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怎麼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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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的心陡然揪緊,難道蜜獾兄出事了?!
不不不,不可能。如果蜜獾出事,它的意識就該消散才對,現在只是扯不動,而不是沒有。
是沉睡了嗎?
也不是。即便蜜獾兄在睡覺,葉風依然能利用其聽覺和嗅覺,但現在,沒有!
什麼也沒有!無法覆蓋!
葉風深呼吸,再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應該是蜜獾兄遠離了自己。
遠到十里之外,他就無法覆蓋。
可歹人為什麼要把他和蜜獾分開?在世人的眼裡,那就只是只無傷大雅、用來裝飾的小刺蝟而已。
難道是歹人發現了蜜獾兄的古怪?
這絕不可能。
戚鈞日日裡和他倆呆在一起,還摸過蜜獾兄都毫無發現,張簡也沒有看出來過,怎麼可能反倒被外人給察覺了?
那就可能是歹人擔心小刺蝟會亂跑,洩露了他葉風的隱藏之地,故而將之給關了起來。
但有必要關得那麼遠嗎?還是說……就關在歹人住的地方?
自己現在在山洞內,就必然是在京郊之地。根據石質基本可以推測出:離著京城不會超過二十里地。
根據意識海中壽命數字的顯示:172:6:10,離他被打暈的時間,只過去了不到五個時辰。
沒有扣他的壽命,此次並不是他的失誤。
現在,他得想辦法離開這兒,去救蜜獾兄。
他怕蜜獾兄接收不到自己的訊息,會張開那嘴鋼牙把什麼給啃爛引起歹人的注意。
一旦有了那樣的洩底行為,以後他就不敢再頂著蜜獾兄到處跑了。不,也許人家就會把他倆都當成妖怪抓起來,切割了嚐嚐鹹淡。
葉風衝自己笑了笑,緩過緊張的情緒,才有空打量了下自己。
沒出意外的是:全身的東西都被搜走了。稍稍有點兒意料之外的是:就給他剩下了一身中衣。
突然不想再做什麼內褲了……
在不強的夜視能力下,他摸去了石室的門邊。
耳朵貼在門縫處,傾聽外面的動靜。
很安靜,死一般的安靜,也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說明外面一定還套著個石室,並不是過道或者石廳。
他所處的這間石室內,空氣有些混濁,應該是從石門的三邊縫隙自外面那間石室內透進來的。
地面積灰上顯示出他被拖拽進來的痕跡,還有一個人的腳印。
一個歹人倒拖著他,將他拖進來後扔在地上,再走了出去。是名男子,身高175厘米左右,體重70公斤左右。穿的是精製布鞋。
地面上的灰塵清晰地印出了其布鞋底的納點痕,很整齊,輕微破損,線腳較細。
做鞋之人的女紅不錯。
歹人的身份應該是大戶人家的護衛隨從之流。
因為上層的人多穿皮靴、皂靴,布靴,布鞋通常只在家穿。更下層的僕役通常穿的是成鞋,隨街可買的那種。成鞋和成衣的針腳沒有這麼細密。
這人還穿的是新鞋,其主人家的身份一定不會太低。
畢竟這可是鑽山洞,如果不是經常有得換,誰也不會這麼捨得。
可推測出來這些又有什麼用?敢綁他葉風的人本就不會是小人物。
但綁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沒有殺,只是綁。扔進這石室內了連捆縛都沒有,這是自信他逃不出去。
那既然對方是想留下他個活的,就一定會在死前來見見他。
葉風卻不想等。萬一人家就是想餓死自己呢?
還真有可能。
葉風沿著石壁敲了一圈兒,再趴在地面上挪動著敲,聽聲音。
沒有發現通氣孔和觀察孔。歹人並不在乎他在裡面做什麼,也非常有自信他逃不出去。
……
是的,石室所處的山頂之上,大長公主楊金蓉,相當自信葉風逃不掉。
她欣賞著日落,聽到下人稟報說戚鈞找人快找瘋了的時候,楊金蓉露出個自以為比晚霞更燦爛的笑容。
捻起一顆小杏,放進嘴裡,輕輕咬破,感受著那股從舌頭至胃腸……
不想胃腸,只感受口中香甜微酸的杏汁就好。
這兒,是她的賞霞別院,位於大霞峰的山頂,而這座山裡已經開鑿出許多的孔洞和石室,本為著藏兵和儲刃所用。
卻不料就被突然從天而降的葉風,將她的計劃給毀了個稀碎。
她的父皇,不但秘密將她給幽禁在這裡,還搜走了她所有的心血。
楊金蓉恨葉風,更恨戚鈞。
要不是有戚鈞撐腰,葉風只螞蚱絕對蹦噠不起來。
瞧瞧,不過爾爾,她只不過略施小計,就將葉風給抓到手,等著被她給活活餓死。
聽說餓死是最慘的呢。
她想著,又捻起顆小杏放進嘴裡。
“去吧,將戚鈞引向老六那兒。”
楊金蓉吩咐著。
她人雖然被封在這座山裡了,但她外面還有人,可以用葉風身上的信物、衣物之類,一步步將戚鈞引去找楊嘉安的麻煩。
只要楊嘉安倒了,父皇他最後就不得不選老四楊嘉智。
畢竟剩下的皇子可不討父皇的喜,更不是做帝王的料。
這時楊金蓉聽到身後傳來駙馬的聲音。
“你沒必要這麼做。”
何星業說著走過來,卻沒有靠近,只站在她身後六尺遠處。再道:“戚鈞若出事,就算四皇子睿王他最後能登頂,國朝也必崩塌。屆時又有何意義?”
“哼,你就那麼看得起戚鈞?”
楊金蓉聲音有些變調,帶著尖銳的怒氣,轉過來身,指著何星業的鼻子再道:“你瞧不起本宮,也瞧不起本宮的弟弟,更瞧不上我整個楊家,你能瞧上誰?就瞧上戚鈞了是嗎?要不要本宮也將他捉來陪陪你?!”
何星業抿緊了唇角。
他皺著好看的雙眉,極力忍耐著勸解道:“長公主,我們夫妻一體,你別……”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楊金蓉轉回身子,衝後襬擺手道:“你有空操心別人,不如現在就下去洗洗乾淨。”
何星業長嘆一聲,落寞離開。
是這樣,還是這樣,永遠是這樣。在楊金蓉的面前,永遠沒有他說話的餘地,更沒有願與不願的自由。
曾經,在那個小小的陽花村,他與父母、妻子和一雙兒女,其樂融融,和暖溫馨。可就因為他才華過人,一舉高中,而被迫成為了籠中困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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