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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啼站在一旁,半依在櫃邊,“天樞國六皇子口氣倒是不小,一開口就想讓你那小師妹嫁到他們天樞。”

江逾白右手放在桌上來回敲打著什麼,“他算盤打得響,癩蛤蟆吃天鵝肉。”

“今天多虧了我,靖帝才沒有立即應下這門婚事。”

江逾白衝她翻了個白眼,她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眼下事情嚴峻,顧不得那些玩笑話。

“銀嵐已經潛入六皇子身邊。”

江逾白微微點頭,“勿打草驚蛇,等我指示。”

眼下天樞國有任何動向他們都能及時掌握,司念既然敢一個人前來,定然是做足了準備,京城裡四處埋伏著江逾白的眼線,他逃不掉的。

“鳶閣那邊有訊息了,從朔州來的密報。”

“朔州?”

血啼微蹙起眉頭,從鳶閣派出去的人一路從揚州查到了朔州?“督主,籍書能否給我看看?”

江逾白嘆氣,原本平靜的臉色顯得有些緊張,“同宣婉籍書呈上來的,還有當年張家抄斬的卷宗。”

“張家?盛太子逆謀?”

江逾白點點頭,眉頭微蹙,顯然這事比想象得要棘手,“知意怎麼樣了?”

血啼見他這麼關心沈家大小姐,忍不住在他面前一陣調侃,哪知他並不買賬,揚言她要是再叨叨就割了她的舌頭下酒。

“沒什麼大事,那小宮女都被我偷偷做掉了,借的令妃的手。”

血啼要是真在宮裡動手的話,他們今日怕是到現在也回不來,莫名死了一個宮女,事關聖上安危宮裡定然會懷疑是否混進來了刺客,屆時銀嵐更不好近六皇子的身。

“督主,你會將這些告訴沈小姐嗎?我怕......她接受不了。”

“會。”江逾白知道血啼在擔心什麼,這段日子沈知意經歷的太多,這件事情又關乎沈青禾,難保不會衝動行事,屆時還可能會壞了他們的計劃。

“我相信她,她是我教出來的,不會魯莽行事。”

“師妹病情好些了嗎?”江逾白清楚謝淵的病情,她就剩這麼幾年了,當年若不是那個狗皇帝,師妹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樣子。

回了皇宮不知道又得受多少氣,剛回去那會兒,令妃隔三岔五來找她麻煩,公主身邊的下人不會說話,來不及通報也被她視作無禮。

“還是老樣子,公主身邊有流銀守著,不會有事。”

江逾白點點頭,這些年公主的身子越來越差,謝淵嘴上常唸叨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數,瞞著江逾白自己的病情,他雖不懂醫術,但也不是傻子。

師妹演技實在太拙劣。

沈知意正要拿一罐蜜餞放入公主嘴裡,這藥苦澀又一股難聞的味道,雖說良藥苦口,但這段日子公主都快將藥當飯吃了。

她不明白公主明明前些日子還好好的,為何身子會突然這麼差。

“公主?”沈知意輕聲喚了一句,見公主沒有回應,她輕輕地推了推公主,“公主,您怎麼了?”

公主的身體似乎很虛弱,她的臉色蒼白,眉頭緊鎖,一股鑽心般地痛苦如萬隻螻蟻啃食一般,在折磨著她的全身,沈知意上前想要扶起公主,卻被公主輕輕地推開了。

“我沒事。”

公主虛弱地說著,然後咳嗽了起來。

她的咳嗽聲很重,似乎連肺腑都在震動。沈知筠見狀,趕緊拿出手帕遞給知意,讓她來為公主擦拭嘴角,“公主,您別說話,別說話。”

她一邊擦拭,一邊觀察著公主的臉色。

“公主,我去傳太醫。”沈知筠。

“不用。”公主將他叫住,“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一個生下來就害死自己母親的孩子,活在這世上也是多餘。

沈知筠自然拗不過公主,有些氣惱公主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看著公主起色漸漸緩平,“我需要靜養,太醫過來倒有些吵鬧。”

沈知筠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剛靜下來門外急切的腳步聲又打亂了幾人的寧靜。

是大皇子謝淵,公主的孿生哥哥。

他急匆匆地趕來,看到公主這個樣子,他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他趕緊走到公主身邊,一把將沈知意給甩開,一個踉蹌差點沒穩住身形。

“妹妹,可好些了?”

