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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神鎖,現!”星威囚籠化作光點的剎那,阿德麗手中也驀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鐵鏈,卻沒有如先前捆綁佈雷諾般將鐵鏈扔出去,她緊緊握住鐵鏈一頭,在巨人拳頭由上向下砸來之時,驀地扔出鐵鏈。
“砰!”巨人的拳頭受到巨大的衝擊力,化作點點冰塊墜在了方格之內。
阿德麗抓住巨人身形停頓的時機,將手中的捆神鎖再次襲至巨人的腿部,捆神鎖伴隨著凌厲的風聲和冰碴掉落的聲音,一次次地撞擊同一個地方,終於豁開一道缺口。
但阿德麗眸中的喜色還未保持多久,巨人那隻殘存的左手振臂一揮,便有漫天的冰晶再次源源不斷地傾盆而下。
從天空墜落的冰晶化作兩部分,一部分被用來襲擊阿德麗,另一部分則開始極速的修復起巨人的創傷來。
眼看著巨人修復的速度不斷加快,怕是再有二十息的時間,對方便能行動自如。阿德麗一邊不斷地躲避著冰晶攻擊,一邊快速地將手中的捆神鎖完整扔出,想要趁著巨人失去行動能力的剎那將其鎖住。
那鎖鏈迎風見長,出手瞬間便緊緊縛在住了冰巨人的身上,任其如何掙扎,始終無法突破捆神鎖的束縛。
而那漫天的冰晶依舊如影隨形般緊追著阿德麗的身影穿梭來回,臨近三十息的時間時,她的身影驀然出現在了雷之方格。
右手之中,那枚沾染了無色血液的星錐再次一閃消失在了她的眉心。阿德麗輕輕閉上眼睛,慢慢地吞吐著周圍的空氣,那象牙色的面板彷彿也活了過來一般,隨風輕輕地盪漾著。
她的腦海中緩緩出現了一幅星圖,憑藉著額頭處無色血液那冥冥中的牽引,她緊閉雙目,卻看到了幾條不同銜接的星軌。
這幾條星軌從她站立過的原點出發,不斷向外延伸著,有的散發出赤紅色的星芒,有的則是凝練的紫,還有的卻是無形的白,最後無盡的光芒卻匯聚成永恆的黑色。
那黑色如墨如夜,濃郁得伸手不見五指,可星軌交匯之處卻又在此處。
“看不見麼。”阿德麗似有所悟,再次迴歸了冰之方格內,耳邊仍舊是冰晶墜地傳來的噼啪之聲,那一個個冰塊仿若實質,先前她與之抗擊時,僅僅是閃躲便發現地上多了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凹坑。
然而此刻,她閉著眼睛任由冰晶擊打在身上,周身各處卻無任何不適傳出。
那冰晶接觸肌膚的剎那,紛紛化作一絲細密的流水,緩緩地流至地表,徑直地化成了一條通往遠方的小路。
那被捆神鎖鎖住身體的冰之巨人也雙眼不甘地發出一聲咆哮,最後他的身子不斷地縮小,繼而完全化成一條小溪,眼前的道路由此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原來這就是瞎子走方塊。”阿德麗微笑著,輕踏著腳邊的溪水一步步地走出了方格世界。
下一刻,她的視線處驀然一暗,似乎被什麼東西阻擋了視線,她下意識地掀開頭上的紅色輕巾,發現眼前房間的佈置似乎是古代的——婚房。
與此同時,她的腦海裡傳來了閉環世界的提示音:【恭喜玩家完成瞎子走方格遊戲,接下來進入密室逃脫遊戲,請玩家在兩天內逃離程府,或者殺掉擁有鐵環之人。】
……
蘇林打聽著,一路七拐八繞地,走了不少偏僻的小路,最終才在一個狹窄的衚衕裡,看到了王老頭那破舊的炊餅鋪子。
時值正午,本是王老頭出攤的大好時候,可奇怪的是,蘇林既沒有在燒餅鋪也沒有在周邊的集市上尋見王老頭的身影。
他只好花了點銀子進了旁邊鄰鋪的“花轎喜事”,向店內的劉大媒婆打探訊息。
那劉媒婆五十歲上下,臉上一顆極大的黑色的麻子牢牢鑲在嘴角,說起話來總是眼斜嘴歪的,偏偏還以自己的半老身材、風韻往事自傲,總給人一種彆彆扭扭的感覺。
“小夥子,你是外地來的吧。求姻緣的?”那劉媒婆訕著眼睛,滿臉的詭笑:“有物件了沒,要不我給你牽一個吧,隔壁王老頭的兩個閨女還是多虧了我才能嫁出去呢,要不然老王頭能享受這般榮華富貴的日子。”
蘇林聽聞此話,眉頭一皺:“你是說,王老頭現在住程序府了嗎?”
