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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著裝,用過早膳。
一眾人懵懂的跟著那個男人一路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男人全程不言語,問什麼問題也不回答,始終繃著那張苦瓜臉。
這是一片空曠的沙漠區,相比於來時的地方,這邊顯得格外淒涼。
“這位大哥,帶我們來這兒做什麼?”鄒斛單手撐在額頭上,抵擋著那寸暴曬的烈日,情緒無比煩躁。
男人止步於此,悠哉的轉過身去,指著一團隆起的沙坡說道:“那兒有你們今日所需要的工具。”
眾人一併看去,除了沙子沒別的物件兒。
“哪有東西?”完顏浩祥忍不住的發了句牢騷。
男人淡然的回應,“經過一夜風吹,被沙子淹沒了,你們可以徒手找一下。”
眾人抽了抽嘴角,最先邁步過去的還是邵煜,他永遠都是最聽話的那個。
彎著腰騰了騰那些沙子,確實看到了一些耕種會用到的工具。
經過邵煜一陣清理,那些工具漸漸冒出頭來,站在一旁的那幾個人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他們要乾的活兒!種樹!
“大哥!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在烈日炎炎之下種樹苗吧?!先不說他們能不能活,我們很可能會被曬掉一層皮啊!”鄒斛第一個喊苦,本來以為做獵妖師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怎麼到了這大漠,不是被下藥就是幹農活兒啊!
男人面無表情,乾巴巴的回應道:“我們主上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所有人都不能享用免費的東西,向來都是一對一歸還。你們既然住了我們的地方,自然也要付出勞動,以此來抵消你們的住宿費。”
鄒斛絕對是一個能出錢絕不出力的人。
只見他脫下自己的鞋子,從裡面倒出幾張銀票。
其餘人趕緊捂住鼻子,鄒斛的腳丫子他們是知道的。
“你幹嘛?!”完顏若錦捏著鼻子露出嫌棄的神情。
鄒斛將那幾張銀票遞給那個男人,闊氣的說道:“這些都給你,不用找了!給哥幾個趕緊安排幾間上好的房間,再準備點好吃的,要是沒肉,就隨便整幾個小菜也行!”
那個男人冷著臉看著他在那裡滔滔不絕。
等他閉了嘴,這才悠悠開口,冷不丁的回應一句,“說完了嗎?”
鄒斛對於他這種敷衍的態度很不滿,愣了愣。“說……說完了……”
“說完了趕緊幹活兒!”男人壓根沒打算收他那幾個破錢,畢竟在這個地方錢這種東西根本沒用,吃穿用度都需要自己的雙手來得到。
“這麼冷漠無情嗎?”鄒斛頓時就變了臉,委屈巴巴的看著那個男人。
男人穩步走到一旁,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前方,隨即道:“趕緊吧。”
邵煜是個老實人,這會兒已經主動拿起一個鋤頭,準備刨坑了。
尉遲誠和田之諾對視一眼之後,前後走過去。完顏姐弟二人也放棄了掙扎,直徑走過去,拿起鋤頭開始幹活兒。
鄒斛白了那男人一眼之後,揚著下巴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念康。”
這是秋溫素為他取的名字。
當初若不是秋溫素將他帶回來,他早就餓死在外面了。
“你一直跟著秋前輩?你一個大男人真就甘心為一個女人賣命?”鄒斛這個問題純屬因為好奇才問出口的,並沒有要詆譭誰的意思。
“女人怎麼了?主上的能力和格局,有的男人也比不了!”念康是個護主之人,他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他的主子。
“我就問問!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鄒斛本來就煩躁,這會兒被他的大嗓門兒喊過之後更鬱悶了。
“幹活去!”念康不再客氣,直接怒吼下令。
好大一片空曠之地,區區六個人,幹到日落也未必能填滿樹苗。
大汗淋漓,口乾舌燥。
這才短短一個時辰,那幾個年輕人各個面紅耳赤,抬頭看向那掛在正上空的日頭,四肢更使不上勁兒了。
“累死了!”完顏浩祥將手中的鋤頭扔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轉瞬又站起來,地面的溫度實在太滾燙了。
鄒斛也站不住了,左搖右晃的,想坐又不敢坐,只能將自己這具無力的身體全部依靠在身旁的尉遲誠身上。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不行了……”鄒斛的面龐紅彤彤的,揚著腦袋張著嘴巴。
田之諾也停了下來,急促的呼吸著。
完顏若錦看著自己的同伴們各個筋疲力盡的喘著粗氣,憤怒由心而生,氣憤的丟掉手中的工具,轉身走去,拎起念康的衣領,破口大罵道:“我們不過就住了一夜,還是在地上將就的!你們就這麼待我們?!”
男人面無表情。
“幹活兒也就罷了!還幹這麼多?!最可恨的是,你居然還在這裡盯著?!拿我們當什麼?!你們主上高低是個前輩,就這麼欺負小輩的?!”
