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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報復的歐洲人,就像是被人強行戴上了一頂綠帽子,可是這面子還是要的,行走江湖,面子那是第一要緊的!那邊很快也在x上發了封公開信,宣稱他們永遠不歡迎喪門星,要是敢再過來,一定要宰了他。所以這喪門星殘葉已經是道上近年最大的傳奇,風頭正勁的人物。”
“無緣無故,憑什麼S級為他出頭啊?…”
“力挽狂瀾三萬裡,砥柱中流負萬均,這可是前輩英雄,也是魔都至今平安無事的救星,你需要有適當的尊重。”朱顏說。
“渡者六道幹嘛呢?出這麼大的事,就一點動靜沒有?”我問。
“怎麼沒有,你們六道那隻死螞蟻可是樂開了花啊……”朱顏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螞蟻,開路羯蟻?
“這螞蟻幹嘛樂開了花啊?”我打蛇隨棍上,也正好多探聽下有關六道的訊息。
“你小子還挺聰明的嘛,居然知道旁敲側擊的探聽六道,江湖上關於六道,是這麼說的,多智蛇信,嗜殺羯蟻,爪利穿山,莫惹避役,烏賊難纏,蜘蛛眼密。這嗜殺羯蟻,你總能聽明白吧?”朱顏說。
“不明白!”我頭甩的跟風車一樣。
朱顏咬著嘴唇笑,知道我是在裝傻,她心情大好,也就由著我,接著話頭往下說:“羯蟻,又叫做食人蟻,這你總該聽說過了吧?”
食人蟻可以長到成人拳頭大小,這種螞蟻生有六足,奔走速度極快,它們不會挖洞穴,只能在地面生存。它們在非洲大草原上橫行無忌,所向披靡,它們比獅子老虎更兇猛,它們吃掉所有一切能吃的東西,從地面上的動植物,到枯枝腐肉。這是獅子與老虎也萬萬不敢招惹的凶神。
朱顏看我呆若木雞,輕輕拍了拍手,我才從恍惚中醒過來。
“六道中的開路羯蟻,專司攻城拔寨,渡者六道中,正面的攻擊往往由羯蟻承擔。這是個全面而沒有任何短板的機器,槍械、弓弩、近身格鬥、遠端狙擊、乃至各種載具的駕駛,無一不精,無一不會。這就是渡者六道的開路羯蟻。”朱顏說。
“載具什麼意思?”我問。
“載具是指可以運送人的交通工具或者攻擊性武器,簡單的就比如汽車。”朱顏又在嘆氣。
“這也沒什麼了不起啊,你不也會麼……”我有些納悶,開個車就很了不起?
“要是開個車就能當開路羯蟻,我早就去了!”朱顏用一根手指指著我。“我呸,你這憊賴怎麼跟老曹頭越來越像了……”她有氣無力的嘆口氣,把手放下來。
我眼光熱切的看著朱顏,希望她繼續講述下去。朱顏卻突然皺緊眉頭,她欲言又止,然後她神情凝重的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不知不覺間,一天已經過去了。
“今天就到這吧,我晚上約了人,你把外頭那個煙鬼直接燒掉,清理下,然後洗個澡就回去吧。”朱顏神色肅穆,她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
我對著不知道名字的煙鬼道了個歉,去櫃子翻出乾毛巾,我嫻熟而自然,輕車又熟路,心裡沒有恐懼,只有淡淡的哀傷。跟活著的人相比,死去的人一點也不可怕。最後那紅色的火光又開始躍動,我卻沒有了頭一天的好奇,我甚至沒有去張望一眼,我漸漸開始習慣死亡。
我走回玻璃房,開始沖刷、消毒,擦拭。忙完這一切,我這才注意到朱顏已經走了,辦公室的門上用醒目的紅色圖釘訂了張紙條,我走上前去看,字跡很娟秀,卻很有個性,力透紙背,顯然是朱顏的手筆。
“開路羯蟻的事,你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在老烏賊面前提起,切記!切記!冰箱裡有吃的喝的,你要是累,不害怕的話,睡沙發上也可以,櫃子裡有被子,你自便即可。落款:朱顏”
我扯下這張紙頭,走去隔壁洗澡,朱顏走了,倒是讓我放心不少,這朱顏似乎也挺有人情味的,看來我跟她的關係已經跨越式的上了一個嶄新的臺階,她都開始關心我了!
