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屈辱、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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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金蓉強迫他求娶,他不依,她便用全家老小的命威脅他。
他娶了,以為能保住家人。可心狠手辣的楊金蓉,卻將他全家乃至全族都從國朝的版圖上抹去了。
他也曾掙扎過,逃脫過,無數次想報復過,可怎麼都沒能逃出楊金蓉的手掌心。
而每一次的反抗,換來的就是更多、更慘烈的羞辱。
他怕了……
也認命雌服。
反正他的才華再也得不到施展的機會,且他也再沒了牽掛和奮鬥的理由,他放棄了掙扎,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可屈服換來的就是狗一樣的奴性。在楊金蓉的眼裡,他何星業,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稍有伺候不周到,便要承受皮肉之苦。
他忍耐著,看著陽花村再一次被徹底滅除,看著楊金蓉和楊嘉智謀害太子,看著他們禍害了一個又一個。直到看著他們的陰謀被揭穿失去自由。
何星業以為自己能自由了。但好歹夫妻多年,以後恐怕餘生都只得在這山中度過,他就想好好勸勸妻子,勸其回頭是岸。
可惜……
何星業嘆著氣離開,去找自己的孩子們。
那三個孩子,才是他真正的牽掛,可他們也被其母親牽連,成為了籠中小鳥。
而灰心喪氣的何星業離開之際,楊金蓉偏轉頭,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再輕哼一聲轉回,望向地平線上最後一抹餘暉。
心裡對自己當初的瞎了眼,還痴痴迷迷其許久感覺不屑。
但凡她的駙馬是個有用的,她也不至於功敗垂成。
遂又將怒火轉移到戚鈞那個人身上,催促手下:“趕緊的,本宮不想再聽到戚鈞蹦噠的訊息!”
她要他死,一定要他很慘的死!
而戚鈞此時,已將懷疑的視線投向了六皇子安王。
因為從他到肉鋪,命令人下通道喚葉風,再到發現葉風失蹤,連半刻鐘的時長都沒有。
之後他就封鎖了長喜坊並嚴查了四門出城行人。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能將葉風個大活人帶走,不可能。
而隨著通道被完全扒開,暴露出一個個機關,以及葉風失蹤那塊地面之下地室的被發現,戚鈞又沿著那地室通往的方向追索,直至找到一座空院。
而這座空院所處的位置,就在南城門的附近。
他立時翻找南城門的出城記錄。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趙家馬車。
戚鈞就要下令抓趙家人回來問話。
忽聽彙報:“在南郊一處密林中,發現馬車車轍印跡,還找到了這個。”
池興生說著,捧上了一塊衣角。
那是紅色飛魚服袍擺的一角。其上還帶些點點血跡。
看樣子像是被樹枝給掛下來的,斷痕很新鮮。
戚鈞立刻抓過衣角,足尖點地,躍上馬背,朝著南城門外衝去。
他收回了想抓審趙家人的想法。
因為那邊還有葉風的一個計劃在,他不能破壞掉葉風的心血。
追至那片密林,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四周的景色一片模糊,群山都彷彿在黑夜中化身為一隻只欲擇人而噬的怪獸般,帶給大地間一切重重累重的壓負感。
“頭兒,夏掌旗已經追出去了。”
戚鈞趕到的時候,就聽到留守的衛士這麼說。他便也沒停,繼續朝著群山深處進發。
這片綿延起伏的群山,每一座,都有名字,也有歸屬。
達官顯貴們就喜歡在這樣的地方,擁有一座自己的山峰,蓋上一些自己的莊、院,幹些自己喜歡乾的事情。
戚鈞不怕驚擾到他們,甚至有可能的話,只要有一絲半點兒的線索,他都能將他們的別院剷平。
這個場子要找不回來,他這個指揮使就不用做了!
戚鈞心裡的怒意,在隨著時間的增長而愈發高漲。
那滿大街消失了的黑白邊兒,就是在告訴他,他們有多無能,讓人連那麼丁點兒的效仿都不敢,也讓人們心底裡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點底氣再次消失。
那是林思建和西廠的破滅,好不容易帶給世人的那麼點兒希望。
那也是葉風的心血!
“頭兒,末將找到了這個。”
正在山徑上,當先而行的戚鈞,就見前方拐角處繞過一匹馬,馬上的夏輝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揚著條紅魚衛專有的腰帶,興奮地喊叫著。
戚鈞甩蹬躍馬,兩個起落間,就將腰帶拿到手,落地。
順便呵斥夏輝一聲:“瞎高興什麼?又不是找到了人!”
這腰帶的確是葉風的。
其上玉訣的大小和數量代表著幾品的官位,而右側兩塊玉訣之間,還豎插著三根鐵針。
這意味著他們找準了方向,也證明葉風還活著。
戚鈞心下怒氣稍減的同時,又升起了更多的擔憂。現在葉風連保命的鐵針都丟了,該怎麼逃脫出來?
是的,戚鈞從來就不相信葉風會束手待斃。這些線索的被找到,就一定是葉風在想盡辦法給自己傳訊息。
“在哪裡找到的?”
戚鈞問夏輝。
夏輝小小聲回答:“君子山腳下。”
君子山,屬於最自詡瀟灑倜儻的安王楊嘉安!
戚鈞一抬手,就要下令所隨的四十人搜山。
卻在命令即將出口之際,嚥了回去。
對著火把,他再細細檢查了一遍那條腰帶,發現其上有一些輕微的撕扯痕跡。
再從懷中摸出那片帶血的衣角,仔仔細細看了下斷裂痕的附近。
沒有牙印。
飛魚服不是紙做的。它雖然非常華麗又炫目,但材質卻是最結實耐用。僅憑樹枝,可能掛口,卻極難掛掉。如果是葉風故意所留,以他之能,勢必會用牙咬。
戚鈞還記得葉風連件女子裙衫都沒撕爛,要用上牙咬的畫面。
而這條腰帶亦是同樣。如果是葉風故意留的,只能解開,而無法撕開。
這是陷阱嗎?戚鈞的心中升起一抹疑惑。
在這種混水之中,是不是就會有人想利用他急切找人的心理,挖了坑就等他跳進去?
他的視線,緩緩掃過四周。
籠罩在夜色之中的無數陰影,在火把的映照下,彷彿一叢又一叢深深的陰謀。
閉上眼睛,他將自己代入歹人的角色。
他還記得自己是怎麼“綁”過葉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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