公主視線落在沈知意身上,見她穩住了身形這才開口,“我沒事。”

謝瑜看著這兩人腦海裡思索著白日裡宴會上的資訊,他身邊跟著的小太監今日俯在他耳邊將京城裡的各大王侯氏族介紹了個遍。

可人實在太多,他一時半會兒根本記不起來。

這個女的倒是有些眼熟,是沈府的大小姐,這一路上他可是聽過許多這位小姐的風光偉紀,一個草包將謝少恆耍得團團轉,口碑簡直一夜之間逆轉。

有說她因愛生恨的,也有說她人間清醒的。

連江逾白那個冷麵閻王也將此人收作徒弟,誰知道他們來自己妹妹寢宮安的什麼心思。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兩人見狀趕緊行禮,“沈家沈知意,沈家沈知筠,見過大皇子。”

哼,來的還都是沈家的人,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公主拉住她的衣袖,“哥哥我沒事,這兩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沒有惡意的。”

如今自己剛回來,沈家德高望重手裡又有兵權,得罪他們的確不是良策。可若是他們想傷害淵兒,他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讓沈家償命。

他銳利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他們的表情和舉止中看出些什麼。

“若是無事,兩位還是趕緊走吧。我妹妹需要靜養。”

謝瑜身邊的小太監進來通報,滿臉焦急的模樣好幾次想開口又吞了下去,陛下叫大皇子叫了這麼久,大皇子是一點要去御書房的意思都沒有。

大皇子本就剛回來,皇帝肯召見他,定然會噓寒問暖一番。

他小凳子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他的腦袋也就別想要了,“大皇子,陛下急著要見你,您還是趕緊過去吧。”

“嘖,”死皇帝著什麼急,趕著去投胎啊,催命呢一直催,謝瑜被催得有些不耐煩。

轉念一想,好歹是個活皇帝,自己不能像在皇陵那樣,不給人面子。

活人就是麻煩,還是死人聽話。

謝瑜正要起身走,小凳子迫不及待上前攙扶著,好說歹說這位爺是終於肯動了,誰料這時謝瑜又停了下來,轉頭對公主道:“皇后住在常寧宮,你若是得了空去看看吧,她這些年一直惦記著你。”

皇后本就是他們的姨母,血緣關係割捨不掉,這些年一直撫養謝瑜成人未有自己的孩子,哪怕在皇陵也是時常惦記著謝淵。

原本謝瑜還以為皇后不喜歡他這個妹妹,十二歲那年還以為自己是個男孩,直到皇后帶他出門購買趕集,他被一群孩子欺負,這才逐漸明白他不是男孩,是女娃娃。

但那群知道謝瑜真實身份的都被宋晚晴給滅了口。

這些年儘管過得有些困苦,宋晚晴卻從未停過她的學業,甚至親手教他謀權之術,君臣之術,只是有些東西她當年學的也不精,剩下的還得靠他自己去悟。

皇陵那邊的宅子算是簡陋,只有藏書閣被她修葺得極好,也算不上好,就是書多、齊全、整潔。

宋晚晴硬是買了一大堆書,自己悟出了一堆其中道理,再一步一步教給謝瑜,這些年常唸叨的就是謝淵,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但只要謝瑜一提起那個狗皇帝,宋晚晴便如魔怔了一般,自此謝瑜再也沒提過皇帝。

姐姐剛走,還沒下葬,那狗皇帝就迫不及待將自己娶進了門,父親不堪受辱一頭撞死在了門前的石柱上,對於靖帝,宋晚晴沒有愛,只有恨。

靖帝怕這張與姐姐極其相似的臉再受到任何傷害,給她灌下了多少避子藥,甚至還放了麝香,不過這些正合她意,若是她真懷上了狗皇帝的子嗣,一定帶著那孩子還有狗皇帝一起下地獄。

好在姐姐留下了兩個子嗣,若不是看到這兩孩子在後宮沒有任何依靠,她早就自尋死路了,若是讓人發現是雙生姐妹。

按照東陵律法,出生在皇室的雙胞胎,若是同性,便不能活命。

姐姐已經死了,她不能,絕不能讓姐姐的兩個孩子再死在這宮裡。

公主點點頭,答應皇兄自己得了空會去看皇娘,眼下她病重,還是不要將一身的病氣傳染給皇后了才好。

如今皇后和大皇子回來,各嬪妃都坐不住了,若不是皇后已經就瘋了,不會威脅到她們的地位,她們絕不會讓她那麼容易踏進後宮的門。

看到謝瑜身影走遠,公主胸口憋的一口血才肯吐出來,沈知意忙過來扶著她,沈知筠也守在她身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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