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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連奚以為自己現在的這副身體比他之前的要好些,然而似乎並沒有什麼差別,還跟他以前一樣經不起折騰。第二日安連奚都沒能如約好起來,整個人還是昏昏沉沉的。

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拉著薛時野的衣服袖子,“我要去京郊。”

薛時野看著窩在他懷裡還是半夢半醒狀態,卻努力上挑著眉眼朝他投來目光的人,眼眸似不經意間掠過對方眼尾的那一抹微紅。

還真是執著。

病成這樣了都還想著出去。

薛時野抬手,指腹在那眼尾上輕捻,鼻端充斥著一股清甜的香氣,似滲在骨子裡的。他微微目,輕嗅這纏了他一晚上的氣息,不疾不徐道:“這麼想去啊。”

安連奚腦子混沌著,意識卻已是清明瞭幾分,“想去。”

聲音軟軟的,有點剛醒來時的沙啞,帶了些迷糊。

薛時野盯著他看了一瞬,須臾道:“那便去吧。”

安連奚唇角彎了彎,“謝謝王爺。”

薛時野挑了下眉。

倒是會說些好聽的。

他手指下滑,在安連奚頰側捏了捏,“身子不好,還喜歡亂跑。”

安連奚剛才打起的那點精神又散了,腦袋都低了下去,低聲喃喃了句什麼,“就是不好,才喜歡……”

薛時野一頓,沒再繼續。

接下來無需安連奚做什麼,薛時野起身後命下人去打水。溫木和林婆婆等人也過來伺候著,正欲上前,薛時野對幾人擺手。

他把安連奚從被褥裡撈起來,期間語氣沉穩地一句一個指令。

“手。”

安連奚揚起了手,薛時野把衣服給他換上,全程親力親為。

“抬腿。”

安連奚半睜開眼,看到薛時野骨骼分明的大掌握住了他抬著的那條腿上,一隻手就能圈住。

瞥見腳踝被抓住的這一幕,安連奚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這個姿勢……

莫名眼熟,耳朵在燒,可能是感冒還沒好,熱意蔓延至臉上。安連奚雙手後撐著床褥,有些不好意思,房內其他人在此時早就退到了門口。

直到薛時野為他擦拭完臉。

安連奚才輕聲道:“我可以自己來。”

薛時野漫不經心地低應一聲,“本王來更快些。”

安連奚不說話了。

確實,他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的,而且讓他來也不太熟練。

薛時野挑了下唇角,命人近來換水給二人洗漱之用。

下人們這才重又魚貫而入,不多時,眾人就看到險些震驚掉他們下巴的場面。

只見他們王爺此時正微微彎腰,拿起了放在腳蹬子上的靴子,先是給王妃套上羅襪,又將短靴穿上。

此刻安連奚臉上的紅意消退,又開始任他擺弄,甚至因為薛時野剛才的那句話,顯得安心不少——是因為他太慢了,對方才會如此。

而落下其他人眼中即是:王爺對王妃竟疼寵至斯!

張總管進門就咳嗽了一聲,“王爺,馬車已備好。”

薛時野給安連奚將另一鞋也套好,回身撇他,“傳膳。”

早膳很快送上來,大部分都是清淡為主,光是粥類就有魚片粥、雞絲粥、南瓜粥……

竟有幾道略顯油膩的葷食,薛時野掃了眼張總管,後者即刻會意命人把那幾道菜撤了下去。

當然,早膳裡還擺著安連奚需要喝的藥,幾近濃黑的湯藥氤氳著白色的霧氣。那味道直衝大腦,胃囊都有片刻翻湧,他迅速皺起了眉。

薛時野將蜜餞、乳糖放到他觸手可及的地方,緩聲說:“喝吧。”

安連奚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始喝,嘴裡那種苦澀的味道好像就已經在口腔裡侵略了,眼睛都潤澤了幾分。

比起看醫生,他似乎更加不想喝藥。

但薛時野守著了,他想到對方還願意帶他一起出門,於是只好又默默低下頭,端起了藥碗。

這次喝得尤其艱難,還是空腹,湯藥還未入口,安連奚就被那難聞的氣息激得放下了碗飛速轉過身去捂著嘴開始乾嘔起來。

薛時野擰眉,給他拍背,躬身看他,“難受?”

