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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正在燃燒的五個人,五六分鐘以後,旬仲甫語氣閒散道,“想救他們嗎?”

那平淡的口吻,就好像在說今天想吃什麼般簡單。

齊糖轉頭去看她,眼底是倒映進來的火焰,“就算不被火燒,他們應該也活不了吧?”

旬仲甫又笑了,他覺得自己這幾天笑的次數,從前幾十年都不曾有這麼多過。

“真聰明!”他誇讚道。

但他又想,大概是因為這丫頭是傅聞聲的徒弟,他才比對別人多幾分耐心。

畢竟那是,對他最好的師兄啊!

齊糖鼻尖輕哼,並沒有接話。

心裡的酸澀的感覺仍在,但是她,什麼都做不了,更救不了那些人。

即使能讓他們不被火燒,旬仲甫也不會允許她給他們治療。

更別提,以她一己之力,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把他們從火上弄下來。

“還有膽子進去嗎?”旬仲甫又問。

齊糖呵呵一笑,“當然,為什麼不敢進去?”

她辛辛苦苦跟著過來,不就是為了現在,能打入旬仲甫手中敵對勢力的中心。

旬仲甫沒再說話,抬腳繼續往前走。

齊糖沒有絲毫猶豫,也跟著抬腳跟上他的步伐。

經過大鼎,齊糖還是不經意的看向神情痛苦的幾人。

這才發現,他們的眼睛緊緊閉著,眼尾一條長長的血跡,看樣子似乎被人,挖空了眼珠。

沒等她心驚,視線下移,又看到其中一個男人身上還未燒完的衣服,那軍綠色的布料,難不成他們是,軍人?

齊糖一個快步衝到和旬仲甫並肩的地方,冷聲道,“他們是什麼人?”

旬仲甫挑眉,“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不是說普通人就不配引起齊糖的注意,而是如果那些人是軍人的話,就說明,旬仲甫在滇省滲透的力量,遠比他們以為的還要深。

五個軍人被他抓到這裡折磨凌辱,實在是膽大包天,公然挑釁。

齊糖深呼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洩露太多情緒,“將他們放下來,可以嗎?”

旬仲甫抬頭看了吊在半空中的幾個人,又回頭看齊糖,“你明知道,把他們放下來,他們也活不了。”

齊糖點頭,“我知道。”

但今天既然讓她碰見了,就當是給他們留一個全屍吧。

他們都是為祖國犧牲生命的偉大英雄,實在不該有這麼悽慘的下場。

旬仲甫又想笑,但這次,是覺得有點可笑,他眼神別有深意的在齊糖和那幾個人中間掃了一次,“給我一個理由。”

齊糖眨了眨眼睛,逼退眼中的酸澀,她不敢想,同為身負使命的軍人,要是那上面其中之一是嶽紀明,她該如何承受。

“你想怎麼樣,直說吧!”

從頭到尾,她都不信旬仲甫帶她回來,真的就只是單純的想收她做徒弟,絕對還有別的原因。

只是讓她來猜,她一時也不敢肯定具體是什麼。

旬仲甫到這會兒才發現,自己為什麼總能跟齊糖多說兩句,這丫頭每次說話,都能說到點子上,實在讓人身心愉悅。

“只要你自願做我的實驗品,我不僅放了他們,還放了另外幾個和他們一樣的人,怎麼樣?”

對於這個回答,齊糖有點意外。

她本以為,旬仲甫帶她回來,無非是先以她為誘餌,引傅聞聲過來,兩人清算以前的恩仇。

再或者,覺得她蠱術尚且不錯,可以用嶽紀明的性命相要挾,讓自己為他所用。

甚至從溫如玉出現以後,她還猜測旬仲甫把自己留在山谷裡,是為了陪他。

總之,不管哪種,她都沒考慮過,對方是想要讓她成為實驗品。

什麼實驗品?她有什麼實驗價值?

難不成知道她是穿越重生的,又帶著空間,想把她切片研究?

齊糖想到這個可能,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疑慮,轉瞬便被那是不可能的想法替代掉。

她使用空間一向小心,旬仲甫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呢?

