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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

安連奚驟然抬頭,門口很快傳來溫木和喜婆的交談聲,言及還在沐浴。

“那可要快一些了。”

安連奚匆匆出了浴桶,大紅色的喜服掛在衣桁上,他慢吞吞走過去,待穿戴完整套上鞋襪時,力氣跟被抽乾了似的,他靠坐到了床榻邊。

視線掃到喜袍下襬,又不可控制地想到方才他套上襪子時看到的。

連腳背上都有紅痕……

安連奚悄悄捂住半邊臉。

外間沒再聽見屋內動靜的溫木敲了敲門,“少爺。”

安連奚:“進來。”

溫木進門就看到倚靠在床邊的人,墨髮披散,墜了滿身。一雙眼透亮清澈,容色穠麗,此刻頰上有蒸騰水汽染上的淡粉,愈發奪目,道一句人間絕色也不為過。

溫木晃了晃神,進屋。

安連奚先是嗅到一股濃烈的藥味,接著看見溫木手上端了碗熱氣騰騰的藥。

清楚自己的身體,安連奚擰眉,捏著鼻子把藥喝了。

那邊喜婆又過來了,“我的大少爺喲,您再不快些可要誤了吉時了。”

安連奚聞言抬頭。

喜婆頓時啞聲。

唇紅齒白的少年映入眼簾,淡淡朝她瞥來一眼,端的是傾城絕色。喜婆不由想到了那個號稱京城第一美男的安二公子,似乎不及眼前這人多矣。

不過這也不是她該想的,更不是她該看的。

這位可是岐王妃。

想到京中盛傳那位的脾性,喜婆暗道:也不知這神仙似的大公子進了岐王府能撐多久。

余光中喜婆撇見那擺放在矮几上的藥碗,身子骨倒是和傳言中一樣,不是很好。所以總待在府中,難怪名聲不顯。

身體不好的安連奚由著溫木給他束髮,再被帶著一路出得府門,上了花轎。在此期間,安守義連見他一面也無。

與此同時。

岐王府張燈結綵,來往的皆是朝中勳貴,臉上俱都帶著合適的笑。

前來賀禮的眾人在管事的照顧下進門,隨從把賀禮遞給門口的小廝,也不在意新郎官沒在府門迎客。

那位要是出來迎客了,那才叫奇怪。

直到花轎過門,堂上新人一個都沒露面,這下子眾賓客才面露詫異。

作為王府大總管,張總管適時出面,“諸位大人,王爺憂心王妃體弱,這才免了拜堂的儀式,稍後王爺再來與眾大人喝上一杯。”

話是這麼說,喝不喝還是兩回事。

在場的都是些人精,哪能不懂。

岐王妃體弱,也不知能撐幾日。

安連奚也在想,自己能不能撐過今天。

他被王府的下人攙扶著下轎,一路被引到了後院,進了新房。

小說裡,‘安連奚’嫁過來當夜就死了。

原書中是這樣描述的。

【那個男人俊美如天神,眼神卻犀利如刀,看過來的那一眼似藏了冰刃,直割得安連奚心頭淌血。無需靠近,那幾乎令人窒息的煞氣叫人膽寒,當著安連奚的面,將黑衣刺客一刀封喉,引得他一陣心悸。而後就叫對方氣勢威嚴地朝他一步步逼近,“岐王妃,窩藏刺客,該當何罪?”】

回憶到這段,安連奚的手也不自覺地捂上了心口。

有人今夜會行刺岐王,而那個刺客,此時應該正躲在這間新房子中。

思及此,安連奚只覺呼吸困難。

他本來就折騰了幾天,加之因昨夜受寒,身體太弱,此時更加大受刺激。一面想要怎麼樣才能逃過質問,避免一死,一面又痛斥岐王這個暴戾的傢伙,要殺就殺,還要嚇唬他。

安連奚是真的害怕,不想看到死人,也不想死。

另一邊,張總管匆匆行入後院,進到書房。

只見房內光線大亮,日光透過窗欞鑽了進來,撒在那靠窗而立的挺拔身影上,鍍了一層金色的邊,通身氣度讓人不敢直視。

張總管微微垂眼,“王爺,吉時已過,該去敬酒了。”

薛時野並未回頭。

張總管不敢多說,只提醒一句就出了書房,主子不在,賓客還是得有人去招呼,不能怠慢了去。

待他一走。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才悠悠然響起,“人找到了嗎?”

話落,房內悄然出現一道半跪著的黑色身影,“稟王爺,崖下盡皆搜過,沒有。”

薛時野沒說話,暗衛蒙在臉上的面罩隱約被額上不斷低落的汗水打溼,頭又低了幾分。時間緊迫,他們也來不及大肆探查,也以免洩露他們王爺在這出事的訊息。

人沒找到。

薛時野心裡說不出是憤怒還是其他。

明明那麼嬌氣,碰一下要哭,用力了也哭。說全身都疼,為什麼還要跑,不在洞裡待著等他回去。

薛時野原準備把人帶回王府,到底是他的第一個人,就算沒有感情,他也不打算虧待了人。

所謂的報恩,也只是當時無可選擇的情況下順勢而言罷了,他亦非挾恩圖報之輩。

誰知對方根本不要他的補償,趁他不在居然跑了。

本是了卻一樁麻煩事,但薛時野心裡卻似堵了一口氣,一時間心火愈勝。

打發掉暗衛,薛時野踱步,不疾不徐往前廳行去。

前廳中賓客眾多,等了許久才見今天的主角登場,卻沒有一個露出不滿的神情。

這位可是金鑾殿上連皇帝的面都不給的人,他們算什麼。

薛時野到場,也無人敢上前敬酒。

約莫一刻鐘後,才見有人過去搭話,眾人定睛一看,卻是六皇子。

“今日大喜,瑾在這裡恭喜三皇兄了,抱得美人歸。”

瑾,六皇子的字,原意美德賢才。

但在薛時野看來,四個字他這隻佔了一個,閒。

“哦?”

