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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混亂場面沒有出現,只見一隻白色的狐狸很文雅的站到桌子上,鼻翼煽動幾下,一絲白煙就被它吸了進去。
隨即白狐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心滿意足跳下了桌子,回到了張喬年的身後。
張喬年不解的問道“這就吃完了?”
張程笑道“不然呢?難不成老仙兒們還能像我們一樣?他們都是取其精華~”
話還沒說完張程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說道“又來個同行。”
張喬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站在崔老闆身邊看向張喬年他們的方向。
二人對視一眼,都下意識的錯開目光。
張喬年小聲說道“張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個人有些陰惻惻的。”
張程說道“陰就對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供的就是陰堂口,沒有掌堂仙,陰氣不重才怪呢。咱們吃咱們的,他不找咱們毛病,咱們就相安無事。”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那人和崔老闆說了些什麼後,便向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崔陽,也是出馬仙。”
見他這麼有禮貌,張喬年也站起身說道“我叫張喬年,新出馬的。”
張程卻在一旁說道“陰堂不算出馬仙,頂多就是個看事的。”
崔陽不理會張程的陰陽怪氣,微笑的點了點頭就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結果崔陽一揮手就看幾個身穿綠色軍裝計程車兵出現在他的身後,士兵手上還拿著武士刀。
“日本兵!”
張喬年一眼就認出了崔陽身後的鬼。
但這裡是崔老闆的店,而且自己也帶了自己的仙家來,所以也就裝作沒看見。
吃完飯,張喬年就離開了。
回到茶館後,張喬年對張程說道“張叔,為什麼那個崔陽身後會有日本鬼?”
張程冷笑的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漢奸都是存在的,很明顯那個崔陽供奉的陰堂就有這些日本兵。”
張喬年驚訝的問道“日本鬼也能幫人看事嗎?”
張程說道“看事是不可能的,不過要是偷取功德為自己贖罪還是可以的。”
張喬年道“你的意思是說崔陽是在利用自己的陰堂給人看事,然後看事的功德用來給那幾個日本兵贖罪?”
張程冷哼道“很有可能,不過這事你還是別摻和了,別看那傢伙現在活得挺滋潤,以後報應來了,他想跑都跑不了。你堂口上的老仙沒教過你這些嗎?”
張喬年說道“平時睡覺的時候他們倒是教過我一些事,可能是我出馬時間短,還沒學完吧。”
“有人在嗎?”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張喬年起身說道“有人,請問你找誰?”
女人說道“我也不知道找誰,不過我就想來這裡看看。”
張喬年說道“好,你先跟我進來吧。”
張程疑惑的看向他,張喬年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走到仙堂裡點了三炷香。
黃快跑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先問問他的生辰八字。”
張喬年對那女人說道“我是出馬弟子,你先說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我叫於春梅,82年農曆十一月初七,早上九點生的。”
張喬年問道“你最近遇沒遇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於春梅點了點頭,說道“我最近確實遇到點邪性事,但是我該怎麼和你說呢?”
張喬年想了想說道“從頭說吧,既然你能來這裡就是和這裡有緣,不要有任何顧忌,我想我能幫你,”
於春梅想了想說道“要是從頭說,這事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透過於春梅的講述得知,她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人,小的時候家裡條件困難,早早的就輟學了,但是一個姑娘家的也做不了什麼莊稼活,經人介紹於春梅和鄰村的一個名叫陶文光的男人認識了。
交往了一段時間,於春梅發現陶文光雖然人長得醜一點,但是對她是真挺好的,人還踏實能幹,就這樣兩人結婚了。
雖然兩人結婚十多年也沒有孩子,但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即便陶文光的父母多次勸他離婚再找一個媳婦為陶家延續香火也都被陶文光拒絕了。
因為這事現在陶文光也和家裡的父母很少聯絡了。
於春梅對此本就有些愧疚,甚至有好幾次都出動和陶文光說“離婚吧,你再找一個女人給你生孩子,不能因為我斷了你們老陶家的香火。”
陶文光卻說道“日子使我們自己過得,只要我們感情好,有沒有孩子能咋的?我們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也沒有萬貫家財需要繼承人,你別想太多了。”
於春梅雖然心裡愧疚但對於陶文光的態度還是覺得非常甜蜜。
日子就這麼平靜而又幸福的過著。
前段時間於春梅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白天的時候還好,但每天只要太陽一落山就沒莫名的感覺到強烈的眩暈感,而且身上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陶文光就說要不去醫院看看吧,總這樣也不是事啊。
但是於春梅卻心疼錢,每次都說自己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之類的話搪塞過去。
終於有一天,太陽剛落山,於春梅在炕上坐著,就覺得兩眼一黑就沒知覺。
陶文光以為她是犯病了,也沒多想,就去廚房做飯了。
做好飯後進屋叫她起來吃飯的時候,叫了幾聲她都沒醒,陶文光又推了推她買它還是沒有反應。
這下陶文光徹底慌了,開著種莊稼的農用四輪車就把她送到了鄉里的醫院。
但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大夫告訴他“你媳婦身體沒問題。”
陶文光問道“沒問題怎麼好端端的就暈了呢。”
因為農村大多人對於神了鬼了這些事都比較相信。加上那個大夫的年紀也挺大的,就和他說“我看你媳婦這病,不像是實病。”
陶文光哪懂這些事啊,就問大夫“啥是實病?”
