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沒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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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君北承手抖一下,她的小細脖子就得搬家。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很難解釋,但她必須得解釋!
雙手撐著弱柳如風般的身子,輕紗之下腕上的紅痕清晰可見,配上那雙淚眼朦朧的美目,縱是鐵石心腸也得融化了。
“王爺……我真的不是奸細,也不認識那個人!”
君北承纖長的睫毛煽動,眼底染了一絲怒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
劍往下一壓,那線條柔美的脖頸上頓時多了一抹猩紅,像是盛開在冰雪中的玫瑰。
“那你為何在這裡?本王的寬容有限,很遺憾,你沒機會了,閉眼,很快就結束了。”
男人眼底一片冰冷,沒有半點溫度,毫無商量的餘地。
他無情的樣子好像兩人之間從來沒有過親密的過往一般,刀下的也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
沈昭寧感覺心裡有些發堵,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眼淚順著面紗一同滑落,露出一張蒼白精緻的臉,破碎感十足。
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她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眨,一雙溼漉漉的眸子裡填滿了恐懼。
像貓兒一樣低聲嗚咽著求饒:“我都交代,不要殺我,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只是想和兒子好好活著……”
她試探著攀上男人的手臂,將劍推遠了一些,小心翼翼討好般地用臉蹭著男人的胸口。
下一秒,她捏著銀針的手被一把掐住,上面留下了第二道紅痕。
君北承冷嗤一聲,眼底有一絲惱怒,剛才的心軟簡直可笑,差點就被這女人的演技騙到了。
那一聲似嘲諷般的笑聲讓沈昭寧面如死灰,手裡的銀針也掉落在了地上。
“你這樣的人,嘴裡有一句實話麼?”
她被狠狠地推倒在了床上,胳膊磕出一片淤青,敢怒不敢言。
說實話是死,不說也是死,所以她才想搏一把。
不過博輸了,看來除了坦白一條路也沒其他選擇了。
外面鐵甲衛丟下一具屍體:“啟稟王爺,運送賬目的人是死士,不肯吐口,已經服毒自盡。”
沈昭寧探頭往門外看了一眼,那人面色黑紫七竅流血的死狀,她嚇得打了個哆嗦。
服毒自盡都算是好死,落在君北承的手裡,搞不好會生不如死的。
如果她能把賬目上看過的名單默下來,不知道夠不夠換自己和兒子小命的。
君北承沒說什麼,拎著劍關上了門。
沈昭寧知道沒有機會了,打算全都交代:“我不是奸細,逃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剛才誤入那間屋子,我看到賬目了,還記下了上面的部分名單,王爺如果願意放我們母子一條生路,我一定如數奉告。”
她說得誠懇,可是男人絲毫不為所動,手裡的長劍再次掃了過來,這次是她的心臟。
“那個人逃不掉,本王可以得到所有賬目名單,你的籌碼似乎不太夠換兩條命的。”
長劍抵著她的心臟前進了兩分,只差一點點就能刺破薄衫下的肌膚。
花樓女子的衣裙本就輕薄,她幾乎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面板被鋒利的劍鋒刺破。
“等等!其實,其實我能獲取屍體的記憶,先前能畫出客棧掌櫃的畫像就是這麼來的,我真的不是奸細,之前不敢說只是覺得你肯定不會相信。”
確實像是騙傻子的笑話,君北承的眸子冷了幾分:“那現在你又覺得我會信了?”
沈昭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算不說你也要殺了我啊!我只是想活著我有什麼錯?我逃跑還不是因為你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那張倔強又可憐的小臉讓君北承喉頭一噎,握著劍的手也鬆了兩分。
“本王分明說過,只要你如實交代便可既往不咎,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本王無情。”
天啦擼!她真的已經說實話了!
在男人的劍下,她開始語無倫次:“別,別殺我,我只是太喜歡王爺了,可是我又覺得自己不配,所以,所以,反正我真的不是奸細,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明明是你強行帶我來京都的,大不了你放我走就是了,幹嘛非要殺了我?從頭到尾吃虧的都是我啊!你吃幹抹淨不負責還要殺我,真的好過分……”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不小心被劍劃破了胸口的肌膚,嚇得痛撥出聲。
君北承手裡的劍下意識地收了回去,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為何會有如此下意識的舉動。
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哭得他心下煩躁,一股無名火在心裡亂竄。
“閉嘴!不是說能看到屍體的記憶?門外就有一具,去,證明給本王看。”
沈昭寧一秒收住,踉踉蹌蹌地往門外走去,只要君北承肯相信,以後她靠著這本事也能活命。
她蹲在屍體面前,手指點在屍體的眉心,很快讀取了屍體死前的部分記憶。
完事兒她又回到房間裡關上了門,小聲說道:“這人是大南國走私團伙的人,賬目是要交給上面的主子,他的任務只是把賬目放到指定的地點,會有人來取,當時我走錯了房間,發現了賬目,正準備走那個楚王就帶著人過來了,他很有可能就是走私兵器的主謀……”
後面的話她在君北承冷冽的注視下沒能說下去,朝堂上有人勾結敵國走私兵器養私兵,這種事可不敢妄議。
君北承上前兩步逼近,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眼前一臉畏懼不安的女人,像是一隻不安的紅眼小兔子,她確實很害怕他。
沈昭寧嬌小的身子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恐懼到整個人都在顫抖:“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本身她的存在就很玄幻。
可下一秒,男人的手突然探進了她的衣衫裡,撫摸著胸口那道淺淺的傷痕,不輕不重地用指腹碾壓。
“看在你救過本王一命的份上,沒有下一次了。”
細密的疼痛酥酥麻麻地傳遍全身,沈昭寧卻鬆了口氣。
看來君北承是相信她的話了,還好還好,她都準備交代那件事了,謝天謝地沒讓她抖出來!
沒等興奮上頭,唇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張放大版的禁慾神顏,心亂如麻。
近似啃咬一般的親吻之下,身子被男人托起,用力地抵在了門上。
她緊張地纏著君北承的腰身,雙臂摟著他的脖頸。
意識到君北承要做什麼之後,她不安極了:“別……別在這裡……”
門外就是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木門不隔音,一點動靜都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可男人卻像是故意懲罰她似的,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發過分。
一想到這女人早早的就在謀劃離開,他心裡便有一股無名火無處發洩。
大手熟練的探進輕薄的裙襬,惱怒的將輕薄幾近透明的衣物撕了個粉碎。
這種花樓女子才穿的下作玩意兒,她為了逃走連女人家的名聲都不要了!
火氣上頭,手上也沒個輕重,攪得懷裡的女人嚶嚶哭泣,上下皆如決堤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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