這樁婚事是怎麼來的,薛時野又豈會不知,至於那句‘美人’,他嗤笑一聲,“薛雲欽,若真那麼閒,本王不介意給你找點事做。”

六皇子薛雲欽臉上的笑意一頓,面上溫和之態微斂,他的這位三皇兄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給面子啊。

不過也就是個紙紮的老虎,這婚明明有拒絕的權利,卻生生讓他算計了去。

然而……想到那日見到的岐王妃,薛雲欽又認為對方也該覺得佔便宜了才是。

有他打頭,其餘幾位皇子跟著過來祝賀。

如今的大承皇帝子嗣在歷代皇帝中算不上稀薄,卻也未多豐。

大皇子早夭,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入朝聽政,另有尚在襁褓的八皇子。

公主共有四位,前三位都已出嫁,四公主尚住宮中。

薛時野在這裡面,是唯一封王的,亦是前皇后之出。

地位比之其他皇子自是超然。

薛時野不耐應付這些人,幾杯酒下肚後便神色莫測地端坐主位,此後再無人敢上前敬酒。

一直到天色擦黑。

張總管送走一眾賓客,跟著薛時野一道往後院去,“王爺,王妃在西苑。”

離薛時野的東苑不遠不近。

正打算往東苑走的薛時野步子一頓,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正在這時,影衛送上一張薄箋。

薛時野牽起一邊嘴角,稜角分明的面上冷意瀰漫,轉道就去了西苑。

西苑新房內,安連奚迷迷糊糊醒來,眼神朦朧,但在看清天色的下一秒猛然驚醒。

他怎麼睡著了。

睡前他還在想那個刺客藏在哪裡,分明該是如芒在背的時候,偏偏他撐不住病體,睡意襲來時絲毫不做抵抗地就進入了夢鄉。

此時此刻,安連奚才有了那種死亡倒計時的感覺。

特別是在門口傳來溫木的聲音後。

“參、參見王爺。”

薛時野瞥一眼說話之人。

被他掃視的溫木一個哆嗦,心裡很是不安,在看到對方在丫鬟推開門後走進去時心就跳到了嗓子眼,開始為他們家少爺的安危著急。

薛時野進門,第一眼就往裡間的床上掃去,就見那紅色的帳幔垂下,擋住了後面的那道氣息不穩的身影。他抬了抬眸,掃到那隱隱約約只露出一點紅色喜服的衣角。

躲都不會躲。

薛時野嘖了一聲,掀起眼皮又朝房內某個屏風後看了下。

暗衛悄然出現。

屋子裡靜悄悄的,安連奚聽到了開門聲後就把紗帳放了下來,也是紅色的,看起來頗為喜慶。

他把自己藏在裡面,心裡喪喪地想,這紅色應該馬上就要換成白色了。

大好的時間被他拿來睡覺了,安連奚根本沒有能活過今晚的想法,甚至有些視死如歸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進門的腳步聲傳來,很快又停下。

安連奚的呼吸也隨著腳步聲停止而凝滯,直到他快要呼吸不過來,那人還是好像沒有動靜,他這才開始大口大口喘氣。

卻在他張口的瞬間,眼前驀地一亮。

是帷幔被拉開,燭光透了進來。

安連奚心尖微顫,訥訥抬頭。

薛時野五感敏銳,簾後的人在他進門後停下的一瞬就開始屏住呼吸,帶著像是要把自己憋死的勁兒。

他這新王妃莫不是個傻子吧。

心底的惡劣頃刻間被挑起,薛時野遂站在原地不動,等著看那人能憋多久。

直到對方開始大口呼吸,他才慢慢上前,腳步微不可聞。

指尖置於簾上倏然一拉。

薛時野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發頂,對方正低著頭猛喘氣,他揚了揚眉,卻在後者抬臉看清那人的臉時頓住。

少年臉頰因憋氣泛著薄紅,一雙眼尚帶水汽,略顯惺忪看起來很是懵懂。燭光中,他的眉眼印刻入薛時野眼底。

薛時野是真的有些詫異了。

沒想到,那個被他欺負跑了連暗衛都找不到的人,居然會是他的王妃。

薛時野看到安連奚茫然的表情,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跑了就跑了,結果還主動跑到他府上了,難怪暗衛尋他不到。

見安連奚逐漸變換的表情,薛時野勾起唇角,心情逐漸轉好,心念一動,微微傾身朝他靠近。似耳語般低聲開口:“我道是誰,原來是岐王妃啊。”

完全傻住了的安連奚反應了幾秒,都顧不得後面有人進來把一個身著黑衣躺在地上的傢伙拖走。只是略微睜大了眼睛,錯愕地望向眼前一襲紅衣,氣度高華,不見半分戾氣的人。

“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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