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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嬸,你在這呆多久了?”

鼓巷。

不僅僅只是象徵財富的四合院。

江辰一邊熟練拿著鍋鏟炒著菜,一邊問道。

柴火灶。

就算在鄉下農村,現在也不常見了。

但是這種灶做的飯香。

“記不太清了。”

王嬸。

也就是幫蘭佩之看宅的那位婦人,這麼大的地方,可是卻只有她一個人打理。

“記不太清?那恐怕起碼得有十年吧?”

江辰一邊貌似隨口的接話,一邊把鍋裡的青菜蕭灑的蕩了起來。

其實大菜很簡單。

往往小菜才最能看出廚藝的水平。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草根出身的江辰初中那會就開始掌勺了,偶爾給自己炒炒雞蛋飯,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下廚,這份手藝,卻也沒有荒廢。

“應該是沒有那麼久。”

這個與蘭佩之一樣樸素的婦人貌似清楚江辰的別有居心,有問準答,可是壓根不透露任何具體資訊,讓人無可奈何。

江辰內心無奈一笑。

也是。

別看人家不顯山不露水,可用屁股都知道,絕對非同尋常,他那點小心思,恐怕難逃過對方的眼睛。

算了,

要是被蘭佩之知道他拐彎抹角的打探年紀,這座宅子以後恐怕要謝絕自己入內了。

“收工。”

江辰把最後的一盤青菜用盤子盛起來,端去正廳後,又來到後院。

基本上每個星期,他都會盡量帶道姑妹妹回來一次,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為這對師姐妹考慮,要如果忙的話,可能頻率就會少一些。

“吃飯了。”

他扯著嗓子喊道。

指望這對師姐妹多溝通感情,那是扯淡,每次回來,師姐妹大部分情況說不到十句話,端木琉璃只是練劍,有空的話蘭佩之會看著,有股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高深意境。

當然。

勤懇好學的江辰同志時不時會主動請纓給道姑妹妹當陪練,結局不言而喻,就像武俠裡不知天高地厚的廢材面對武道宗師,一招都沒法招架,可天道酬勤,次數多了,江老闆好歹也算是能堅持幾秒。

但沒法否認一個可能。

逐漸學會人情世故的年輕道姑手下留了情。

因為今天忙著和王嬸套近乎,所以江辰才沒來當陪練,三人離開後院,坐上餐桌。

“你這太多調料都沒有,味道可能差一點,將就點吃。”

江辰率先宣告,異常穩健,主打一個不粘鍋。

“都是你做的?”

蘭佩之拿起木筷。

“基本上是,王嬸負責加柴,話說那些木柴是從哪買的?”

什麼是尬聊。

這就是教科書般的模板。

這對師姐妹相處的模式實在是太與眾不同,所以江辰同志只能負責活躍氣氛。

的虧是他。

熱情,外向。

要是換作靦腆一點的人坐在這裡,那恐怕比在廟裡吃齋還枯燥。

蘭佩之可能已經習以為常,習慣性的當成空氣,夾了塊清炒萵筍放進端木琉璃碗裡。

雖然不善言辭,但是從種種行為細節,她這個師姐,對師妹其實還是挺關愛的。

“琉璃想回去一趟,你什麼意見。”

江辰微微一愣,旋即立即問道:“為什麼?”

蘭佩之吃飯,沒解釋。

江辰看向端木琉璃,試探性問:“想家了?”

端木琉璃更是默不作聲。

江辰隨即做出嚴肅的模樣,煞有其事道:“我現在時時刻刻都會有危險,你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道姑妹妹剛來的時候,習慣自由的他多了個人在身邊跟著,確實有些不適應,但時至今日,也逐漸習慣了。

而且也確實沒說謊。

上次雖然有驚無險,可江辰並沒有因此得意忘形。

誰知道下次殺手又會從哪個犄角旮旯、以哪種方式衝出來。

有道姑妹妹在,等同於一層護身符。

“你身手不算差,不用過於緊張。”

蘭佩之安慰,可機智如江辰,哪裡會喝這罐迷魂湯。

反正道姑妹妹在吃飯的時候,好像會自然遮蔽聽覺與語言功能,他也沒有過於客套,壓低聲音對蘭佩之質問道:“當初是你要把她塞給我的,現在又反悔,不太地道吧?”

