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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百濮國多陰雨天,但我的身體大好。囚牛告知,瀘沽湖裡的水這千年來集天地山川日月之靈氣,是修仙聚靈之寶地,也是千萬年雪山融化至此,對常人來說是異常的冰冷。
這冰冷的湖水正能修復我的靈丹,提升我的靈力。但是需要足夠的陽氣抵禦這湖水的寒氣。
囚牛這些年早已適應。
負屓這個傻瓜就是趁這個湖水的契機,把之前我體內他渡給我卻不能吸收的靈力,通通一併傳給我,到底傳了多少我不知道。只曉得他足足躺了三日才清醒過來。
負屓殿下這樣待我,我不能深思這其中情感。
莫非他早早就認識我了嗎?
我和他口中說的故人是同一個人嗎?
我夢中的白衣男子是你嗎?
可是,你為什麼說不知道我是誰呢?
可能,你只是為了你母親青女王殿下而贖罪吧。
我望著沉睡的負屓,真想搖醒他問清楚。
直到他醒了,我卻什麼也沒問,獨自徑直來到斑斕泛光的瀘沽湖水邊。
我應該是無情的殺手啊,連心都沒有的人,可曾配說其他?我不想再傷害到什麼人。
再者,我命不該絕,還有一線生機能去救出一姐和南瓜,為何不去試試,殺了睚眥,我就能拿回命丹回大海!
深深的湖水有大量的靈力,說真的,我想擁有它!只有自己變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嗎?
赤足不經意間已觸碰到冰涼的湖水,我欲想跳進去,試試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是囚牛。“漫漫姑娘,不必以身試險。”
“你試過自己像螻蟻一般的活著嗎?”我幽幽的問他。
“是的。”這位大殿下靜坐下來,眼神空洞。“因為身體裡流淌著龍的一半血液,被拋棄過被追殺過,似乎都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我望著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老大,他不似負屓那般過得無憂無慮,瀟灑肆意。
“母親為了讓我適應瀘沽湖的寒氣,耗費了畢生修為,犧牲了自己……”囚牛這個五大氣粗的漢子突然哽咽起來,“就……就為了我能在這裡躲起來生存下去。”
“我身為龍子,我躲什麼?我藏什麼?”囚牛竟在那裡嚎啕大哭。
突然我倒不知所措了。
“要殺你的人是誰?”我順便好奇一問。
“我……我不知道,反正……經常是一些……穿黑衣的人。我來瀘沽湖後……就沒看見過他們了。可能是父王要殺我!”他哭得更傷心了。
我心裡隱隱約約便知道是哪一撥人,他們連這樣無害的老大也不放過?
我看著囚牛不忍道:“大殿下,絕對不是你的父王。天底下不會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
囚牛趕緊擦乾了眼淚:“是嗎?”他高興而激動,“你這樣認為嗎?”
“嗯。”我很堅定。
“哦,漫漫姑娘,我就想告訴你,這個或許對你有用。”
囚牛掏出了一個藍色水珠,“它是我母親給我的,也消耗了我母親的畢生修為,它能抵禦這瀘沽湖的寒氣。我這些年在湖底早已適應,這個給你吧。”
眼角掃過水珠,“即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你更要收好,不要隨意示人。”
囚牛詫異且高興的點點頭。
真是一位無比善良的殿下。
“你知道睚眥在哪?”我試探道。
“你也要去找二弟?”囚牛不安,“二弟這人喜怒無常,前幾日,八弟消失那幾日就去找了二弟,受傷了回來,八弟肯定知道。”囚牛突覺漏嘴了,嘟囔道:“八弟叫我不要告訴你,我……”
原來那日受了傷回來,還要為了我投進那冰冷的瀘沽湖嗎?
我猛的站起,顧不得身後那摸不著頭腦的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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