安連奚搖了搖頭,說不出話來,繼續嘔,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薛時野想說那就不喝了,可不喝身體又怎麼能好,唇線不由抿成一條直線。

安連奚停止乾嘔時轉頭就見到他難看的臉色,滯了滯,“我先喝粥吧,墊墊肚子再喝。”

薛時野望著他,面色恢復如常,“好。”

等到半碗粥下肚,安連奚才慢慢把藥喝了,這次不等他說苦,嘴邊就有一枚蜜餞送了上來。薛時野手指又近幾寸,指腹輕輕一推,蜜餞被送進了嘴裡,綿軟的觸感襲來。

他的指尖在安連奚唇上輕掃,像正在為他擦拭著殘餘的藥汁,卻流連其上反覆摩挲著。

安連奚被他手指揉得唇上麻麻的,思維也似是被剛才的湯藥麻痺,一時竟也沒反應出對方這麼做有什麼不對,沒有反抗。

反而是嘴裡的蜜餞咬了兩口,他就沒忍住伸出了舌。

頃刻間,柔軟溼熱的感覺將那唇瓣的綿軟壓了下去,薛時野指節略一屈起,有那麼一瞬間竟想伸進手去,同那柔軟糾纏。

念頭一閃即逝。

薛時野收回手,指尖攏於袖中。

人還病著,經不起折騰。

兩人用過膳,薛時野讓太醫那邊以後多做藥膳,以及最好將湯藥改成丸子。

這些安連奚都尚不知曉,他跟著薛時野上了前往京郊別院的馬車。

果不其然,如張總管所言,這次的馬車要華麗寬敞的多,多到安連奚覺得可以在裡面開趴體。

不過他的身體是不支援他開趴體的。

安連奚還有些蔫蔫兒的,被薛時野抱著上了馬車。

抱著抱著,他也已經習慣了,還學會了自發在對方懷裡找了一個相對較為舒適的位置窩了起來,“王爺……到了叫我。”

薛時野低眼看了看安靜躺在自己懷裡的人。

喝了藥用了早膳倒是精神了不少,墨色長髮將束未束,鋪了他滿身,臉上都有了些血色。他伸出指,撩起一縷烏髮,淺淡的清香縈繞,懶懶散散道:“本王知曉。”

安連奚聽到他這口吻,稍微仰起臉,把被薛時野玩著的頭髮搶過來,“我是出門玩的,你到了一定得叫我。”

薛時野輕笑,認真了些許,“行,本王叫你便是。”

安連奚這才放心,重新躺回了他懷裡。

雖然有些硬邦邦的,但是暖和,難得的舒服,對方身上似沉木又似檀香的氣息也勾著他。不僅好聞,還讓他有點上癮。

安連奚閉上了眼睛,只是在閉眼前,他又猶猶豫豫地把剛才搶回來的自己的那一撮頭髮又塞回了薛時野手裡,這才安心睡去。

薛時野垂眸看著掌中的柔順光滑的髮絲,胸腔都在振動。

怎麼會有這麼有意思的人呢。

這麼有意思的人,還是他的王妃。

在這振動聲中,安連奚真就一路睡了過去,伴隨著那人時不時在自己身上搗亂的動作。

薛時野也不過分,只是揉揉他頭髮,又摸摸他面頰,末了指尖捏上他的耳垂,動作輕巧,也沒被到把安連奚驚醒的程度。

安連奚醒過來的時候,薛時野已經不在了,身邊的環境也變了,他正有些懊惱對方怎麼沒喊自己。一直在旁守著的溫木道:“少爺你醒了!”

