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莫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六章:講理,青梅煮酒為誰斟,戴莫凡,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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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在王英家說了一會子了,口有點渴,半天不見崔雲香給他倒水,不滿的斜睨著老婆,“我的水呢,光知道給客人倒,不知道給我倒呀?”

“喲,你也喝呀!”崔雲香又忙著給張強倒了一杯水,水交給張強,她人卻沒有走,也坐到旁邊,想聽聽張強怎麼說。

張強還是想給瑞民留點面子,他攆崔雲香走,“去去去,我們哥倆說話,你在這幹什麼?去伺候你那倆兒子去,這倆小崽子,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瘋,你也不管管?”

崔雲香不服氣了,反駁道: “我怎麼不管了?要不是你說小小子就該有個小小子樣,你那倆兒子能這麼皮嗎?現在說我不管了。”

“行,你有理,沒看天都黑了,還不出去找找?”

崔雲香悻悻的:不讓聽拉倒。

她站在家門口,豎起耳朵左右聽了聽,聽到院北頭一群孩子的喳喳聲,尤其是軍子那個嗓門,鐵隨了他爹,就數他聲音大。

崔雲香快步趕到院北頭,果然,軍子帶著一幫手下正在玩打仗的遊戲,她不明白了,就這遊戲,一群孩子天天玩,咋就沒夠?她嗷嘮就是一嗓子,“軍子,幾點了還不知道回家,麻溜的帶著你弟弟滾回來!”

這聲音,代表著娘不高興,張軍不敢再瘋下去,大將軍急忙一揮手,“今天就到這了,明天再玩。”

大將軍發令了,頃刻間一群孩子散了個乾淨,張軍領著張兵蹦蹦跳跳的來到崔雲香身邊,討好的摟住母親的胳膊,“媽媽,咱回家吧。”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崔雲香沒好氣的點著張軍的腦袋,“把你弟弟都帶壞了,沒事你也跟可可學學,哪次我到她家,她都在學習,你倒好,哪次我找你你都是在玩。”

“我學了。”張軍揉著被母親點疼的小腦門,“每天我都和可可妹妹一起寫完作業才去玩的。”

“你學了?”崔雲香才不相信,“可可學習那麼好,我就不信她寫的比你還慢。”

“真學了,妹妹天天寫完作業還有預習新課,新課老師第二天都會教,幹嘛還要預習啊。”

崔雲香終於知道石可學習好的秘密了,她拎著張軍的耳朵就開始教訓,“以後你必須和可可一樣,每天都要預習新課,聽到沒有?”

“疼疼疼,哎呀媽媽,你輕點。”張軍頓時有股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他後悔不迭:早知道就不這麼說了。

張強拿出老大哥的架勢看了瑞民片刻,一直到瑞民心裡有點發毛了才開口說話,“瑞民呀,你來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知道全家屬院咱兩家走的最近,我痴長你幾歲,有些你考慮不到的事,我覺得有義務給你提提醒,你說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瑞民心裡再不願意,嘴上還是一疊聲的附和,“張大哥說的是。”

“你看你這個事在咱院裡鬧的挺大,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人說好聽的,那說明什麼?那說明這個事違背了倫理道德,它是錯的,既然是錯的,咱就得改正不是?”

這話聽著就叫人不舒服,怎麼就叫違背了倫理道德?瑞民爭辯道:“我怎麼錯了?男未婚女未嫁,多正常的事呀!”

“是,單純男未婚女未嫁是正常的事,剛才咱也說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現在是王英不願意,感情上的問題,不是逼迫就能行的。”

瑞民:“我......”

“你先聽我說完。”張強止住瑞民的話頭,“咱在拉拉逼迫這個事,作為一個男人,因為女人不願意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丟不丟人?你這個行徑,只會讓人更反感,明白嗎?”

瑞民錯愕,沒有想到張強連這個事都知道了,當時做的時候沒覺得什麼,現在提出來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瑞民臉頰微紅,“我,我那是說著玩的,嘿嘿,玩的。”

“過去的事咱就不提了。”張強一擺手,“你嫂子也不容易,不光要照顧老人,還得拉吧著一大窩孩子,你就別再給添亂了。”

“我可以幫忙一塊拉吧。”瑞民忙表態。

“單純是照顧孩子的話,你要有這個心,那是好事,只要你不逼著你嫂子嫁給你,任誰都說不出閒話來,只會誇瑞民你仁義。”

瑞民心說:我又不傻,錢多燒的,替別人養孩子。

張強拍拍瑞民的肩膀,“怎麼樣瑞民,能不能做到?”