大夫說道“你不懂?”
陶文光搖了搖頭。
大夫說道“你看你媳婦現在人昏迷不醒,但是檢查的結果卻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之前你和我說她沒到太陽下山的時候就犯病,我從醫這麼多年就沒聽過有什麼病和太陽落山有關係,要不你找個大仙兒看看。”
陶文光見大夫都這麼說了,就問道“大夫,你有沒有認識的大仙兒?我對這些事也不懂啊。”
大夫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你會你們村打聽打聽,應該歲數大點的老人都能知道。”
就這樣陶文光當天就帶著於春梅回家了。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但是看著依然昏迷不醒的於春梅,陶文光也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給自己母親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媽就說道“你不是不和我們聯絡了嗎?打電話幹啥?“
聽著自己母親陰陽怪氣的語氣,為了自己媳婦只能儘量忍住脾氣說道“媽,春梅有病了,鄉里醫院的大夫說她可能不是實病,讓我找個大仙兒給她看看,我也不知道哪有大仙兒,就想問問你認不認識。”
雖然老太太氣於春梅不能生育,但沒去醫院檢查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問題,一聽於春梅生病了,老太太也有些著急。
想了想告訴了陶文光兩個電話號碼。
“這兩個都是鄰村的大仙家的電話,你打電話問問吧。”
陶文光結束通話電話後就按照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剛接通陶文光就吧於春梅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然而電話那頭卻說現在太晚了,他沒法看,只能等明天。
看著昏迷的於春梅,陶文光心急如焚,又撥通了第二個電話。
好在這個大仙兒讓他把人帶過去看看。
陶文光又把人帶到了鄰村的那個大仙兒家。
在報上於春梅的生辰八字後,那人掐算了半天后說道“你媳婦這是有緣分。”
陶文光疑惑道”緣分?啥緣分?”
大仙兒說道“緣分就是你身邊跟著仙家,得出馬。”
陶文光一聽就有些犯難了,農村不比城裡,城裡人都盼著自己能出馬,因為好多人因為出馬都買車買房了。
但農村不同,農村要是聽說誰出馬了,基本就背上了“跳大神”的名頭。
雖然他求到你的時候也會點頭哈腰的讓你幫忙,但是求不到你的時候背後也不會說你什麼好話。尤其是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出馬更是會讓人戳脊梁骨。
所以陶文光就對出馬這事覺得很反感,再三確認後,大仙兒告訴他除了出馬沒有人和的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於春梅,陶文光要了咬牙還是把這件事應承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陶文光就帶著大仙兒和於春梅帶回了自己家。
大仙兒對著他家的痦子東看看西看看,選定了一處適合供奉堂口的地方。
並囑咐了一下陶文光平日的供奉細節後,還說只要他能虔心供奉這個堂口,就連他們兩口子不能懷孕的事都能解決。
大仙兒在陶文光千恩萬謝下離開了。
說也奇怪,就在陶文光安頓好堂口,點了三炷香後於春梅就醒了。
於春梅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不知情,只說自己感覺一陣頭暈,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陶文光見這麼管用就把自己供堂口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說自己能懷孕於春梅也很高興。
但是沒多長時間於春梅就發現不對勁了。
先是陶文光的性格一點點變得極為偏激,而且變得讓於春梅有些害怕了。
之前的陶文光知疼知熱,對於春梅更是照顧有加。
但是慢慢的就變得脾氣暴躁,一有不順心的地方不是摔盤子就是掀桌子。
而且不止是對於春梅,即便是對自己的父母也是一樣。
陶文光母親本來想打電話問問於春梅的身體怎麼樣了。
但是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說的就吵了起來,而且陶文光更是對著自己母親破口大罵。
之前陶文光即使因為於春梅的事和父母不怎麼聯絡,但是關係也沒鬧到這麼僵。
說到最後陶文光甚至把電話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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