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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顧不上縫合屍體,就跟著戚鈞去了。

尿液已經留存如此之久,其中有用的資訊隨時都可能失去。這次已擺明是敵人要栽贓他葉風,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尿績。

在戚鈞的幫助下,很快,葉風不但找到了尿液留存之處,還嗅出了些別的。

“兇手也有服用金丹。”

金丹非常“珍貴”,有機會得到的人並不太多。其中可不包括葉風。

但也並不表示葉風就是清白的。

他本身沒有武功,這樣的栽贓嫁禍就是指向張簡。難怪秦浩賢會捉拿張簡再直奔自己。

而看尿液留下的位置,戚鈞先審問了紫陽道長。

戚鈞根本就不相信葉風會發神經盜“八寶”,還這麼明目張膽留下如此多的線索證據。所以葉風說尿液主人有服食過金丹,他很相信。

可審來問去,紫陽道長只有一句話:“貧道要面見陛下。”

戚鈞怒了,就想砸丫兩拳試試再說。

葉風將人攔住。

冷靜地道:“他沒有行兇根由。”

葉風不會利用栽贓別人來達到洗清自己的目的。

他不相信紫陽自盜觀中的寶貝,殺自己師弟,就為了嫁禍他葉風和張簡。如果說在他惹毛紫陽之後,紫陽有這根由還很可能,但此前有?說不通。

總不能是因為張簡不通道。

那要栽贓早栽贓了。

“不,也許有。”

戚鈞極護犢子,立刻不管不顧反駁。

在他知道這案子是有人要禍害葉風之後,無論其外誰有嫌疑,他都不想放過。

葉風卻不想他“犯錯誤”,拍拍他的胳膊就道:“我來審。”

戚鈞頓時豹眼就亮,兩指一擺就示意葉風上。

葉風出去找了塊門板,進屋後豎在自己側旁。

而紫陽一聽是葉風要審自己,倆鼻孔兒就使勁往外噴粗氣。

心中發狠:他要殺了這個總旗,一定要殺了對方!

這殺意,從對方說出靈飲露秘密的時候他就有。

此時更濃。

感受到他的殺意,葉風微微笑開。

“你要不說昨晚子時至卯時你在哪裡、在做什麼,那本官現在就能去將那些秘密告知陛下。”

恩,或許還可以把紫風的內臟給陛下看,只說是喝靈飲露造成的,讓陛下親眼看看效果。

道家此後還能在國朝存餘幾何就很難說了。

葉風不會說金丹丹方,畢竟紫陽和紫風都有服食金丹,說明他們並不知道服食會帶來的後果。

可能他倆就是本著要想讓別人信,先得自己信是吧。如果葉風說了,陛下可能就會認為:不知者不罪放過他倆了。

所以僅靈飲露的秘密就夠了,一樣能讓紫陽萬劫不復。

紫陽的面色由憤怒紅轉為慌亂白,卻仍死死咬緊牙關。

葉風見狀,笑得古怪。

“來,讓本官猜猜。你昨晚肯定不在道觀,至少不在你自己的屋子裡。你是下山去找女子了?還是去探看你的私生子了?還是去觀內某處夜會情人了?”

這其實不難猜的對吧?

“放肆!”

紫陽立時氣得鬚髮皆張,提氣撲上,內力也在這一瞬間灌滿拂塵,使其根根炸起如芒,直直扎向葉風。

葉風心裡罵了一聲。

想不到這老牛鼻子真的敢如此囂張。

身形一側,閃去門板之後。

就在拂塵尖端將將扎進門板時,戚鈞及時擋住紫陽,二人大戰。

葉風則帶著門板退後,退到角落裡,再伸出腦袋,看看門板上細細密密的小孔洞,再看看兩個已經快打穿屋頂的人。

戚鈞很強,但明顯紫陽更強。

眼見紫陽要甩掉戚鈞,準備逃跑不再配合查察之際,葉風喊出聲:“陽綱、志室、胞育!”

服食金丹者,內臟必有損。內力會在這三處樞穴產生凝滯感。擊之任意一處,都會令其氣血短時再運轉不能。

此時恰好紫陽背身,戚鈞毫不猶豫三拳連發。

穩、準、狠!

紫陽“噗通”一聲從屋樑上掉落在地,渾身內力崩散,一時動彈不得。

側頭瞪葉風,恨紅眼眶。

葉風笑,推著門板上前,指著上面細密的孔洞,笑著對他道:“殺紫風的兇手正是你。”

有內力的高手無數,能將內力灌透物什,尤其是用拂尖這類軟絲之物灌透者,不及五數。在京城的,只有鄭連澤和紫陽。

葉風撿起紫陽的拂塵,摸了摸軟絲的頂端,意識海中沒有出現毒理分析。

兇手並不是紫陽。這其實和葉風的推斷相同。

他一直就是在詐紫陽來著。

那兇手就是鄭連澤嗎?

其實也不是。

紫風屍體背部的細密孔洞,葉風有將之一一劃開過,並未發現有拂塵之類軟絲的存留。倒是發現內裡有小刺的存在。

大機率是刺蝟的刺。

有毒。

兇手將毒抹到刺蝟身上,在紫陽體內迷藥發作倒下後,拿刺蝟紮了他的後背,再割斷了他的氣管。

這是為了嫁禍給葉風。

葉風就得逮著不說實話的紫陽不放。

誰讓這貨看不起仵作,還幾次三番想殺自己?

紫陽氣到吐血。

憤恨道:“貧道乃國師,陛下面前都有座席,你乳臭未乾安敢誣陷貧道?!”

“好了不起啊,我還是帽子上有黑白邊兒的男子呢,”

葉風后拉脖頸斜眼瞥對方,再笑眯眯看向戚鈞道:“你押他去見陛下,說他監守自盜還殺害其師弟。我去他道屋中搜檢。”

戚鈞應聲就要提人。

這時,西廠到了。

鄭連澤從屋頂破洞凌空而下,白眉垮著,陰陰笑著,陰陰地道:“想不到錦衣衛辦案比我們西廠還霸道,你們這也太簡單粗暴了吧?證據可充分了?紫陽道長可是陛下離不得的人物呢。”

紫風已死,紫陽再死的話就沒人給陛下煉丹了,那陛下怎麼都會保下紫陽的。鄭連澤覺得自己應該“好心”提醒一下。

戚鈞才不接這破好心,豹眼一瞪就反問道:“此案歸我錦衣衛,您幹什麼來了?”

又想搶?這西廠屬餓狗的嗎什麼都搶。

鄭連澤“咭咭”笑。

“戚使幾時學會拐彎罵人來著了?咂家可沒想搶這燙手山芋,就是聽說秦公公那邊已經抓到兇手,您這又抓著一位,咂家來看個熱鬧。”

話末再補了句:“說不得咂家也能捉著一位呢?”

果然是攪屎棍,戚鈞心裡嘀咕一聲,大手一擺。

“那您慢慢捉,本使先行一步。”

一把抓住紫陽後背衣物,將人拎起。

鄭連澤前側兩步擋住,眼皮下拉,薄唇兩邊拉。

“咭咭,戚使應知咂家亦有服食金丹。”

陛下獎賞心腹的方式早已改為賜金丹,還得當其面服下。

葉風卻在一旁盯著鄭連澤的表情瞧,心頭再次閃過古怪感。

總覺得這傢伙的表情有些質壁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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