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圍爐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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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徵宮的下人們將東西收拾好,清掃著,撒著水…
忙碌完漸漸散去…
房間中,三人圍坐在火爐旁…
宮遙徵手中拿著一個小鍋,鍋裡煮著不明液體,散發著蓮香和酒香…
宮遠徵和宮尚角看著這一幕,兄弟倆齊齊喝了一口茶。
“姐,這樣真的能喝嗎?”
“肯定能喝,圍爐煮酒,沒聽說過嗎?”宮遙徵認真的撥弄著煮著雪蓮的酒。
“雪長老若是知道你拿他的極品雪蓮煮酒,不知道會如何想。”宮遠徵看著一旁的盒子,裡面還剩兩顆雪蓮。
“噓,你不說,我不說,二哥不說,雪長老永遠不會知道。”宮遙徵說著拿起一個勺子,盛了一壺酒。
給宮尚角和宮遠徵一人倒了一杯…
“今日是我生辰,雖然宮門上下都來了,但我還是想要我們三個一起喝一杯。”宮遙徵舉起酒杯。
三個酒杯相碰,溫暖的火光照在三人身上,宮遠徵笑的開心,宮尚角嘴角微揚,宮遙徵滿眼都是笑意。
瑞露酒的本就綿柔的口感配上雪蓮的清香,帶著絲絲的甜,讓宮遙徵眼前一亮。
看向宮遠徵和宮尚角,他們眸子也有些驚訝,意外的,好喝。
宮遙徵有些得意,她就說能喝嘛!
“阿遙,你今日說慕容苓進無鋒是我默許的,這也是望溪樓傳來的訊息?”宮尚角還是對這件事心中有梗。
“不是,是我推論出來的,望溪樓的訊息哪能那麼詳細?就給了“宮二先生與慕容家主同謀”,十一個字。”宮遙徵數著手指頭道。
“望溪樓的訊息一直如此?”宮尚角覺得,這也太簡潔了吧。
“對啊,所以啊,你知道我分析起來有多難了吧,不然你以為那些掃尾的事情,那麼好辦啊!”宮遙徵邊說話邊淺酌了一口。
宮尚角深深的看了一眼宮遙徵,阿遙她,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對她的認知。
“但我之前說的確實是氣話,我氣你明明知道慕容家沒有異樣,卻不告訴我,在我猜測新娘都是無鋒刺客時,還順水推舟,把我往那條思路上去推。”宮遙徵又續了一杯酒,有些生氣的說出了原因。
“不然我也不會在慕容苓出現在溫泉室時,處於被動的地步了。”宮遙徵想起自己當時那驚慌失措的樣子,都覺得丟人!
早告訴她,她不就淡定了嗎?
“那日在溫泉,她沒對你做什麼吧?”說到溫泉,宮尚角的眉頭微蹙,沐浴時是人最脆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防備。
“她能對我做什麼?不過就是把我從溫泉裡撈出來罷了!”宮遙徵說著,又喝了一口酒,不由感慨人不可貌相,慕容苓看著弱柳扶風的樣子,卻是能將自己輕易抱起來。
“對了,慕容苓還在藥房!”宮遙徵這才想起來,她把慕容苓丟藥房了。
宮遠徵看著後知後覺的姐姐,不由笑了:“我早就讓人將她送回角宮了,你也是真放心,藥房也敢讓她待。”
“寒鴉伍在藥房,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宮遙徵撇了撇嘴,又倒了一杯酒。
寒鴉伍:哇,二小姐相信我了,嗚嗚嗚,感動!
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咬了一口,桂花香味在口中綻放開來,不由疑惑:“這季節哪來的桂花?”
“哥讓人秋日裡準備的月桂花幹,今日用來做了桂花糕。”說著,不由轉眸看向宮尚角,卻發現他不知在想些什麼:“哥?你怎麼了?”
聞言,宮遙徵也不由看向宮尚角,好像從剛剛說溫泉的話題時,他就沒說話了…
“二哥?”宮遙徵手上拿著桂花糕在宮尚角眼前晃了晃。
宮尚角一把抓住宮遙徵的手腕,心底莫名起了無名之火,他恨她什麼都不懂!
也恨自己懦弱的什麼也不敢說。
一想到阿遙一個人在溫泉中孤立無援,面對無鋒刺客時的情形。他該想到她當時的恐慌,阿遙氣他是應該的,他若是沒有那點私心,早點告訴阿遙實情,阿遙確實不會處於被動的地步。
“阿遙,對不起…”宮尚角的聲音很沉,手中是宮遙徵纖細的手腕,滑膩的手感讓他不想放開。
宮遙徵怔了一瞬,突然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燦然一笑:“每個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我們之間,從來不需要道歉,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嗯,有仇都是當時就報的…
宮門今夜充滿著溫馨和熱鬧…
而陰冷昏暗的無鋒的藥室中,也十分的熱鬧…
寒鴉拾已經快瘋,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摔個腦袋會讓一個人變化那麼大?
