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3章 遠離真相,天降妖女法力無邊,柳然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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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之諾從見到那個女人第一眼開始便沒有再轉移開視線。
幹練潑辣,桀驁不馴,膚如凝脂,儀態萬方。
這是田雅言的日記中寫到的,田之諾一直刻在腦子裡,她敢篤定,站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巾幗不讓鬚眉的秋溫素前輩。
飄飄聽不到田之諾的回應,當即又補充一句:“這女人厲害的很,你們要小心。”
秋溫素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這會兒終於也將視線落在了那個丫頭的身上,重新打量一番,這丫頭讓她有一種熟悉感。
田之諾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變化,趁機說道:“見過秋前輩。”
“我們之前見過?”秋溫素皺著眉頭,在腦海中搜尋著這個丫頭的樣貌。
“我們並未見過,但是,您見過我的母親。”
“母親?”秋溫素更詫異了。
“田雅言。”田之諾將這個名字送出口。
秋溫素驟然失色,這才對準了腦海中的記憶,眼前這個小丫頭與田雅言頗有幾分相像。只不過……她何時有了女兒?!還這麼大了?!
“你……你說什麼?”秋溫素實在不敢相信。
“田雅言就是我的阿孃,但是我不知她去了何處,我們之所以來大漠正是為了尋她。受安康前輩的指引,一路走來。”
田之諾言簡意賅的解釋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秋溫素現在覺得頭腦有些糊塗,尤其是在聽到安康這個名字的時候,一團疑惑湧上心頭。
“你們隨我進來。”秋溫素先一步走進臥房,她命那個把這一眾人帶來的男人先行回去,她今日恐怕要好好和這些孩子聊一聊了。
陸續落座之後秋溫素才開了口,一出口便全是問題。
“你們怎麼證明你們是天賜學院來的?你又怎麼證明你是田雅言的女兒?還有,你們見過安康了?他……還好嗎?”
田之諾沒多說廢話,直接呈上那塊兒玉佩。
秋溫素只是看了一眼,便肯定了她的身份。
畢竟這塊兒特製的玉佩,除了他們,誰也不會有。
“我是因為阿孃才選擇成為獵妖師的,我一直在找她,途經空嶙時見過了安康前輩。他與我們講述了你們的過往,讓我們來此,一為尋母親下落,二為幫他轉述一些話。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除妖。”
田之諾的語速不快,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傳入秋溫素的耳朵,她自動過濾掉不重要的那部分,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不過就是那個傷害了他的男人。
“他想讓你們轉答什麼?他還有什麼可說的?!”秋溫素只要一想到十幾年前分別時的場景就心如刀割,嘴上的不想念終究是騙不過那顆為他跳動的心臟。
“安康前輩讓我告訴您,他已知錯,還請您莫要怪他,待他雙腿能重新站立,定會策馬到東漠,履行共度餘生的誓言。”
田之諾將安康與她說的那些話,一字不差的轉答。
共度餘生……
這四個字對於秋溫素來說太沉重了,她等的太久了。
當著孩子們的面,不好熱淚盈眶,偷偷轉過身去,抹了一滴眼淚。這般柔情脆弱不是她的作風,她以最快的速度調整好狀態。
重新轉身,看著那幾個年輕人,嘴角微微揚起。
“你們幾個倒是像我們年輕那會兒,意氣風發。你們叫什麼名字?”秋溫素這才恍然發現,自己還不清楚他們是誰。
“我叫田之諾。”
“尉遲誠。”
“完顏若錦,這是我的弟弟,完顏浩祥。”
“邵煜。”
“晚輩鄒斛!”
依次介紹過後,秋溫素又看了一眼他們手中的武器,與當年的他們相差不多。
“阿諾,你的獵妖術是什麼?”秋溫素見她兩手空空,好奇的問了一句。
田之諾並不知該如何開口。
“前輩,我也不知道我的獵妖術是什麼……所以我想問問您,您知道我的母親在哪兒嗎?或者您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或許,他們應該知道我的獵妖術是什麼……”
田之諾的眸子中浸滿了渴望,她多麼希望秋溫素能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父親?
