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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匪”、“通賊”,勾結盜賊,如果放在封建時代,這可以算重罪了。

就算是現代社會,“窩藏包庇”也是刑事犯罪。“容隱權”也不是無限制的權利。

但是在這個時代,所有不與戴森原則相牴觸的行為都是允許的。

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一個普通人和一個失去了文明庇護的暴徒相親相愛乃至於做生意。

啊,當然,將一個個體或集體的情報告訴暴徒,事實上幫助了暴徒的暴行,那麼這種行為依舊視作對個體生命與私有財產的間接侵犯。受害者是可以自由的向背叛者報復的。

但這種權力也僅限於受害者,以及受害者自行委託的代理人。旁人不可以干涉,領主無必要、也無權干涉這種行為。

簡單來說,“叛徒”是不會失去文明庇護的。

以諾背叛了小鎮,但也只有小鎮的居民有權利去報復以諾。

至於旁人,只不過是與叛徒交情比較好而已,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向山雖然覺得這個邏輯有點彆扭,但他也認為,一人做事一人當,哪怕對方是自己的仇敵,也不應該牽連過廣。

那些以諾的狐朋狗友……就算鎮子裡的人認定他們也參與了背叛,這也和他關係不大?

“不,是之前。”舒爾茨醫生小心斟酌詞句:“您之前在稅務官來的時候,是被人推上比武場的……我知道這件事情。按照他們的說法,那件事也是以諾策劃的,動手的人叫做維利,是個工人……不過,維利已經死了。”

“死了?”向山來了點興趣:“不是逃了?”

“半個月之前,維利和以諾就進城了一趟。然後,以諾一個人回來,說維利被暴徒殺了。”舒爾茨醫生解釋道:“恐怕以諾不只是背叛了我們,也背叛了他的那些……”

“我明白了。”向山點了點頭:“以諾……這個傢伙,我記住了。”

他沒有說要將以諾怎麼樣。舒爾茨也不敢問。

向山覺得這倒是蠻奇怪的。他腦海之中,似乎有一部分在提醒他,這種以私德審判他人的行為需要謹慎。但也有一部分東西在訴說,告訴他“俠義”的存在有特殊的法理支援。

很久以前,他……還有其他的朋友……似乎專門為此做過幾番思辨……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呢?

每當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向山就會這樣想。

為什麼本來是幻象的武功會被技術化為現實?他和他的朋友們,到底是什麼人呢?

算了,想不到就暫時不想了。

向山恢復了部分內功修為。尤其是“屠龍三招”。在這個存在大量監控的世界,想要追殺一個人並非很困難——畢竟,以諾用的是工業義體,根本就不懂任何武功,無法在荒野生存。他只能在限定的範圍內逃跑。

等到這裡安定下來,就把這件事了結了吧。

距離回收站鎮恢復庇護,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在這十多天裡,向山打算就在這個小鎮周圍活動。

舒爾茨醫生對著向山行了一禮,就要離開。

向山叫住了他:“醫生,對了,我有個問題。尤基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替換掉了心臟、肝臟、腎臟,主動脈基本換成人工材質了,肋骨倒是結實,只是輕微受損,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診療費也足夠,大俠你已經支付過了。”

這一戰向山收穫了三根金屬基化脊椎。出於體型的考慮,他保留了屬於保盧斯的那一根,而將萊夫與隆柯尼的賣給舒爾茨醫生,作為診療費以及購買零件的相關費用。

作為一個師傅,為弟子花這點錢還是不難的。

向山點了點頭:“那就好。”

他之前倒是有心親自去看看自己弟子的情況。但尤基的母親現在就守在尤基的身邊。向山靠近的時候,尤利婭鳴笛示警了。

向山當然不會害怕尤利婭。但是他如此也就沒有繼續探望尤基的想法了。

向山收尤基為弟子,一方面是因為他覺得在這個時代,擁有武功會更有利於生存,這是“報恩”;另一方面,他也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助手,幫助自己完成腦部晶片的一些操作。

