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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的水和下午時一樣湍急,流水的聲音讓夜晚顯得有些喧囂…

宮尚角用隨手砍下的樹枝撥弄著篝火,試圖讓宮遙徵覺得暖和一些。

一旁放著宮尚角的刀…

他的刀可能這輩子都沒想到,今天它不僅砍了柴,還殺了雞…

沒錯,雞!

那隻倒黴的雞從草叢中飛馳而過,宮尚角警惕的瞬間將刀出鞘,那雞血濺當場!

宮尚角看著斷了頭的雞,微怔,那滾落的雞頭,死不瞑目!

直直的看著兩人!

宮遙徵嚥了咽口水,餓了!

然後,雖然兩人沒找到迴風宮的路,但是,他們找到了瀑布。

宮尚角用刀挑起雞,扔進了瀑布裡,乾淨利索的手起刀落,將雞給收拾了。

宮遙徵看的一愣一愣的,然後默默的收集起了地上的乾草,拿出隨身攜帶的火摺子,點上了火。

至於為什麼會隨身攜帶火摺子,是因為她怕風宮年久失修,環境昏暗,她可以找個蠟燭點一下來著。

結果,風宮十分整潔,就是沒有蠟燭!

所幸,這火摺子也在現在找到了它的價值。

火摺子:……家人們誰懂啊!

宮尚角將樹枝削尖,將雞串了起來,放在篝火上烤。

看了看快要燃盡的篝火,用瀑布邊找來的石頭墊了一下雞,然後去一旁的枯木旁,找了一些木材。

宮遙徵拿起串雞的木棍,讓它受熱均勻,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火光映在她的臉上,她不由嚥了咽口水…

宮尚角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些野果,去瀑布邊洗了洗,用手帕包著,遞給宮遙徵:“先吃點墊墊肚子。”

宮遙徵接過,看著手上長的有些奇異的果子,有些狐疑:“你從哪裡找的?”

“那邊!”宮尚角指了指不遠處的灌木。

“放心,我剛剛吃了,這果子叫龍蛇果,無毒。”

“你吃了?!”宮遙徵微微震驚。

“怎麼了?”宮尚角伸手拿過宮遙徵的雞,讓她有手可以吃果子。

但是宮遙徵卻是遲遲不動,宮尚角也有些不確定了:“有毒?”

“沒有。”宮遙徵下意識離宮尚角遠了一些,腦子在瘋狂運轉,一會該怎麼辦!

“那你為何不吃?”宮尚角用左手拿起一個果子,就要喂宮遙徵,卻被宮遙徵躲開了。

若不是堅信宮尚角的為人,她都懷疑他是故意的了:“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宮尚角見宮遙徵不吃,將果子放進了自己嘴裡,酸酸甜甜的,還挺好吃。

宮遙徵欲言又止:“龍蛇果,雖無毒,是一味中藥,但是常用於助性藥物之中…”

這果子,聽名字就不對勁啊!

龍蛇,性本淫!

這果子能是什麼好果子嗎?

就算無毒,也不是隨便能吃的好吧!

宮尚角瞳孔微縮,一把將宮遙徵手中剩餘的龍蛇果打落,龍蛇果落入篝火中,發出刺啦的聲音,有淡淡的果香飄出。

宮遙徵:……

她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宮遙徵離宮尚角遠了一些,還不忘奪過宮尚角手中的雞!

她餓了,這雞可不能毀了!

空氣瞬間變得安靜,宮尚角有些不自在,剛剛吃的果子,進入胃裡,漸漸化成一團火,從小腹湧起。

宮尚角打坐,試圖運功壓下那股子燥熱!

但是鼻尖甜膩的果香,確實如同催情藥一般,讓他無法平靜。

宮遙徵看似平靜的烤著雞,但目光卻是時不時的瞄向宮尚角。

心裡盼著雞趕緊好,她覺得宮尚角都快變身了。

不管怎麼樣,也讓她先填飽肚子啊!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宮遙徵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雞,看著它一點一點的變的焦黃,冒出滋滋的油光,發出陣陣肉香,掩蓋了那甜膩的果香。

宮尚角的目光看向宮遙徵,宮遙徵雪白的肌膚在火光下被照出淡淡的暖意,微微舔唇的動作,讓他的眸色微深,喉結滾動。

口乾舌燥!

宮遙徵是真的饞了,這野雞在後山土生土長的長大,一看就肌肉結實,咬起來充滿彈性,嘎嘎好吃!

雞身上流出的油,滴到篝火中,發出滋啦的聲音,讓宮遙徵的肚子叫的更歡了。

感覺差不多了,宮遙徵將雞從火上拿起來,吹了吹,尖著手扯了一個雞腿。

金黃透亮的雞肉冒著汁水,表皮被烤的微微焦黃,就算沒有鹽,也讓人食指大動。

宮遙徵吹了吹雞腿,咬了一口!

好吃!

見宮尚角喉結微動,嚥了咽口水,宮遙徵將左手上的雞遞了過去:“你吃嗎?”

宮尚角接過雞,也不吃,就靜靜的看著宮遙徵吃,宮遙徵吃完一個雞腿,他遞上了另外一個雞腿。

宮遙徵微微訝異,接過雞腿:“你不吃嗎?”

宮尚角看了一眼手上的雞,並沒有說話,撕了一塊雞肉,放進嘴裡咀嚼。

宮遙徵也不管他了,繼續啃著雞腿…

她不能和他說太多,得晾著他一會,不然會很危險!