難不成對方,也是個穿越者?

齊糖看了眼旬仲甫,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問道,“什麼實驗品?”

旬仲甫不置可否,“你確定要繼續在這裡跟我討價還價?”

說著話,他看了眼掛在上面,已經都做不出表情的幾人,很顯然,人差不多沒命了。

思考本也只有幾秒鐘,齊糖聞言,沒再耽誤工夫,爽快應道,“好,就如你所言,放了他們吧!”

總之,她跟旬仲甫最終是逃不過一場較量的,能救幾個人,算是額外的收穫。

旬仲甫見齊糖果然如他所料選擇妥協,心中譏笑她可笑的軟弱心腸的同時,又覺得無趣,做好人有什麼意思?

當初他在神醫谷刻苦的學習醫術,又是谷主天賦最高的親傳弟子。

比不上本就按照谷主之位培養的大師兄也便罷了,憑什麼最後谷主位置傳給傅聞聲,卻不傳給他?

要是他做了神醫谷的谷主,一定會帶領著神醫谷重現昔日輝煌,成為無數達官權貴趨之若鶩的地方。

可惜啊,終究是神醫谷不配擁有他這麼優秀的谷主。

想到這,旬仲甫的眼神暗了暗,劃過一抹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恨意。

他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早已不會被那些人,那些事牽動情緒,卻不知,往往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終生都會成為心中無法磨滅的印記。

見旬仲甫不知怎的陷入沉思,齊糖清了清嗓子提醒。

旬仲甫回過神來,很是遵守約定的揮揮手,眨眼的功夫,不知從哪裡出來兩個黑衣人,動作麻利的將幾人從高懸處放下來。

五具屍體焦黑的屍體平躺在地面,齊糖眼神一一掃過去,他們的面容已經看不大清了。

她心中默唸,“英雄們,再等等,馬上就有人來接你們回家了。”

隨即,她轉頭看向旬仲甫問道,“其他人呢?”

死了的人已經死了,若是活著的人能因為她的到來保住性命,那麼,什麼時候都不算晚。

事情似乎比齊糖以為的還要順利,旬仲甫抬腳朝著一間木屋走去,等他走到門前,木屋毫無徵兆的從裡開啟。

齊糖趕緊跟上去,走到門前,就看到裡面靠牆蜷縮著三個男人,他們的身形和之前掛在火上燃燒的幾人及其相似。

只不過,他們身上殘破的布料,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

“你答應我的,放過他們。”

在進去之前,齊糖看著旬仲甫,鄭重強調。

旬仲甫無所謂的點點頭,“只要他們出得去,我這裡不養閒人。”

說著,轉身朝著建在中間最大的那間房子走去,遠遠傳來一句,“給你一刻鐘。”

齊糖用極其厭惡的眼神凝視他的背影片刻,抬腳進了房間,轉身將門重新關上。

等她走進來才發現,屋裡並不止有那三個人,另外幾邊,她數了一下,還有六個人。

也就是說,所有人加在一起,有十四個。

足足有十四個為國為民的軍人,落在旬仲甫手裡,在這如同魔窟的的地方,遭受澤莫。

他們的父母,他們的愛人,他們的子女,或許以為他們都死了,更或許都在等著他們回去。

齊糖一走進來,就感受到了所有人戒備的目光。

她心中泛著感傷,低聲道,“各位同志,我愛人也是一名軍人,你們一定要堅持住,我會帶你們出去的。”

說話的時間,她的眼神將整個房間掃視一遍。

整個房間只有靠裡側的上方有一個約莫半米寬的小窗,一束陽光從那裡照射進來,在髒亂的地上形成一個小小的光圈。

齊糖不知道的是,正是這束光,是他們在場所有人活下去的希望。

幾個呼吸過去,她說的話,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但齊糖並不氣餒,她從自己隨身小包裡掏出一個藥瓶,還有兩包米糕,還有一個裝滿鹽糖水的水壺,當然,這些都是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將他們放在地上,聲音愈發輕柔,“這是補充體力的藥丸,還有點吃的喝的,你們分一分。”

為了不讓他們拒絕,她又補充道,“你們可以試著相信我,最壞的結果的不過一死,但能活著,能有再次見到家人戰友的機會,我希望你們不要放棄。”

再次說完,仍舊是沒有任何回應。

齊糖心裡想著,可能是她在這裡,他們不好有所動作。

抬腳準備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同志,可以幫我們帶封信出去嗎?”

