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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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他也在盯著她瞧時,被抓包的小女娃眼睛猛地長大,視線無助地左看右看,最後慌亂地低下頭,恨不得將小腦袋埋在麵碗裡。
小半晌後,又悄悄抬起頭,滴溜溜的黑眼珠子跟波斯國出產的黑曜石般耀眼,從碗邊慢慢抬起來。
發現他還在盯著瞧,立刻又像是被抓包的小兔子,再次縮回洞裡,這回連頭都不敢冒了。
白麵中年男人見主子難得露出笑臉,順著視線望過去,見是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再看一旁一身農戶打扮的同行人,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公子,此去三十里才能進城,城門落鎖前怕是進不去了,阿大幾個探路回來,從這兒往西三里有個村子,往北五里地有個道館,都可借宿。”
青年把玩手上一塊通體雪白的貔貅玉雕,緩緩道:“去道觀吧。”
中年男人點點頭,起身去馬棚邊準備。
沒多時,馬棚那邊突然出來一陣馬鳴聲,接著是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很快食寮的客人被叫聲吸引,紛紛過去檢視情況。
林老大見四郎遲遲沒回來,對祥雲交代兩句,快步向馬棚走去。
青年人這邊,兩個壯漢更是眉心一皺,聽到聲音立時站起身,後又想起端坐在桌邊的青年,等到指示後立刻撥開圍觀眾人上前檢視。
馬棚內,方才還好好的白麵中年男人,正捂著後腰位置,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肇事馬被林四郎護在懷裡,正一臉防備盯著朝他氣勢洶洶走來的兩個壯漢。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壯漢手已經放在腰間刀把上,另一個伸手要扶躺在地上的中年人。
手上剛用勁,就聽中年人“哎呀哎呀”叫起來:“腰,腰,我的腰啊!”
壯漢甲見狀,立刻鬆了手,不敢再碰。
壯漢乙的刀已經出鞘,架在林四郎脖子上,閃著寒光的刀背,嚇跑了不少圍觀看熱鬧的茶客。
紛紛跑回座位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林老大趕到時,被眼前一幕嚇得一激靈,忙上前:“壯士,這是什麼意思,有話好好說,別動刀。”
壯漢乙半點沒有放過林四郎的意思,眼神冷冰冰望向手上捧著草料的店小二。
“說!怎麼回事!”
站在一旁被嚇傻的小二終於回過神,腿一軟差點要跪下,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
“哎呦,這都是什麼事啊!我方才正在給這位客官的馬匹喂草料,不知怎麼回事,您家的馬突然發了性子,非要……非要”
店小二說不出口,只能伸手比畫了下動作。
“攔都攔不住,這位小客官還在車上找東西,您家的馬等不及就騎上來,母馬受驚,嘶吼起來,一不小心踹到跟您同行的這位先生。”
“那一下可踢得不輕,正中後腰位置,趕緊找大夫瞧瞧,先生看著年紀沒多大,別留下啥後遺症。”
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男人再次哀嚎起來,後腰的疼痛告訴他,腰怕是斷了。
林老大一聽,頓覺是場無妄之災。
雖事出有因,但終究是他們的馬踢傷了人,不能不管。
但對方不分青紅皂白,抬手就揮刀的舉動,他也瞧不慣。
兩壯漢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去請教茶寮裡的貴人,又怕事情太汙糟,汙了貴人的耳朵。
糾結之下,還是白麵男人痛苦的呼喊聲,給了他們勇氣。
壯漢乙收回佩刀,立在林老大,老四面前的身軀卻無半點移動,顯然沒想輕易放過他們。
茶寮裡,久等叔伯沒回來的祥雲,坐不住了。
屁股底下的板凳實在太高,她嘗試好幾回,小腿都跟地面差了好大一截。
最後抱著摔倒的結局,鼓起勇氣往地上一跳。
想象中的疼痛沒來,反倒是後背被人託舉著,雙腳穩穩踩在地面上,鼻尖湧進一股似有若無的白茶香氣。
一聲輕笑聲,自身後響起:“瞧著圓滾滾的,手感還挺重。”
祥雲一回頭,看到對面的褐衣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謝謝叔叔。”
她一咧嘴,露出大門牙,整個人跟粉糰子一般。
趙拓嘴角忍不住跟著勾起來:“想吃我桌上的飯菜?”
祥雲臉一紅,撥浪鼓似的直搖頭,餘光卻忍不住往桌上瞥。
心裡一個勁兒告訴自己,林祥雲,你不是真娃娃,老黃瓜刷綠漆,什麼時候才能改掉貪吃的毛病?
“不能吃,奶奶說,出門在外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
小姑娘眨巴眼睛,眼睫毛忽閃忽閃,靈動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弄得趙拓心情大好,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旅途無聊,難得能有件讓他感興趣的事情。
“那這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知道了名字,我們就不是陌生人了。”
祥雲大眼睛微微一眯:“叔叔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再告訴你。”
趙拓沒想到一個胖丫頭,還挺有心思,略一思索笑道:“我姓朝,家中行三。”
一聽就是化名,連個敷衍的全名都不肯說出來。
眼前人的防備心不低。
祥雲心裡惦記著叔伯,不想跟朝三浪費時間。
拽了拽腰間的小布包,道:“我姓木,家中排第四。”
說完,蹭蹭蹭往馬廄方向跑,留下男人愣在原地。
好半晌,收了手中的摺扇,輕輕敲打在手心上,吊墜上的貔貅玉穗子,晃晃悠悠,顯示出主人此刻的心情。
“朝三暮四,有意思的小丫頭……”
這時,出去檢視情況的壯漢甲,跟祥雲一出一進,終於將中年人被馬踢傷的原委告知清楚。
祥雲趕到事發現場,林老大伸手把她拽過來,護在身後。
一臉憤色瞪著壯漢:“到底想怎麼樣?你們不會想訛錢吧?”
“錢?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怎麼處置,等我家主……主子過來,再做定奪!”
“憑什麼要你家主子定奪,你家主子是縣太爺還是判官啊?方才小廝說得很清楚了,那位先生是被馬誤傷的,我家馬也是因為你家馬突然發情才失控,怎麼論都怪不到我們頭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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