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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默默抬頭望天:陛下最近有些喜怒無常,太難為某這個小小起居郎,要不改天和虞相說說,讓他換個人來負責?昨日還說滕王如同李家寶樹,偶有黃葉;青驄俊騎,小疵難免,但不失其稚子心性,吾深愛之。今日就又成了豎子,讓某怎麼記錄呀?
記錄下來,後世的人會怎麼看陛下;不記錄下來,在座的人會怎麼看某?至於在座的人會什麼會知道,此處犯忌諱,略。
李世民看著李元嬰一臉茫然的樣子,站起身來拂袖而去,某要去找兕子和雉奴,免得某會在去獻陵之前,先掐死某位豎子!
高儉看了眼長孫無忌,繼續老神在在地喝茶,難得歇息,表現機會留給年輕人,某就不跟著離開了。
收到阿舅的眼神,長孫無忌站起身來,跟上李世民的步伐,同時離開的還有程知節,他更喜歡秦王破陣舞那種風格。
絕不是防著長孫無忌點眼藥,若論點眼藥,某老程若是自認第二,第一隻能是唐茂約!
李元嬰:“……”
某明日就去獻陵找阿耶,阿兄進入更年期,脾氣暴躁古怪難捉摸,某實在是太難了!
走到唐儉身邊,李元嬰摟著他的脖子問道:“唐傅,哪裡有最烈的酒?某要一醉方休!”
“某家裡有釀好的梨花白,讓程處弼去取兩壇。”唐儉有些不是很確定地說道。
滕王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畢竟七娘還沒進王府,某不能承擔教唆他醉酒的名聲。
“滕王,你看這些畫像如何?”李淳風拿著一摞畫稿走過,身後跟著閻立本和原門下省典儀現弘文館校書郎馮承素。
後者之所以能升一級,很簡單,滕王陋室銘的寫法,他能寫出七成神韻,剩下的那一成因為散漫而顯得週轉有些生澀之處,被他略了過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至於沒提到的那兩成,很簡單,沒有劍意。
虞世南因此推薦他入弘文館,李世民看過字後,認為他堪為校書郎。又被李淳風選中,跟著他學習人像速畫。
“牡丹舞伎的最大的優點是什麼?”李元嬰邊看畫像邊問道。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李淳風沉默兩息後,輕聲說道。“某懂了,多謝王爺斧正。”
繼眼睛、神態、手勢之後,滕王終於說整體的缺陷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某就可以成為一代畫派宗師。
閻立本的眼神更加明亮,也就是說不止畫面要有點睛之處,具體到人物同樣如此,而不同的點睛之處又要和諧地輔助總的點睛之處,形成區域性精彩整體更精彩的畫面!
“袁公可有來信?”李元嬰看完畫稿,還給李淳風,輕聲問道。太史令研究畫作,對繪製星圖有好處,他們有一天會做出天文望遠鏡。後世最早繪製出月球的人是加利略,他用自制的能放大30餘倍的望遠鏡發現月面上佈滿山谷,並繪製了月面圖。
在沒有攝影方法測繪的年代,所有研究科技的人或者工匠,同時也是天賦極高的畫家,不然沒法準確表達出他們看到的東西,或者他們的想法。
科學與藝術,其實同來都不是對立的關係,而是相輔相成,互相成就,共同進步的兩個小夥伴。
“洛陽與揚州一切正常,沒有出現意外狀況。”李淳風坐到一旁的矮榻上,更改繪製好的畫稿。師父坐鎮洛陽,韋公坐鎮揚州,若是出現狀況,也絕不會是投票機關出問題,而是會影響大唐的大問題。
“你們隨意觀看,某回府歇息。”李元嬰站起身來,帶著唐儉和李靖離開。昨夜連夜進行除錯,還好左右衛輪值的人足夠多,只睡了一個時辰,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王爺慢走。”李淳風頭都沒抬,隨意地說道。
閻立本的目光跟著李淳風的筆尖走,連話都沒說。
馮承素:“……”
那個……你們不用往外送幾步嗎?這是陛下的幼弟,不是什麼同僚家的小郎君!
“專心看畫。”李淳風聲音冷澹地說道。昨夜師父為滕王起卦,說他今日會有一劫,有驚無險,讓某不要跟著他一起離開。
誰又閒著沒事鬧騰?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就像真能改換……庭似的。當我們都是空氣呢?
空氣,滕王的說法,懟魏玄成時說的,原話是:你以為你是水,誰離了你都會渴,還是以為你是空氣,誰離了你就無法呼吸了?就算你想當根蔥,吾還不願意用你蘸醬呢!
氣的魏玄成連上己節曲水流觴宴都沒參加,真實原因是:他要臉。
師父說對付滕王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潑皮,你比他還潑皮。他無賴,你比他還無賴。他不要麵皮,你也要比他還不要麵皮。同時要謹記最重要的一點:你到底想討論什麼問題?一定一定不要被他帶節奏,跟著他的思路走的話,你想討論的事情,就不會再有人關注。
馮承素收斂心神,輕聲應唯,不再想別的事情。
……
曲江池離親仁坊有些遠,沿著青龍坊南側街道直走,到達啟夏門街後,一路向北,便可到達親仁坊,需要經過的寺廟也不少。只是今日人們雲集曲江池,寺廟門前車馬稀少不說,香客也沒有幾個。
昭恩坊慈恩寺(不是腹黑雉後來建的那個慈恩塔,前朝魯郡夫人孫氏立,貞觀二十三年敕以慈恩寺與弘濟寺換所居,移勝業坊,神龍中改為崇濟寺)門口的小沙彌微微耷拉著頭,在陽光下打瞌睡,偶爾會一激靈,看看周圍沒有人,便又繼續打瞌睡。
若干年後,小沙彌回憶起這一天,依然很茫然不解,不知道寺裡什麼時候藏有那麼多人?
李元嬰坐上車後,抱著棉花填充的大靠枕,秒入睡鄉,鼾聲輕起。
李靖和唐儉相視一眼,一個拿出巾帕來擦拭手中的劍,一個拿出一卷書來翻看,和平相處,互不打擾。
親王車駕浩浩蕩蕩,懶懶散散地走著,沒有人想到會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行刺滕王。
剛路過慈恩寺街口,“咄咄咄……”寺廟院牆上露出一排人,目標明確地將箭射向李元嬰的車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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