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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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未盡,可其中的威脅實在太過明顯。
宋凌程怎麼會聽不明白。
只要夏檀兒能救南陵暮的性命,這些東西算的了什麼。
“應你,皆數應你,待會我就命人送來。”
“好,去吧,早做準備,咱們早些出發。”
夏檀兒應了一聲,繼續躺在搖椅上一動不動。
宋凌程歡快的答應。
立馬轉身就去準備。
可走到一半,覺著哪裡有些不對勁。
他回過頭來,看著悠閒自在閉著雙眼,搖著搖椅,享受陽光照耀的夏檀兒。
心中納悶不已。
“奇了怪了,這命令人的語氣,跟藍丞錦如出一轍,我還偏偏就聽了吩咐。”
宋凌程這一刻才發現,
他居然被夏檀兒拿捏住了。
這個想法,讓宋凌程第一次意識到,夏檀兒,是真的不簡單。
“宋公子,你看的夠久了,再不去準備,下午可就來不及了。”
明明連眼睛都沒睜開,卻能準確無誤的判斷出他在做什麼。
就連覺察敏感,與藍丞錦相比有過之而不及。
或許,這兩人,真的是天生一對。
宋凌程微微一笑,應了一聲。
“夏姑娘,你有心悅之人嘛?”
細長的鳳眼,緩緩張開。
夏檀兒回過頭,打量了宋凌程一眼。
“有沒有,都同宋公子你沒有任何關係。”
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累贅。
夏檀兒決定做那個最強者的時候,早已經下定決心拋棄任何不必要的感情,除了腹中這個與她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之外。
說完這一句。
身下的搖椅繼續晃動著。
夏檀兒再次閉上雙眸,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宋凌程尷尬的聳了聳肩膀。
看著冷情冷肺的夏檀兒,心中不由悱惻。
“丞錦,看來你的追妻之路,遙遙無期啊。”
晉王府。
溫墨情正靠坐在亭子邊上,揪起一把魚糧,灑在湖面之上。
明明是難得的閒情逸致,可她總覺著缺少了什麼似的,無趣的很。
“綠翠。”
“是,王妃。”
“夏檀兒這個賤人,現在如何了?”
“回王妃的話,按王爺和王妃的吩咐,夏檀兒如今被禁足房中,期間並未有下人送過吃食,也不曾有下人前去服侍,想必已經變得面黃肌瘦,髒汙不堪。”
“是麼,對了,丞相府的訊息,可有傳到她的耳裡?”
“回王妃,因王爺的下令,不準任何人入來儀閣,夏檀兒還不知曉此事。”
溫墨情噗嗤一笑。
將一整碗的魚糧放在一旁。
她悠悠的站直了身子,明明一點也不顯懷,卻還要特意挺一挺肚子,彰顯自己的榮寵。
“走,咱們去來儀閣瞧瞧。”
“王妃,此事恐怕不妥,您還懷著身孕,來儀閣那髒亂不堪,萬一衝了胎氣那可怎麼了得。”
“看看自家姐姐怎麼了,哪有這麼怪力亂神。”
說歸這麼說。
可溫墨情做的,就是這個打算。
她就是想讓夏檀兒,成為殺死她孩子的兇手。
讓夏檀兒徹底翻不了身。
這一瞬間,腦海的記憶裡,回到年幼之時。
她初來乍到,身子瘦巴,即便相府中人,都小心的呵護著她,可在夏檀兒面前,她處處皆輸。
不論女紅,不說字畫,就連跳舞作詩,也遜夏檀兒一籌。
長久的積怨讓溫墨情漸漸生了要事事都超過夏檀兒的心思。
所以,才借柔弱之命,搶了夏檀兒的爹爹,哥哥,乃至每一樣夏檀兒最珍惜最喜歡的東西。
每每看著夏檀兒流露出那抹失落的眼神。
她都能高興好久好久。
如今,當了東陵洛的王妃,還比夏檀兒更加的得寵。
溫墨情卻有點不知足了。
夏檀兒只要一日活在這個世上,她就會提醒自己想起每一個不如她的瞬間。
只有讓夏檀兒跌落谷底,兩人之間有了雲泥之別。
她才能徹底安心的享受著屬於晉王妃的一切高貴。
“主子的命令,都敢不聽從,日後,本宮要叫王爺好好管教管教你們這群下人.。”
“奴婢知錯,還請王妃責罰,奴婢只請王妃切莫告知王爺。”
東陵洛是什麼人。
東陵國最大的紈絝,最沒人性的皇子。
事事無用,卻事事絕情。
稍有忤逆,直接性命不保。
“哼,回去掌嘴八十。”
“多謝王妃饒命,多謝王妃饒命。”
溫墨情冷漠的離去。
綠翠忙拭去含在眼裡的淚水,飛快的起身跟上。
然而。
他們二人才到來儀閣外,就被東陵洛給叫住了。
“墨兒,你怎麼來了?”