蘭佩之不慍不怒,一邊吃菜,一邊重申道:“她是人,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想法。是她自己想回去。”

要是換作早些時候,江辰肯定不會強人所難,反而還會熱烈相送,但人是感情動物。

雖然美若玄女的道姑妹妹大部分時間是個啞巴,可是有這麼一個“樹洞”,自己能夠毫無戒心的碎碎叨叨,其實也挺好的。

而且。

並不是受迫害妄想症。

也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江辰深刻的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多麼兇險。

並且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危險會越來越嚴重。

“你不是不知道,藤原麗姬在和恒生簽約那天就來找過我。”

“你確認她對你沒有威脅。”

“哪說的準。”江辰心直口快,都沒經過思索便回道:“女人心海底針,她今天想拉攏我,保不齊明天就想置我於死地而後快。她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生意人。”

別看那娘們對自己始終一副千嬌百媚的模樣。

可江辰很清楚她迷惑性的皮囊下包裹的蛇蠍心腸。

在吞併的那會,就體現得淋漓盡致。

“她提出的方案具有可行性。”

蘭佩之理智而冷靜的道。

“可是她是一個東瀛人。”

江辰簡短而不簡單的回覆。

蘭佩之無動於衷,只是清淡反問了一句:“你是憤青?”

江辰微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說他是憤青,當然不貼切。

可是對於東瀛人,他也確實存在不可否認的偏見,這一點上,從對待那位藤原家族小姐的態度就體現得非常明顯。

打個誇張的比方。

對方對他,幾乎是死纏爛打了,而且還是鍥而不捨越挫越勇的那種,可是他始終不近人情,不為所動。

好比藤原麗姬這一次提出的宏大的合作方案。

就和蘭佩之所說的那樣,如果從生意的角度出發,這絕對是一筆多方共贏的買賣,可是江辰本能拋棄了作為一名企業家的立場,打心底感到牴觸。

原因無他。

只是因為對方是東瀛人。

假如換一個國籍,他肯定會認真仔細的斟酌其中的可能性,譬如換作薇拉那個小妞,指不定現在雙方已經在謀劃合作的具體事項了。

“我不是憤青。”

沉默了會,江辰搖頭,很認真的給出了答覆,“只是我現在,不只是一名企業家,有些立場,必須放在前面。”

目光一直放在餐盤上的蘭佩之抬頭,不知褒貶,道了句:“覺悟還挺高。”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名少先隊員。”

蘭佩之不置可否,“如果只是按照藤原麗姬的提案,問題應該不大。”

其中的問題,江辰心中有桿秤,他雖然不是一個公務員,但大學那麼多堂思想政治課不是白上的。

可是有桿秤歸有桿秤,可這個秤的精準度,江辰沒法保證。

在釣魚臺,曹錦瑟同他說過,但不足夠具象,而此時蘭佩之的話,無疑讓他心裡有了底。

別忘了這是位什麼人物。

神州歷史上不缺呼風喚雨的大佬,可時到如今,多少已經灰飛煙滅,又還有多少能夠璀璨依舊?

這尊血菩薩對於某種規則的把握,肯定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起碼絕對是值得自己努力學習的。

“問題不大,你真的能夠保證?”

主打兩個標籤,臉皮厚,膽魄大的江老闆忽然像變了個人,出奇的謹慎。

“你確定隋伯伯不會找我興師問罪?”

蘭佩之蹙眉,看來,“隋伯伯?”

江辰點頭,沒有一點驕傲。

要是換作普通人,此刻鼻孔都該抬到屋頂上了。

士農工商。

這是神州大地沿襲數千年的社會結構。

和一個國服排行榜上的大佬沾親帶故,稍微有點認知的人,應該都清楚什麼概念。

蘭佩之看了看貌似一步登天的某人,“以你做的貢獻,也應該。”

客觀。

且公正。

“所以,叫聲姨來聽聽?”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徹底幹崩了江辰的CPU,他根本沒來得及思考,脫口而出,“滾……”

在他反應相當敏捷,意識不對,硬生生把後面一個字憋了回去。

可是憋不憋,好像也沒差。

“你說什麼?”

