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他不是真正的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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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好不容易才將母親支開,自己走在御花園,可身後還跟著哥哥。
御花園一年四季都有鮮花盛開,嬌豔鮮美,這地底下的養料從來不缺,沈知意住在皇室時親眼看見老太監將宮女或者犯人的殘骸埋在地下,吸收了養分來年的花更為嬌嫩。
她也想過阻止,但那會她不受寵宮裡的人各個都是看臉色行事的,謝少恆不待見她,將她打入冷宮。
進入冷宮的妃子下場非死既傷,沈家也已經衰落,她沒有機會了,沒有人願意去賭一個不受寵的妃子重見天日。
不然得罪了貴人他們可擔待不起。
沈知意看見御花園盛開的花更覺得毛骨悚然,她若是這麼唐突告訴哥哥今日來的天樞國六皇子是個冒牌貨,他該怎樣給哥哥解釋自己知曉這件事。
萬一出了差錯,指不定還會被當成和叛徒。
沈知筠看著自己妹妹走在前面一副萎靡的樣子,還以為是在為聖上指婚的事煩惱,“妹妹,你不是答應過哥哥不再喜歡那個謝三那個傢伙了嗎?”
“我不喜歡他,我只是想不明白六皇子來東陵做什麼?”
這件事沈知筠也覺得有些蹊蹺,沈知意只恨自己前世對這些朝堂之事少有關注,一顆心鋪在謝少恆身上。
“意兒是不喜歡他?”
沈知意自然恨極了天樞國六皇子,但她卻不能表現出過多情緒,只是搖搖頭,“哥哥,六皇子就這麼來我們東陵作客,若是真有人想取他性命,豈不是易如反掌。”
“你是說?”沈知筠試探性問她,平時自己妹妹對朝堂之事從來不會過問,若是說漏了嘴恐惹人猜忌。
知意性子單純若被有些之人利用,整個沈家也會受到牽連。
沈知意點點頭,“我懷疑......”
他不是真正的六皇子。
沈知筠連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噤聲然後四顧打量周圍,確認沒有人後才放鬆下來。
自六皇子來到東陵後,沈知筠就曾偷偷派人跟著他的行蹤,忽然沈知筠像是想到了什麼,“妹妹,六皇子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你懷疑什麼都不要說出了。”
“哥哥,我知道輕重。”沈知意輕輕拉開他的手。
這個假冒的六皇子並非一般的人物,他背後的勢力必定不簡單。真正的六皇子她見過,更多時候是見識過他的陰招,沈知意當初研製的兵法,有將近一半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不得不說,六皇子卻是是位玩弄人心、陰謀手段的高手。
他並不希望妹妹過多地涉入這些朝堂紛爭,但是他無法坐視不管。這件事情他不會讓知意牽扯進來,忽然想是想到了什麼,提醒她道,
“意兒不是要去看望公主?”
她的確放心不下公主,大部分事情都在朝著前世的軌跡發展,既然自己沒有再嫁給謝少恆,那就說明這世間的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
公主出生時母親遭遇血崩,出生時又嗆了羊水,身子本就羸弱,再加上她這些年過得並不好,在宮中更是常被人欺辱,前世公主在三年後也因病去世了。
公主自己就學醫術,得岑風緒親傳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的病情,當年太醫說她活不過三歲,如今已經快及笄了。
沈知意記得公主前世三年後就會因病離世,公主具體的死因她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因病她眼下也不敢確定。
正在這時一位嬤嬤押送著一個宮女走了過去,能在御花園走動的都是非富即貴,嬤嬤一眼便認出來沈少將軍,走到兩人跟前行了個禮。
他們一時沒注意走得偏了些,這裡是下人行事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宮裡的貴人不會走來這裡。
“二位小主可是迷了路,奴才帶你出去。”
沈知意看著走過來的嬤嬤,雖然知道這是下人行事的地方,但現在看來她們確實走得有些偏了。
“勞煩嬤嬤了,我們只是閒逛到此,並不迷路。”沈知意回應道。
御花園的花開得太過嬌豔惹得沈知意鼻子一癢,惹不住打了個噴嚏,她看向嬤嬤身後拖著的宮女正是沫鎖,已經嚥了氣。
沈知意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有些嫌棄地捂住了口鼻。
“小主,這宮女犯了錯,已經懲治了。”嬤嬤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提醒。
