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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小狗腿,信不信我給你打斷?
崔向東瞪了眼聽聽,快步走過去開門上車:“你吃過飯了沒有?”
“半小時前,剛從那邊吃過小籠蒸包。”
聽聽啟動了車子,卻問崔向東:“狗賊,我怎麼發現你今早的氣色,和昨天早上不一樣了呢?”
又是狗賊——
算了!
看在能隨時玩小狗腿的份上,崔向東假裝沒聽到,問:“我的氣色,哪兒不一樣了?”
“怎麼說呢?”
聽聽想了想,才回答:“今早之前的你,雖說也像一朵狗尾巴花,特招搖特欠揍的臭屁樣子,但和別的狗尾巴花沒什麼區別。可今早你這朵狗尾巴花,卻像昨晚被澆水施肥了那樣,開的格外豔麗!尤其眉宇間,更是洋溢著勃勃生機。難道昨晚你和你老婆小別勝新婚後,睡眠質量格外好?”
崔向東昨晚的睡眠質量格外好嗎?
好個毛——
他上半夜也就睡了一個來小時。
下半夜到現在,他不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而且還累成狗了好幾次。
聽聽卻偏偏說他的精氣神格外好,尤其眉宇間洋溢著勃勃生機。
就像被澆水施肥了的狗尾巴花兒那樣。
這怎麼可能?
崔向東滿臉的愕然,看著聽聽。
聽聽歪頭:“咋,以為我在拍你的馬屁啊?切,我早就過了討好你的底層境界,來到了和你平起平坐的中層境界。更是展望,以後可以隨意打罵你的高層境界!喏,你自己看看。”
聽聽說著,從兜裡拿出了小鏡子,遞給了崔向東。
崔向東懶得理睬聽聽說要隨意打罵他的廢話,趕緊接過了小鏡子。
鏡中人——
臉色紅潤!
眼光明亮!
眉宇間的勃勃生機,讓他自己都想跪地膜拜,高呼一聲:“這是誰家的翩翩美少年。”
“難道我的體質,發生了變化?還是毛刷有著神奇的滋養功能?再或者說,這是一種透支未來的迴光返照現象?”
崔向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胡思亂想。
體質發生變化這種事,只存在於網路修仙小說中。
透支未來的迴光返照,也不可能有勃勃生機的出現。
“水做的毛刷,難道真能滋養人?”
崔向東想到這兒後,隨即暗罵了自己一聲扯淡。
他覺得自己的精神面貌發生改變,肯定是因為心頭去掉了一個大患。
畢竟以後他再來盤龍縣時,再也不用擔心會被打悶棍了。
想怎麼逛街就怎麼逛街。
人們去掉心頭大患後,精神面貌能不好嗎?
他把小鏡子還給聽聽:“什麼我好像變了啊?那是因為你的眼珠子不管事了。話說,我平時就這樣朝氣蓬勃的好吧?”
“奇怪,難道我的眼睛真會出錯?”
聽聽收起小鏡子,又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當回事了。
反正只要崔向東好好的,他越好,聽聽就越是高興!
何必追求答案呢?
“狗賊,我們回彩虹鎮?”
“小狗腿,我們去青山。”
“去找你於大爺?”
“廢話。機床能早一天送上去,就能早一天受益。”
“還要去青山市政府嗎?昨天你和老方協商,得透過李志國給老孃們透露一點訊息。”
“嗯,先去市政府。”
在倆人特隨意的對話中,車輪滾滾的一路向西。
此時是早上七點四十分。
比崔向東提前十分鐘出門,恰好和吃早飯的聽聽錯開的樓宜臺,騎著腳踏車來到了縣大院門口。
滴滴。
一輛警車剛好從東邊,緩緩的駛了過來。
昨晚去了東關鎮處理械鬥的襲人,也終於帶著滿臉的疲倦,回到了縣城。
她沒回縣局而是直接來到了縣大院,是因為她要把昨晚那邊的處理結果,向方臨瑜彙報下。
當然。
如果縣書記還是李成玉,他不主動問起這件事,襲人絕不會主動找他彙報的。
樓宜臺也知道東關鎮那邊,昨晚發生了械鬥。
畢竟縣局副局長祁紅軍,雖說前段時間無視樓宜臺的生死,但事後還是積極向她靠攏,縣局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都會向她彙報的。
“秦局,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樓宜臺抬腳下車,彎腰看著落下的車窗裡問道。
嘴唇有些乾涸的襲人回答:“這次的情況,要比上次好了許多。起碼沒誰住院,就是要做通大家的工作,合理分配水源。樓副縣,你有空真得去那邊看看。機井太少了,老百姓可是把糧食當作命根子。水澆地的產量,和靠天吃飯的產量,有著天壤之別。”
哎。
樓宜臺皺眉:“其實我早就去過那邊,也知道機井太少。但縣裡實在沒錢,下撥打井。”
襲人忍不住地說:“當初,李成玉從市裡拿到的那三千萬。如果拿出哪怕5%來,也能打好多口機井的。可你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錢給揮霍掉。”
“現在提這些,有意思嗎?”
樓宜臺有些不願意的說:“我想想辦法,儘可能的解決這個問題。”
“那可是你當初力保的人,怎麼就沒意思了?”
襲人剛要說出這句話,卻又閉嘴。
她正要啟動車子時,卻忽然愣了下。
“怎麼了?”
樓宜臺發現了襲人的反應,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臉蛋:“我的臉上有灰?”
“不是。”
襲人看著樓宜臺,滿臉的疑惑:“樓副縣,我怎麼覺得你的氣色,遠比昨天之前好了太多呢?”
啊?
我的氣色,遠比以往好了許多?
該死的小襲人,不會看出我的眉宇間,洋溢著的殘春了吧?
畢竟昨晚我可是把你丈夫,給狠狠咔嚓了好幾次。
“啥時候,秦家小公主也懂得恭維別人了?切。”
心虛的樓宜臺,不屑的嗤笑了聲,足尖點地溜著車子駛進了縣大院。
“奇怪,這個毛刷怎麼在忽然間,就好像一朵玫瑰被澆水施肥了那樣,明媚照人的厲害了呢?”
襲人不解的嘀咕了聲,卻也沒在意,鬆開離合驅車也駛進了縣大院。
縣大院西邊的辦公樓。
“樓縣長,早上好。”
秘書科的小王,剛給樓宜臺收拾好辦公室,看到她進來後,連忙欠身問早。
“早。”
樓宜臺恬靜的笑了下,正要走向辦公桌後面時,卻聽小王忍不住的問:“樓縣長,您今天看上去,怎麼忽然一下子漂亮了很多?是遇到什麼大喜事了吧?”
啊?
樓宜臺的腳步停頓了下,想:“在門口時,小襲人就誇我氣色好。現在,小王也這樣說。難道,我的氣色真得很好?”
“呵呵,我可是天天有喜事的。”
樓宜臺隨口回了局,等小王走出去後,快步來到了洗手間內。
她看著鏡子裡那個,容光煥發的厲害,眉宇間盡是朝氣的女人,愣了很久。
才抬手輕撫著鏡子裡的女人——
喃喃地說:“我明明一個晚上都沒睡,卻如此的精氣神。久旱逢甘雨。難道,這就是男人給我帶來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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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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