完顏若錦向來有話直說不憋著,若非尚存一絲理智,這會兒恐怕早就一拳頭揮過去了。
念康淡定的將她的手推開,不苟言笑的整理著衣衫,拍了拍遺留在胸前的那點沙塵,淡然的開口,“你們最好乖乖聽話,否則……”
“否則怎麼著?!你說來聽聽!”完顏若錦強勢逼迫,絲毫不怕。
“小丫頭膽子可真不小,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欺負我的人?”
這明亮的聲音來自秋溫素,目光冷傲,抬步輕盈,舉止果斷。
完顏若錦絲毫不怕她,本以為她是個獵妖師前輩,理應尊敬,可她卻不拿自己當人看,如此也就沒有尊敬的必要了。
“那也是您欺負我們在先!”完顏若錦伶牙俐齒的反駁道。
“哈哈哈哈哈!欺負?何來欺負?我供你們吃住,你們為我幹活兒,合理的很!”
秋溫素的性子直爽,平日裡做事也總有一套自己的習慣,不接受任何人的反駁。
“我原以為您是一個開明有思想,剛烈有格局之人,沒想到竟如此小氣!”完顏若錦放聲吐槽一句。
果然,認識一個人還得自己慢慢了解,傳聞中的未必都準確!
“哼~小丫頭,說話注意點!你可以去問問,整個望洲,甚至是東漠!有誰覺得我是小氣之人?誰敢說?”秋溫素收起了上揚的嘴角。
完顏若錦看著那個厲害的女子,竟被她那女強的氣質給吸引了,她喜歡像她這樣的自信的女人。
“前輩,她也是幹活兒太累了,您別生氣。”田之諾快步走到完顏若錦身前,將她護在身後。
“我生氣?為了你們幾個皮孩子生氣不值得!”秋溫素雙手抱胸,抬步繞過那些人,來到那邊空地前,這會兒已經一個坑一個坑的埋上了小樹苗。
“嗯~還不錯。”秋溫素很滿意,這片空地她琢磨了很久,今天終於給安排上了。
“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向這邊跑來,應當是跑了一路,從他那滿頭的大汗就能得知。
“幹嘛慌慌張張的!說了多少次,做事要穩重!”秋溫素皺起了眉頭,穩步走上前去,質問:“發生什麼事了?”
“有幾個人突然得了癔症!您快去看看吧!”那男人的情緒很激動。
“癔症?!醫師呢?!”
“已經去了!可是根本診治不出病源是什麼!”
秋溫素當即大步邁去。
她前腳剛走,貳隊那幾個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傢伙事兒,急匆匆的跟了過去。
他們幾個最喜歡湊熱鬧。
秋溫素火急火燎的跑過去,剛踏入生活區就看到幾個躺在地上身體抽搐的人。
犯病的都是男人。
“怎麼回事?!”秋溫素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擼起袖子蹲下身去,看著醫師悉心診治。
脈象已經把了好幾輪,根本檢視不出什麼異樣。病因何起?因何成此?一概不知。
醫師緊張的擦著額頭的汗珠,到底為何會有這般極端之症,他是絞盡腦汁也想不通。
“你起來!讓我來!”鄒斛站在一旁看他磨磨唧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自己擼起袖子一把將他拽起來。
秋溫素自然不相信一個外人,正要阻止,田之諾開口做了擔保。“前輩放心,阿斛精通醫術,讓他試一試。”
秋溫素深知眼下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點頭應下了。
鄒斛擼起袖子,先是看了看那人的雙眼,隨後便又讓他張嘴看看舌苔。
眼睛中有血絲,舌苔發白,容色焦黃,面龐消瘦。
再拿起他的手腕,輕輕號上一脈。
心律不齊,過於焦躁。
抬眸時瞟一眼唇色,乾裂無色。
“中毒了!”鄒斛乾淨利落的將這三個字送出口來。
“中毒?!”秋溫素震驚道。
“對,但這毒不至死,應該是罕見的,不然我肯定一診就知道!”鄒斛撫摸著下巴,搜尋著腦海中的毒源,沒有一個能與這種症狀相對應上的。
“不行了!我要渴死了!我要喝水!!”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四肢抽搐,眼睛翻上,喊著喊著嘴角就湧出了白沫。
鄒斛立刻伸出手,擊打他的百會穴,頓時,那男人暈厥過去。
百會穴為督脈,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被擊中後當即暈厥。
“你把他怎麼了?!”秋溫素變了臉色。
“我只是不想讓他那麼痛苦而已,別大驚下怪的!”鄒斛站起身的同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秋前輩,你們這邊平時飲水怎麼解決?”
秋溫素雖然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她還是回答了,“就是剛入望洲的那條淨水湖啊,大家都喝那邊的水。”
鄒斛立馬頓悟了,抬眼看向那幾個病患的家人,正經的詢問道:“他們最近可飲水了?”
“肯定喝水啊!不然會渴死的呀!”男人的媳婦兒急躁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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