沫鎖此人死不足惜,不過沈知意沒想害死她,就算最後查到是這個小宮女弄的手腳,也斷不會查到她的頭上,血啼此人做事向來謹慎,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沈知意猜到血啼此人多半會滅口,原本還擔心宮裡莫名出現一陣死屍,會引起恐慌,沒想到血啼還有一番手段。
“宮裡規矩大,下人不懂規矩是得加以懲戒。”沈知意輕聲說道,看著沫鎖被隨意放在地上,耷拉著零散的頭髮今日早晨才梳好的樣式,已經凌亂得不成樣了。
血啼給了她一錠銀子讓她給令妃娘娘送些吃食,說令妃娘娘今日吃得少恐餓壞了肚子,耽擱不得,沫鎖見還是血啼,便沒有多想,伸手向她要了一錠銀錢後便乖乖照做。
血啼特意提醒她,聖上已經下旨將沈家小姐許配給恆遠王。
沫鎖雖在宮裡但謝少恆求娶沈知意的訊息也曾有所耳聞,不管如何,聖上賜婚那便是金玉良緣,天大的喜事,血啼故意將此事說得模糊。
一時得了意的沫鎖哪還來得及細想,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羹就朝令妃寢宮去。
這路上都在想令妃娘娘會給她些什麼賞賜,一個小宮女想在這皇宮裡活下去,討好貴人的話術自然手到擒來。
原本令妃正在氣頭上什麼人都不想見,聽到是送吃食還以為是陛下擔心她的身子,讓侍女打發走,可沫鎖偏偏不死心,要她的貼身侍女給她帶話。
說什麼祝賀王爺和沈小姐喜結連理,早生貴子。
侍女嚇得連傳話都哆哆嗦嗦的,令妃娘娘又正在氣頭上,她一個小宮女竟然也敢來嘲弄自己。
真是不知死活。
無論沫鎖怎麼解釋,沒有人會信她這番說辭,就算是受人指使,沫鎖支支吾吾半天也叫不出那人的姓名,更認不出血啼的主子是誰,令妃難得和她廢話,沫鎖求饒的聲音落在令妃耳裡,她只覺得聒噪。
“拖出去,賞五十大板。”。
能活就繞了她,不能活隨便找個地兒扔了便是,下人的命又不值錢。
“二位主子奴才這就把人拖走,不會礙了兩位少爺小姐的眼。”
嬤嬤衝著後面的兩個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兩個小太監心領神會立即將人給拖走了,沈知筠擔心知意看了回做噩夢,想上去捂住她的眼睛。
這時沈知意回頭衝沈知筠說了句,“走吧。”
兩人正直朝著公主寢宮的方向走去,就在這時沈知意忽然看見遠處好似公主的身影走了過去,一身黑狐裘衣裳,轉眼間又消失,或許是自己眼花了。
大皇子脫下黑狐裘衣裳扔給一旁的奴才讓他拿著,這段日子天氣微涼,但穿狐裘衣裳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
“大皇子,陛下吩咐過了,你身子弱得穿厚些,這是沈家二小姐獻給您的。”
謝瑜嘖了一聲,自己身子弱老皇帝心裡不清楚嗎?當年要不是他把自己送去守皇陵,自己身子能差成這樣嗎?
謝瑜看了一眼黑狐裘,毛色烏黑得近乎於墨色,深邃而神秘,摸上去手感柔軟滑膩,當陽光親灑在皮毛上,還有一種獨特的色澤。
他拿起來打量了一下“嘖”了一聲很是嫌棄的扔在一旁。
東西倒是個好東西,就是送這東西的不是個好東西。
“大皇子,奴才給您將狐裘穿上。”太監作勢就要將這件狐裘給他披上去,陛下叫他們來照顧大皇子,他們自然得盡心盡力。
“我的身子,用不著你來操心。”
這個天氣穿狐裘不得憋死他?皇帝老兒真是老糊塗了,在他面前裝什麼慈父?
父慈子孝的畫面不適合他們。
“大皇子,陛下讓您去御書房等著他。”
等走到公主殿前沈知意這才停下,侍奉公主的婢女已經換了一批人,貼身照拂公主的卻還是啞婢。
這些啞婢們並不是天生不會說話,靖帝認為是他這對兒女害死了先皇后,靖帝下令割了這些婢女的舌頭,公主身邊這些年沒一個說話的人。
婢女流銀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見過沈小姐,沈將軍”。
流銀是靖帝近些日子才將人安排過來照拂公主的,公主回了皇宮身邊一個能通報情況的人都沒有定然是不合規矩的,這就將流銀派遣了過去。
沈知筠上前一步拿起藥碗,淡淡道:“我來吧。”
流銀微微頷首,隨後退之一旁。
前些日子沈知筠來探望過公主,礙於男女之別也只是在門外尋問了些情況,沒有做出任何越舉的行為。
走進公主殿內,這裡的氣氛很是壓抑,幾乎是死一般的寂靜,看著公主的病情,沈知筠心中不禁感到有些難受。
公主坐在窗邊背對著門,沈知筠輕咳一聲,打破了殿內的寂靜,公主緩緩轉過身來,眼神顯得有些空洞,彷彿被抽乾了精力。
只有公主養的玳瑁貓在他腳邊來回磨蹭,倒是添了一些生機。
沈知意看著她如今這副模樣心裡一陣絞疼,“沈姐姐,沈將軍,你們來了。”
公主接過藥碗,沒有說話,臉上如一灘死水般寂靜,服用這些藥不過是強撐些日子,她可是岑風緒最聰慧的弟子,她清楚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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