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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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戰鬥力過於驚人,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捲髮男的手下都被打趴下了。
男人扭動手腕,面向捲髮男。
雨霧四起,捲髮男看不清男人的長相,也看不清男人臉上的表情。
可是,他卻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陰冷的,帶著肅殺之意的眼神。
僅僅是被這麼盯著,捲髮男只覺得如墜冰窟,寒毛倒豎。
他立刻就慫了。
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之理,在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捲髮男七手八腳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拉上車門揚長而去。
直到汽車排出的尾氣,燻到了虞黎的眼睛,後者才緩過了神。
她努力眨著眼,想要看清這位突然降臨,拯救她與水火的“正義使者”。
“…謝謝你。”
聽到虞黎的顫音,燕時衡壓低帽簷快速掠了她一眼。
在確認女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後,他刻意壓低聲音,催促對方道:“愣著幹嘛?等他們再回來?”
虞黎聞言面露恐慌,下意識向車輛離開的方向望去。
好在遠處什麼都沒有。
虞黎舒了一口氣,“謝…人呢?”
“謝”字才說出口,轉過頭的虞黎發現,站在她斜前方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
凌晨一點半,渾身溼透的虞黎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只有一盞光線微弱的夜燈,藉著幽光,虞黎看到了單人床邊的男式拖鞋。
考慮到燕時衡大機率已經睡了,虞黎做什麼都儘量放輕動作。
當她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時,卻發現廚房的燈開了。
“我煮了薑湯,要喝一點嗎?”
有些沙啞的男聲從身前傳來,虞黎抬頭,意外看到了本該入睡的燕時衡。
虞黎訝然,“你…不是睡了嗎?”
燕時衡拿下了灰色鴨舌帽,平靜回答,“我晚上有兼職,才回來。”
虞黎瞄到了燕時衡手裡的鴨舌帽,忽然覺得有些眼熟。
就在這時,一絲冷風從沒關緊的窗戶縫鑽進了屋內,虞黎冷得打了個哆嗦。
“給我一碗薑湯吧,謝謝。”
喝下一整碗薑湯,虞黎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
但想到今晚的遭遇,虞黎還是後怕。
如果繼續去那家酒吧工作,大機率還會遇到這種噁心的變態。
虞黎只稍稍猶豫了幾分鐘,還是覺得人身安全最重要。
“方鈺,你的兼職工作是在哪裡找的?”
聽到虞黎的問題,燕時衡愣了一下。
他考慮過虞黎會問他在做什麼工作,或者在哪工作,卻沒有想到對方問他在哪找工作。
在虞黎滿是期待的視線中,燕時衡生硬回答,“之前工友介紹的。”
“這樣啊……”
虞黎有些失望。
按照往常,兩人的對話就該到此結束。
但是今天燕時衡難得主動接話,“你不是有工作嗎?為什麼還要找工作?”
“因為我很缺錢啊。”
虞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燕時衡,撇嘴輕哼,“要不是因為缺錢,我怎麼可能會同意,你租走我一半的房間呢?”
燕時衡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虞黎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時間便起身去衛生間刷牙洗臉。
拉上床簾後,虞黎又叮囑燕時衡道:“記得關燈,現在電費可貴了。”
從虞黎床簾中透出的光點在地板上消失,燕時衡才走進衛生間,脫下了身上溼透的外套。
貼身的裡衣粘連著裂開的傷口,燕時衡沉著臉忍痛迅速撩起衣服。
傷口再次撕裂。
汩汩鮮血順著男人的腹肌蜿蜒,他咬住衣服下襬,忍著鑽心的疼痛,給傷口做了個簡單的消毒。
…
因為第二天是週六,虞黎放任自己睡到了十點。
當她睡眼朦朧地從床上爬起來時,發現本該睡在床上的燕時衡,居然正蜷縮著睡在沙發上!
想到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衣,虞黎趕忙從衣架上取了一件厚外套穿上。
等她經過燕時衡身邊時,突然發現了對方的臉色不對。
她靠近燕時衡,男人唇色蒼白,雙頰卻紅得不正常。
虞黎察覺對方很有可能發燒了。
她嘗試喊了男人幾聲,想讓對方起來量個體溫。
“方鈺,方鈺你醒醒。”
“方鈺。”
半夢半醒間,燕時衡聽到有人在說話。
他想讓對方安靜,可他的喉嚨像被火燎過似的,又幹又疼,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燕時衡遲遲不醒,虞黎並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卻也不能放任一個病人自生自滅。
看在燕時衡算她半個“租客”地份上,虞黎拿出額溫槍測了他的體溫。
“38.5°?”
看到電子屏上顯示的數字,虞黎眉心微鎖。
“方鈺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在發高燒,是因為昨晚淋了雨嗎?”
忍著頭疼,燕時衡努力撐起,彷彿千斤重的眼皮。
見他終於睜眼,虞黎繼續道:“醒了就好,你還能自己去醫院嗎?不行,你發燒這麼嚴重估計連走路都走不穩,要不你等我去小區門口叫輛車?”
“不用。”
燕時衡艱難地從乾澀的喉嚨裡,擠出了兩個字。
虞黎皺眉道:“高燒不退是會燒成傻子的。而且,也不清楚你為什麼發燒,萬一你傳染給我怎麼辦?我週一還要上班……”
燕時衡被虞黎擾得心煩。
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會不會燒成傻子,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你害怕被傳染,在我康復之前,你去住酒店,費用由我承擔。”
男人的語氣無比生冷,說完燕時衡就直接閉上眼假寐。
看著雙眸緊閉的男人,虞黎黑了臉色。
“方鈺你什麼態度?是你住在我家誒?這是我租的房子。”
燕時衡不想浪費口水和虞黎爭吵,只抿著乾燥的唇一聲不吭。
虞黎被他的態度氣得不行。
“愛去不去!你說得對,你就是燒成傻子,也跟我沒有關係!我真是…好好的一個週末,我浪費感情關心你這種人!”
虞黎一邊嘀咕一邊圍上圍巾,氣呼呼地摔門離去。
房間變得異常安靜。
在確認虞黎離開後,燕時衡才用雙手撐住沙發,背靠在沙發上。
他用手指揉按著脹痛的太陽穴,待頭疼緩解後,燕時衡才單手解開了睡衣釦子。
睡衣被撩到身側。
他垂眼看向腰部。
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卻因為昨晚那個混混的一記重拳再次紅腫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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