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終於等到你
藍鯊不吃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一章:終於等到你,蒙冤入獄,我破案成神你跑什麼,藍鯊不吃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黑色飛魚服,西廠!
曹役長立時按壓刀柄,讓刀鞘尾掃向葉風探出車窗的腦袋,逼得其退回車廂內。
再拍馬迎上,拱手行禮道:“原來是西廠的江大人到了,卑職有幸見過大人。”
沒有下馬,是知道此番絕難善了。只期盼對方只是路過。
江開宇,西廠掌刑千戶。
白淨無須,聲音微尖。“曹役長,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本千戶是來接管葉風葉大人的。”
車裡的葉風手按胸口,心道:可算等到你。
又嘆:果然兩廠監督百官做得很到位。
再想:還有一方勢力幾時到場?
說來說去,管汾案都是陛下全權交由錦衣衛辦理的。這兩廠都是在橫插一手。
葉風最想等的人,是錦衣衛北鎮撫司。
恩師的各種資料有告訴他:錦衣衛北鎮撫司的指揮使戚鈞沒有站隊。只忠君。
東廠聲名狼籍,西廠橫行霸道,兩廠為誰站腳助威,恩師都沒能分析出來。不過肯定是有的。比如葉風將將試探出來的東廠和四皇子……
有多深?有多真?未知。
葉風本沒想在刑部那六品位置上呆多久,他打的第一個算盤就是借管汾案跳進錦衣衛。
那身紅色飛魚服……前世就喜歡。
現在西廠到了,錦衣衛的卻還沒見人,不過也能為葉風爭取時間。
他估計要開打,趕緊從車廂頂上抓下小蜜獾攏在手心裡。
曹役長的期盼落空了。
卻並不想交人。
便道:“江大人,咱們兩廠素來井水不犯河水,葉風涉及的案子由我們秦廠公親自接手,還請您莫要為難卑職。”
江開宇的白淨面皮笑開。
“小兔崽子,還記得我們西廠鄭廠公說的話嗎?你們東廠破不了的案子,我們西廠破。你們做不了的事,我們西廠做。乖乖把人交出來,否則,休怪本千戶傷了兩家的和氣。”
曹役長無話可說。
西廠自打成立起,就在廠公鄭連澤的率領下迅速崛起。鄭連澤雖然也是太監,相貌陰柔,但其行事做風就是蠻橫霸道,愣是將東廠破不了的案子給接連破獲,贏得了陛下的信任和讚許,強勢和東廠打成平手。
鄭連澤的這句立廠名言,世人皆都有所耳聞。
曹役長惹不起西廠,就算硬拼,他現在帶領的人手也沒有江開宇的多。
遂忍氣拱了拱手讓開。
一勒馬頭,轉向,招呼自己人離開。
有跟江開宇硬拼的功夫,不如趕緊回去找自家千戶來個反截胡。
從這兒到西廠廠營,還要經過兩個坊市,而到東廠廠營,就只隔一個坊市。
江開宇自然也知道曹役長所想的,接手後也沒客氣。
真的是霸道風範,直接就讓一名廠衛衝進馬車,提著葉風上了馬背,合乘一匹,快速朝著西營趕去。
面對這種行事作風,葉風也沒法再作妖。怕不是再搗亂的話,先就會被打一頓或者直接被拍暈。
好漢從不自討苦吃。
可內心十分焦急。他沒想到曹役長居然這麼不中用,都不打一下就把自己給交出去了,都不怕丟了東廠的白臉嗎?
氣。
他把“平頭哥”放進帽窩裡,讓其自覺抓牢,再將其意識覆於自己五官上。
話說葉風也是真的沒有學過騎馬,包括原主也沒有。
現在被人強迫著坐在馬背上,馬速又快,周圍的一切人影、景象都在快速倒退。
感覺直眼暈。
耳朵卻忽然微微動了動。
此時的夜風自東向西吹拂,遇到阻礙物就會偏轉或者起旋,發出的都是自然的聲音。只有一道風聲,自南而來,像把疾速的利刃破開冰面一般顯得格格不入。
葉風立時面露驚恐,一把就抱緊了身前黑魚廠衛的腰身。
廠衛:“……”
倆大男子,當街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一氣,反手抓住葉風的脖領子,要將人給提溜到身前按在馬背上。
突然四肢離地,葉風“啊”地大叫了一聲,把這名廠衛給驚到一瞬,手指微松。
正逢葉風在掙扎撲騰。
就……
摔地上去了。
葉風一時只覺渾身疼痛,眼前金星亂閃。
是,他是故意找機會摔下來以拖延時間的。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會摔得這麼痛?