見他四處探看,溫木這才提醒,“我們已經到京郊了。”

安連奚打量著他待的這個地方,此處好像是一處樓閣之中,傍水而建。透過窗欞外可見遠處一陡峭崖壁,上有飛瀑下落,濺起無數浪花匯成的深潭,水聲似在譜一曲好調。

映恬和映紅也在一旁候著,兩人皆著一襲紫衣。映紅面容俏麗,很是開朗活潑,映恬則面若冰霜,氣質更為冷凝。

“頌水閣景色怡人,王爺說王妃醒來可以在這裡、賞景。”映恬出聲道,中間略微停頓。

其實王爺原話是在這裡玩。

不過映恬自作主張改了。

安連奚覺出那絲停頓,也似有所感,但他才沒有傻到去追問。

他從軟榻上起來,感覺力氣已經恢復不少。他這一動作身上蓋著的毯子也從他身上話落,安連奚撿起來,嗅到一縷沉木香氣,應是沾染到了薛時野的氣息附著在了上面。

安連奚把毯子放回榻上,繞過繡著梅蘭竹菊的四面屏風往窗戶邊走去。

窗戶開得不大,他走過去就用叉竿將窗戶大開。

外間的風一下就吹了進來,帶著水汽,有些清透涼意。風一吹,安連奚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薛時野的味道好像更濃,像是全身上下都沾滿了一樣。

溫木提醒:“少爺,小心受涼。”

安連奚:“我就看一會,溫木,我餓了。”

知道溫木的好意,但他也是真餓了。

映恬和映紅主動說道:“奴婢們這就去給王妃傳膳。”

安連奚:“謝謝。”

安連奚看了看這裡,沒有其他下人、小廝。

溫木解釋:“王爺擔心有人打擾少爺休息,沒有讓太多人過來伺候。”

安連奚點點頭,想到薛時野那張冷淡的臉。

還挺貼心。

他趴到窗臺上,往外看。

殊不知,外面的人也在看他。

安連奚看著看著,忽見潭水飛射,又在空中炸開,迸射出水花。

“哇。”安連奚不僅沒有嚇到,反是驚歎了一聲。

“什麼人?在這裡偷看本少爺練武!”

安連奚沒被突然炸開的水花嚇到,反而是被這道聲音驚了一下。

循聲看去,便見一身著紅衣的少年郎不知何時出現在潭邊,眨眼便執劍飛身躍上閣樓中。

安連奚眼睛都瞪大了。

輕功。

居然真的有輕功。

“你是什麼人?”紅色的身形一閃就竄進了屋內,對方挑著劍柄就對安連奚微抬下巴道,眉眼間隱有幾分桀驁,帶著少年氣。

這時,外間去傳膳回來的映恬和映紅回來,清脆悅耳的嗓音齊齊響起,“世子爺!”

被稱作‘世子爺’的少年一揚眉,沒去看映恬、映紅二人,繼續盯著安連奚,“怎不說話?”

安連奚臉上全是一言難盡。

如果說最開始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那麼‘世子爺’這三個字一出,他立馬就清楚了對方是誰。

整本書裡,世子爺就那一位。

定國公府的小世子,讀者呼聲最高的男二人選——安連華的追求者之一。

這個人……以後可是要背叛岐王的。

思及此,安連奚眼眸微動,一眼就掃到了那片熟悉的玄色衣角,暗紋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出金芒。看到這,他想也不想就跑了過去,“王爺!”

薛時野站在連廊上,身上灑著日光,通身暑氣。

即這時,一抹微涼撲向了他,如倦鳥投林,將他抱了個滿懷。

耳邊是少年的聲音響起,沒有埋怨他怎麼不守著自己,有的是含在那軟糯語調中暗藏的思念,“你回來了。”

頭一次,薛時野聽見了自己躍動的心跳聲,煞是明顯,甚為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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