瑞民肩膀猛的一沉,感覺到張強迫人的目光,反駁的話最終沒有出口,他微微點了點頭,“嗯。”

“那好,既然這樣,我也不說誆話,你大哥走的時候我跟你大哥保證了,他家的事我會盡力照顧,大勇的兄弟也是我張強的兄弟,你遇到什麼難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就來找我,要是被人欺負了,我也會為你出頭,好不好?”

“好好。”瑞民一點也不想在張強家多呆,張強說什麼他都點頭。

該說的都說了,想想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了,看著瑞民的態度也挺好,張強端起茶杯,和顏悅色的讓了讓,“喝水,喝水。”

“哦 ,不渴,不渴。”說著不渴,瑞民雙手捧著茶缸子咕咚就是一大口,喝完後站起身來,“張大哥,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家去了。”

“這就走啊,那哥送送你。”張強也站了起來,跟在瑞民身後。

終於可以走了,瑞民步子邁的飛快,走到院門口,險些跟崔雲香娘三個碰到一處。

“哎呦!”崔雲香拉這著兒子往旁邊一躲,“瑞民這就走啊?”

“嫂子回來了。”瑞民忙頓住腳步,乾巴巴的說了句:“我先走了啊。”接著急匆匆的走了。

崔雲香盯著瑞民的背影,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強,笑著問了句,“武會了?”

“沒有。”

崔雲香狐疑的眨眨眼,“沒有把瑞民嚇得跟狗攆似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張強爽朗的一笑,“你看你小瞧我了不是,咱是那粗人嗎?能幹武會那樣粗魯的事?光文會就足夠招呼他了。”

張兵正處在什麼都好奇的年紀,爸爸媽媽說什麼,聽不懂呀,他拽拽張強的衣角,抬頭問道:“爸爸,什麼是文會,什麼是武會?”

張強一把將小兒子舉起來,“文會呀,就是用嘴說話。”說著他張開大掌在張兵臉前晃了晃,“看見沒,武會就是用巴掌說話。”

“笨,這都不懂。”張軍得意的接話,“文會就是講道理,武會就是揍人。”

“我兒子真聰明。”張強騰出一隻手,在張軍後腦勺上撫摸著,“走,回家睡覺。”

瑞民的表現張強比較滿意,都躺到床上了,他忍不住誇了幾句,“我發現瑞民是個可以教育好的同志,***不是說的嗎,人不怕犯錯,改了就是好同志嗎。”

“嘁!”崔雲香嗤之以鼻,“你看著吧,狗改不了吃屎,這人陰著呢,他那是怕了你,準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他敢!”張強臉一板,眼一瞪,“他要是敢再犯渾,我就用武會和他會到底!”

瑞民在張強家受了氣,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王英,“嫂子,你幹嘛要把我喝藥上吊的事告訴別人。”

王英眼皮都沒抬,“你沒做嗎?”

瑞民:“做了,怎麼了?”

王英:“既然敢做,還怕說?”

瑞民氣結,鼓著嘴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自己叫他憋了這麼多天,今天終於有人替她撒氣了,王英心裡異常痛快,但她還是不願意與瑞民在一個屋待著,像是趕羊群般把四個孩子往裡屋趕,“可可,安安,趕緊的,帶弟弟妹妹咱回屋睡覺。”

受了教訓的瑞民不敢再那麼明目張膽的逼王英,他改變了戰略,只要回到家目光就圍著王英打轉,這讓王英像吞了只蒼蠅般噁心不已,有一次實在的忍不住了,想訓斥瑞民幾句,那想到話一開口,就被瑞民慢悠悠的堵了回來,“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了。”

一句話把王英憋得噔噔的,真是不知道有什麼好辦法將這個人打發的遠遠的,能眼不見心不煩。

瑞民這樣做張強都不知道怎麼出頭了,人長眼看東西又不犯法,你能說不準你隨便亂看?

日子一天天過下去,王英的態度不曾改變,漸漸的,瑞民也有些心灰意冷,這一年又要過完了,自己又大了一歲,要是嫂子一輩子不同意,難不成自己也跟著耗一輩子?那可不行,娘說的對,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瑞民想了想,給瑞成寫了一封信,信上託了二哥,讓他找媒人幫自己說個媳婦,能找到大閨女更好,找不到的話,寡婦也行,要是有了合適的就給他來信,他請假回去相看。

瑞民可不像石大勇,石大勇心繫老家,往回寄東西是一回事,沒事還寫封信回去關心家裡的幾個兄弟,交待交待這個,交待交待那個,瑞民根本不問老家的事,平時也不會往老家寫信。

瑞成接到瑞民的信還聽詫異的,以後那邊又出了什麼事,開啟信封一看明白了,原來如此,弟弟既然說了,那就給媒人打個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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