蘭佩之皺眉。

作為乾飯人的端木琉璃也終於從飯菜上轉移注意力,抬起頭。

“我說……過分了。”

即使再近的關係,哪怕攻略任務都順利完成,可江辰還是不敢高枕無憂。

畢竟這位不是普通女人,不能以常規眼光看待,別說90好感度,哪怕百分百好感,惹惱了她,恐怕都能一掌拍死自己。

“你看起來和我也差不多,叫姨,不是搞笑嗎。”

江辰故作自然的道。

端木琉璃看向他,還是沒說話,可是從她能夠放下對食慾的追求,就足以能看出她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多半也是對江辰的油嘴滑舌與厚顏無恥感到敬佩。

“端木道長在這,我叫你姨,該叫她什麼?那不是亂了套了。”

江辰有理有據。

確實。

甚至都不止是亂套了。

兩人曾經還因為一個剎車,意外的發生過不堪回首的一幕。

如果叫姨。

那豈不是亂……

阿彌陀佛。

不對。

無量天尊。

江辰拿起筷子,典型的鴕鳥戰術,不去看身邊的女人,道姑妹妹也不看。

大部分時候。

蘭佩之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可能是覺得江辰的論調合乎情理,也或者說江辰恬不知恥的馬屁起了作用,並沒有糾結於稱呼的問題。

“既然都得到了認同,更不用過度顧慮。”

江辰心裡微微鬆口氣,緊跟著配合岔開話題,“除了她是個東瀛人外,還有一個原因,我覺得這個藤原家族的小姐變幻多端,靠不住。我和她現在是競爭關係,她能沒事一樣找我合作,是,作為一名商人,逐利天經地義無可厚非,可我擔心我和她合作,日後假如有更大的利益出現,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背後捅我一刀。”

“可是想徹底解決電詐問題,光靠火力援助,不可能長久。”

“嗯,她確實也提醒了我,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就算同盟軍能夠靠著武器的差距取得一系列的勝利,可如果不能真正的消化,穩固拿下來的地盤,遲早會倒下,我也不可能永無止境給他們輸血,到時候,電詐死灰復燃,是必定的事。”

江辰道:“任何的社會問題,歸根結底,都是經濟問題,只有本身的經濟發展起來,才能一勞永逸。”

“這個專案,你計劃投入多少資金?”

蘭佩之輕描淡寫的問。

江辰搖頭一笑,“沒具體的數,我原本打算直到取得最後勝利為止,現在每天大概燒掉三千萬左右。”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沒任何專案比戰爭更要燒錢。

而且這還沒辦法刷舔狗金,全部是掏的自己的老本。

一天三千萬,簡直駭人聽聞。

不過江老闆承擔得起,就算沒法挪用舔狗金,可是他本人已經積攢了三千多億的身家,不對,準確的說,是現金流!

也就是說。

以他個人的能力,他起碼可以支援這場戰爭打個一萬天。

當然。

再有錢的人,都不會把錢往水裡砸。

一天三千萬,絕對不少了,可是這錢花得有價值。

“這麼大的投入,真沒有具體計劃?就算當時沒有,現在應該也有了。”

“我也是頭一次做這種生意,哪有什麼經驗,也是抱著邊走邊看的想法。”

“那你現在看到哪一步了。”

蘭佩之問。

江辰沒吭聲。

“不管是武裝獨立,還是經濟固基,都是在與緬底政府作對,最後的結果一樣,註定會被緬底政府所不容。”

蘭佩之不急不緩道:“所以這條路不管走到哪一步,終點是固定的,”

“什麼終點?”

江辰平靜的問。

蘭佩之沒看他,重新動筷子。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江辰沒有愣神,也沒有驚訝,只是默然一笑,然後道:“吃飯吃飯。”

他們倆的關係,的確非常微妙。

有些事情。

和曹錦瑟都不會聊,但是卻能在這裡暢所欲言。

吃飯的人雖然不多,只有三個人,但是夕陽透進來,平白渲染出一股溫馨的感覺。

夾菜的時候,江辰情不自禁看了眼那張確實看不出歲月痕跡的容顏。

如果真要描述她和他的關係。

好像只有半闕詩可以形容。

半師。

半友。

半知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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