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誤入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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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微斜,透過古林的樹葉,在風宮宮頂上留下點點斑駁的微光。
風宮的書架頂層,宮遙徵好似找到了樂趣一般,一下一下輕啄著宮尚角的唇,一觸即分。
她是樂在其中,但是卻苦了宮尚角,放在一旁的手緊了又松,最後無奈出聲:“阿遙,別鬧了。”
兩人分開,宮遙徵微微喘息,有些疑惑:“你不喜歡?”
宮尚角搖了搖頭:“不是。”
不是不喜歡,而是,他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
他心中默唸著靜心咒,但是卻絲毫無法靜下心來。
“阿遙,這本書裡記載的東西,應該是你想要的,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回來。”宮尚角將那被遺忘了挺久的書塞進宮遙徵的懷裡。
然後閃身便消失在了宮遙徵面前。
宮遙徵手裡拿著書,身上披著大氅,有些怔愣。
他這是…
嗯?!
嗯!!!
宮遙徵頓時明白了,她差點忘了,原來接吻不能解決生理需求啊!
但隨即,她的目光被書封吸引了…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書,奇門陣…
看著上面的陣法,佈局,宮遙徵將大氅攏了攏,認真研究著。
小小的陣法,裡面包羅了,天文地理化學物理……
果然,九年義務教育是有用的!
不然她還真看不懂!
風宮往西,有一處瀑布,宮尚角置身於瀑布之中,任由激流的水沖刷著自己。
水流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流過精緻的鎖骨,流入他的衣服裡,平復他的失控。
宮遙徵則是從書架處原本放奇門陣旁邊的找到了另外一本書,奇門陣百解…
嗯,奇門陣的分解版…
宮二那廝為何不拿這本呢?
這本看起來就簡單多了!
宮遙徵翻看著手中的書,漸漸對其中的陣法佈局入迷起來,如此玄妙,難怪不是一般人能學的。
但是這種東西,和血脈沒關係吧,應該和智商有關!
沒錯,就是這樣!
看了一會,發現宮尚角還沒回來,天色漸暗,宮遙徵慌了!
她不怕鬼,但她怕黑啊!
這風宮看著也不像有蠟燭的樣子。
她順著桟梯往下走,上面還有些光,越到下面越黑。
腳步聲在空曠的風宮之中,顯得格外清晰。
“二哥!”宮遙徵喊著宮尚角,腳步微亂。
下到最下面的時候,一時間沒有看清楚腳下的桟梯旁突出來的一塊竹子,被絆了一下,身子不穩。
就在宮遙徵閉上眼睛,腦子裡全部都是吾命休矣,等在著疼痛到來時。
一道身影從門口處而來,穩穩的接住了宮遙徵。
宮尚角身上微涼,還帶著水汽,將宮遙徵凍的瑟縮了一下。
“二哥,大冬天的,你去泡涼水澡了?”宮遙徵摸了摸宮尚角的手,冰的嚇人。
“嗯。”宮尚角在看到宮遙徵一瞬間,就知道,剛剛的瀑布白淋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宮尚角眉頭微蹙,眼中盛滿了擔心,他就稍微離開了一會,阿遙她就差點把自己摔了。
“天色漸黑,我們回去吧。”這風宮之中沒有燈,晚上烏漆麻黑的,她不喜歡這種環境。
“好!”
花宮之中…
花長老總覺得自己忘記交代什麼了,但是又想不起來。
在房間中來回走動著…
花公子看到這樣的父親,也不打擾,饒有興趣的看著,便吃著桌上的糕點。
突然,花長老好似想到了什麼:“執刃和二小姐從風宮回來了嗎?”
“沒有,怎麼了?”花公子不明所以。
“糟了!”花長老連忙讓下人去請其它兩位長老。
自己則往風宮的方向走去…
今日的天似乎黑的比往常快,剛剛還有些微光的路變的漆黑一片,宮遙徵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宮尚角也皺眉,感受到身旁阿遙的不安,這條路,似乎和來時不一樣了,有一種走不到頭的感覺。
皎潔的月輝灑下來,照亮了後山古林的路,宮遙徵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隱約覺得不太真實。
天上的月亮,亮的有些詭異!!
顯得不太正常。
兩人繼續往前走著,卻怎麼也看不到花宮,兩人停下,看著對方,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奇門陣!
而花宮和風宮之間的岔路口,花長老迎這淒涼的寒風,今夜的月亮被烏雲遮掩,古林顯得格外幽靜。
身後的腳步聲傳來,雪長老和月長老匆匆趕到,見到只有花長老一人,齊聲問道:“執刃和阿遙呢?”
花長老指了指通往風宮的路:“這麼多年了,我都給忘了,風宮之中設有陣法,黃昏時便會啟動,執刃大人和阿遙,應該被困在陣法之中了。”
“糊塗啊!你怎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月長老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三位長老中,花長老的年紀最小,兒時也是被其它幾位當做弟弟寵著的,沒想到年紀越大,卻糊塗的越早。
花長老一臉懊惱:“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在這裡等著,等明天早上,給執刃大人請罪!”月長老看了一旁的樹樁,搶先一步坐下了。
雪長老也在一旁的樹樁坐下了。
花長老:……
還有樹樁沒有,給他也留一個唄…
宮遙徵找了一處月光最亮的地方,翻看著隨身帶出來的奇門陣百解,卻怎麼也看不清。
宮尚角看著眯著眼睛仔細看書的宮遙徵,有些疑惑:“阿遙,你在做什麼?”
