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左手拉右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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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錦衣衛有查到管汾是中了一種能摧煎心臟的慢性毒藥,但毒物是什麼?沒有一個仵作和太醫驗得出來,就更沒法追查來源。案子被迫擱置至今。
葉風在揉臉。
媽蛋的,武功高了不起啊?帶著人在寒風中亂飛,吹得他都凍麻了。
用力搓幾下,感覺還沒找到嘴在哪,臉還疼。
不搓了,見到屋中有火盆,小几上還有點心,便端起點心靠近火盆,邊吃邊活動起腿腳。
戚鈞豹眼上下掃了葉風幾眼,特別注意了下其帽窩裡的“黑白邊兒小刺蝟”,然後轉身坐回書案後。
出聲道:“今日傍晚時分,長明坊匯香街發生一起當街殺人案。長明坊受錦衣衛管轄。當場帶回兩名人證:林忠和林英姐弟。他倆有言稱:殺人者,是刑部主事葉風。”
葉風:“……”
腦子裡就閃過一個念頭: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刨了林思建的祖墳!
真他媽是官字兩張口,咋說咋就有。尤其還安排了林氏姐弟,這就是怕一個乳臭未乾的人說話份量不夠,再加個女的。林思建為了查驗他葉風的真假,還真是什麼都敢舍。
不對,林思建舍什麼了?那倆姐弟只是人證,連審訊房都不用過。
葉風氣得在肚子裡直罵人。
面上,卻堆起個眯眯笑的表情。誰讓他就長了張天生帶笑的臉?
一邊繼續吃著點心活動腿腳,一邊就嘟囔著回答:“林思建安排嚴宏達殺害了張望之張大人,我是唯一的人證。”
葉風不瞞了,乾脆就揭了鍋。
直接把戚鈞給拉下水。
戚鈞的臉黑了。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用街頭殺人案威脅葉風說管汾案子的真相,卻反被葉風就這麼給將了一軍。
他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殺了葉風,等於向林思建投誠。
不過這麼一來,林思建就會猜到他戚鈞已經知道了真相。要麼,就讓他做下件大惡事做投名狀,要麼,設法除掉他。
二、放了葉風,等於向張家投誠。就是必須和張家聯手除掉林思建。
林思建是四皇子楊嘉智的外祖父……
他戚鈞頭頂上還有個東廠廠公秦浩賢,而秦浩賢不是站二皇子,就是站隊四皇子。
簡直了!
“錦衣衛不站隊,只忠君。”
戚鈞拍桌,態度強硬地強調自己的立場。
也就是說:他當葉風在放屁,什麼都沒有聽到。
葉風也沒打算非逼得戚鈞殺自己滅口。說出這句話,就是想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以他對戚鈞的瞭解,其只會是林思建的敵人。
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那麼,對待朋友,自然是需要坦誠的。
他靠近了一些炭爐,就將自己發現的管汾案的線索痛快道出。
“戚大人,其實您避不開林思建。聽我說下去您就明白了。張望之大人有關注過管汾案,查的是管汾的背景。您有發現吧?管汾的嫡長子管魯新,是站隊四皇子楊嘉智的。”
戚鈞的大掌一拍,表示自己有查到。
出聲道:“管汾不會站隊。管魯新也沒有強迫他站隊的必要。本官有詳查過管魯新身邊一應人等,沒有發現懂得奇毒之人。”
說到這兒,戚鈞停頓住,抓抓絡腮鬍,考慮一息,決定把自己查到的先說清楚。
“林思建身邊有懂醫會毒的高手。本官試過把管汾體內提取到的毒,想辦法讓那人服下。那人沒有察覺,說明他也不懂。陛下的體內,也沒有那種毒性。”
戚鈞脾氣不好,但有勇有謀。他在查林思建的同時,就有安排毒醫為陛下檢查。
這叫反向查案法。
可惜仍舊一無所獲。
唯一感到慶幸的是陛下沒事,反而因此高看了他戚鈞一眼。這才是戚鈞能全權搶到管汾案的原由。
“可是,您忽略了管汾的庶子,管水茂。”葉風搓著手,烤著火,輕輕接話。
戚鈞應聲而起,劍眉倒豎。“你說誰?!”
氣勢驚人。
葉風不疾不徐。
“我的葉府,您知道吧?原本就是管汾府邸分出去的一塊偏角。我有在府中發現一些色澤怪異的鳥糞……”
不用他說完,戚鈞已經恍然大悟。
嫡和嫡玩,庶和庶處。林府庶出的林興生,就和管水茂是同窗,就送過管水茂一對小小的、羽毛顏色特別豔麗的鳥兒。
管水茂為了討管汾高興,轉手就將那對鳥兒送給了管汾。
管汾愛養鳥兒,家裡有幾十個鳥籠子。他死後,管魯新就開啟鳥籠把鳥兒全都放生了,說是其父的遺願。
“你的意思是鳥銜毒投放?還是管水茂把毒抹到了鳥身上?”
戚鈞必須要知道毒物的來源。
那種毒沒人知道是什麼,他對於自己問的這兩個問題,心裡其實都是持否定態度。
葉風聽戚鈞這麼問,也笑了。
笑眯眯偏頭看向他道:“要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會特意提到鳥兒了。那種鳥兒,只有嶺南煙瘴之地有。
它全身自帶毒性。但凡碰過它,不淨手就去摸別的任何物什,都會讓毒性留存。其實說是慢性,也並不會太慢,幾次之後,心臟就必會衰竭以至命喪。”
比如:摸過鳥,再去摸桌碗等物,那些物什上就會有毒性存留。再碰到,再吃食物,就會被毒到。因為是慢性毒,沾到任何物什上,毒性都不會消失。
下人會清理鳥糞,也會沾到毒。
戚鈞有想到這個:“那管府豈不人人中毒?”
“是,”
葉風點頭承認,不過語氣一轉再道:“管汾是很純粹的匠人。這樣的人在研製什麼的時候會非常專心。且經常一邊用手抓食物吃,一邊繼續忙碌。
加上他年紀老邁,就成了中毒最快也是最深的一個。此後,鳥被除掉,懂這種毒的人,再在管府的飯食內新增上解藥,您便什麼都查不出來了。”
所謂的放飛,就是為了殺鳥滅口吧。
而驗屍的人,看到衰竭的心臟,即便是發現了毒性的存在,也只會認為是慢性衰竭。
戚鈞叉著腰在書房裡轉了兩圈兒。
“現在沒證沒據。”
即便是葉風推匯出了這一切,但鳥沒了,中毒的人也都沒有了,且事涉林思建,無證無據還是懸案一件。
戚鈞突然就意識到……
他立時勃然大怒,拍桌飛身,如影子般一掠而至,一把揪住葉風的衣領提起來。
“你居然敢給本指揮使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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