他找了處空位置坐下,那劉媒婆緊接著跟了過來,臉上露出十足的待客笑容。
很難想象一個賣燒餅的,會去主動攀附唐明帝國數一數二的家族,難道王老頭真的想靠聯姻改變命運不成。
畢竟,他的兩個女兒都嫁給了程景輝,而且二女兒還是在大女兒死去之後嫁過去的。
但這可能嗎?連他這個從現實世界穿越過來的人都知道門當戶對的道理,在古代這個門第觀念如此強烈的時代,王老頭又豈會不知。
“這哪兒跟哪兒啊,人家程府也看不上這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啊,怎麼可能接他過府居住,不過啊,倒是給了他一筆豐厚的銀子,估計下半輩子這老王頭不用賣燒餅都不用愁了。”
劉大媒婆斜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小夥子,眉清目秀,越看越是歡喜,也就多聊了幾句:“光老王頭感謝我的禮金就有上百兩之多呢,上百兩啊,這夠老王頭賣十年的炊餅了,依我估計,這老王頭最少也得得了這個數。”
她伸出一支幹癟的手掌朝著蘇林揮了揮,臉上笑意堆積下,那碩大的肉麻子隨之湧動,格外的可怖。
蘇林忍住不去看媒婆那張扭曲的臉頰,繼續問道:“那現在老王頭去哪兒了呢,今天可是她嫁女兒的日子啊。”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今天老王頭嫁女兒啊。他那麼寒酸程府是進不了了,今天什麼日子來著。”
劉媒婆隨手從櫃檯上翻出用破舊竹帛編纂的《唐明歷》,比對著節氣和運勢查起了今天的日子。
能夠買得起這樣一本曆法,由此可見劉媒婆這些年是發了不少敗的,因為這時候的《唐明歷》不僅僅是一本曆法,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農曆的七月初七啊,啊?七月初七?”媒婆的臉色突然略帶驚恐,“我記得這一天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蘇林急切的問道。
可劉媒婆的聲音突然弱了下去,她小聲呢喃著:“這一天不是王老頭大女女兒死掉的日子嗎,那麼多日子,這二女兒出嫁怎麼就選了這一天呢。”
她突然變得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聽到劉媒婆的話,蘇林大致明白了王老頭的所在,留下碎銀後,便踏出了劉媒婆的“花轎喜事”店鋪,他進入其中時總感覺那裡面有股陰森森的感覺。
特別是那個媒婆看他的眼神,簡直彷彿要吃了他一般。
他又向周圍的鄰人打聽了一番王老頭大女兒的訊息,以及大女兒死去後埋在了什麼地方。
最後,蘇林以最快的速度一路來到了小鎮郊外一處偏僻的墳場。
整座墳場被密密麻麻的草木覆蓋著,他的精神力在這片墳場如魚得水,憑藉著星辰古樹的特殊能力,很快方圓千米之內墳場之內的活動盡收蘇林眼底。
在墳場的東北角,一個簡略的墳堆處,甚至連一個墓碑都沒有的地方,一位看似九旬實則七旬的滿頭白髮老者正跪在那裡,嘴裡說著什麼,墳前則擺滿了白酒、燒紙、水果之類的物品。
劉媒婆不是說王老頭得了一大筆銀子嘛,就是不知為何沒有給大女兒修一座看得過去的墓地,畢竟這樣的小土堆可能過幾年就沒了。
也有可能是這筆錢剛拿到,還沒來得及修繕墓地吧。
但隨即蘇林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二女兒出嫁會得到一筆錢的話,大女兒出嫁肯定也會有相應的錢財。
況且大女兒死去之後,程府更應該給王老頭一筆斂葬費才是。
難道這墳堆下面埋的並不是大女兒的屍體,而是大女兒的一些衣物之類的東西?
因為既然嫁出去的女兒死在程府,那麼程景輝作為程府的主人,根本沒有必要讓王老頭替自己的女兒斂葬。
蘇林越想越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的精神力往那個沒有墓碑的墳下一探,隱隱看到一口漆黑深沉的棺材,再往下探,則似乎被某種東西阻礙,看不清棺材內的東西。
但這東西既然能阻礙精神力的探視,想必其擁有自身的靈性,很有可能便是他所有尋找的鐵圈。
想到這裡,蘇林的呼吸不覺地急促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只需要刨開那座墳拿到那個東西,自己甚至都不用去程府,便有可能完成通關了。
“這樣就能完成任務了嗎?”他覺得如果這般完成的話,任務似乎有些簡單,但也有可能是因為童年遊戲的緣故。
為了以防萬一,蘇林還是躲在了一座墓碑的身後隱藏身形,與此同時,他悄悄地側耳傾聽起王老頭對死去的女兒說的話來。
只見那王老頭哭得十分傷心,滿頭白髮下的身子一個勁地止不住顫抖,他渾濁的右手佈滿了類似樹皮的皺紋,嘴角顫巍巍地說道:
“青兒啊,都是爹害了你,爹無能啊,又讓你妹妹進了那傢伙的虎口,你在天之靈多保佑保佑她,希望她能順利地活過今晚。”
說這話時,老人的身子已止不住地抽搐,似乎隨時可能昏過去。
良久,王老頭喝了一口濁酒,他的身子似乎又有了些力氣,繼續難過地自言自語道:
“他給我的那些錢我都給了那個黑心的媒婆,爹對不起你們,這錢爹也不能……收!等爹……爹最後聽到老二的訊息,就……就隨你們去。”
說到最後,王老頭已然哽咽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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