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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張喬年只覺得自己腦袋都大了,胡天明不辭疲倦的把一些風水,陰陽,卜算之類的知識一股腦的全都教給了他。
雖然張喬年並不能理解,但也全都記了下來。
胡天明也數次叮囑他沒事的時候就打坐冥想,這樣才能讓這些知識融會貫通。
叮囑完他後,胡天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能教你的已經都教完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我自己?”
胡天明嘆息一聲說道“一切都是你命中註定的結束,記住,無論以後遇到什麼樣的困境都不要放棄。只要你還活著一切就都有希望。”
胡天明說完後,周圍的世界變得一片漆黑。
張喬年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只覺得整個世界彷彿都已經塌陷了一般,踉蹌了一下,一陣強烈的失重感傳遍全身。
“呼~呼~呼~”
張喬年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剛才只是一場夢。
但是他知道,身為出馬弟子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夢到自己的仙家,於是他就準備起身去供奉堂口的房間看一眼。
剛開啟門,就看到兩個渾身散發著金光的人,手持一道金符對著自己的堂單就貼了上去。
恍惚間,他就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遣散他人堂口,損毀他人仙根,今日上界派我等下界,封印汝等以儆效尤!”
當金光散去,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雖然張喬年並沒有什麼感覺,但他卻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一般,心裡有一種空嘮嘮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異常的不安。
“喬年,剛才那個金光是什麼?”
張喬年回頭看去,說話的是許久沒出現的劉曉玲。
“你怎麼出來了?”
劉曉玲說道“我感受你這裡突然出現了很強的威壓,我怕你有危險,所以就出來看看,不管怎麼說我們夫妻受了你這麼大的恩惠,總不能一直不出現。之前因為你有自己的仙家堂口,也用不上我,但我剛才明顯的感覺到你仙堂的氣息消失了。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聽他這麼說張喬年才想起來,自己之所以感覺到心裡有些空嘮嘮的就是因為自己感應不到先仙堂的存在了。
急忙走到供桌前,點燃了三炷香。
“黃快跑,黃快跑!”
不斷地心裡呼喚著黃快跑的名字,平時只要在心裡叫一聲,黃快跑就會馬上出現,但是這次卻沒有任何感應,黃快跑卻一直沒有出現。
又連續叫了幾名仙家的名字,卻都沒有任何回應,這次張喬年也知道自己的仙堂已經徹底被封了,而且仙家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看到張喬年的樣子劉曉慶也大致猜到了一些。對於這樣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說道“喬年,你放心,還有我呢,雖然我不會卜算,但是一些小兒收驚或者是鬧鬼之類的事我也能幫你的。”
張喬年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劉曉玲並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張喬年神情落寞的坐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稀裡糊塗的就當上了什麼仙家代言人,然後莫名其妙的又成了出馬弟子,本以為無聊的生活會因此變得精彩,他也慢慢適應瞭如今的生活。
出馬弟子的身份彷彿給他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如今卻沒有任何預兆的這扇門就被關上了,甚至他連因為什麼都不知道。
一種莫名的憋屈充斥在他的心裡。
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直到外邊開卷簾門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
“喬年呢?”
“不知道啊,我今天早上起來就沒看到他。”
“張喬年在不在?”
“你是誰?找他做什麼?”
“昨天他幫我解決了一個鬼附身的事,我今天過來給他送錢的。”
“我也不清楚他去哪了,要不你進來等會。”
外邊張程,月見,遊子明的說話聲,他聽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誰也不想見,什麼都不想說,只想自己靜靜地坐在這裡。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
月見看到張喬年失神的坐在那,快步走上前問道“喬年,你怎麼了?咋還坐地上了?”
張喬年無力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張叔和遊大哥來了吧,你讓他們先回去吧。這兩天我就去找他們。”
聽見他的聲音,遊子明也走了過來。
“喬年,你咋的了?”
張喬年擺擺手道“我就是想自己靜一靜。”
張程說道“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堂口為什麼會被封嗎?”
“為什麼?”
張程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裡就極為惱火,“你不是想自己靜靜嗎?你都準備要放棄了,你還關心這事嗎?”
張喬年說道“就算是我要放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連一點徵兆都沒有就給我的堂口封了。”
“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就給我站起來,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整個一懦夫,就算是沒了堂口你不還有仙家教你的東西嗎?年紀輕輕的,這點打擊就要放棄,我之前還真是高看你了。”
聽著他的話,張喬年站起身說道“張叔,你就告訴我堂口是因為什麼被封的吧。我出馬這麼長時間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之所以想放棄並不是因為我不行,而是我勤勤懇懇的給人看事,沒賺過一分沒良心的錢,為什麼要封堂?”