“你看這些字跡,看的清楚嗎?”宮遙徵將書卷遞到宮尚角眼前。
宮尚角接過,仔細看去:“看的清!”
宮遙徵:……
她忘了,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像宮尚角這般武功高強之人,一般都有夜視的能力。
黑夜於他們來說,如同白晝!
“那我問,你答。”
“好!”
“這裡面那一門陣法,是隻有夜晚才會啟動的?”
“子夜吳歌!晨昏遲暮…”宮尚角翻了翻書,說出了幾個名字。
“那一門是困陣?”
“晨昏遲暮!”宮尚角看著陣法的解釋,晨昏之間變陣,困人於陣中,讓人如何都走不出去。
宮遙徵看著天上那一輪明月,那意思就是,此陣要等早晨才可以破除?
“我們迴風宮,明天早晨再回去吧,現在走不出去了。”宮遙徵說著就要往回走。
宮尚角卻是一把抓住她:“你不覺得,往回走也到不了風宮了嗎?”
宮尚角示意她看旁邊的路,似乎一直都在變換!
宮遙徵攏了攏身上的大氅,冬夜的寒風吹來,讓她冷的一哆嗦。
大氅裡面也是冰涼的,沒有溫度。
不迴風宮,她今晚怎麼過啊?!
宮遙徵的目光看向了宮尚角,可憐巴巴道:“二哥,我冷。”
宮尚角原本抓著宮遙徵手腕的手下移,心下一驚,小手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
“剛剛怎麼不說?”宮尚角將宮遙徵的手包進手心裡,眉頭微蹙,眸中滿是心疼。
“剛剛注意力全在周圍的不尋常中了,也沒留意冷不冷。”宮遙徵有些無辜。
宮尚角看著宮遙徵身上披著的大氅,有些疑惑,難道是這大氅不暖和?
宮尚角伸手摸了摸大氅,厚厚的大氅觸手生溫,很暖和。
宮尚角輕嘆了一口氣,將宮遙徵攬進了懷裡,運起內力,給她暖手。
突然想到月公子所說,阿遙體質偏寒,每到冬日就會格外難熬。
今日觸到這冷如寒冰的手,他才切實的感受到,體質偏寒,究竟是有多寒。
可能半月之蠅在阿遙面前,都要退避三尺吧!
看來月公子的寒水之魄,要提上日程了…
月宮之中,月公子剛剛將新制出的寒水之魄放入藥瓶之中,就打了一個噴嚏…
總感覺有人在惦記著他!
門被推開,雲雀走了進來:“公子,這是我和雲姐姐一同煮的蓮子羹,端了一碗給羽公子,這碗你趁熱喝了吧。方才好似聽到公子咳嗽,更深露重,可千萬別染了風寒。”
月公子接過:“我沒事,不用擔心。”
在雲雀期待的目光中,喝下了蓮子羹…
雲雀狡黠一笑,朝身後比了個手勢,宮子羽和云為衫走了進來。
宮子羽朝雲雀拱了拱手:“多謝!”
雲雀笑了笑:“有什麼快問吧。”
宮子羽用了昏招,讓雲雀給月公子用了試言草,想套出半月之蠅的解藥。
月公子明顯神志不清,一副予以予求的模樣。
宮子羽問道:“半月之蠅的解藥,最後一味關鍵的藥是什麼?”
“最後一味是,須臾草…”
“須臾草!原來是這樣!”宮子羽一拍手,然後給月公子道了歉,離開了。
雲雀將月公子扶道軟榻上休息,卻驚訝的發現,月公子眼眸清澈。
剛準備驚呼,就被月公子捂住了嘴:“短短時間,便聯合羽公子來給我下藥,真是一個養不熟的丫頭。”
月公子的聲音帶著戲謔,一臉笑意。
“試言草本就是你的藥,你又如何不知道,不過是配合羽公子演戲罷了,你演的挺好。”雲雀被月公子放開,一臉的狡黠。
“我是演戲,那你呢?你演給誰看?”月公子頭微歪,看了遠處宮子羽喚藥童的身影。
“我只是個配合者,分明是月公子算計了我。”雲雀想通之後,有些不高興。
“云為衫就是你的那個義姐吧!”月公子突然正色道。
雲雀微怔,眼中帶著驚恐,一臉不可置信。
“放心,我既然一開始沒有拆穿,便也不會拆穿。畢竟,云為衫能夠在宮門待到現在,應該也是二小姐默許的。”月公子一臉看穿人心的模樣。
雲雀眼眸微垂,低聲道:“謝謝你!”
“分內之事罷了!”
月公子的聲音讓雲雀抬眸,對上他燦若星辰的眸子,時光好似在此刻定格了!
月亮剝開雲層,倒影在月宮的幽潭中,泛起點點漣漪……
同樣的月色,在風宮右邊的瀑布處同樣倒映著,瀑布旁有一處避風的洞口,宮尚角和宮遙徵兩人用乾草升起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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