而現在,他已經有多個晶片貼合在腦機介面上,有好幾個備用的,義手精度也極大的提升了。對於“助手”的需求就沒有那麼大了。

說到底,尤利婭才是尤基的監護人與家人。

恐怕在尤利婭的眼中,向山只是將危險帶給自己的兒子吧。

除開尤利婭之外,其他鎮民對向山的態度也混雜了幾分恐懼。自從向山摧毀隆柯尼的生物腦後,這種感覺就愈演愈烈。

向山甚至沒法找到合適的據點。他最終只能將所有的東西轉移到廢舊零件回收站那裡。

那些生物腦已經劣化到神志不清的老人與殘障,居然是鎮子裡唯一對向山態度依舊的人。

向山給了那些傢伙一些零件之後,他們就歡天喜地的迎接向山了。

向山就在這裡進行休整。之後舒爾茨醫生也過來了,幫助向山。

只不過向山也只讓舒爾茨一聲幫忙進行義手的休整。

強大的內功高手可以在整備義體的時候,給你埋下無數符與蠱。對於整備師的選擇,俠客都是慎之又慎的。

想要以區區個體之身,對抗一個世界的敵人,就非得有這點謹慎不可。

在接上了新的義手之後,向山也是先用“一屋不掃”的內功秘術,監視這一雙義手之內的電子裝置,以確認其中是否存在自己知道的後門……

啊,不,應該說“確認到底有多少後門”。

除開自己的這一雙眼睛之外,向山蘇醒後就沒見過不帶後門、漏洞的義體。這幾乎是這個時代的標配了。

不過……

——話說回來,我都知道的義體驅動漏洞,居然一直留到了今天……我難倒只睡了十幾年怎麼地?

向山倒也不是沒想過直接使用萊夫的義體。萊夫的義體完成度很高,不管是向量噴射器、能源系統、動力系統還是其他的裝置都一應俱全,可以說具備外門武學大部分武術所必須的素質了。

但尷尬的是,向山沒有合適的驅動。萊夫自己的驅動晶片已經被燒了,而從保盧斯、隆柯尼身上獲取的驅動晶片和那具高效能的重型義體又不相容。

這是非常古怪的一點。保盧斯、隆柯尼的晶片內所使用的協議居然大相庭徑,一點相容的可能都沒有。這還是硬體層面的。

這在向山熟悉的時代,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如果將“資料”比作詞彙,那麼“協議”就是語法。而只有透過語法排列的詞彙,才是有意義的“句子”,機器才能正確的理解。

一臺電腦上拆下來的CPU和硬碟,插進另一臺電腦之中,多半也能夠使用才對。那個時候,全世界使用的協議大致相同。智慧裝置都追求“相容更多種類的硬體”。

這也保證了使用者更新軟體或者硬體的時候,開發商不必為新裝置或新平臺從頭開始編制應用程式,以前的程式在新的環境中仍舊有效,低檔智慧裝置上的程式也能被更先進的智慧裝置所執行。

但這個時代的人好像就根本不在意這一點了。

“難以理解。”向山對此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科技發展,本應該朝著“便利”與“統一”的方向前進。這種技術層面造成的割裂,只會增加整個社會的執行成本。

不,這個時代,可能也沒什麼“社會”可言了。

舒爾茨醫生最終逃一樣的離開了廢舊零件回收所。向山走了出去。發現那些拿著新零件的殘障人士正在門口歡天喜地的跳著。他們偶爾還會摔倒——那是劣化至極的大腦時常做出與平衡系統相牴觸的操作,系統處理不過來,最終以使用者意志為優先的結果。

門口還堆著四臺義體。其中一臺好像是被火燒成廢鐵的拖拉機。那是那個無名敵人的。萊夫的義體堆在上面,保盧斯和隆柯尼的義體則靠在旁邊。

舒爾茨醫生剛才將隆柯尼的義手卸了下來。

向山走了過去,將隆柯尼的義體也扛了起來。這具無頭無手的義體身上,應該還有很多有用的零件。

能整備自己的時間,也就是現在了。向山隱約有種預感。他將來一定會面對更多的敵人、更多的戰鬥。

這一次的戰鬥,讓向山確定了。他過去確實是一路戰鬥過來的。只有戰鬥,才能讓他找回過去。

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輸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落到如此境地。但向山覺得,既然命運讓他幸運的免於死亡,並在這個時代甦醒,那這個時代,就一定存在需要他去做的事情。

向山將那銀色的義體放在操作檯上。

他甚至找到了一個疑似的目標。

——萬機之父。

傳說中開拓了全新時代,帶領人類擺脫原始的演化桎梏,邁向全新時代的人。非是皇帝、非是神靈,擁有一種完全不同的地位的人。

毫無疑問,他就是向山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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