宮尚角也靜靜的吃著雞,似乎那龍蛇果對他沒有影響一般。

宮遙徵啃完了兩個雞腿,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看了看天上絲毫沒有變化的月亮,宮遙徵表示,今夜真的有些漫長。

平時這個時候,她早就窩進被窩裡看畫本子了,但現在…

看著還算正常的宮尚角,宮遙徵鬆了一口氣:“龍蛇果的催情效果不深,只要不運功壓制,忍一忍就過去了。”

宮尚角:……

“阿遙,若是運功了會怎麼樣?”宮尚角垂著眼眸,遮住了眸子,讓人看不清神色。

宮遙徵用棍子撥弄篝火的動作一頓,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得想辦法疏解,總憋著對身體不好!”

宮遙徵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宮尚角的下半身,讓宮尚角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

“你運功了?”宮遙徵眉梢微挑,不用他回答,看他的表情都明白了。

宮遙徵站起身,用一旁的乾草在一旁鋪了一個簡易的床,解開身上的大氅,鋪了上去:“躺上來,我幫你!”

宮尚角微微詫異:“阿遙,莫要開玩笑。”

宮遙徵將他拉起來,吃剩的雞被無情的丟到火裡,瞬間被燒的焦黑。

“從現在開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生病了,我替你治病,這沒什麼的。”宮遙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不一樣!”宮尚角見宮遙徵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心下微微酸澀。

“哪裡不一樣?你不是喜歡我嗎?你若是憋壞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嗚~”宮遙徵叭叭的小嘴被宮尚角堵住了。

帶著賭氣的吻,讓她一瞬間站不穩,腳下一軟,被宮尚角穩穩的扶住。

大手握在她柔軟的腰肢上,將她帶向自己。

“這可是你說的!”宮尚角一步一步的將宮遙徵帶向剛剛鋪好的地方。

宮尚角的身體很炙熱,在這寒冷的冬夜如同一個火爐一般,竟讓宮遙徵生生冒出汗來。

唇被鬆開,宮遙徵微微喘息了一下,我說的是,幫你按摩。

宮尚角的動作一頓,眉頭微蹙:“你認真的?”

“嗯!”宮遙徵眸中滿是真誠,真誠的不能再真誠了!

原本只是想嚇嚇小姑娘,但見她這般認真,宮尚角陷入了深思。

宮遙徵當時烤著雞就想好了,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能她會有點累,但是也確實不能讓宮二這廝一直憋著,真憋壞了,得不償失!

龍蛇果這類藥材,處於毒和藥的邊緣地帶,是藥材,卻帶著毒性,是要排出來的。

她一開始就沒準備不管宮尚角,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二重要的人了,怎麼忍心看著他難受。

但是剛剛,她真的很餓!

而且,龍蛇果的藥性,需要揮發一段時間才行。

她剛剛說謊了,其實吃了龍蛇果,無論運不運功,都需要疏解。

沒錯,她就是逗他玩兒!

不得不說,宮遙徵是有點惡趣味在身上的,只不過平日裡不會表現的太明顯而已。

後山的瀑布一如既往的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潺潺聲。

月光下,瀑布飛濺而下,水珠在空中躍起,墜落,猶如無數顆明珠落入玉盤,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那聲音洋溢著生命的活力,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無窮魅力。

潺潺的瀑布聲中夾雜著一聲聲低喃:“阿遙…叫我…”

“二哥!”

“叫我名字…”

“宮尚角!”

“叫我崇之,這是我的字。”

“崇之…嗚~”宮遙徵的後脖頸被宮尚角的大手控制住,唇齒相接,攻城掠池。

宮遙徵的手微松,有什麼從指尖流過,讓她的身子一僵。

一股酥麻感從尾椎骨油然而起,被動的接受著宮尚角的吻…

月色朦朧…

瀑布旁,宮遙徵在洗著手…

宮遙徵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將手帕洗好擰乾,擦拭著衣裙上面被弄髒的地方。

宮遙徵回頭看了看一臉腆足的宮尚角,有些憤憤的將手帕扔進了水池裡。

突然,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

瀑布的聲音似乎有節奏,好似有人在唱歌一般,宮遙徵連忙朝宮尚角跑去,宮尚角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該的,這一切都不應該的,他怎麼會任由阿遙這般做?

宮遙徵反應過來,拿出那本奇門百解,藉著火光,翻到了困陣那一頁。

“我錯了,這不是困陣,這天上的月亮不對,上元節剛過,天上本該是下弦月,如今卻是上弦月,這是…迷陣!”宮遙徵將手指在書卷的一處,子夜吳歌!

此處迷陣所映照的景象便是昔日吳楚爭霸,吳國大將軍吳君如背水一戰,與其愛姬一同命喪赤水河邊的故事。

而現在,剛好是子夜!

而剛才,他們都或多或少的被迷陣迷了心智,但究竟迷了多少,誰也不知道…

宮遙徵當時心中現代人的思想被放大到了極致,絲毫沒有顧及到如今在古代。

而宮尚角,半推半就,那份隱藏在心底的齷齪,被放大到了極致!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曖昧,宮尚角看著宮遙徵:“阿遙,娶你可好?”

“你都是我的人了,不娶我還想禍害別人不成?”宮遙徵意有所指。

“阿遙答應了?”

“嗯!”

“真的?”

“等滅了無鋒,我帶著遠徵弟弟一起嫁給你!”宮遙徵笑著道。

宮尚角:……

在藥房澆花宮遠徵感到身後一涼,回頭一看,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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