秋溫素皺起眉頭思索一番,當年的田雅言一心獵妖,無心顧及兒女之情,至於後來她發生了什麼,她並不知。
“我只知道你母親很有想法,她除了獵妖之外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說來也慚愧,當初我確實因為與安康的感情之事,一氣之下回到了東漠,是我背信棄義,自私自利了。”
秋溫素與安康幾乎是同一時間段離開的,她並不知田雅言後來去了何處。
長途跋涉,攻克萬難,極其不易的走到這位前輩面前,竟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
田之諾不甘心。
“你們都是女兒身,我阿孃當真什麼都沒與您說過?”田之諾不想放過任何機會。
秋溫素與田雅言相交甚好,只不過她心知在整個壹隊之中,與田雅言關係最好的還是潭海那位公主殿下。她們兩個才是無話不談的姐妹。
“我們壹隊的關係都不錯,只不過我性格比較強硬,平日裡和安康交談最多。至於雅言,她和蘇銀關係最好,或許她會知道雅言喜歡誰,又或者知道後來的事。”秋溫素解釋著。
蘇銀確實是母親最好的朋友,在日記本中常常提到,那是個溫柔的女子,與母親十分投緣。
田之諾終於還是垂落了眸子,無奈的盯著地面,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母親?解開那些無法解釋的秘密……
尉遲誠始終站在田之諾身後,這會兒又輕輕的揉著腦袋安慰她。
後來又過了半個時辰,聽秋溫素講述了她的故事,除了與安康所說重疊的那部分之外,還有專屬於她自己的那一段驚奇的過往。
秋溫素原本就生活在東漠,從前的望洲不過是一片簡單的綠洲之地,大家苟且的生活著。
直到秋溫素受情傷之後重新返回,她帶著新思想將整個望洲從裡到外的改造了一番,在這過程中,也能讓她短暫的忘卻那段不堪回首的感情。
短短半年,整個望洲就成為了這片大漠之中的亮麗風景線。制定了新的制度和規定,廢除男強女弱,實施男女平等共同經營望洲的政策。
轉眼間,十七年匆匆流逝,望洲被打理的越來越好,本以為歲月會將心中的那段不捨和執念一併帶走,然而,那份愛意已經根深蒂固。
秋溫素日日都會站在閣樓前,看著夕陽西下,望著西南方向,期待會有人策馬揚鞭,迎著落日來找她。
女人的期許終歸會迎來那個深情的男人,從來都是雙向奔赴,並非一廂情願。
秋溫素站在閣樓邊上,望著那輪皎潔的明月,散發著潺潺的月光,柔而不妖。
原來時隔多年,終究是心心相印。
再轉過身去,發現那幾個孩子東倒西歪的睡了過去,她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抬步走上前去,為他們蓋上毯子。
移步到邵煜和完顏若錦這邊時,發現他們二人竟無意的靠在了一起,眉眼舒緩,安靜的沉睡著。
放在他們腿邊的刀劍,緊緊相靠。
秋溫素微怔,竟露出一抹羨慕的目光來。
慢慢直起身子,看著那兩個人,輕嘆一口氣,隨後便輕聲嘀咕了一句,“希望你們不要像我們一樣,愛而不得,互相折磨。”
次日清晨。
天才矇矇亮起,太陽初升,天邊掛著一抹七彩祥雲,生活在望洲中的人們開始一天的勞作。
利用地理環境優勢,耕種,砍柴,週而復始的生活。並不覺得辛苦,這種閒散的生活可遇不可求。
“孩子們,醒醒了!看來我的故事甚是無趣,竟會有如此助眠功效!”秋溫素已換好了衣裳,架著腿坐在椅子上,右手拿著茶杯,小口抿著茶水。
田之諾最先睜開了眼,揉了揉眼眶,昨夜好像又做噩夢了,不過她已習以為常。
“小丫頭,你不會和你阿孃一樣是這個隊伍的隊長吧?昨天還沒來得及問,你們的隊名是什麼?”秋溫素嚥下口中的茶水,隨即問道。
田之諾轉頭看著逆光而坐的秋溫素,妝容得體。
“前輩……你怎麼醒這麼早?”田之諾暈暈乎乎的眨著眼睛。
“上了年紀不貪睡,不像你們年輕人怎麼睡都不夠~”秋溫素順手又將茶杯放到桌面上。
“我們只是昨天行走太累……給前輩添麻煩了。”田之諾站起身整了整衣衫,隨後才回答了她方才提出的問題。
“我的確是隊長,不過一般都是大家照顧我。我們的名字叫,貳隊。”
田之諾本是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成想卻把秋溫素給逗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貳隊?你別告訴我是為了向我們致敬?”
田之諾懵懵的點了點頭。
“好吧好吧,真沒想到我們這些老傢伙還有點用處~”秋溫素自嘲。
她那爽朗的笑聲引得其他人紛紛從夢中驚醒,一個個眨動著惺忪的睡眼,艱難的坐起身。
“可算是醒了!你們幾個既然來了也別閒著,幫我幹活兒吧!”秋溫素可不是個喜歡大度的人,住了她的地方就要為她幹活兒。
“幹活兒?什麼活兒?”鄒斛頓時清醒了,怎麼過來串個門兒還得幫人家幹活兒呢?!
“你們起來收拾收拾,吃點東西,然後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秋溫素故意賣了個關子,留下此話起身走出這間房。
一早就候在門外的侍從們端著吃食,拿著衣衫走進來。
為首的正是昨夜帶他們過來的男人。
“換身衣服,吃點東西,一會兒帶你們去幹活兒。”男人站的板正,從他的形象和話語軟硬程度來判斷,秋溫素一定待他不薄,否則他也沒這麼足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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