這姑娘又哭又鬧,哭完了就睡,睡醒了又哭,誰來救救他!
“別哭了!再哭把你的舌頭拔了做藥!”寒鴉拾陰惻惻的開口。
第一次聽到寒鴉拾說話的少女怔了一下,隨即哭的更大聲了:“哇,路瑤,我可能不能回去照顧你了,我們姐妹地府再見吧!”
“停!你不會死,上面有人保你。”寒鴉拾揉了揉耳朵,給她吃了一個定心丸。
歲錦微微一怔,抽泣了一下,眨了眨溼漉漉的眼睛看向寒鴉拾:“有人保我?”
“沒錯,但你若是再聒噪,我真的會拿你做藥!”寒鴉拾威脅道。
歲錦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翁裡翁聲的問:“那這裡,是什麼地方?”
“無鋒,你叫上官淺,不對,這個名字已經給了那個魅了,真可憐,該叫你什麼呢?”寒鴉拾端起藥走到歲錦面前。
“歲錦!”
“嗯?”寒鴉拾看向悶悶出聲的少女,有些疑惑。
“叫我歲錦!”
“歲錦?歲歲年年花如錦,不負韶華不負卿。好名字!這是你的小字嗎?”寒鴉拾知道,一般世家女子在及笄前都會取小字,長輩喚之。
“算是吧!”歲錦心下百轉千回,無鋒,無鋒……
上官淺…
她不會,穿越了吧?
路瑤一直跟她推薦的雲之羽,她雖然沒有看,但是聽路瑤說,裡面的男主是宮門的,女主是無鋒的,上官淺和宮尚角那對副Cp可太虐了。
剛剛這個男的說她是上官淺,又說她不是,她有點暈了。
“你是寒鴉柒嗎?”歲錦開口問道。
寒鴉拾嗤笑:“你看我像嗎?怎麼,什麼都忘了,還記得寒鴉柒呢!”
“你說我的名字給了那個魅,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寒鴉柒的那個魅,用了你的身份,去了宮門,雖然落選了,但是這個名字,你可能要不回來了,小歲錦!”寒鴉拾覺得,這姑娘安靜下來,還是挺可愛的。
所以,她不是上官淺!歲錦鬆了一口氣,手中攥緊那塊玉佩,她沒想到這塊玉佩也會和她一起過來,這是路瑤送給她的!
寒鴉拾當然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二小姐送你玉佩,你確實該攥緊了,這可是你的救命稻草。”話音剛落,卻發現歲錦的身子一怔,二小姐?
寒鴉拾沒多想,以為是戳中了她的心事,輕嘆了口氣。
無鋒選中上官家,自然是知道曾經上官家救了宮二,上官小姐還得到了宮二小姐送的玉佩。
奈何上官小姐不配合,幸運的是,她的體質特殊,竟然可以承受的住新月之蠱的母蠱。
寒鴉拾對她是有同情的,她和自己一樣,都是那體質特殊之人呢!
“喝了吧,一會要採血,喝了才有力氣。”寒鴉拾將藥碗遞給她。
歲錦接過,她自然知道採血是什麼意思,手腕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讓她不由有些後怕。
遞過藥碗的那雙修長卻又蒼白的手,往上望去,那手腕上有著同樣的疤痕,已然癒合,但疤痕卻是沒有淡去。
寒鴉拾收回了手,走到藥臺上準備著薄刃和碗,眼中閃過不忍,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啊!
……
無鋒深處的首領房間中…
上官淺端著一碗藥站在點竹的身後:“師父,該喝藥了。”
點竹咳嗽著,聲音帶著沙啞:“放那裡吧,無鋒之中最近似乎有些傳聞,你可知曉。”
送仙塵雖然沒有送走點竹,但也讓點竹受到了重創,嗓子被毒的粗噶,身體也大不如前,雖然有百草萃,但因為強行壓制而毒入肺腑的毒素,卻是解不了。
只能慢慢養著…
“只是一些謠言罷了,寒鴉已經暗中將傳播謠言者解決了,師父莫要擔憂。”上官淺低垂著頭,語氣帶著誠懇,看不出絲毫慌亂。
“那就好,你之前所說,宮門內亂,可有計策了。”
“師父,這就要看那個留在宮門的魑了,她的任務,不就是繪製宮門雲圖嗎?”上官淺順著點竹讓她坐下的手勢,坐在了點竹的對面,淡笑著說道。
“你果然聰明,不過,宮門之中,可不止一個魑!”點竹端起桌子上的藥碗,眼中幽暗不明。
上官淺眼眸微垂,假意露出驚訝之色:“還有?”
“這些你不用知道,幫我盯好寒鴉肆,我總覺得,他最近,心思不在無鋒。”點竹喝完了藥,將藥碗放在了托盤上。
“是!”
