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自作孽 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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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聲的藥,此刻藥效剛好過去。
“誰?你又是誰?”許悅悅嘶吼著。
那會兒陸暖汐離開之後,這個房間的門就再也沒有開啟過啊。
“我?我呀,我好疼啊,我的臉摔爛了,你看看,你看看我是誰?”
黑暗中的角落裡傳出陰森森的聲音,帶著啜泣聲,慢慢的,一個穿著芭蕾舞裙的女孩兒爬了出來,裙子上還染著血。
眼看她四肢以不可思議的扭曲程度慢慢爬過來,許悅悅來不及看到她的臉,就被嚇暈了過去。
是誰?是被她們‘不小心’玩鬧時推下樓頂的同學吧。
這就是陸暖汐最後給她服下的藥丸的作用。心中所害怕,所恐懼的,會在每天的黑暗中出現幻覺,這種恐懼將會伴隨著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至生命終止。
盡頭的兩間房間裡,分別關著許嘉仁和他的父親。
對於那個老傢伙,陸暖汐沒有興趣,她擰開了許嘉仁的門。男人鬍子拉碴,頹廢的坐在地上,這間地下室,有一塊兒巴掌大的小洞,此刻,月光傾洩進來,在黑暗中照射出一道銀白色的光柱。
“你又是哪家來給陸暖汐出氣的?”許嘉仁頭都沒轉過來。
“我是陸暖汐。”她淡淡回到。
“哈哈哈,我許家因為你落到這個地步,沒想到,最後還能在這裡見到你。”聽到陸暖汐說出名字,他大笑著轉過頭來。
可笑的很,當初以為不過是像曾經那些阻礙妹妹的人一樣,可以隨意處置。卻沒想到,這個毫無背景的女孩兒,居然有如神助,甚至都沒露面,就直接將許家一網打盡了。
甚至他們都不配作為她的敵人,許嘉仁不是許悅悅那個蠢貨。光是陸暖汐以一敵眾那壓倒性的身手,他們都不該再去招惹她才是。
卻沒想到,最終陰差陽錯牽扯了李家進來,也是他不自量力。
被關起來後,許嘉仁時常在想,若是當時看在李導的面子上,沒有惹惱李家人跟陸暖汐聯合起來對付他,是不是許家就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了。
起碼,不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全家都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看著陸暖汐走過來,許嘉仁臉上依舊掛著笑,不會的,他們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沒有如果,沒有當初,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動手。
“你到是冷靜。”陸暖汐走到他面前站定。
“不冷靜怎麼辦,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又不是你的對手。”許嘉仁無所謂的說到。
“助紂為虐。”
“助紂為虐?算是吧,她是許家大小姐,我是個收養的小乞丐,我這叫知恩圖報。”許嘉仁自嘲。
是的,他不是許家人,而是當初許父收養的一個街邊小乞丐。
許父可沒有這麼有善心,當時許母還在世,她大概是許家唯一的正常人,她在世時,許父也像個正常人。
許嘉仁這個名字就是許母取的,希望她這個收養的兒子,善良溫潤,前途宏遠,幸福美滿。
多好的寓意,多好的期盼。那幾年,可真是許嘉仁最快樂的日子,有爸爸媽媽愛他陪著他,吃得飽,穿的暖。可沒等許嘉仁過幾年好日子,許母懷孕了,他和許父都十分開心。
是的,那時候他是真的開心,一家三口都期盼著許悅悅的誕生。
但也許,這就是命,許悅悅在肚子裡的時候就不老實,許母自從懷孕後,身體就一天比一天差。
許父還勸過她,要不這孩子就不要了。可許母堅持要生,她說喜歡女兒,這個女兒生完,以後就再也不生了,兄妹兩個就夠了。
可誰知道,終於捱到了正產的日子,許母本就每況愈下的身體,最終沒有躺過這遭鬼門關,就那麼死在了產房。
臨終前,還囑咐許嘉仁和許父,一定要照顧好保護好許悅悅,讓她一世喜樂。
然而,許悅悅就是天生的惡魔,本著對母的懷念和囑託,和對許悅悅一出生就沒有媽媽的愧疚。
許嘉仁和許父對許悅悅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天生的小惡魔,在毫無底線的溺愛之中,將惡毒無限放大。
許家的遺傳躁鬱症,只要控制得當,就不會爆發,是安全可控的。但隨著許悅悅的無惡不作,暴虐,陰毒。
也一步步激發的許父在沒有許母溫柔約束的情況下,徹底變成跟她一樣的人,許嘉仁在這種扭曲的環境中,也得了這種病。
這也是為什麼,許嘉仁對許悅悅有求必應,而許悅悅甚至都不拿他當人看,隨意打罵的原因。
許母是他最後的良知,可僅存的良知,也在許悅悅從小到大的折磨中,最終消失了。
他們三個,終於是變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一樣壞,一樣毒,一樣狠,一樣瘋。
這縷月光,乾淨又明亮,就這麼毫無芥蒂的照進了這個陰暗骯髒的地下室。
一如許母當初俯身牽起快要凍死在街邊的他。
許嘉仁慢慢爬過去,手顫抖著伸向那縷月光。就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僵在半空,最終收回了手。
“陸暖汐,你說,人會有報應嗎?會有來世今生嗎?”許嘉仁問到。
陸暖汐不懂什前世今生,以她所能接觸到的最高文明來說,算是有的。
人死後,能量還在,也許這種能量,最終在茫茫歲月中,又化作了高智生物的一部分,也許是到了另一個維度繼續生活。
“有。”陸暖汐得出了這個結論。
“啊,那她應該不會想見到我的。”許嘉仁失落,喃喃自語到。
“你是想來折斷我的胳膊還是腿呢,還是打我一頓出出氣呢。”
陸暖汐看著許嘉仁,半晌,也沒有動手,“自作孽,不可活。”最終留下了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你所遭受的苦難,不是你帶給別人苦難的理由。
陸暖汐離開後,許嘉仁盯著那縷月光好久,最終安靜的捲縮在月光旁邊,手臂輕輕環著月光,像是稀釋珍寶。
就像小時候環著媽媽的手臂一樣,許嘉仁死了,他咬破了自己手腕的動脈,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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