張程說道“根據我家老仙說,是因為之前你遣散別人堂口的事。”
“遣散別人堂口?”
張喬年也想起來之前那個閃著金光的小人也說,是因為遣散他人堂口,損毀他人仙根,這才被封了堂口以儆效尤。
張喬年把昨天晚上的事和張程說了一遍。
遊子明皺眉說道“不論是遣散堂口還是損毀仙根都是大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張程說道”你別亂說,喬年前段時間看事都是我跟著去的,他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張喬年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張叔,你還記不記的之前我們去吃席那次遇見的那個叫崔陽的,後來因為他家供的日本鬼禍害人,我們一起去的,那次你在院裡沒進屋,我自己在屋裡和他交涉的,最後我家老仙確實是把他的堂口遣散了,而且仙根也被我家老仙斷了。”
遊子明說道“要是這麼說的話,斷他仙根不冤。吃陰間飯的有這麼個漢奸,真是給整個行業蒙羞。不過就是委屈你了。”
張喬年說道“雖然心有不甘,但要是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的。以後我要是發現了我還會這麼做,只是以後我可能就沒這個能力了。”
遊子明說道“我看你的面相你現在只是時運走低,或者說現在的時運正是你人生中的最低點。或許以後你還有機會重新立堂也說不好。”
張程也在一旁說道“對,我家老仙兒也說了,讓你稍安勿躁,這一切都是你的劫難。”
張喬年說道“那以後我該怎麼辦?我現在堂口也沒了,怎麼再立堂口?”
張程說道“不對啊,我家老仙兒說你封堂之前你家的掌堂教主已經交給你許多東西了啊。”
張喬年說道“對,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在夢裡確實教了我許多東西。不過我一時也不可能都學會了啊。”
“都教你什麼了?”
張喬年想了想說道“風水,相術,卜算還有一些醫術。”
遊子明說道“這些我都會啊,有時間我們一起探討。”
張程說道“那還探討啥啊,讓他和你在一起幹點活慢慢不久都會了嗎?”
遊子明說道“他能一直跟我幹活當然是好事,畢竟他那些都是正統仙家傳授的,但我家不是瀋陽本地的啊。”
張程問道“那你家是哪裡的?”
遊子明說道“我家是內蒙通遼的,這次來瀋陽是因為我師弟忙不開了,這個活錢給的多,我就來幫忙來了。”
月見說道“那就讓他跟你去通遼不就好了嗎?”
張喬年說道“我去通遼你怎麼辦?這個店你自己也忙不過來啊。”
月見說道“放心吧,雖然我自己會賺的少點,但也不至於賠錢,實在不行我不會再僱一個人嗎?你就放心走吧,我保證你回來的時候給你個驚喜。”
張喬年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遊子明說道“後天早上的火車,你要是跟我一起去的話我就給你訂票。”
張喬年再次確認道“你確定你自己能行嗎?”
月見說道“放心吧。”
張喬年想了想說道“那好吧,後天我們就啟程。”
這一天張喬年什麼都沒想,只是把店裡上上下下的衛生統統打掃了一遍。
當天晚上或許是因為白天收拾衛生太累的緣故,他的頭剛碰到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就看到在枕頭邊上放了一個信封,開啟一看裡邊竟然是瀋陽當地的一家知名企業的實習證明。
裡邊還有一張紙條“喬年,答應你的實習證明給你送來了,差點忘了,你要離開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記住不管做什麼事,一定要遵從本心。等你重立堂口的那天。”落款是胡天德。
要不是胡天德的這封信,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大學畢業證還沒拿到手呢。當初他對大學畢業證的執念還是很深的。但是現在想想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因為自己已經發現了一個新世界。
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才六點多。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竟然沒有一絲睡意。
起床洗漱了一番後,張喬年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給月見做一頓早飯。
其實早飯也沒什麼難度,就是熬點粥,在買點油條什麼的。
做好飯後,張喬年敲了敲月見的房門,“月見,起來吃飯了。”
月見睡眼朦朧的開啟門,“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怎麼想起做早飯了?”
看著她剛睡醒慵懶的樣子,張喬年心裡升起一股暖意,語氣有些寵溺的說道“怎麼?我給你做早飯有點不適應?”
月見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喬年笑道“算是你這段時間給我做飯的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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