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飢渴又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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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海敲門進了秦明山的辦公室後,他直視著宋立海問道:“昨晚沒出啥事吧?”
宋立海一愣,不過很快說道:“是祁主任送章局回酒店休息的,祁主任說博物館的專案可以改成萬人小龍蝦的專案,一會兒,她帶我去找章局再談一談。”
“市長,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彙報。”宋立海說到這裡,把武昌盛的話詳細彙報給了秦明山。
宋立海在彙報情況時,餘光一直在留意幫秦明山的表情,一大早瘋妖精就要求見面,又和秦明山鬧彆扭了嗎?
可秦明山一臉平靜,完全不像後院失火的表情,等宋立海全部彙報完了,他才看著宋立海說道:“你一會兒把餘志剛和伍子東昨晚去了省城的資訊告訴祁主任,萬人小龍蝦城的專案,你監督。”
“明天,你寫的銀海市經濟發展方案會上會討論,一討論完,我們就要去京城,你好好準備一下。”
秦明山說完,揮手讓宋立海退了出去。
宋立海沒想到自己彙報了這麼多,秦明山就這麼兩句話,武昌盛那頭如何行動,這個市長一點都不關心。
說來說去,秦明山要的還是政績,大政績!
宋立海明白這一點後,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秘書室,一個電話打給了武昌盛。
電話一通,宋立海就說道:“武哥,你按照你的想法來,市長沒啥指示,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第一時間告訴我。”
“還有,一定要讓江意注意安全,槍支丟失的事情,目前餘志剛也沒為難他吧?”
秦明山可以不關心武昌盛和江意,可宋立海必須關心他們,他們是宋立海帶入局的人,而且這般信任他時,宋立海說什麼都要護著他們。
“兄弟,你忙你的事情去,我這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應對的。”
“我只是感覺餘志剛帶著伍子東去了省城,一定沒啥好事,你和秦市長要注意安全才對。”武昌盛反過來還在擔心宋立海和秦明山。
這話讓宋立海一陣陣心酸,可他卻不能讓武昌盛知道半點他此時的心境。
“好的,好的,武哥,我們會注意安全的,你們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宋立海就這樣結束掉了和武昌盛的通話,這才給祁詩畫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通,祁詩畫先開了口。
“走吧,章欣蘭回局裡去了。”
“好,我下樓去。”宋立海應完就掛了電話。
但是宋立海沒馬上離開秘書室,還是給郝青梅打了一個電話,把武昌盛說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她,一講完,他就說道:“姐,武哥這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都要維護他們。”
“他們是我帶進局中來的人,我現在沒能力保護好他們,只能求姐多幫幫他們了。”
郝青梅一聽,沒想到這小子這般講義氣,滿口應道:“放心吧,有我呢。”
郝青梅的話讓宋立海徹底安心下來,他很擔心餘志剛報復武昌盛時,秦明山會為自己要的政績而袖手旁觀的。
“姐,有你這話,我安心多了。”
“我現在和祁主任一起去文旅局談萬人小龍蝦的專案,找機會,我去慰勞慰勞姐,好麼?”宋立海不正經地笑了起來。
“你小子啊,再敢逗我,我可真會在辦公室裡上了你的。”郝青梅笑呵呵地說完後,就掛掉了電話。
宋立海也不敢在秘書室久留,祁詩畫那個急脾氣,他沒下樓,一定又會跳腳的。
等宋立海下樓後,祁詩畫果然在四處張望著,一見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比個女人還墨跡呢?”
“開你的車吧。”祁詩畫這麼說的同時,徑直走向了宋立海的車旁。
宋立海也沒說啥,上了車後,有意無意地說道:“伍子東和餘志剛關係很鐵吧?”
“廢話,他們全是那人的人,一個船上的,能不鐵嗎?”祁詩畫還在生宋立海的氣,說話一點都不溫柔。
“你能溫柔一些嗎?吃了嗆藥似的。”
“昨晚這兩貨去了省城,你知道他們去省城幹嘛子了嗎?”宋立海把車發動後,還是裝隨意地說著。
“伍子東不是在花街找姜如意了嗎?怎麼又在省城?你到底想說啥?”祁詩畫不解地問著。
“他們估計是揹著你家老大上了省城,你可以告訴你家老大這個資訊,正好探一下章欣蘭和他談啥了。”宋立海淡淡地說著,對這個前妻再重大的資訊,也不能表現出來,越是無所謂,她越能上鉤。
果然,宋立海話一落,祁詩畫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虞國勝。
“老大,昨晚有人看到餘局和伍秘去了省城,他們不會給你搗什麼蛋吧?”
“早上我和欣蘭姐姐一塊吃的話,她算是勉強接受了萬人小龍蝦的專案,我能帶著宋秘書一塊去找她談談嗎?”
“還有,老大,我該如何說,才能讓欣蘭姐姐不反感我呢?”祁詩畫當著宋立海的面,說話柔得要死,與剛剛吃了嗆藥的她,完完全全是兩個人一般。
這女人玩變臉玩得真是爐火純青啊,媽的,對老子這麼粗暴,對那人卻柔情似水。
越想越氣的宋立海,反手按在了這個女人的山峰上,猛地拉扯了一把。
這個突然襲擊的動作,驚得祁詩畫差一點叫出聲音來了,要不是咬住了嘴唇,那叫聲就要傳到手機另一端去,她好不容易爭來的寵,一定又要被這個前夫攪得稀巴爛了。
而且被前夫這麼一拉扯,祁詩畫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惡狠狠地瞪了宋立海一眼,警告他再這麼做,她可就要發火了。
宋立海卻笑得一臉不正經,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女人的警告,又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口裡面,慢慢地替她揉捏著,彷彿在彌補他剛才的暴力一般。
祁詩畫被宋立海這麼騷操作下來,怒也不是,罵也不是,何況那人還在教她如何應對章欣蘭,她注意力全在那人說什麼上面,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宋立海卻愈演愈烈,手越發地不老實,弄得祁詩畫肉肉癢癢的不說,昨晚的那種飢渴又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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