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0章 斯文人(第二更),蘭言之約,寒武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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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言心裡一動。
這個阿芬知道跟芳姐有孩子的男人是誰?
那她是不是也有鼴鼠的線索?
因為芳姐孩子的父親,應該就是鼴鼠本人。
衛東言心念電轉,臉上卻露出嬉皮笑臉的神情,輕佻地說:“既然郭芳已經死了,那她的債,就該你來還了吧?”
“我說了阿芳不可能欠人錢。”李芬沉下臉,“還有,如果你堅持說她欠你錢,那欠條呢?”
“這就對了,去那邊屋裡,我給你看欠條。”衛東言朝賈才寧那房子的堂屋撇了撇嘴。
因為是賈才寧家裡,李芬也沒什麼好怕的。
她跟著衛東言進了堂屋,蘭亭暄跟在她後面進去,隨手關上房門。
衛東言轉過身,臉上那股不正經的樣子已經沒有了。
他看著李芬,嚴肅說:“郭芳的死亡證明是不是你手裡?”
氣勢十足,儼然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李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蘭亭暄也上前一步,跟衛東言並肩站在一起,低聲說:“李芬,你跟郭芳是好姐妹,那你知不知道,誰是她孩子的父親?生父?”
李芬一聽“孩子的父親”五個字,立刻警惕起來:“你們果然是那個負心漢派來的!那個男人就是個孬種!他騙阿芳說他是單身,阿芳才跟他在一起!虎毒不食子!他居然喪心病狂到連孩子都不放過!”
衛東言沉默一瞬,還是堅持說:“郭芳的死亡證明是不是在你手裡?”
“你們要這個幹嘛?”
“我們要證明郭芳是真的死了,還有她的死亡時間。”
李芬低下頭,從手包裡拿出一張折的皺巴巴的紙遞過去:“喏,就是這個。九年了,你們知道我多難受嗎?阿芳跟我是一個孤兒院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那麼多男人打她的主意,她都看不上,最後看上了那個斯文人……我跟你們說,斯文人才是最心狠的!”
衛東言接過那張死亡證明看了看,“你不介意我們拍一下嗎?”
李芬搖了搖頭。
衛東言拿出手機,把那張死亡證明翻拍下來。
蘭亭暄跟著問:“那你有沒有見過郭芳那個斯文人男朋友?也就是她孩子的生父?”
李芬明顯猶豫了一下,才點頭說:“見過一次。他每次來見她,都是下午,阿芳都要跟我換班。唯一一次我頭疼,提前下班,在那邊房子裡看見阿芳在給他做東西吃。”
蘭亭暄精神一振。
過了這麼多年,終於有個見過鼴鼠的人沒有死了。
她忙追問:“那你有照片嗎?”
“我哪裡有照片啊?九年前也沒有現在那麼多手機可以拍照啊。而且那時候就算有可以拍照的手機,我也買不起。”李芬苦笑了一下。
蘭亭暄剛有些失望,沒想到李芬又從手包裡拿出一張明顯從雜誌上撕下來的圖片,說:“不過我有這個……阿芳死後,我搬走了,在別的地方上班。有一次在財經雜誌上偶爾看見了這個。”
蘭亭暄接過來一看,連呼吸幾乎都停止了。
那張從某本財經雜誌上撕下來的圖片,竟然真的是王建材!
那是七年前的雜誌了,王建材靜靜看著鏡頭,一副英俊儒雅沉穩瀟灑的金融精英模樣。
蘭亭暄記得,在衛東言“橫空出世”之前,海市金融圈最有名的出圈人物就是王建材,因為他帥,還是外資風投公司的高管一號人物。
如果他不是早早就結婚了,那個黃金單身漢排名,肯定一直蟬聯第一,當然,是在衛東言之前的時代。
雖然在那天知道芳姐的男人是“王先生”,蘭亭暄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這次實實在在確認了王建材就是“鼴鼠”,她還是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她在短暫的失語之後,很快恢復過來。
蘭亭暄看著那張撕下來的圖片,突然問:“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隨身帶著這張撕下來的圖片?”
李芬澹澹地說:“今天是阿芳的忌日,我每年都會撕一張這個披著人皮的斯文人照片,燒給阿芳。”
蘭亭暄:“……”
衛東言本來也要問這個問題,被蘭亭暄搶先了,他就沒有說話。
李芬這個回答,也蠻出他意料的。
他瞥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的蘭亭暄,澹聲說:“你既然知道害死郭芳的人是誰,為什麼不報給警察?為什麼不找他算賬?”
“他那麼有錢!我怎麼會是他的對手!警察都幫他的,說阿芳就是車禍!是她自己的責任……過馬路沒看紅燈!我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後,才想明白他為什麼要讓阿芳和她肚子裡孩子的命!”李芬激動起來,“這個人有老婆孩子的!還是上門女婿!要是被他岳家知道,他就什麼都沒了!”
“你們看雜誌上都報了!他是精英!還是海歸!我們阿芳連高中都沒讀完!我就知道阿芳喜歡跟斯文人!可斯文人狠起來,比那些小流氓還要狠一百倍!”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衛東言也沒有繼續挖掘線索的打算。
他點點頭:“那打擾了,我們去找這個人要債。”
李芬愣了一下:“阿芳真的欠你們錢?那欠條呢?”
衛東言痞痞地一笑:“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們找這個披著人皮的斯文人要債,你不應該高興嗎?要不要到時候幫我們做個證?”
李芬昂起頭,發狠說:“要是你們真的能讓他身敗名裂,我幫你們作證!”
“我們幹嘛要讓他身敗名裂?我們只是要錢而已。”衛東言聳了聳肩,朝蘭亭暄使了個眼色。
蘭亭暄很大姐大地拍拍李芬的肩膀,“芬姐好樣的!我們幫你的小姐妹報仇!讓那個斯文人出大血!”
兩人轉身離開,沒有繼續糾纏。
李芬這才鬆了一口氣,覺得腿軟得都站不住了。
衛東言和蘭亭暄搖搖擺擺從這個小弄堂出來,和兩個身材瘦削,戴著口罩的男人擦肩而過。
衛東言突然鼻子一抽,皺起眉頭,然後很快加快腳步,拉著蘭亭暄走向他停在弄堂外面的林肯。
可就要拉開車門上車的時候,衛東言腦海裡浮現剛才那兩個男人出現的方向。
如果他沒看錯,他們就是從他停車的這個方向走過來的。
電光火石間,他沒有拉開車門,而是突然側身抱住蘭亭暄,飛快地往地上一撲。
蘭亭暄反應也很快,以為受到攻擊,下意識反手要扼住衛東言的咽喉。
衛東言迅速仰頭,蘭亭暄扼了個空。
一個照面,衛東言已經緊緊把她壓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濃重的轟響,還有沖天的火光和黑色濃煙霎時間騰空而起。
他們來的時候坐的那輛林肯,就這樣被炸成了一個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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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還沒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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