我哼著小調,頭頂的熱水溫度剛剛好,我的心卻突的一沉,為什麼不要在老曹頭面前提起羯蟻?
照這樣推理下去,我似乎在心裡有了些脈絡,我猜想到,這羯蟻似乎出了什麼事,而羯蟻與烏賊之間的關係可能很密切,疑團由小變大。
我的心情迅速低落下去,以六道如此之了得,究竟為了什麼要花如此巨大的精力和時間,浪費在我這麼一個百無一用的廢物身上?
老曹頭的藥、還有輕飄飄的五十萬等!換言之,我並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說渡者六道居然有潛藏著的敵人?而我究竟是被找來頂替羯蟻的廢柴,還是預備丟擲去的魚餌?
我迅速的擦乾身體,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離開特屍科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一塊吸飽了水的海綿,沉甸甸的。朱顏的藉口很拙劣,她飛速的遁走,只是為了不讓我繼續問下去。
走在西寶興路的梧桐樹下,知了的枯鳴連成一片,更是讓我煩躁不已。我停下整整抽了五支菸,我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絲瓜的電話,嘟……嘟……嘟……嘟……嘟……嘟……鈴音第六次響起的時候,我的心跳已經加速到了一百八,我的呼吸粗重的像是風箱,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電話接通的那剎那,我沉默了許久,絲瓜在沉默了一會以後,他突然說:“我就是渡者六道里的蛇信,領路蛇信,多智蛇信說的都是我。”
絲瓜居然就是蛇信?這個成天忙著賣房子租房子的房產中介居然是領路蛇信,這個跟我坐在馬路牙子上侃大山喝兩塊五廉價啤酒的人是領路蛇信?我無法相信,我楞在當場,頭上的梧桐樹在旋轉,腳下的大地在旋轉,整個魔都都在旋轉……
“開路羯蟻是不是死了?”我的話音有些顫抖,話筒對面又是長久的沉默,我能聽見絲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說:“朱顏這姑娘平日裡不是這麼嘴碎的,你飯吃了沒?今天請你吃頓好的吧,我簡訊你地址。”
說完他掛了電話,一分鐘後,手機亮起,一條簡訊,“譚氏官府菜,延安西路3190號,四樓,史先生訂的位置。”魔都方言裡史和絲是無法區分的,我這才知道他絲瓜綽號的由來。
不敢打車,也不敢坐車,我心急火燎的在人行道上奔跑,這一路我意馬心猿,滿腦子都是開路羯蟻,絲瓜是蛇信這個訊息讓我震驚,可是開路羯蟻居然死了則更讓我難以相信。
一路沿著延安路我往西奔跑,邊跑邊胡思亂想,隔著二百多米我就看見了那潭氏官府菜,好傢伙,這家店的門臉足有二十多米高,是個清代風格的牌樓,門口蹲了兩座白色獅子,光這兩座獅子就有三米來高,牌樓下掛了八盞巨型的紅色宮燈,牌坊二樓是兩人合抱的四根貼金圓柱,再高處五個金燦燦的大字,潭氏官府菜,我暗暗心驚,這一家飯店怎就有這般富麗堂皇的場面。
我底氣有些不足,平日裡蒼蠅館子,壽寧路的也就罷了,今天這不會是鴻門宴吧……我整理了一下衣著,慢慢走進去,這內裡卻更是別有洞天。門內兩個姑娘,朝我喊了一聲:“歡迎光臨!”
進得門來就是一片金光,晃的眼睛都睜不開,這簡直就是把太和殿,從前皇帝老兒上朝的地方複製了過來,就連柱子都貼了金,我的心就更忐忑了。
迎賓的姑娘,把我領到了一個包間,門上的匾額寫著拙政園,姑娘敲了敲門,把我讓了進去,包房裡同樣是雕樑畫棟,古色古香,正中一張可坐十個人的紅木圓桌後面,西裝革履的絲瓜正看著我,他那雙熊貓眼又日益黑沉了,他指了指自己身邊,他說:“坐”
這可供十來個人同時吃飯的圓桌上,只擺了三套明黃色的瓷質餐具。 圓桌當中擱了一瓶瓷瓶白酒,我心裡開始七上八下,我踩著厚厚的羊毛地毯走到桌子旁邊,一屁股坐下,莫非還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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