還好及時把頭臉給護住了,不然他都懷疑自己會變成一張餅。
新婚第一日啊,他這一日都遭了些什麼罪啊?
林思建!!
疼得葉風在心裡大罵,以減緩渾身的痛感。
這招其實很有用。比如女子生產之時,通常都會逮著孩子他爹罵個不停。
黑魚衛馬隊衝出去了才被勒停。
葉風依耳辨位,借痛翻滾,躲過後面馬匹的踩踏。
“平頭哥”倒是自在,在他帽窩裡穩穩臥著。
江開宇沒有勒馬轉向,而是一拍馬背,凌空而起,至空中旋身,落到葉風面前,抬手就抓。
聽著葉風的“哎喲”聲,心道:果然是個軟蛋貨啊,摔一下這就叫得跟殺豬似的。
麻煩!
就像抓麻袋似的去抓人。
卻根本不知葉風這是在“通知”自己的方位,順便擾亂其注意力。
所以,當江開宇五指即將觸碰到葉風后背衣物之時,才突覺勁風襲至,直擊自己右臂。
襲擊他的人勢大力沉,絕不能是他所能相抗。
江開宇立時縮手,腰都來不及直,腳下先飛退出幾步,同時拔刀出鞘,卻見來人是……
收刀、抱拳、躬身行禮:“見過戚指揮使。”
戚鈞,錦衣衛北鎮撫司指揮使。環頭豹眼,眼神犀利,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胸膛厚實,雙腿修長,手腳都很大,透露出一種強烈的自信和力量感。
只是站在那兒,就能帶給人無比的壓迫感。
“管汾案屬於我錦衣衛。”
戚鈞撂下這麼一句,提起葉風就躍上屋頂,騰挪縱躍間,很快就消失出了江開宇的視野。
頗有一將能抵百萬兵的氣魄。
擋得江開宇只能垂頭喪氣地回去覆命,也讓接到曹役長彙報緊急趕來的東廠廠公秦浩賢,給撲了空。
葉風終於鬆了一口氣。
根據恩師的資料,戚鈞其人:崇尚忠義、有勇有謀、疾惡如仇、有恩必報,是一個重義氣和脾氣剛烈之人。
其今年24歲,是打小就當作錦衣衛指揮使培養出來的家族式傳承者。
其父就是原錦衣衛總指揮使。八年前,死於一樁詭案之中。
隨後,16歲的戚鈞正式接任錦衣衛,也無奈地接受了錦衣衛並進東廠。
事實上說並進也不完全準確。
錦衣衛分南、北兩鎮撫司,北鎮撫司負責所有具體的事務。
而南鎮撫司歸東廠,負責培養人手。
戚鈞只負責北鎮撫司,雖然名義上,頭頂了東廠的帽子,實際卻也有自己獨自辦理案件的權力。
就像朝堂上的文武大臣,都歸皇帝管,也都各歸各。陛下強行給錦衣衛套了個帽子,想用久融的方式,將錦衣衛徹底變成東廠。
戚鈞自然是不願意,就總找獨立的存在感。強行插手並接管管汾的案子,就是一種表現方式。
但這案子如果不能徹底破到陛下的心坎兒上去,戚鈞的麻煩就會很大。比東西兩廠的麻煩要大得多。所以一收到訊息,戚鈞就親自前來搶人。
把人直接“搶”進自己衛所的書房。
好歹記得要指望這人幫自己破案,沒扔到地上,而是在其站穩後才松的手。
轉身與對方面對面,直截了當地就道:“管汾所中何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