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穿成摳門鳳凰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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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簡意賅,還有點神秘,總比說些肉麻的話,等三年後虞莘玉看了拿著明信片和別人嘲笑來得好。
岑鬱又是欣賞了一會兒,只覺得非常滿意。
當然他也覺得虞莘玉是收不到的,畢竟三年後虞莘玉肯定不住在那所公寓裡了。
那也無所謂,這樣就算被路人看見了,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岑鬱想到這兒,就把筆放到一旁,明信片放進信封,然後遞給了店員,付錢之後只等著對方在三年後的這天寄出這張明信片。
而此時桑千山也恰好寫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明信片塞到了信封裡,付完錢之後,還認真地詢問了下店員——
“這明信片真的會在三年後寄出嗎?”
得到店員肯定的答覆之後,他才點點頭,似乎十分滿意。
岑鬱看了好奇,“你寫什麼了?”他想了下又問,“你給誰寫的。”
桑千山看了眼岑鬱,“你給誰寫的?”
“我還能給誰。”岑鬱納悶,“當然是給虞莘玉了。”
桑千山嘴角的笑稍微收斂了一些,他看著一無所知還在打探他寫了什麼的岑鬱,最後還是冷酷地說了聲——
“秘密。”
他不會和岑鬱說,他明信片裡的內容是寫給他的。
內容也很簡單,只是他最真心的願望。
【願你一生無憂無慮,平安喜樂。】
……
倆人寄完了明信片,就準備離開這海邊小店,然而岑鬱剛剛開啟門簾走出去,就看見了穿著T恤,完全沒了之前嚴肅正經模樣的樓柏川。
桑千山也看見了樓柏川,他與對方不算熟悉,只是知道對方是岑鬱的上司。
因為跟拍的攝像還在倆人身後,岑鬱剛想打招呼,就猜樓柏川估計不想入鏡,於是便按捺了打招呼的動作。
倒是樓柏川主動對著倆人道,“好巧。”
岑鬱立即用眼神示意他們身後還有攝影的,況且因為他們來到了小店裡,所以直播也在進入小店之後開啟了。
樓柏川就像沒看見岑鬱的暗示一樣,“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
【這是誰?!怎麼感覺和我老婆很熟的樣子!!】
【什麼叫做你老婆,桑千山聽了估計要發瘋,呵呵】
【別特麼老婆了?!沒看見被刪掉的爆料,岑鬱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富哥包養了是吧!】
“川哥,你入鏡OK?”
岑鬱實在受不了樓柏川看不懂自己的暗示了。
開門見山直接問。
樓柏川彷彿這會兒才注意到了身後舉著攝像機的攝影,他思考了一會兒,“應該可以。”
桑千山與樓柏川實在不熟,也是因為在飛機上,倆人說了話,他才知道這位樓家大少爺去的公司,居然恰好是岑鬱的那一間。
“你不會是特地來抓我工作的吧?”岑鬱故意道。
暗示其他人樓柏川是自己的上司,千萬別多想!
他生怕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把自己那個“富哥男朋友”當做樓柏川!
“我有這麼周扒皮嗎?”樓柏川道,他似乎也覺得他們在門口說了太久,便稍微讓開了門口的位置,“你們先忙。”
等到岑鬱和桑千山倆人以及攝影一起離開,他才看向了這間店裡的明信片。
他想起了剛剛岑鬱說的“這麼巧”,世界上哪有這麼多湊巧的事情,他倆現在出去,大概還能看見他停在路邊的車,他只是一直看著直播間,才有了這個巧遇。
或許因為兩個人都寫了明信片,店裡的生意頓時熱鬧了起來。
很多人決定文藝復興一下,也寫點明信片寄給未來的自己。
樓柏川只是看著滿牆的各種圖案的明信片,他看了很長一會兒,終於找到了最合適的一張。
明信片上只有海平面與飛鳥,飛鳥此時已經遠離,只能看見一丁點兒大的小白點,樓柏川拿了明信片,也沒寫什麼特別的話,只是在上面又用自己的筆跡,寫了一遍今天的日期和時間。
然後就交給了店員。
這個明信片他是準備寄給自己的,他沒有任何想要對話或者祝福的人,乾脆寄給自己,只為記住今時今日的此時此刻。
……
第一期的海邊錄製終於結束。
因為第一天晚上的那件事,節目組後面看著素材差不多夠了,便決定在第三天一早就回去。
嘉賓們倒是可以自由選擇回去的時段,桑千山因為臨時有工作,所以一早就離開了別墅,緊接著便是簡州等人,到了最後,別墅裡也只剩下了岑鬱和虞瑾珩。
岑鬱刷牙的時候,站在露臺上,他是下午的航班倒不是很急。
【宿主!大新聞!】
大胖貓突然在他腦袋裡喊。
“……”岑鬱被對方嚇得差點把泡沫吞進去。
但還是拿出了手機,很快就看見了大胖貓轉給自己的訊息。
內容大約是說某某某畫家的作品,今日在拍賣會上拍出高價,這人是XXX大師的弟子,年少時便已經嶄露頭角極有天分,卻又不知道為何沉寂多年。
然後在多年後攜畫作迴歸,拍出高價,多家畫廊爭相收藏他的畫作。
岑鬱咬著牙刷,自然看出了報道里的青年畫家便是虞莘玉。
虞莘玉穿著合體的西裝,略長的頭髮梳理整齊,只有幾縷髮絲搭在額頭上,他看著鏡頭的時候,嘴角含笑,看著便像是天生驕矜的貴公子。
面對誇獎更是不卑不亢,即便是提問者的刻意挖坑也能被他行雲流水地擋回去。
他看上去這麼遊刃有餘,彷彿天生適合這樣的社交場合,也彷彿沒有任何問題能夠難倒他。
只有在有人問道他是否有愛人的時候,他眉目突然生動了起來,原以為會被擋回去的無聊問題,在此時也有了意義。
他褐綠色的眼角看向鏡頭,笑意終於到達眼底,“當然。”
“但是他不太喜歡我提這件事。”虞莘玉噓了一下,“我們在秘密戀愛。”
他回答裡的“他”直接暗示了自己戀人的性別,他看起來是這樣幸福,彷彿戀人要求的秘密戀愛對他來說也絕非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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