齊糖駐足,收回要開門的手,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那是距離光圈最近的一個男人,只是正好隱藏在光圈後的陰暗裡,本來低著頭的他,正偏頭朝她看過來。

齊糖往回走了兩步,關切的問道,“什麼信?”

男人剛想開口,卻先咳嗽起來,劇烈的咳嗽讓他整個人顫抖起來,齊糖剛想靠近,給他檢查一下身體。

卻見他抬起手阻止道,“別,咳咳咳,別,咳咳……”

好一會兒,他慢慢平靜幾分,才繼續道,“同志,別過去,我們自己都不知道這具破敗的身體裡藏著什麼噁心的蟲子,不要害了你。”

齊糖就知道,在旬仲甫手裡,他們是逃不過被蠱蟲摧殘的命運的。

不過有小金子在,只要不是像絕命蠱那樣毒性極強的蠱蟲,其他的應該問題不大。

小金子!

對,她有小金子,小金子是蠱王。

齊糖覺得她可能知道,旬仲甫要她做什麼實驗品了?

以他對蠱蟲的熱衷,無非就是想要研究如何培養蠱王,以及她為什麼能和蠱王形成契約!

呵呵,想得還挺美。

旬仲甫:……

不得不說,真相了。

齊糖不想給說話的人造成負擔,並沒有堅持靠近他,詢問道,“同志,你們被抓到這裡多久了?”

那人突然抬頭去看窗戶,準確地來說,是看那束光,“我不記得了,或許有一年,或許只幾個月,他們是最後來的,有七八天吧!”

說著,他指了指就在他對面,靠的比較近的兩個人。

算算時間,那就是她還在朗日苗寨跟小金子一起修煉的時候。

她開口回答道,“同志,我會醫會蠱,不如讓我試試,要是我能救你們,這麼長時間你們都熬過來了,最後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說話的男人看著齊糖,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能跟你成為革命伴侶的那位同志,很幸運。”

齊糖也跟著笑,“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什麼幸運一說,我衷心的希望,你們能有再次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她這話,似乎感染了男人。

他凝神片刻,點頭道,“同志,要麻煩你了。”

他們能在這裡遇到她,更是此生最大的幸運。

齊糖根本沒管旬仲甫給她規定的時間,走過去給男人檢查身體,身體剛觸碰到男人手腕時,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肌肉瞬間繃緊。

他咬著牙,極力的剋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衝動。

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眼前人是來救他們的,不能,千萬不能傷害他。

齊糖身上有小金子在,絕對的血脈壓制,男人身上的蠱蟲很是安分,也讓男人擁有了短暫的安寧時間。

一順檢查下來,齊糖心下稍微鬆了口氣,這些人身上雖然都有蠱蟲,而且亂七八糟的。

但還好,她在朗日苗寨時,阿姨扎給她的羊皮捲上都有記載,她知道解蠱的辦法。

有幾個人身上的蠱蟲,還可以直接讓小金子吞噬掉。

另外就是外傷,新傷舊傷加在一起,基本上讓他們都喪失了戰鬥力,以後能不能完全恢復,不好說。

一邊檢查,齊糖讓他們吃點好消化的米糕墊墊肚子,再喝點鹽糖水補充體力。

之前開口的男人名叫秦簡書,在被抓到這裡之前,二十六歲,是一名連長。

到現在,他是這裡剩下職位最高的,所以由他掌握話語權。

另外最後被抓來的兩個人,齊糖聽他們說了後,才知道,他們正好和嶽紀明一個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失去意識,再醒來就在這裡。

也是他們兩個運氣比較好,身體裡都只有一隻蠱蟲,在手上劃開一道淺淺的口子,小金子將它們逼出來,一口吃掉。

之後再簡單包紮上藥,要是能出去,身體不會受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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