在酒店裡住的嗎?”章欣蘭笑著問祁詩畫,餘光卻射向了已經轉身朝沙發旁走過來的宋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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