“墨兒見過王爺。”
“免禮,免禮。”
東陵洛忙上前去,扶起溫墨情,言語極盡溫柔。
“本王不是吩咐過,日後你見著本王都不必行禮,怎麼都忘卻了。”
“王爺疼惜臣妾,可臣妾尊王爺是臣妾的夫君,夫為妻綱,王爺又是皇子,這些禮數,一樣都不能省。”
這話哄的東陵洛非常高興。
他將溫墨情攬到自己的懷中,親暱溫存了好一會,才將人鬆開。
“只盼著這孩子降生的日子能早些到來,墨兒,本王好想你。”
“墨兒也想王爺,只是,太醫叮囑過,如今月份尚小,等過了三月,確實穩定了,墨兒便能服侍王爺了。”
“好,本王等你,綠翠,扶王妃回房休息。”
“是,王爺。”
“誒,等等,王爺,您不同臣妾一起回去嘛?”
溫墨情這一刻才察覺,東陵洛好端端的來來儀閣做什麼?
難道是特意來看夏檀兒的?
“本王還有要事辦,暫且先不回去,你日後莫來這陰氣的地方,萬一夏檀兒發瘋,傷害到你,你叫本王如何是好,綠翠,陪王妃回府。”
“臣妾遵命。”
溫墨情一步三回頭,將依依不捨表現的淋漓盡致。
東陵洛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溫墨情,消失在盡頭。
嘴角的溫柔,頓時收斂。
他背立在房前,上下打量了一眼來儀閣、
偌大的牌匾之上,掛滿了蜘蛛絲。
空的久了,根本沒有人來打掃。
“來人。”
“王爺,奴才在。”
“命人將來儀閣打掃乾淨,再送些吃食給夏檀兒。”
“另外,告知夏檀兒,本王解除了她的禁足,讓她明日陪本王出席宮宴。”
“是,王爺。”
東陵洛嫌棄的看了來儀閣一眼。
伸手撣了撣自己的衣襬,轉身離開。
鳳儀閣。
溫墨情在房中等了許久。
終於瞧見下人過來。
她朝著綠翠示意一眼,綠翠忙退了出去,又將房門關好。
“奴才見過王妃。”
溫墨情靠在貴妃榻上,纖細的手指,揪出一顆葡萄撥開,任汁水在手指上流淌著。
她將葡萄塞入嘴中,靈巧的舌頭,還伸了出來,舔了舔沾著葡萄汁水的手指。
這畫面,別提有多麼的香豔。
可下一秒,這位妖嬈的女子,卻站了起來,走到這奴才的跟前蹲了下來。
方才伸進舌頭的手,此刻捏著這奴才的下巴,越收越緊。
奴才吃痛,卻不敢發出聲響,哆嗦著身子,低下頭,不敢直視溫墨情的雙眼。
“本宮問你,方才王爺吩咐你做什麼?”
“回……回王妃的話,王爺只是讓奴才打掃來儀閣,再送些吃食給夏檀兒。”
“還有其他的嘛?”
“王爺……王爺還吩咐奴才,讓奴才告知夏檀兒一聲,明日宮宴帶她入宮。”
溫墨情鬆開了捏著下巴的手,卻將它攥成拳頭,緊緊不松。
那雙眼睛流露出一抹狠辣。
怒意從丹田處,蔓延上腦
“夏檀兒究竟做了什麼事,讓王爺一改常態。”
“奴……奴才不知……”
溫墨情聽到這聲音,周身的怒氣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她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起這奴才。
此刻的雙眼,再次恢復往日的溫柔。
“不必害怕,方才本宮只是問你些問題而已,不過,今日之事,你切莫告知王爺,聽清楚了嘛?”
“是,王妃,奴才定不會傳出一句。”
“好了,退下吧,日後,若是王爺有什麼事,可要及時相告,賞賜什麼的,本宮絕不會少了你、”
“多謝王妃,多謝王妃。”
這奴才道謝過後,便退了出去。
溫墨情的眼神,陡然犀利。
“夏檀兒,本宮不會讓你這麼快如願的!”
另一頭。
夏檀兒已經坐上了馬車,奔赴在去行宮的路上。
這會,馬車行使的極穩。
市井街頭喧鬧聲絡繹不絕。
可她卻沒有半點興趣,欣賞街道的車水馬龍。
腦海裡,只想著宋凌程出門前的交代。
“夏姑娘,宮中行事可一定要注意,另外,切莫被別人發現你的身份。”
“行宮還有外人入內?我以為只有其他國家的皇子住著。”
“以往是沒有的,可前幾日這位南陵二皇子遭遇刺客,身受重傷,此事引起皇上的極大注意,為維護東陵和南陵之間的關係,皇上下令命九皇叔徹查此事。”
“所以……九皇叔極有可能在那?”
“不錯。九皇叔這人旁人可完全看不透,此人聰慧至極,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雖是他的侄媳婦,可到底還是偷跑出來,還來行宮這樣的地方行醫。”
“所以,保不齊,九皇叔會不會認出你,假使認出你後,會不會幫你隱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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