上官淺將托盤拿起,行禮告退…
穿過昏暗幽長的走廊,路過訓練室時,就見寒鴉肆靠在一個廊柱上看著她,她目不斜視,走了過去:“最近最好安分一些,首領已經注意你了。”
擦肩而過時,上官淺的聲音傳入耳朵,寒鴉肆挑眉,手中轉著匕首,不屑道:“首領不是一直在注意我嗎?自從我上次從宮門回來,首領就一直派人監視著我,怎麼,現在這個任務交給你了?”
上官淺腳步微頓,轉頭聲音冷然:“你想死的話,別帶上我。”
說著,眼神往角落微動。
寒鴉肆自然注意到了,勾唇一笑:“自然,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無鋒,可從來都是孤鷹。”
“知道便好!”上官淺說完便離開了…
密室之中,
一輪明月透過窗…
上官淺和寒鴉柒對坐在茶桌旁,那托盤被放到一旁,上官淺喝了一口茶,等著寒鴉柒開口。
“如何了?”
“首領並未察覺,二小姐的毒,有點意思,就是,有些慢了…”
“淺淺,萬不可掉以輕心,穩中求勝。”寒鴉柒的表情帶著不常有的認真。
“自然,畢竟棋,要慢慢下,才有意思,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上官淺呼吸微沉,眼眸中滿是恨意,拿著茶杯的手握緊,這虛與委蛇的日子,每一天都讓她覺得噁心。
“淺淺,一切有我…”
上官淺抬眸,對上寒鴉柒帶著心疼的眸子,勾唇一笑。
那一輪明月透過窗,照進了桌上的茶水中,也照進了宮遙徵的酒杯裡…
宮遙徵不知不覺的喝了很多杯,有些微醺…
有點上頭!
宮遠徵欲言又止,宮尚角眉頭微蹙一把將她手中剛倒滿酒的酒杯奪下:“你醉了!”
宮遙徵臉上泛起了桃紅,神色有些迷離,搖了搖腦袋:“不可能,這點酒…”
正說著,腦袋有點不堪重負的一暈,宮尚角連忙用手撐住她的頭,手指不經意間碰上她小巧的耳垂,眼眸微深…
爐上煮著酒,房間中酒香四溢,宮尚角覺得,他可能也有些醉了…
宮遠徵一驚:“姐!”
宮遙徵撐起腦袋,擺了擺手,氣呼呼的:“沒事,一定是今日的頭飾太重,腦子不堪重負!”
宮遙徵明顯有些胡言亂語,眼前的遠徵弟弟都變成了兩個。
“遠徵弟弟,你怎麼,學會分身了?”
宮遠徵:……
“姐,你醉了,別喝了,我送回去睡覺吧,再不睡明日你要頭疼一天。”宮遠徵說著,便要將宮遙徵攙扶起來。
宮遙徵掙扎開來:“不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酒量都是鍛煉出來的,好不容易今日我過生辰,你須得聽我的,坐下!”
宮遙徵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宮遠徵按坐在座墊上,還貼心的給他倒了一杯酒。
拿起剛剛被宮尚角奪下的酒杯,碰了一下:“乾杯!”
宮遠徵無奈,求助般看向宮尚角。
宮尚角眼疾手快的將宮遙徵手中的酒杯再次奪下,在宮遙徵和宮遠徵驚訝的目光中,將酒一飲而盡,拿起桌子上已經見底的酒壺晃了晃:“沒了,別喝了。”
宮遙徵看了看宮尚角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他唇角的酒漬,眨了眨眼睛,鬼使神差的伸手將那酒漬抹去,將手指放進了自己口中,輕舔了一下:“還有!”
空氣瞬間安靜了…
宮尚角腦海中有根弦炸開了,喉結滾動,阿遙她,剛剛……
宮遠徵也被這一幕震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手中的酒杯都差點拿不住了,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
宮遙徵此刻酒精上腦,腦子裡一片漿糊,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做的有什麼不對:“酒沒了,我唱歌給你們聽吧!”
“日暮燈影落,一點心上墨……同手同足,同骨同澤,如何能分你我~”
再次聽到這首歌,宮尚角回過神來,壓下心中的旖念:“遠徵,你姐醉了,帶她回房。”
宮尚角說著,站起身,便要開啟房門,這屋中有些燥熱,需要通風。
就在宮遠徵剛要拉起宮遙徵時,門外傳來侍衛慌忙的通報。
“徵公子,不好了,藥房之中落葉蟬的幼蟲,好似不動了!”說話的是照看藥房暖室的侍衛。
宮遠徵眉頭微蹙:“你說什麼?”
“落葉蟬的幼蟲,不,不動了!”侍衛說話的聲音漸低。
宮遠徵明顯有些焦急,他看了看手中唱累了睡過去的姐姐,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哥哥。
“哥…”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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