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到底還是栽在了四歲孩子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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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昭寧做了桂花冰粉讓人給君北承送去,她怕再瘸著腿出來,沒敢自己去。
她一直在打聽外面的動靜,現在各種言論都是對戰王府不利的。
君北承還真沉得住氣,到現在為止依然在軒雨閣看書喝茶,都不為自己爭辯一句的。
但凡他把拿到的賬目名單交出去也不至於一點翻身的勝算都沒有吧?
還是說,君北承其實另有打算?
她也不是替別人擔心啦,單純地怕連累到自己和兒子而已,誰讓她現在想逃都沒得逃呢。
君北承收到冰粉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嚇得那小廝腿肚子都哆嗦。
“讓沈林過來一趟。”
小廝一臉苦瓜相:“回王爺,沈林說她腿疼,不宜走動,特意讓奴才給您送過來的。”
腿疼?昨日分明出力氣的都是他,她腿疼個什麼勁?
若是嗓子疼他倒是能信幾分,畢竟她哭了兩個時辰,到最後啞著嗓子求饒,應該是嗓子疼才對。
所以這是又在躲著他呢,欲擒故縱的把戲倒是玩得挺熟練。
想到那小野貓攀著他的身子瘋狂不已、嬌軟求饒的模樣,他就覺得下腹一陣燥熱。
“好,她不方便來,那本王親自過去。”
欲擒故縱,他還真吃這一套。
院子裡沈天賜正在練劍,小傢伙練得有模有樣的,塗了黃色胭脂的小臉細看之下確實帶著兩分君北承的風采。
君北承到了院子裡之後看著這一幕沒出聲,看了一會兒後發現小東西姿勢不太標準,沒忍住折了根樹枝親自指導了一番。
樹枝打過來的時候,沈天賜靈活的躲開,一看來人是壞蛋親爹,他手裡的小木劍就又凌厲的幾分。
馳騁沙場多年,君北承哪裡會感覺不到對方招式裡的殺氣,小東西怨念還挺大。
可惜單憑這把小木劍,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手裡的樹枝幾個靈活地刺、砍、劈,不輕不重的力道剛好把沈天賜的木劍打落,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兇巴巴的小玩意兒,用樹枝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劍這麼用才對,一把劍厲不厲害看的不是劍,而是用劍的人。”
面對便宜親爹的指導,沈天賜心下驚歎,記了個全部,面上卻依舊不領情。
小臉扭向一邊:“哼!我才不要你教!”
可是便宜爹真的比府上的所有侍衛都要厲害耶!
得,父子倆一樣的口是心非,嘴硬得很。
沈昭寧端著水果冰沙回來,一眼就看見兒子灰頭土臉跪在地上,院子裡還多了個煞神。
她連忙踩著小碎步跑了上去,手裡的托盤穩得一批。
“王爺!孩子不懂事,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君北承丟下手中的樹枝,看了一眼沈昭寧,又看向她手裡的水果冰沙,倒是挺會享受。
“本王看他懂事得很,不僅木工活做得好,劍術也不錯,還有仇必報,是個可造之材。”
呃,這話還真聽不出來是誇獎,一奔三的大老爺們跟一孩子陰陽怪氣的。
沈昭寧上前抱著兒子,用責備的眼神瞪了小傢伙兩眼,說好不惹這尊煞神的,小東西不長記性!
沈天賜撅著小嘴兒不高興地跑出了院子,然後繞到了外面的院牆,掏出新做好的寶貝開始倒騰。
院子裡,沈昭寧端起水果冰沙一臉獻媚:“王爺吃冰沙嗎?天氣這麼熱,解解暑。”
院牆上沈天賜哭哭,那是孃親給他做的!
君北承眼角餘光掃過院牆的方向,伸手接過水果冰沙嚐了一口,酸甜冰涼,確實好吃又解暑。
想到某個氣得咬牙切齒的小東西,他又惡趣味地多吃了兩口。
沈昭寧卻以為他喜歡酸甜口味的,暗自記載了心裡,還覺得兩人的口味難得的一致。
她把另一碗冰沙也端了上去:“這裡還有,王爺喜歡可以都吃掉。”
君北承沒接,他不喜歡,再吃的話某些小東西真要氣哭了。
此時,一隻木鳶飛進了院子裡,他早有防備,伸手去抓,想要看個究竟。
卻沒想到抓住木鳶的同時,一堆粉末隨風灑了他一身。
他還未察覺不對勁,先觀察起了手裡的木鳶,小巧精緻,細小的機關零件複雜,竟然是一隻能飛的木頭鳥!
沈昭寧看到那隻木鳶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了,一眼就看見了牆頭縮回去的沈天賜。
臭小子又闖禍!
她小心地觀察著君北承的反應,急切地解釋:“王爺,孩子鬧著玩的,這回真的只是一個小玩具。”
確實是個沒什麼殺傷力的玩具,但是上面帶的粉末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被粉末沾染的地方變得奇癢無比,冒出一個個紅疹子來,饒是他耐力十足也無法忍受。
到底還是在一個四歲的孩子手裡遭了殃,君北承鳳眸微眯,將那隻木鳶收了起來。
“你家小子確實聰明,日後本王會好好培養他的。”
說罷他便快步離開了院子,直奔後山,一出了門他就再也忍不住撓了起來。
沈昭寧卻被他的話嚇得坐立難安,君北承出了名的喜怒無常,性子暴戾。
說話又陰陽怪氣,讓人分不清其真實意圖,說是好好培養,怎麼她聽著那麼像放狠話呢?
她來不及想那麼多,趕緊去抓兒子,這小子是得好好教訓一下了,不然指不定闖出什麼禍來。
沈天賜見自己計謀得逞,也沒想跑,乖乖地被孃親抓住。
沈昭寧拿著小樹枝讓小傢伙跪下,打了他的小屁股:“這裡是王府,萬事都得小心,你倒好,盡往那煞神的槍口上撞,活膩歪啦?”
沈天賜被打得又疼又癢,還覺得丟面:“爹你能不打我屁股了嗎?還脫褲子打,我已經長大了,喏,給你打手心。”
說著他伸出了自己滿是傷口的小手,都是幹木工活弄出來的。
沈昭寧一看見那雙小手哪裡還下得去手打?心疼得要死,趕緊拉著孩子上藥。
“以後別做這些東西了。”
雖然她很想支援孩子的興趣愛好,但剛才那隻木鳶被君北承帶走了,他那種人是不會對無用的東西感興趣的。
這個冷兵器時代缺乏先進的武器,一個出色的匠人制造出來的先進武器甚至能改變一國的命運。
沈天賜有很強的製造天賦,但這對他來說未必是好事,還會連累那個教他的人。
虞鄉鎮的那個木匠真有如此技術,怕是身份背景不會太簡單,他們自己水深火熱就夠了,牽連了別人那就是造孽。
可她不知道,此時阿左已經在前往虞鄉鎮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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